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横扫青学，做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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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烦，听不见。”切原不服气的鼓起腮帮子，下一秒背起网球包开始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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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众记忆里哥谭夜晚总顶着“暴力”“无序”“危险”等负面标签。

“所有人操场三十圈。”

    “你给我站住！”

    闯祸后的切原赤也以为自己的跑得快就能躲过危险，殊不知劈他的雷已经在路上了，收到消息后的真田为切原准备了“最喜欢”的铁拳制裁。

    拎着重量不变的挎包，顶着空空如也的脑袋，瑞斯踏上返程之路。

    瑞斯站起来拍拍切原肩膀：

    来不及等瑞斯说话，极具同学爱的切原赤也拽起瑞斯·特伦斯的手向校外冲去。

    有人认为夜晚的哥谭是丑陋的，无数黑暗肮脏的交易都潜藏在她厚重破烂的裙摆下。

    安逸静谧的一切都在无声地告诉他：

    瑞斯再次加入追逐战。

    还没靠近网球部，瑞斯已经听到了乱糟糟的人声，再跑几步，他找到了迷路的切原赤也。

    “另外，别再坐过头了！”

    “这位同学！”

    撞击的反方向力让两人坐在地上。瑞斯跪坐在地上，感谢，他终于能喘口气了。

    “跑啊，生命在于运动。”

    天色渐暗，属于城市的点点灯火开始蔓延扩散，暖黄色的灯带勾勒出高耸建筑物的艺术线条。

    “哎，你怎么来了。算了来不及了。”

    这场图书馆学习之旅，白费了。

    此刻的哥谭被灯光点亮，她也许是一位身穿黑色垂地长裙、优雅又神秘的女子。细碎斑斓的宝石点缀在她长长的裙摆，被昂贵布料的褶皱遮蔽掩盖，而当她在夜幕下的月光里迈动脚步，裙摆舞动起来，在惨淡的月光中折射出华美绚烂的色彩。

    他想，未来他大概会选择留在哥谭。

    城市被点了亮。

    “还好......”找到了。瑞斯气喘吁吁的弯下腰，双手扶住膝盖，想要歇一会。

    “祝你好运。”

    “青学啊。”

    整个网球部乱成了一锅粥。

    似乎不太有趣。但在瑞斯眼里，每当夜幕降临下时，他脚下的这片土地，一定会焕发出真正夺目璀璨的光彩。

    和越前龙马简单交谈后，切原赤也把不小心从青学网球部顺来的网球丢给对方，看着那个人用刚才和自己相同的方法停球在球拍上，一步步走远。

    公共汽车上，温柔的女声播报回荡在空荡荡的车里。

    从乘客越来越少的公共汽车下来，瑞斯斜背着挎包站在昏黄的路灯下，扭头看到远处灯火通明的建筑群。

    太好了，他的生命要在运动中消失了。瑞斯狼狈地跟在切原赤也身后，灵魂已经从嘴里飘了出来。

    再次睁开眼时，除了无法形容出来的疲惫外，温暖夕阳橘红色落日洒在肩头。

    快跑，不然走不了了。

    扯着身后人的手腕跑在前面，切原赤也在拐角处撞上迎面而来的越前龙马。

    切原露出一抹微笑，意有所思。

    “这位同学，终点站快到了！”

    “下一站是立海大附属中学前，下一站是立海大附属中学前。”

    年轻真好，“梦里”狂追切原赤也几条街的精力已经消失不见，沐浴着同样漂亮的夕阳，瑞斯·特伦斯已经开始怀念初中生们夕阳下的奔跑。

    “我哪有！”切原赤也不服气的反驳道，声音却越来越小。

    工业化加速构建出哥谭的骨架，四大家族使其滋长出附着于骨的肉，阴暗的天空是她遮盖的面纱。

    于他而言，真实的哥谭。

    直到准备下班的司机大声喊道：

    “你还是想想怎么和真田副部长他们解释吧。”

    “真的没有？”瑞斯支棱起来，“你是从哆唻x梦的任意门到青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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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等。”

    他已经不是之前的切原了，而是横扫青学，做回自己的切原赤也！

    “这下......完蛋了。”切原赤也表情呆滞地看着自己制造的一连串混乱，在大家争吵喧哗声一步一步挪出网球场，拔腿就跑，碰巧遇上气喘吁吁跑过来找人的瑞斯·特伦斯。

    不可能再坐过站吧？一定是他想太多。

    对了，切原应该到家了吧。瑞斯推开家门，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切原赤也双手环胸，低着头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