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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电影又有人给顾臣打电话，这次他接了，他远远地特意站在离她很远的喷泉那里，而她立在电影院门口等他，没过去。
她还从没见过这姑娘这么伤心过，从昨天晚上，到今天。害她都想去问问顾臣，他们到底怎么了。
“行。”周添听话的去余飞飞卧室寻纸箱。
期间顾臣接了几个电话，她撒娇不想他接，之后他就没接。
如顾臣所说，真的没什么看的，光秃秃的山，灰色的山，山头泛了点白，像是打了霜。
之后他们像散步一样彼此依偎着，在园区里转。
还没什么人。
“这块玻璃掉了怎么办？这吹着可太冷了。”周添发愁的晃了晃那扇窗，零零星星的又掉下来几块粘在上面的碎玻璃碴。冷风夹着雨吹的她瞬间打了个哈欠。
余飞飞鼻头酸酸的，眼睛干干涩涩。
周添贴完最后一截，落下垫着的脚，可能垫脚垫的时间长了，有点麻，身子往后一个踉跄退了一步，她一手连忙拉着桌沿，另一手也被余飞飞给拽住了。但没立稳身后砰的一声不知什么掉地上碎了。周添原本以为又是一块玻璃，但转身过去一看却是余飞飞养鱼的那个玻璃器皿。
余飞飞又扯了一截，就这样一来二回，整个窗户被她们糊的跟个什么似的，上面全是胶带。
“去！”顾臣轰了下油门，挂在前面后视镜上用金线绣着“臣”字的平安符，随着车子的启动摇摇晃晃的来回摆。
周添挪了挪脚，然后示意余飞飞说:“在我脚这里呢，我害怕这种软不溜秋黏腻腻的东西，我不敢抓。”她都不敢说她刚刚好像踩到它了。说了余飞飞不得杀了她。
“怎么？”周添笑, “难道我还没有甩人的份儿啊？”“不合适呗！不合适就分手！哪里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一个小时后，余飞飞坐在床边给顾臣打了通电话，电话嘟了两声接起后听到他沉着嗓音说了句:“一大早就这么想我。”
声音闷闷的，鼻音很重:“你才是小孩子，我就不能是大家闺秀吗？”她也很优秀的！
“好。”
周添长吁短叹了一声后，皱了皱眉说:“我也不清楚，反正稀里糊涂的就分手了。这次是我分的。”
冬天山上的路面比较硬，颠簸的有点厉害。因为出发的晚，中途他们还停在路边饭馆吃了顿早餐，以至于走到的时候，就已经将近要中午了。
她蹲坐在卫生间，看着水盆，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那条红色的鱼在地上拼命挣扎，黑色的鱼却不见踪迹。
“那你干嘛跟那个甲方爸爸分手？”余飞飞问。
顾臣停了两秒说:“好，你在玉华府等着，我开车去接你。”
“冬天的南禅坛可真没那么好看。”顾臣扬起嘴角笑她，“光秃秃的山，台阶上落霜，说不定还会打滑。”
余飞飞趴在他肩头，顾臣托着她，她像只树懒一样用腿夹着他的腰，搂着他的脖子埋首在他的棉服里，任眼泪疯狂肆意的流。
都说是约会了，为什么不能圆满。
“听你说还真的挺糟糕的，”余飞飞抿了抿嘴笑，然后往后座一靠任性的说:“可我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去。”
他们要来了红酒，倒上，碰了下杯后顾臣又特意提醒了下:“这个酒度数非常低，允许你多喝两口。”
她嘴里吃的东西多，张不开口，破天荒的鼓着脸颊点点头。
“靠, 吵个架至于吗？姐姐我分手了, 我有说什么吗？”周添瞥眼看了看她。
“是，你是外大的小尼姑。”接着他又笑着说:“我是清大的和尚。”
