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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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蓝色的全套工作服，看得出来衣服的主人已经穿了很久很久，脚上还有一双现在的年轻人根本不会穿的军绿色板鞋，工厂外有车辆经过，一闪而过的车灯穿过窗户照在那双被绳子捆绑着的双手上面。
他当时看了有点害怕就直接离开了现场，今天在报纸上听说那个连环凶手在这里杀了第五个被害人后，这才觉得不太对劲的过来报警。
“我叫秦岚，我接我弟弟放学的路上，在一个巷子里有个人坐在轮椅上，说他的轮椅陷在了地上的排水沟缝里，想让我帮他挪出来。”
晋江市刑侦大队接到碧水派出所打过来的电话，说有人报案疑是看到了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连环杀人案凶手。
他现在掌控着这具身体，只要他赶在醒过来之前带着人去报案自首，就可以救鱼缸里的人。
窗外路灯的照耀下，可以清楚的看到这个男人身上穿着一件工作服，后背印着巨大的金龙钢铁四个大字。
一个女性，一个少年，还有一个穿着厚大的衣服看不清楚模样的中年男性。
晋江市八月份所有的报纸他都买了，有关863案件的相关消息他也一直到处打听。
她的工作就是在美甲店给人做美甲，她看过无数双的手掌，甚至为了学好美甲还在小区内给人免费修过指甲。
“他是不是走了啊？”秦岚也忍着手腕上的疼，用力的眨着眼睛在黑暗中寻找那孩子的下落。
宋宗明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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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过去的时候，看到对方腿上披着一条毛毯，轮椅的一角被卡在缝隙里，等她蹲下身去帮忙移动那个轮椅的时候，脑袋后面猛地一疼，接下来就没印象了。
宋宗明看着地上迈着步子往工厂外走的少年，连忙叫秦岚收声。
秦岚也看向下方那个小孩，就看到对方手指灵活的将脚上绑着的绳子解开后，手一松人直接掉了下去。
“别叫了别叫了，他没事。”
“大哥，你呢？”秦岚说完，小心翼翼的看向挂在她不远处的宋宗明。
对方将电饭煲放在一张塑料凳子上，然后打开盖子。
少年将水桶提起，直接倒进了鱼缸内，那几条鲫鱼也钻到鱼缸里的人身上，秦岚一动不敢动。
“对对对！我背包里有钱！我钱包里的钱都给你，小朋友你帮我们报警好不好。”秦岚也紧跟着回过神来，连忙跟着表示她愿意出钱。
宋宗明在报纸上看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那里已经被警察取证过了，并且在门口拉了警戒线。
“你做什么噩梦了？一直在流汗？”史红梅是半夜被身边的人给闹醒的，打开灯发现宋宗明满头的冷汗。
“我只记得自己在家里睡觉做梦，醒过来就到了这里了。”宋宗明没说自己叫什么名字，他说完就低头看向最下方那名用手拽着绳子的少年。
他们二人挂在高空中说个不停，获得自由走在地上的少年却没有搭理他们。
米饭的香味让高处的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那名少年蹲在宋宗明跟前，仰着脖子望着他。
可是第四个凶杀案结束后，连续一周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也没有第五个受害者。
虽然弄不懂这个小孩是什么情况，可是挂在上面的宋宗明看到对方大胆的举动还是忍不住的提醒：“小心，别摔下去。”
只 不过这一次，两个人没说几句，那个消失的少年又回来了，并且手里端着一个电饭煲。
就在宋宗明以为梦里那个被抓的女性真的只是做梦而已的时候，第五个案件发生了，死者是一名出租车司机，男性。
宋宗明在第六起的凶杀案件醒过来，看到了失踪已经有一个星期的秦岚，对方还活着。
“大哥，我们说会话好不好？我有点害怕。”秦岚的手同样疼，她都不敢怎么低头往地上看过去。
对方从刚才起，就维持着这个姿势，一直用那双黑黝黝的眼睛打量着他，偶尔视线往秦岚的身上看了一眼，很快又移回来重新落在宋宗明脸上。
“呜呜……吓死我了，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从工厂里爬出来的人，背着书包走向家的方向，半路经过一家派出所时，宋宗明想到梦中那个被悬挂在高处的女孩子，深吸一口气走进了派出所。
