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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机械性的动作而已，夜晚这些学生都失去了白天那样的鲜活。
眼看着柯晨临那张优秀的人脸缓缓凑近，高中生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尤其柯晨临还自来熟的环住了自己的肩膀。
“我要锁门了啊。”那“人”的声音徒然暴躁起来，门被大力的锤响，那家伙像是疯了:“滚出来！滚出来！”
是谁呢？柯晨临的目光扫过这些玩家的脸，最有可能引导叶巍的，是谁呢？
“对了，记得观察镜子里头的到底还是不是自己，免得被拉进去了。”说话的同时，那人和叶巍都站在了舞蹈室的门口，那人掏出口袋里的钥匙，去开锁。
如果在叶巍心理防线崩塌的时候，有一个上了年纪搞不清楚状况的“老好人”顺嘴说了某种可能性呢？
如果大家闭上眼睛不去看眼神，柯晨临这厮绝对自己许多“少年老成”的同学要年轻。
一个是白天被孟婷婷跳楼的消息吓到发抖的男同学，另一个柯晨临倒是没怎么注意过，大概率是那个散播了孟婷婷消息的那个所谓朋友。
谁家有你这种罕见品种啊！高中生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家里像柯晨临这个年纪的长辈基本都发福了，就算是瘦的，也没法长成柯晨临这样。
“快点找！”那人最后说了一句。
动不了！完全动不了！
他听到了什么东西摩擦木质地板的声音，有人，不，应该说有东西在他的身后。
同桌将头扭了回去，似乎对于柯晨临失去了兴趣。
柯晨临很确定对方是什么都看不到的，因为自己一米八/九的身高直直的挡在他跟前，对方只能认真的盯着自己校服的后背。
……
“只是有东西落在舞蹈室了么？”那个“人”开口了，“舞蹈室不久之前刚出了事，进去之后别乱碰东西。”
那个高中生？不，那个高中生一直在观察自己，因为自己的行为在对方看来太诡异了。
柯晨临跑出教室朝上看了一眼，而后回来说:“应该去了舞蹈室里面，那里面的灯是亮着的，咱们过去看看吗？”
上课依旧同白天时没有两样，只是在下课的时候，有两个人被这位班主任叫去办公室了。
柯晨临最后将视线放在了地中海的老钱身上。
常规楼层除了一楼以外，应该都是一样的，都是21阶，这怎么就平白无故的多出了一阶来！
柯晨临回到座位的同时，上课铃响起，班主任走了进来。
那个“人”有问题！那个“人”绝对有问题。
叶巍看不清那人的脸，学校楼道的灯也许是坏了，或者是感应灯？如果是感应灯那又为什么迟迟没有亮。
晚自习是不可能真正自习的，课程表被安排的明明白白。而在班主任走进来的同时，所有人都看向了黑板，包括那位一直在吃零食的同桌。
“他，他被带走了。”年轻的女孩声音在发颤，“那个带走常东来的怪物刚才过来后门，把他招走了，他跟着过去了，没有出声。”
而叶巍脑子里忽然又浮现出之前出白闻的警告:“不要看镜子，不要听声音，不要跳舞，看着脚尖，不要抬头……等天亮。”
柯晨临再次起身，走到了那位高中生的身边。
“你站在这儿做什么？”
而且这位女儿跳楼的班主任看起来还蛮自在的，尽管她脸色也是死白死白的，可她带着笑，这笑容要比柯晨临的更加温和自然。
就这个问题，钱哥和高中生是能够聊起来的，甚至能够起一些争执的。因为钱哥可以代表“古板守旧”，而高中生则是试图说服古板钱哥的那位年轻人。
高中生的目光一下子就警惕了起来:“有啊，你问这个做什么？”
叶巍也许只是听到了。
高中生目光惊诧。
柯晨临想到这里有些好笑，那些人会因为长相把他和老钱分成两类人，可实际上他们只相差了四岁。
咔哒。
“钱哥有孩子吗？”柯晨临单刀直入。
“放轻松。”柯晨临小声说，“就当和长辈聊聊天。”高中生才十六岁，柯晨临比他整整大了二十，放在原先结婚早的时候，他这个年纪当高中生的爸那都是没问题的。
从高中生仿佛哽住的表情来看，这话大概率是他说的。估计目的是为了说服带着守旧思维的老钱。
最紧张的莫过于叶巍，他不知道惩罚几时降临，也许已经降临了，只是他自己不清楚。
叶巍在撞到常东来下意识撒谎之后，心态大概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毕竟一个刚毕业不久的年轻人大概率是没有间接害死一个人的经历的。
“往楼梯口那边去了。”
他暂时不能死在这儿。
叶巍僵住了，他这是纯粹被吓的。