然后第二天一早，她发现那条黑色的鱼死了。
她总觉得老天也在暗示她些什么似的。
太压抑了。
“我抱你去前边看看。”
余飞飞也跟了过去，风裹着雨将地面吹的一片狼藉。冬天的雨冷的很, 刮在脸上像刀刃一样。
“行吧。”周添拿过胶带先粘到了纸箱上然后踮起脚凑到窗台跟前往窗户框上糊。“再给我一截。”
不是她乱想，但她就是难受。
然后又将扫帚拿出来继续清扫。
“不合胃口？”顾臣看的出来她吃的没有以往尽兴。
两人从南禅坛上下来已经是将近下午四点，去饭店准备吃午饭。早饭吃的晚，自然午饭吃的也晚。
余飞飞哭红着眼睛仰靠在沙发里，盯着天花板。闷声不吭。
话筒里传来一声轻笑，闷闷懒懒的声音感觉他还没起床，“好啊。”他说。“想去哪里？”顾臣问完像是想到了什么，软着声音随即又说:“对不起啊老婆，一直说要带你玩遍世界各地的。怨公司事情有点多，一直没能有机会带你去。”
“我上次取快递有个纸箱还没丢, 在我房间, 你去找过来比比看能不能先黏上挡一下。”她重着鼻音吩咐人。
余飞飞泪眼朦胧抬眼冲他说了声:“疼。”
上的高了，太累，两人坐在石头上休息，她靠着顾臣的肩，然后看着高高的远处。中午的时间，虽然是冬天，但是昨晚下了雨，今天天还挺好，太阳很亮。但是很高很远的样子，也不烈，甚至可以说是不暖。像冰箱里的启明灯。
余飞飞盯着那太阳，甚至可以直视，不用遮掩。就那样看着。
休息了一会儿继续往上走，她兴许是停的时间久了脚下酥麻，上去台阶腿一软差点崴到了脚叫了一声。
晚上十点，他们回到了市区，又看了一场爆笑的喜剧电影。顾臣笑点好高，她觉得搞笑到不行的场面他淡定的不行，她笑到哭的时候，他扬了扬唇角看过她，揉了揉她的头，说她今天怎么像个傻子一样。
“是不是不如我在家抱着你看电视？”顾臣逗她。
她依旧那个姿势没动。
余飞飞去卫生间拿扫帚，将地上的碎玻璃一点一点的清理。
很快上菜，菜很精致。送的开胃小菜也很精致，是莲子，她夹了个放进嘴里嚼。小脸蛋鼓鼓的一团，她吃的很慢。
“想不想喝点红酒？”顾臣问她。
“卧槽！”周添躬身坐起，往窗边走:“什么情况？”
她好难受。
“我也当不了和尚，我只能当尼姑。”余飞飞将筷子齐齐整整在面前放好，一本正经的纠正。
余飞飞察觉原本靠着他肩膀的头扭过撩起眼皮向上看他，顾臣瞥眼垂眸过去，然后凑近就贴上了她的唇。
一分钟后拿了出来说:“这是不是得找个胶带黏上才好？这窗户上这么多的水, 能粘上不？”
把余飞飞逗笑了，头抵着桌边。
余飞飞摇了摇头，说:“没有，挺好的。”说着又一连夹了几次往嘴里塞。来证明这些菜很合胃口，她胃口很好。
“好好好, 你是大家闺秀啊, 谁说你不是大家闺秀了, 我不会说话，行了吧？”周添猛女叹息。m.liulanwu.com
余飞飞将扫好的碎玻璃倒进垃圾桶又去找胶带, 将所有抽屉几乎扒遍了方才找了出来, 找到胶带断处扯了一截用牙咬断, 然后冲周添抬了抬下巴说:“你个子高, 你来，我给你递胶带。”
余飞飞将鱼拾起往卫生间又跑了一趟，放进了水里。
顾臣的确不止一次跟她说，如果有机会，要带她世界各地的玩一遍，把他去过的地方带她去一遍。想让她看看沛托湖的水是多么干净多么的蓝，北极的极光是多么的美，天空之境是多么的魔幻。
余飞飞俏皮的耸了耸肩。
山上温度低，他的唇角都是冰冰冷冷的。
“你分的？”余飞飞表情有点出乎意料。
“不过这里空气是真的好。”顾臣深呼吸一口气，反手搂了搂她的腰。
“想吃什么？”顾臣将菜单推给她。
这是一家很高档的餐厅，很简单的一份炒时蔬都要三位数，她犹犹豫豫点了两样，然后又推给了顾臣。
“......”