其中那个少年端着一个脏脏的电饭煲在吃饭，至于那个女性则是被人用绳子捆了起来。
而是孤身一人走到了远处的黑暗当中，宋宗明已经努力的睁大眼睛去搜寻对方的下落，可还是一无所获。
躺在床上的人，愣愣的望着女友那张关系的脸庞，半响才回过神来：“红梅，863案件的凶手好像不止一个人。”
他从床上刚爬下来的时候，那小木屋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啊啊啊啊啊！！！！”
她用余光看着那边床上醒过来后，就没动弹的恶魔。
这一次他们住在一个湖中央的小木屋内，宋宗明从那简陋的床上爬起来时，手脚被捆固定在鱼缸里的秦岚看到他睁开眼睛，打着寒颤的往鱼缸角落里缩成一团。
还有单身男性身边有一名十来岁的儿童也成为重点调查对象。
“小孩，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宋宗明看着那张路灯下晦暗不明的脸，忍不住开口询问。
少年打开盖子后，站在两人的下方仰着头往上空看去。
宋宗明的报警对当时没有任何线索的警方而言，是一个重大的突破。
警方全市排查的过程中，第六起的案件又发生了。
“你要是喜欢学习的话，可以去报名自考或者成人高考的，我听你的声音年龄也不大的样子。”宋宗明丝毫不知道对方已经开始怀疑起自己，挂在那里还跟着人说个不停。
见到了当时报案的路人宋宗明。
宋宗明也想尖叫，却在看到那孩子掉到地上就地打了一个滚后，没事人的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就这样站了起来。
他躲在角落里，一直等到深夜无人的时候悄悄从一处废弃的水管子爬进了工厂内。
“爸爸，你要下来吗？”
这个发现让挂在最高处的秦岚打了一个冷颤，强忍着恐惧的回应对方：“大哥原来是学生啊，真厉害，不像我只是一个打工的。”
“说一会吧，妹子你多大了？”宋宗明问完也跟着先交代自己：“我22岁，在云大上学，你呢？”
案发现场在一处废弃的钢铁工厂内。
这种事情，这几天内她已经遭遇了很多次，她知道只要自己乖乖听话不要闹事，自己就能多活一点时间，坚持到警察来救她。
宋宗明先借着外面的路灯，努力睁大眼睛打量四周围，同时还不忘跟其他两个人说着话。
吓得闭上眼睛的秦岚小心翼翼的将眼睛睁开，低着脖子往地上看去，瞧见对方完好无损的模样再也控制不住的哭出声来。
挂在最下方的小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一只手勾着脚上的绳子，另一只手直接将脚腕上绑着的绳子解了开来。
那一声爸爸，他听得清清楚楚，决定没有听错。
那高度让她紧张的一动不敢动，深怕绳子断开人摔了下去。
在那里，他看到了悬挂在头顶上的三条长绳，还有那个被人遗弃的电饭煲。
所以任由那些鱼从她身上滑下去，跟她一起在这个浑浊里的鱼缸里生存。
手腕上的绳子像是被嘞进了肉里，也不知道被悬挂多久的人深呼吸着，想要转移注意力。
被人遗忘的废弃工厂内，响起了秦岚的尖叫声。
跟他梦境里发生的一模一样。
叫了他几次名字都没醒，摸着额头还有点烫，连忙去给他弄来一个湿毛巾，这才将人给弄醒了。
那张脸没有任何的表情，也看不出任何的情绪，让人根本分不清对方是在想什么。
秦岚挂在高处，从她这个角度其实只能看到宋宗明身上穿的衣服，还有他的头顶。
宋宗明在那个刹那，眼皮子一疼，等他闭眼再睁开，看到的就是史红梅那张脸。
“小孩！小孩！”宋宗明看向那名已经走的有点远的小孩，喊着对方：“你帮我们报警好不好？我看到外面的窗户是路灯的方向，有路灯肯定有车辆经过，或者你守在外面帮我们拦截一辆车辆好不好？”
秦岚看到了下方那位大哥的手掌，这是一双不管怎么劳作也不可能是一名云大学生的手掌。
全市失踪女性的名单全部都被人调取了出来，尤其是近期报警有年轻女性失踪的记录更是被警方逐一排查。
施宏伟作为一名新人警察，跟着自己的师父直接开车去了碧水派出所。
一名穿着黑色长T，头发乱糟糟的少年手里提着一个水桶走了进来。
这双手，跟这一身衣服的人，不可能是云大的学生。
“你们都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宋宗明想到上一次做梦听到的称呼，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抬手摸了摸少年的头发：“儿子，爸爸带着你去自首吧。”
根据宋宗明说的，他昨天就来过这个工厂附近采风，隐约看到了工厂内有三个人。
