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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了笑，没有接这句话，拿自己的杯子和他碰了一下：“消息挺管用的，亏你还想着我，没去告诉你那东家。回头让这儿的经理去给你送十瓶人头马。”
“前两天我不是接了一富豪的离婚案吗，老公把二奶养在昆明了，为了这，我还特地往那儿跑了一趟。”程砚接过来，抿了口酒，快慰地叹息一声，“还有点意外收获。”
白杨点点头：“人家费老劲弄不到的消息，那些二奶倒是知道的挺多。”
“可不吗？要不然谁还能有这么大脸面。”
“你知道的倒是清楚。”
“没办法，做这行久了，打过不少这案子。我这也算是……阅三无数吧。”
程砚眯了眯眼，说道：“据说是姓陈。”
白杨的心底咯噔了一下，开口问：“北京来的？”
她知道陈西原并不参涉这上面的事，可是陈家里不止他一个人。满北京城绝对找不到第二个姓陈的能做这上面的主，外人不晓得，可她却明白陈西原是个什么身份。
“这些话，其实最不能说得就是二奶。”程砚道，“嘴上没个把门儿的，手上落着一点，就忍不住拿出来炫耀。”
白杨替他倒上，说在老板椅里晃一圈，问他：“什么事值得你现在来？”
她抿着嘴，没接这句话。她又何尝不知道其中利害，只是她的好日子可还刚过没多久，不能这么断送了。
白杨笑一声：“这对我可不是什么好事啊。他自己吃上肉了，我这个送肉的可不就没什么立足之地了吗？”
“什么意外收获？”
一口。他和白杨出身相似，都不那么将就品质品牌一类，不要内涵，只认钱。
“怎么样，这消息对你有用吧？”程砚扬眉问她。
她回过神，又问道：“最上头的走了，谁来考察？”
既然这事提前了，那么现在可是个关键时期，等过几天，高望津知道了这事，这段时间都得夹着尾巴做人，这关头谁要是给他找不痛快，可真就是往枪口上撞了。
“二奶和二奶做朋友，我取证的时候，还能听见点澄州的事。”程砚说，“那位的主儿是澄州集团的一位，本来说是过两年换届的，可能也就快了。最上面的人犯了错误，组织上正在讨论呢。你不是跟老高混吗，他这几年工作做的挺好的，说不定就能调任澄州集团了，不比在这清水衙门好？”
他轻声笑：“他那儿十来个法律顾问，我就是凑数的。我们俩这是私交，私事和公事，我还是分得清的。”
程砚晃了晃酒杯，掀起眼皮看她：“可说呢。但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平常你和我那东家（李善文）明着争暗里斗，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要是把注意打在这上头，没发现还好，要是发现了，白杨，那才叫真没有你的立足之地呢。”
最好是……别人来动这个手。
] 她笑了笑，没有接这句话，拿自己的杯子和他碰了一下：“消息挺管用的，亏你还想着我，没去告诉你那东家。回头让这儿的经理去给你送十瓶人头马。”
“前两天我不是接了一富豪的离婚案吗，老公把二奶养在昆明了，为了这，我还特地往那儿跑了一趟。”程砚接过来，抿了口酒，快慰地叹息一声，“还有点意外收获。”
白杨点点头：“人家费老劲弄不到的消息，那些二奶倒是知道的挺多。”
“可不吗？要不然谁还能有这么大脸面。”
“你知道的倒是清楚。”
“没办法，做这行久了，打过不少这案子。我这也算是……阅三无数吧。”
程砚眯了眯眼，说道：“据说是姓陈。”
白杨的心底咯噔了一下，开口问：“北京来的？”
她知道陈西原并不参涉这上面的事，可是陈家里不止他一个人。满北京城绝对找不到第二个姓陈的能做这上面的主，外人不晓得，可她却明白陈西原是个什么身份。
“这些话，其实最不能说得就是二奶。”程砚道，“嘴上没个把门儿的，手上落着一点，就忍不住拿出来炫耀。”
白杨替他倒上，说在老板椅里晃一圈，问他：“什么事值得你现在来？”
她抿着嘴，没接这句话。她又何尝不知道其中利害，只是她的好日子可还刚过没多久，不能这么断送了。
白杨笑一声：“这对我可不是什么好事啊。他自己吃上肉了，我这个送肉的可不就没什么立足之地了吗？”
“什么意外收获？”
一口。他和白杨出身相似，都不那么将就品质品牌一类，不要内涵，只认钱。
“怎么样，这消息对你有用吧？”程砚扬眉问她。
她回过神，又问道：“最上头的走了，谁来考察？”
既然这事提前了，那么现在可是个关键时期，等过几天，高望津知道了这事，这段时间都得夹着尾巴做人，这关头谁要是给他找不痛快，可真就是往枪口上撞了。
“二奶和二奶做朋友，我取证的时候，还能听见点澄州的事。”程砚说，“那位的主儿是澄州集团的一位，本来说是过两年换届的，可能也就快了。最上面的人犯了错误，组织上正在讨论呢。你不是跟老高混吗，他这几年工作做的挺好的，说不定就能调任澄州集团了，不比在这清水衙门好？”
他轻声笑：“他那儿十来个法律顾问，我就是凑数的。我们俩这是私交，私事和公事，我还是分得清的。”
程砚晃了晃酒杯，掀起眼皮看她：“可说呢。但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平常你和我那东家（李善文）明着争暗里斗，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要是把注意打在这上头，没发现还好，要是发现了，白杨，那才叫真没有你的立足之地呢。”
最好是……别人来动这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