余飞飞抠着衣角边的花纹，垂眸轻嗯了声，然后问他:“你今天忙不忙，出去约会好不好？”昨天开的年会，今天开始路远的同事都已经安排着回家了。
偶有零星的声音传过来，她也听不太清，就只看他很听话的样子，像家里打过来的，时不时的会点头。
吃过饭他们又去了电玩城，逛了海洋馆，在拥挤的人海里彼此用力牵着彼此的手。可是海洋馆的人太多，他们或许去的不太是时候，几次顾臣被人挤着往前走，她想去抓他却抓不住。
“你慢点，”顾臣连忙将人揽过，问:“有事没有？”
余飞飞愣了下，连忙蹲下身将那条鱼拾起往卫生间跑，她拧开水管往盆里接了点水将鱼放回去就折了头问周添:“那条黑色的你看见了么？”
临近傍晚的时候风就有点急，此刻更急了拍打着窗台。一扇窗没有关严，砰的一声被刮开撞到了墙, 玻璃都震碎了。
台阶也如顾臣所说的，是真的有点滑，他小心的牵着她的手往上走。
被骂的一脸莫名其妙的周添:“......”
“没点肉啊，我们又不是要当和尚。”顾臣笑她，然后又加了两样这里的招牌菜。
早晨周添去卫生间洗漱，先是看了眼窗外喊了声:“雨停了！”接着转脸就看到飘在盆里的那条鱼，再接着就看到啪嗒啪嗒掉眼泪的余飞飞。她心揪着，一句话也不敢说。这个时候敢说出来，余飞飞非得拿刀杀了她。
她画了个清清淡淡很漂亮的妆，遮了遮哭肿的眼，顾臣车子到楼下，她绕过去直接坐上了副驾驶。
“我想去南禅坛，我们今天去南禅坛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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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从没见过这姑娘这么伤心过，从昨天晚上，到今天。害她都想去问问顾臣，他们到底怎么了。
“行。”周添听话的去余飞飞卧室寻纸箱。
期间顾臣接了几个电话，她撒娇不想他接，之后他就没接。
如顾臣所说，真的没什么看的，光秃秃的山，灰色的山，山头泛了点白，像是打了霜。
之后他们像散步一样彼此依偎着，在园区里转。
还没什么人。
“这块玻璃掉了怎么办？这吹着可太冷了。”周添发愁的晃了晃那扇窗，零零星星的又掉下来几块粘在上面的碎玻璃碴。冷风夹着雨吹的她瞬间打了个哈欠。
余飞飞鼻头酸酸的，眼睛干干涩涩。
周添贴完最后一截，落下垫着的脚，可能垫脚垫的时间长了，有点麻，身子往后一个踉跄退了一步，她一手连忙拉着桌沿，另一手也被余飞飞给拽住了。但没立稳身后砰的一声不知什么掉地上碎了。周添原本以为又是一块玻璃，但转身过去一看却是余飞飞养鱼的那个玻璃器皿。
余飞飞又扯了一截，就这样一来二回，整个窗户被她们糊的跟个什么似的，上面全是胶带。
“去！”顾臣轰了下油门，挂在前面后视镜上用金线绣着“臣”字的平安符，随着车子的启动摇摇晃晃的来回摆。
周添挪了挪脚，然后示意余飞飞说:“在我脚这里呢，我害怕这种软不溜秋黏腻腻的东西，我不敢抓。”她都不敢说她刚刚好像踩到它了。说了余飞飞不得杀了她。
“怎么？”周添笑, “难道我还没有甩人的份儿啊？”“不合适呗！不合适就分手！哪里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一个小时后，余飞飞坐在床边给顾臣打了通电话，电话嘟了两声接起后听到他沉着嗓音说了句:“一大早就这么想我。”