后来宋宗明又想要继续做梦，可是连着一周的时间他都没再梦到对方。
他话音落下，右手边挂着的女生抽泣着开了口，手腕被粗绳嘞进肉里，全身的重量都靠这双手来支撑。
水桶里头躺着几条吐着泡泡的鲫鱼。
] 灰蓝色的全套工作服，看得出来衣服的主人已经穿了很久很久，脚上还有一双现在的年轻人根本不会穿的军绿色板鞋，工厂外有车辆经过，一闪而过的车灯穿过窗户照在那双被绳子捆绑着的双手上面。
他当时看了有点害怕就直接离开了现场，今天在报纸上听说那个连环凶手在这里杀了第五个被害人后，这才觉得不太对劲的过来报警。
“我叫秦岚，我接我弟弟放学的路上，在一个巷子里有个人坐在轮椅上，说他的轮椅陷在了地上的排水沟缝里，想让我帮他挪出来。”
晋江市刑侦大队接到碧水派出所打过来的电话，说有人报案疑是看到了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连环杀人案凶手。
他现在掌控着这具身体，只要他赶在醒过来之前带着人去报案自首，就可以救鱼缸里的人。
窗外路灯的照耀下，可以清楚的看到这个男人身上穿着一件工作服，后背印着巨大的金龙钢铁四个大字。
一个女性，一个少年，还有一个穿着厚大的衣服看不清楚模样的中年男性。
晋江市八月份所有的报纸他都买了，有关863案件的相关消息他也一直到处打听。
她的工作就是在美甲店给人做美甲，她看过无数双的手掌，甚至为了学好美甲还在小区内给人免费修过指甲。
“他是不是走了啊？”秦岚也忍着手腕上的疼，用力的眨着眼睛在黑暗中寻找那孩子的下落。
宋宗明也不知道。
/>
她走过去的时候，看到对方腿上披着一条毛毯，轮椅的一角被卡在缝隙里，等她蹲下身去帮忙移动那个轮椅的时候，脑袋后面猛地一疼，接下来就没印象了。
宋宗明看着地上迈着步子往工厂外走的少年，连忙叫秦岚收声。
秦岚也看向下方那个小孩，就看到对方手指灵活的将脚上绑着的绳子解开后，手一松人直接掉了下去。
“别叫了别叫了，他没事。”
“大哥，你呢？”秦岚说完，小心翼翼的看向挂在她不远处的宋宗明。
对方将电饭煲放在一张塑料凳子上，然后打开盖子。
少年将水桶提起，直接倒进了鱼缸内，那几条鲫鱼也钻到鱼缸里的人身上，秦岚一动不敢动。
“对对对！我背包里有钱！我钱包里的钱都给你，小朋友你帮我们报警好不好。”秦岚也紧跟着回过神来，连忙跟着表示她愿意出钱。
宋宗明在报纸上看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那里已经被警察取证过了，并且在门口拉了警戒线。
“你做什么噩梦了？一直在流汗？”史红梅是半夜被身边的人给闹醒的，打开灯发现宋宗明满头的冷汗。
“我只记得自己在家里睡觉做梦，醒过来就到了这里了。”宋宗明没说自己叫什么名字，他说完就低头看向最下方那名用手拽着绳子的少年。
他们二人挂在高空中说个不停，获得自由走在地上的少年却没有搭理他们。
米饭的香味让高处的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那名少年蹲在宋宗明跟前，仰着脖子望着他。
可是第四个凶杀案结束后，连续一周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也没有第五个受害者。
虽然弄不懂这个小孩是什么情况，可是挂在上面的宋宗明看到对方大胆的举动还是忍不住的提醒：“小心，别摔下去。”
只 不过这一次，两个人没说几句，那个消失的少年又回来了，并且手里端着一个电饭煲。
就在宋宗明以为梦里那个被抓的女性真的只是做梦而已的时候，第五个案件发生了，死者是一名出租车司机，男性。
宋宗明在第六起的凶杀案件醒过来，看到了失踪已经有一个星期的秦岚，对方还活着。
“大哥，我们说会话好不好？我有点害怕。”秦岚的手同样疼，她都不敢怎么低头往地上看过去。
对方从刚才起，就维持着这个姿势，一直用那双黑黝黝的眼睛打量着他，偶尔视线往秦岚的身上看了一眼，很快又移回来重新落在宋宗明脸上。
“呜呜……吓死我了，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从工厂里爬出来的人，背着书包走向家的方向，半路经过一家派出所时，宋宗明想到梦中那个被悬挂在高处的女孩子，深吸一口气走进了派出所。
其中那个少年端着一个脏脏的电饭煲在吃饭，至于那个女性则是被人用绳子捆了起来。
而是孤身一人走到了远处的黑暗当中，宋宗明已经努力的睁大眼睛去搜寻对方的下落，可还是一无所获。
躺在床上的人，愣愣的望着女友那张关系的脸庞，半响才回过神来：“红梅，863案件的凶手好像不止一个人。”