高中生身体僵硬，话都被哽在了喉头，不明白柯晨临这是几个意思。
“不一定。”柯晨临打断了他，“说不准，也许是巧合。”
最紧张的叶巍提交了这个答案，同时给了众人更多的信息，排除两个一开始大家猜测的选项，顺便弄清楚会有什么样的惩罚，甚至还引出了一个裁判，一举多得。
没等高中生回应，柯晨临就松开了对方，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叶巍一步步的跟着那个怪人走上台阶，他的身体不受他本人的控制。
他话说出来的那一瞬间，所有人都沉默了。
那老钱？这个好像还没搞懂状况的中年男人？
不只是因为这人说的话，还因为那22阶的台阶。
叶巍的眼神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是看着自己的足尖还是抬头。
不等叶巍出声，伴随着吱呀一声，门被打开，叶巍被一把推了进去。
“你找到了吗？”外头那“人”在喊了，“快一点啊，都快下晚自习了。”
柯晨临又抬头看了一圈，周围的人面色都是死白死白的，他们玩家就跟混进了僵尸堆一样，而且这些“僵尸”明显对他们的对话更加敏感了。
叶巍没法回答，因为他根本说不了话，但是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已经顺着他裸露在外的手腕爬上来了。
可其实掌握着这个世界规则的，从来都不是这些意气风发又前卫的孩子。
教室内的规定并没有那么严苛，不过介于这是晚上，也许一切都会不同，所以柯晨临得抓紧时间。
“他的孩子，不，应该是他孩子的同学是不是经历了什么霸凌？被造谣，被同学们霸凌。这个孩子成绩很好，孩子的父母挺骄傲的。”柯晨临的语调终于快了些，“或许那对父母刻意给了孩子难堪？然后那个孩子出现了自残行为？”
谁想碰东西！如果可以他压根不想进去好么？
好像又有门被打开了，舞蹈室里头有一个放道具的小房间，这儿是高二专用的舞蹈室，那里放着大家表演要用的东西，锁着他们的舞蹈鞋。
“他为什么提起这件事……算了，问了你也不知道。但你附和了对么？”柯晨临又问，“你们最开始应该只是在聊这个副本，而后延伸到了类似的话题上去了。”
等到那砸门的声音停下，叶巍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腿不住的在发颤。
“他去了哪边？”红发女人心里头咯噔了一下，怀疑是惩罚已经开始了。
“你刚才问的是什么意思？”高中生趁着下课的机会跑到柯晨临这边来，“你是不是怀疑……”
他们没有手机，应该不会是女玩家那边。
“所以‘校园霸凌所导致的死亡不是自杀，而是一场集体谋杀。’你们是谁说了类似这样的话？”柯晨临想要冲着越来越紧张的高中生笑一笑，让对方轻松些，但他扯了下嘴角之后对方的表情更加惊恐了，看样子他又没能微笑成功。
不能出去，不能……
病狂。
那些在孩子眼中已经标签化的人。
一个秃头发了福，笑容和蔼，说话声音有些大的男人，似乎很容易让这些孩子误会。
“哦对了，舞鞋不穿在脚上的话，是没法跟着人起舞的。”那个人的声音越来越沙哑，“这个你知道的吧？”
找什么？！他应该信谁的？到底是不要低头还是不要抬头？等天亮还是快点出去？
有面色惨白像是死尸一样的学生和他擦肩而过，但所有人似乎都在向下走，只有他和带着他的那个人向上。
老钱也注意到了柯晨临，冲柯晨临晃了晃手，算是打招呼。
“叶巍呢？”红发女人抬高了声音，“有人看到叶巍了吗？”
他能做的只有细数自己脚下的台阶，每一层都是21阶，没有变化。
那种和社会有些脱节的，审美堪忧，天天看营销号或者热衷于提个桶跑出去钓鱼或者在家养生的人会让这些孩子想起家里的长辈。
柯晨临坐在靠前的位置，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那位个子比较小的学生，对方确实也在看向黑板的方向。
什么叫快下晚自习了？这不才第一节晚自习下课吗？
那声音就在叶巍的耳畔响起，有冰凉的气息划过了叶巍的耳后根，“我刚才问你呢，你找到东西了吗？”
见了鬼的，这种时候谁会想过去看看啊，虽然大家都挺和谐友善的，但一个不小心，在这儿可是会死人的！
这孩子正好在高中，对于制度和家长的不满相当的感同身受，许多学校就有这样类似的事件，说白了，这是个大众的题材。
不对劲！叶巍感觉自己心脏跳的很快。
“拿了东西之后快点出来，不要低头看。”那人说。