声音闷闷的，鼻音很重:“你才是小孩子，我就不能是大家闺秀吗？”她也很优秀的！
“好。”
周添长吁短叹了一声后，皱了皱眉说:“我也不清楚，反正稀里糊涂的就分手了。这次是我分的。”
冬天山上的路面比较硬，颠簸的有点厉害。因为出发的晚，中途他们还停在路边饭馆吃了顿早餐，以至于走到的时候，就已经将近要中午了。
她蹲坐在卫生间，看着水盆，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那条红色的鱼在地上拼命挣扎，黑色的鱼却不见踪迹。
“那你干嘛跟那个甲方爸爸分手？”余飞飞问。
顾臣停了两秒说:“好，你在玉华府等着，我开车去接你。”
“冬天的南禅坛可真没那么好看。”顾臣扬起嘴角笑她，“光秃秃的山，台阶上落霜，说不定还会打滑。”
余飞飞趴在他肩头，顾臣托着她，她像只树懒一样用腿夹着他的腰，搂着他的脖子埋首在他的棉服里，任眼泪疯狂肆意的流。
都说是约会了，为什么不能圆满。
“听你说还真的挺糟糕的，”余飞飞抿了抿嘴笑，然后往后座一靠任性的说:“可我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去。”
他们要来了红酒，倒上，碰了下杯后顾臣又特意提醒了下:“这个酒度数非常低，允许你多喝两口。”
她嘴里吃的东西多，张不开口，破天荒的鼓着脸颊点点头。
“靠, 吵个架至于吗？姐姐我分手了, 我有说什么吗？”周添瞥眼看了看她。
“是，你是外大的小尼姑。”接着他又笑着说:“我是清大的和尚。”
然后第二天一早，她发现那条黑色的鱼死了。
她总觉得老天也在暗示她些什么似的。
太压抑了。
“我抱你去前边看看。”
余飞飞也跟了过去，风裹着雨将地面吹的一片狼藉。冬天的雨冷的很, 刮在脸上像刀刃一样。
“行吧。”周添拿过胶带先粘到了纸箱上然后踮起脚凑到窗台跟前往窗户框上糊。“再给我一截。”
不是她乱想，但她就是难受。
然后又将扫帚拿出来继续清扫。
“不合胃口？”顾臣看的出来她吃的没有以往尽兴。
两人从南禅坛上下来已经是将近下午四点，去饭店准备吃午饭。早饭吃的晚，自然午饭吃的也晚。
余飞飞哭红着眼睛仰靠在沙发里，盯着天花板。闷声不吭。
话筒里传来一声轻笑，闷闷懒懒的声音感觉他还没起床，“好啊。”他说。“想去哪里？”顾臣问完像是想到了什么，软着声音随即又说:“对不起啊老婆，一直说要带你玩遍世界各地的。怨公司事情有点多，一直没能有机会带你去。”
“我上次取快递有个纸箱还没丢, 在我房间, 你去找过来比比看能不能先黏上挡一下。”她重着鼻音吩咐人。
余飞飞泪眼朦胧抬眼冲他说了声:“疼。”
上的高了，太累，两人坐在石头上休息，她靠着顾臣的肩，然后看着高高的远处。中午的时间，虽然是冬天，但是昨晚下了雨，今天天还挺好，太阳很亮。但是很高很远的样子，也不烈，甚至可以说是不暖。像冰箱里的启明灯。
余飞飞盯着那太阳，甚至可以直视，不用遮掩。就那样看着。
休息了一会儿继续往上走，她兴许是停的时间久了脚下酥麻，上去台阶腿一软差点崴到了脚叫了一声。
晚上十点，他们回到了市区，又看了一场爆笑的喜剧电影。顾臣笑点好高，她觉得搞笑到不行的场面他淡定的不行，她笑到哭的时候，他扬了扬唇角看过她，揉了揉她的头，说她今天怎么像个傻子一样。
“是不是不如我在家抱着你看电视？”顾臣逗她。
她依旧那个姿势没动。