他从床上刚爬下来的时候，那小木屋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啊啊啊啊啊！！！！”
她用余光看着那边床上醒过来后，就没动弹的恶魔。
这一次他们住在一个湖中央的小木屋内，宋宗明从那简陋的床上爬起来时，手脚被捆固定在鱼缸里的秦岚看到他睁开眼睛，打着寒颤的往鱼缸角落里缩成一团。
还有单身男性身边有一名十来岁的儿童也成为重点调查对象。
“小孩，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宋宗明看着那张路灯下晦暗不明的脸，忍不住开口询问。
少年打开盖子后，站在两人的下方仰着头往上空看去。
宋宗明的报警对当时没有任何线索的警方而言，是一个重大的突破。
警方全市排查的过程中，第六起的案件又发生了。
“你要是喜欢学习的话，可以去报名自考或者成人高考的，我听你的声音年龄也不大的样子。”宋宗明丝毫不知道对方已经开始怀疑起自己，挂在那里还跟着人说个不停。
见到了当时报案的路人宋宗明。
宋宗明也想尖叫，却在看到那孩子掉到地上就地打了一个滚后，没事人的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就这样站了起来。
他躲在角落里，一直等到深夜无人的时候悄悄从一处废弃的水管子爬进了工厂内。
“爸爸，你要下来吗？”
这个发现让挂在最高处的秦岚打了一个冷颤，强忍着恐惧的回应对方：“大哥原来是学生啊，真厉害，不像我只是一个打工的。”
“说一会吧，妹子你多大了？”宋宗明问完也跟着先交代自己：“我22岁，在云大上学，你呢？”
案发现场在一处废弃的钢铁工厂内。
这种事情，这几天内她已经遭遇了很多次，她知道只要自己乖乖听话不要闹事，自己就能多活一点时间，坚持到警察来救她。
宋宗明先借着外面的路灯，努力睁大眼睛打量四周围，同时还不忘跟其他两个人说着话。
吓得闭上眼睛的秦岚小心翼翼的将眼睛睁开，低着脖子往地上看去，瞧见对方完好无损的模样再也控制不住的哭出声来。
挂在最下方的小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一只手勾着脚上的绳子，另一只手直接将脚腕上绑着的绳子解了开来。
那一声爸爸，他听得清清楚楚，决定没有听错。
那高度让她紧张的一动不敢动，深怕绳子断开人摔了下去。
在那里，他看到了悬挂在头顶上的三条长绳，还有那个被人遗弃的电饭煲。
所以任由那些鱼从她身上滑下去，跟她一起在这个浑浊里的鱼缸里生存。
手腕上的绳子像是被嘞进了肉里，也不知道被悬挂多久的人深呼吸着，想要转移注意力。
被人遗忘的废弃工厂内，响起了秦岚的尖叫声。
跟他梦境里发生的一模一样。
叫了他几次名字都没醒，摸着额头还有点烫，连忙去给他弄来一个湿毛巾，这才将人给弄醒了。
那张脸没有任何的表情，也看不出任何的情绪，让人根本分不清对方是在想什么。
秦岚挂在高处，从她这个角度其实只能看到宋宗明身上穿的衣服，还有他的头顶。
宋宗明在那个刹那，眼皮子一疼，等他闭眼再睁开，看到的就是史红梅那张脸。
“小孩！小孩！”宋宗明看向那名已经走的有点远的小孩，喊着对方：“你帮我们报警好不好？我看到外面的窗户是路灯的方向，有路灯肯定有车辆经过，或者你守在外面帮我们拦截一辆车辆好不好？”
秦岚看到了下方那位大哥的手掌，这是一双不管怎么劳作也不可能是一名云大学生的手掌。
全市失踪女性的名单全部都被人调取了出来，尤其是近期报警有年轻女性失踪的记录更是被警方逐一排查。
施宏伟作为一名新人警察，跟着自己的师父直接开车去了碧水派出所。
一名穿着黑色长T，头发乱糟糟的少年手里提着一个水桶走了进来。
这双手，跟这一身衣服的人，不可能是云大的学生。
“你们都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宋宗明想到上一次做梦听到的称呼，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抬手摸了摸少年的头发：“儿子，爸爸带着你去自首吧。”
根据宋宗明说的，他昨天就来过这个工厂附近采风，隐约看到了工厂内有三个人。
后来宋宗明又想要继续做梦，可是连着一周的时间他都没再梦到对方。
他话音落下，右手边挂着的女生抽泣着开了口，手腕被粗绳嘞进肉里，全身的重量都靠这双手来支撑。
水桶里头躺着几条吐着泡泡的鲫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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