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夜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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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他说，“那你告诉我。”

    周庚礼注视她，声调忽然放低，像是某种祈求，“告诉我，你想我。这七年，你想过我。”

忆范围内吗？”

    “什么？”

    “我早就重蹈覆辙了，从你出现在机场那天。”

    李佩央背靠着墙，不得不仰起头看他，无可奈何地反问，“我们现在，就不能只做好爸爸和妈妈的角色吗？”她现在只想治好孩子的病，别的她都不想去思考。

    “就这一次。”他说，“以后我不再问了。”

    七年前，他们分开的那个晚上，他也是这样跟她说：【李佩央，说你爱我。就骗我一次。我以后都不再问了。】

    可是她没说。

    李佩央看着他，突然受不了地蒙住眼睛，喉间一阵哽咽。

    周庚礼扳过她的脸，低下头，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一阵刺痛。

    “何止现在。”他语气轻得仿佛在说给自己听。

    “我以为，我们的事，七年前就已经有结果了。”李佩央别开脸，不看他，眼泪却在打转，“七年前你那么痛苦，现在...是要重蹈覆辙吗？”

    他忘不掉。

    他好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