余飞飞去卫生间拿扫帚，将地上的碎玻璃一点一点的清理。
很快上菜，菜很精致。送的开胃小菜也很精致，是莲子，她夹了个放进嘴里嚼。小脸蛋鼓鼓的一团，她吃的很慢。
“想不想喝点红酒？”顾臣问她。
“卧槽！”周添躬身坐起，往窗边走:“什么情况？”
她好难受。
“我也当不了和尚，我只能当尼姑。”余飞飞将筷子齐齐整整在面前放好，一本正经的纠正。
余飞飞察觉原本靠着他肩膀的头扭过撩起眼皮向上看他，顾臣瞥眼垂眸过去，然后凑近就贴上了她的唇。
一分钟后拿了出来说:“这是不是得找个胶带黏上才好？这窗户上这么多的水, 能粘上不？”
把余飞飞逗笑了，头抵着桌边。
余飞飞摇了摇头，说:“没有，挺好的。”说着又一连夹了几次往嘴里塞。来证明这些菜很合胃口，她胃口很好。
“好好好, 你是大家闺秀啊, 谁说你不是大家闺秀了, 我不会说话，行了吧？”周添猛女叹息。m.liulanwu.com
余飞飞将扫好的碎玻璃倒进垃圾桶又去找胶带, 将所有抽屉几乎扒遍了方才找了出来, 找到胶带断处扯了一截用牙咬断, 然后冲周添抬了抬下巴说:“你个子高, 你来，我给你递胶带。”
余飞飞将鱼拾起往卫生间又跑了一趟，放进了水里。
顾臣的确不止一次跟她说，如果有机会，要带她世界各地的玩一遍，把他去过的地方带她去一遍。想让她看看沛托湖的水是多么干净多么的蓝，北极的极光是多么的美，天空之境是多么的魔幻。
余飞飞俏皮的耸了耸肩。
山上温度低，他的唇角都是冰冰冷冷的。
“你分的？”余飞飞表情有点出乎意料。
“不过这里空气是真的好。”顾臣深呼吸一口气，反手搂了搂她的腰。
“想吃什么？”顾臣将菜单推给她。
这是一家很高档的餐厅，很简单的一份炒时蔬都要三位数，她犹犹豫豫点了两样，然后又推给了顾臣。
“......”
余飞飞抠着衣角边的花纹，垂眸轻嗯了声，然后问他:“你今天忙不忙，出去约会好不好？”昨天开的年会，今天开始路远的同事都已经安排着回家了。
偶有零星的声音传过来，她也听不太清，就只看他很听话的样子，像家里打过来的，时不时的会点头。
吃过饭他们又去了电玩城，逛了海洋馆，在拥挤的人海里彼此用力牵着彼此的手。可是海洋馆的人太多，他们或许去的不太是时候，几次顾臣被人挤着往前走，她想去抓他却抓不住。
“你慢点，”顾臣连忙将人揽过，问:“有事没有？”
余飞飞愣了下，连忙蹲下身将那条鱼拾起往卫生间跑，她拧开水管往盆里接了点水将鱼放回去就折了头问周添:“那条黑色的你看见了么？”
临近傍晚的时候风就有点急，此刻更急了拍打着窗台。一扇窗没有关严，砰的一声被刮开撞到了墙, 玻璃都震碎了。
台阶也如顾臣所说的，是真的有点滑，他小心的牵着她的手往上走。
被骂的一脸莫名其妙的周添:“......”
“没点肉啊，我们又不是要当和尚。”顾臣笑她，然后又加了两样这里的招牌菜。
早晨周添去卫生间洗漱，先是看了眼窗外喊了声:“雨停了！”接着转脸就看到飘在盆里的那条鱼，再接着就看到啪嗒啪嗒掉眼泪的余飞飞。她心揪着，一句话也不敢说。这个时候敢说出来，余飞飞非得拿刀杀了她。
她画了个清清淡淡很漂亮的妆，遮了遮哭肿的眼，顾臣车子到楼下，她绕过去直接坐上了副驾驶。
“我想去南禅坛，我们今天去南禅坛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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