“不去？”柯晨临点点头表示自己了解，“那咱们继续深入挖掘这儿的问题吧。”
] 只是机械性的动作而已，夜晚这些学生都失去了白天那样的鲜活。
眼看着柯晨临那张优秀的人脸缓缓凑近，高中生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尤其柯晨临还自来熟的环住了自己的肩膀。
“我要锁门了啊。”那“人”的声音徒然暴躁起来，门被大力的锤响，那家伙像是疯了:“滚出来！滚出来！”
是谁呢？柯晨临的目光扫过这些玩家的脸，最有可能引导叶巍的，是谁呢？
“对了，记得观察镜子里头的到底还是不是自己，免得被拉进去了。”说话的同时，那人和叶巍都站在了舞蹈室的门口，那人掏出口袋里的钥匙，去开锁。
如果在叶巍心理防线崩塌的时候，有一个上了年纪搞不清楚状况的“老好人”顺嘴说了某种可能性呢？
如果大家闭上眼睛不去看眼神，柯晨临这厮绝对自己许多“少年老成”的同学要年轻。
一个是白天被孟婷婷跳楼的消息吓到发抖的男同学，另一个柯晨临倒是没怎么注意过，大概率是那个散播了孟婷婷消息的那个所谓朋友。
谁家有你这种罕见品种啊！高中生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家里像柯晨临这个年纪的长辈基本都发福了，就算是瘦的，也没法长成柯晨临这样。
“快点找！”那人最后说了一句。
动不了！完全动不了！
他听到了什么东西摩擦木质地板的声音，有人，不，应该说有东西在他的身后。
同桌将头扭了回去，似乎对于柯晨临失去了兴趣。
柯晨临很确定对方是什么都看不到的，因为自己一米八/九的身高直直的挡在他跟前，对方只能认真的盯着自己校服的后背。
……
“只是有东西落在舞蹈室了么？”那个“人”开口了，“舞蹈室不久之前刚出了事，进去之后别乱碰东西。”
那个高中生？不，那个高中生一直在观察自己，因为自己的行为在对方看来太诡异了。
柯晨临跑出教室朝上看了一眼，而后回来说:“应该去了舞蹈室里面，那里面的灯是亮着的，咱们过去看看吗？”
上课依旧同白天时没有两样，只是在下课的时候，有两个人被这位班主任叫去办公室了。
柯晨临最后将视线放在了地中海的老钱身上。
常规楼层除了一楼以外，应该都是一样的，都是21阶，这怎么就平白无故的多出了一阶来！
柯晨临回到座位的同时，上课铃响起，班主任走了进来。
那个“人”有问题！那个“人”绝对有问题。
叶巍看不清那人的脸，学校楼道的灯也许是坏了，或者是感应灯？如果是感应灯那又为什么迟迟没有亮。
晚自习是不可能真正自习的，课程表被安排的明明白白。而在班主任走进来的同时，所有人都看向了黑板，包括那位一直在吃零食的同桌。
“他，他被带走了。”年轻的女孩声音在发颤，“那个带走常东来的怪物刚才过来后门，把他招走了，他跟着过去了，没有出声。”
而叶巍脑子里忽然又浮现出之前出白闻的警告:“不要看镜子，不要听声音，不要跳舞，看着脚尖，不要抬头……等天亮。”
柯晨临再次起身，走到了那位高中生的身边。
“你站在这儿做什么？”
而且这位女儿跳楼的班主任看起来还蛮自在的，尽管她脸色也是死白死白的，可她带着笑，这笑容要比柯晨临的更加温和自然。
就这个问题，钱哥和高中生是能够聊起来的，甚至能够起一些争执的。因为钱哥可以代表“古板守旧”，而高中生则是试图说服古板钱哥的那位年轻人。
高中生的目光一下子就警惕了起来:“有啊，你问这个做什么？”
叶巍也许只是听到了。
高中生目光惊诧。
柯晨临想到这里有些好笑，那些人会因为长相把他和老钱分成两类人，可实际上他们只相差了四岁。
咔哒。
“钱哥有孩子吗？”柯晨临单刀直入。
“放轻松。”柯晨临小声说，“就当和长辈聊聊天。”高中生才十六岁，柯晨临比他整整大了二十，放在原先结婚早的时候，他这个年纪当高中生的爸那都是没问题的。
从高中生仿佛哽住的表情来看，这话大概率是他说的。估计目的是为了说服带着守旧思维的老钱。
最紧张的莫过于叶巍，他不知道惩罚几时降临，也许已经降临了，只是他自己不清楚。
叶巍在撞到常东来下意识撒谎之后，心态大概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毕竟一个刚毕业不久的年轻人大概率是没有间接害死一个人的经历的。
“往楼梯口那边去了。”
他暂时不能死在这儿。
叶巍僵住了，他这是纯粹被吓的。
高中生身体僵硬，话都被哽在了喉头，不明白柯晨临这是几个意思。
“不一定。”柯晨临打断了他，“说不准，也许是巧合。”
