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死人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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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丢开肚兜，又拿起上衣和裙子仔细闻了闻。

    “我也没这样的衣服。”桑岚小声道。

    桑岚扶着季雅云走到一边坐下，杏核眼斜视着我，“你不是这么恶趣味吧？”

    “恶趣味……”

    好一会儿，季雅云才带着哭腔说:“这衣服不是我的，真不是。”

    我把衣服从她手里夺过来扔在地上。

    我躁狂的把烟盒拍在桌上，“你的衣服？这他妈是死人的衣服！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

    我知道她是吓疯了，生怕我就此离开，才‘急中生智’编了这么个瞎话，不禁更觉得惭愧。

    我随手拿起那件肚兜，竟还有些温热。

    季雅云踉跄着来到跟前，一把将那堆红衣红裙抱在怀里，“大……大师，我弄错了，这衣服是我的，是我昨天……前天买的，我……”

    “行了！”

    季雅云嗫喏着回答不出来。

放在我面前。

    我盯着她问:“哪儿买的？”

    “什么？”桑岚一下子就急了，冲过来瞪着我，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好半天也不说话。

    季雅云想捡又不敢捡，只是嗫喏的说:“这衣服真是我的……”

    两人眼泪水还没干，看着我的眼神却都有些古怪。

    季雅云苍白的脸上隐约泛起酡红。

    犹豫着把肚兜凑到鼻尖闻了闻，大脑‘轰’的一下，瞬时变得一片空白。

    丢开衣服，看看地上门口变成焦黑粉末的黑狗血，我彻底懵了。

    我心中有愧，避开她的目光，低声说:“缠上你阿姨的不只是红鞋那么简单，你也看见了，这是一整身的红衣服。我真的对付不了，钱我一分不要，你们赶紧去找真正的高人吧。”

    连着抽了两根烟，才有些忐忑的对两人说:“这件事我搞不定，你们另请高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