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司马师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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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延被我军投石车攻击，后又被火油焚烧，死伤惨重，不得已而后撤的，这从魏延的旌旗、床弩和诸葛连弩被舍弃，士卒仓皇逃窜，面露惊恐之色可以判断，此地又名神龙山，山高谷多，如果因此而迟疑不前，岂不错失了重创魏延人马的良机！”司马师娓娓道来，说得有理有据。

    栅栏后、两边山上的弓箭手们迅速点燃了手中的火箭，一支支带着熊熊火焰的箭矢划破长空，犹如流星般射向谷底的魏军。

    由于距离太远，魏延看不太清楚，于是悄悄地派了一个亲随抵近观察。亲随返回后确认此人的确左眼上生有一个肉瘤，瘤上的确有数十根黑毛。

    旁边的司马师一见父亲的表情，立即明白了司马懿的心思，忙拱手道：“父亲，依儿臣来看，魏延的人马败退是真败而不是假败，可以追击。”

    司马懿闻言眉头一皱，暗道：不好，街亭如此重要，只见魏延把守，不见诸葛亮，莫非诸葛亮会在此地伏击我们？

    谷底的草地和灌木丛在火箭的引燃下迅速蔓延起熊熊大火。火势迅速蔓延，火焰如同一条条火龙在草地上翻腾，吞噬着一切。

    卯时，天边刚泛起鱼肚白，黎明的第一缕阳光渐渐撕破了夜幕的束缚，小心翼翼地探出了头。

    那些被火焰包围的魏军士卒们，他们的战甲和兵器在火焰中熔化，他们的皮肤被烈火灼烧得焦黑，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魏延所在的山谷。

    来到山谷入口处，探马来报，前方是一山谷，两边是高山，中间是一深谷，魏延的人马已经逃入谷中。前军已经跟着魏延的人马进入了谷中。

    司马昭拱手道：“父亲无须忧虑，儿臣愿率前军追击魏延，父亲和大哥在后面给我守住退路，退一万步说，就算此地有埋伏，儿臣也可以从容撤退。”

    魏延岂肯放过重创魏军的良机，下令火箭侍候。这一命令如同晴天霹雳，让魏军士卒们措手不及。

    他们身着厚重的战甲，手持锋利的兵刃，在晨曦的照耀下，兵器闪烁着冷冽的光芒。随着山谷的回音，魏军的呐喊声此起彼伏，声势浩大，震撼人心。

    魏延一声令下，箭矢如雨点般射向司马师，司马师躲闪不及，被射成了“刺猬”。司马师仰天吐出一口鲜血，尸身犹如重物一般，“咚”地一声栽倒在地，很快就气绝身亡了。

    司马懿在街亭打败魏延后，心情大好，下令全军急行军追击魏延的败军。

    司马昭与司马师两兄弟为了争功吵了起来。

    谷底中的魏军士卒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惊得目瞪口呆，他们纷纷慌乱躲避，但山谷狭窄，根本没地方闪避，巨石和檑木砸落在他们身上，或血溅当场，或血肉模糊，或筋骨断裂，或侥幸逃脱，但已身受重伤，无力再战。

    司马懿还是有些迟疑，道：“我儿说得有理，不过，诸葛亮迟迟不见，如果在此地设伏，我军危险啊！”

    司马师见势不妙，下令全军后撤。

    几乎在同一时刻，无数滚石和檑木从两边的山坡上疾速滚落而下，犹如洪流般汹涌澎湃。

    “哦，怎么说？”司马懿饶有兴趣地望着大儿子。

    突然，魏延发现一个魏军将领模样的人，正在指挥魏军士卒快速后撤，只见此人生得高大威猛，圆面大耳，方口厚唇，左眼上生有一个肉瘤，瘤上还有数十根黑毛。

    司马昭见父亲主意已定，只好低头不语，眼里满是羡慕嫉妒恨的表情。

    突然蜀军的将士们看到，魏军骑军从狭长的山谷中急奔过来，犹如一条长蛇在快速移动，马蹄声如雷，尘土飞扬，来势汹汹。

    司马师抱拳领命而去。

    司马师也拱手道：“父亲，岂可让弟弟去冒险？儿臣愿亲率前军去追击魏延，不生擒魏延誓不罢休！”

    魏延虽然没有见过此人，但听说司马懿儿子众多，其中有两个儿子目前就在军中，其中大儿子司马师长得很有特征，这个特征就是左眼上生有一个肉瘤，瘤上还有数十根黑毛。

    魏延爬到山峰的高处，居高临下观察山谷中的魏军，想找出司马懿在哪里。看来看去，都没有发现司马懿的踪迹，不禁有些心灰意冷。

    当魏军来到魏延大军的栅栏前时，魏延一声令下，栅栏后的弓箭手纷纷站起身，箭如雨下，射得魏军人仰马翻。

    “春秋时期《曹刿论战》的典故众所周知，鲁庄公在齐军大败后欲下令追击，曹刿却说不可，然后下车仔细察看了齐军车轮的痕迹，见痕迹混乱，又上车远望了齐军的旗帜，见旗帜倒了，这才同意鲁军追击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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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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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惨叫声、呼喊声、兵器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悲壮而惨烈的画面。滚石檑木形成的恐怖打击，让魏军损失惨重，士气也随之迅速下滑。

    姜维赶紧依计行事，将阵地交接给魏延，带上所有的诸葛连弩，急行军从山脚绕行向山谷的入口处进发。

    “后来鲁庄公不解，曹刿的解释是，齐国是大国，其败退有可能是真败，也有可能是假败，如何判断呢？通过车轮的痕迹是否混乱，旗帜是否倒了来判断。我发现齐军的车轮痕迹混乱，旗帜也倒了，故而认定是真败，才同意追击。鲁庄公闻言敬佩不已。”

    司马师临走前，司马懿再三叮嘱，切勿恋战，一旦发现不对，立即撤回。

    这些火箭穿透了清晨的薄雾，带着毁灭性的力量扑向敌人。

    谷底两旁的树木也在火焰的侵袭下燃烧了起来，发出噼啪作响的爆裂声，整个山谷仿佛变成了一片火海。

    司马懿权衡再三，对两兄弟道：“你俩别争了，师儿为长兄，此次就让他去吧，以后有机会，再让昭儿去历练！”

    这些巨石和檑木带着惊人的势能和重量，从高处呼啸而下，仿佛天崩地裂一般。

    在这寂静的山谷中，魏延的人马早已各就各位。有些隐藏在姜维修筑好的栅栏后，有些隐藏在两边的山上。山上的滚石和檑木堆积了不少，箭矢也准备充分，就等追击的魏军到来。

    姜维见到撤退至山谷的魏延后，私下拆开了丞相给的第二个锦囊，只见里面提到，一旦魏延来后，立即将修筑好的防御工事交给魏延所部，姜维则率所部人马带上全部的诸葛连弩，立即从山脚绕至山谷的入口，到达入口附近后，就地埋伏下来。待见到司马懿的大军后立即拆开第三个锦囊。

    魏延闻言大喜，立即调集弓箭手数十人，瞄准山上的司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