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曾德的死，和你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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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愣了愣，很是震惊:“死了？怎么会？我只是打了他几板子……”

    “戒了。”裴止尧看都没看他，径自坐下，“这两天。”

    季晨面色一滞，回头瞪了她一眼:“谁让你通知他的？”

    “迟小姐可以再回忆一下，晚上十点30分到十一点10分，还见到过什么可疑的人吗？”

    那女警一脸茫然:“没有人通知他，是他自己过来的，说是有重要线索提供。”

    虽然话说得很官方，但迟染却听懂了他的潜台词，那就是她现在并没有洗清嫌疑，要随时等候警察的问询。

    迟染很想拒绝，但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做，因此，她露出了微笑:“好。”

    询问室里，季晨看到裴止尧进来，走过去给他递了根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

    裴止尧眯着危险的眸子:“我看上她那张皮了。”

    一出来，迟染就看到了那张令她窒息的面孔，相反，裴止尧见到她似乎很是兴奋，漆黑的眸愈发浓郁，他往前一步，在她身旁站定，微微弯腰，薄唇贴着耳，凉气依旧:“小白兔，在外面等我。”

    裴止尧看清她眼底的反抗，嘴角笑意又增加了几度:“真乖。”

    迟染微笑:“应该的。”

    钝刀……一刀一刀割破喉咙……

    她低下头，摇了摇头:“没有了。”

    迟染保持着笑容目送裴止尧进了询问室，看了一眼时间，都3点了，裴奕谨指定已经走了。

    “靠。”季晨低咒一声，起身出门，临走时不忘让女警带迟染去做笔录。

    “没什么线索。”裴止尧掀了掀眼皮，肤色白的似雪，架着二郎腿，语气带着散漫，“只有一点，迟染是我的人，不许再审她。”

    季晨皱眉，他有这么老吗？

    裴止尧抬眸，嘴角漫不经心的笑:“你觉得呢？”

    这时，门外有女警敲门进来:“季队，裴止尧先生来了。”

    季晨摸了摸鼻子，自己也不敢抽了，轻咳一声问:“你来这里干嘛的？准备给我们警局提供什么线索？”

    季晨震惊:“你的人的意思是……”

    他皱着眉:“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你的病……”

    季晨盯着他看了许久，终是败下阵来，这个男人不发病的时候，谁都不是他的对手。

    乖你妈卖批。

    迟染叹了口气，但愿男主角不要对她产生坏印象。

    ……

    “迟小姐放心，他不是重力击打致死。是被人用钝刀一刀一刀割破喉咙窒息而亡。”

    季晨又照例问了一些细节问题，最后道:“大致情况我们都清楚了，后续如果再有问题我们可能还会需要迟小姐的帮助，稍后你再去做个笔录，就可以先离开了。谢谢你的配合。”

    “他死了。”季晨一根烟也抽完了，手指下意识点着桌面，观察迟染的面部表情。

    季晨扫了一眼右上方的监控，他真是什么都敢说。

    “管好你自己。”裴止尧意味不明，直接起身离开。

    光是想象这个画面，迟染就有些恶心。

    叔叔？

    随后，他示意工作人员关了监控，撑在桌子上，正经询问:“曾德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迟染见到最可疑的人就是裴止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