最紧张的叶巍提交了这个答案，同时给了众人更多的信息，排除两个一开始大家猜测的选项，顺便弄清楚会有什么样的惩罚，甚至还引出了一个裁判，一举多得。
没等高中生回应，柯晨临就松开了对方，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叶巍一步步的跟着那个怪人走上台阶，他的身体不受他本人的控制。
他话说出来的那一瞬间，所有人都沉默了。
那老钱？这个好像还没搞懂状况的中年男人？
不只是因为这人说的话，还因为那22阶的台阶。
叶巍的眼神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是看着自己的足尖还是抬头。
不等叶巍出声，伴随着吱呀一声，门被打开，叶巍被一把推了进去。
“你找到了吗？”外头那“人”在喊了，“快一点啊，都快下晚自习了。”
柯晨临又抬头看了一圈，周围的人面色都是死白死白的，他们玩家就跟混进了僵尸堆一样，而且这些“僵尸”明显对他们的对话更加敏感了。
叶巍没法回答，因为他根本说不了话，但是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已经顺着他裸露在外的手腕爬上来了。
可其实掌握着这个世界规则的，从来都不是这些意气风发又前卫的孩子。
教室内的规定并没有那么严苛，不过介于这是晚上，也许一切都会不同，所以柯晨临得抓紧时间。
“他的孩子，不，应该是他孩子的同学是不是经历了什么霸凌？被造谣，被同学们霸凌。这个孩子成绩很好，孩子的父母挺骄傲的。”柯晨临的语调终于快了些，“或许那对父母刻意给了孩子难堪？然后那个孩子出现了自残行为？”
谁想碰东西！如果可以他压根不想进去好么？
好像又有门被打开了，舞蹈室里头有一个放道具的小房间，这儿是高二专用的舞蹈室，那里放着大家表演要用的东西，锁着他们的舞蹈鞋。
“他为什么提起这件事……算了，问了你也不知道。但你附和了对么？”柯晨临又问，“你们最开始应该只是在聊这个副本，而后延伸到了类似的话题上去了。”
等到那砸门的声音停下，叶巍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腿不住的在发颤。
“他去了哪边？”红发女人心里头咯噔了一下，怀疑是惩罚已经开始了。
“你刚才问的是什么意思？”高中生趁着下课的机会跑到柯晨临这边来，“你是不是怀疑……”
他们没有手机，应该不会是女玩家那边。
“所以‘校园霸凌所导致的死亡不是自杀，而是一场集体谋杀。’你们是谁说了类似这样的话？”柯晨临想要冲着越来越紧张的高中生笑一笑，让对方轻松些，但他扯了下嘴角之后对方的表情更加惊恐了，看样子他又没能微笑成功。
不能出去，不能……
病狂。
那些在孩子眼中已经标签化的人。
一个秃头发了福，笑容和蔼，说话声音有些大的男人，似乎很容易让这些孩子误会。
“哦对了，舞鞋不穿在脚上的话，是没法跟着人起舞的。”那个人的声音越来越沙哑，“这个你知道的吧？”
找什么？！他应该信谁的？到底是不要低头还是不要抬头？等天亮还是快点出去？
有面色惨白像是死尸一样的学生和他擦肩而过，但所有人似乎都在向下走，只有他和带着他的那个人向上。
老钱也注意到了柯晨临，冲柯晨临晃了晃手，算是打招呼。
“叶巍呢？”红发女人抬高了声音，“有人看到叶巍了吗？”
他能做的只有细数自己脚下的台阶，每一层都是21阶，没有变化。
那种和社会有些脱节的，审美堪忧，天天看营销号或者热衷于提个桶跑出去钓鱼或者在家养生的人会让这些孩子想起家里的长辈。
柯晨临坐在靠前的位置，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那位个子比较小的学生，对方确实也在看向黑板的方向。
什么叫快下晚自习了？这不才第一节晚自习下课吗？
那声音就在叶巍的耳畔响起，有冰凉的气息划过了叶巍的耳后根，“我刚才问你呢，你找到东西了吗？”
见了鬼的，这种时候谁会想过去看看啊，虽然大家都挺和谐友善的，但一个不小心，在这儿可是会死人的！
这孩子正好在高中，对于制度和家长的不满相当的感同身受，许多学校就有这样类似的事件，说白了，这是个大众的题材。
不对劲！叶巍感觉自己心脏跳的很快。
“拿了东西之后快点出来，不要低头看。”那人说。
“不去？”柯晨临点点头表示自己了解，“那咱们继续深入挖掘这儿的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