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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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玉难得也喊了一次饿，附和道：“我也是。”
黛玉便领着他去看贾敏的琴，就在外间窗前琴桌上摆着，因贾敏在病中，近日并未动过，上头盖了一层蜀锦的布幔。
“姨妈睡着啦。”乔安指了指贾敏，压低声音道。
“画画？”贾敏霎时清醒了，一下子坐直身子，“他们两个人谁学过画画，画什么呢？你们也不看着！”
“你们两个呀，嘴真甜！”贾敏笑得开怀，才睡了踏实的一觉，她精神很好，招手让两个人过来坐下，握住两个人的小手，“既然这么好，我再来给你们讲一篇，冬竹，将那桌上的书拿过来。”
黛玉转头看他，眼里带了无措，她不知道如何劝慰母亲，连带着也有些无助。
贾敏在琴桌前的绣凳上坐下，微微点头：“好，你想学什么，再来告诉姨妈。”
乔安吃得很满足，用力点头道：“好吃的！”
“你睡不好呀，我娘说，小孩儿觉很多，要多多的睡觉才能长大，而且睡不好是要生病的。”乔安有点忧虑，“难怪你生病了，定然是没有好好睡觉的缘故，日后你好好睡觉，再吃着药，肯定能好的。”
“玩什么呢？”贾敏还不大清醒，接着夏禾的话问道。
夏禾笑道：“太太跟前有人，我瞧着姑娘和安哥儿些。”
“这就好。”贾 敏笑道，“她还会做些扬州当地的点心，明儿让她做了来尝尝，玉儿也没吃过呢，你们一起试试，爱吃就再请个专门做点心的厨娘来。”
乔安笃定道：“我娘会有办法的。”
贾敏醒来时有些分辨不清时辰，她哑声问道：“什么时辰了？”
“谬论是什么？”乔安不懂。
乔安道：“我说得不错呀，人不吃饭就没有力气，没有力气怎么读书？就是得吃饱了肚子，才能读书的。”
贾敏的感伤很明显，不只黛玉察觉到了，乔安亦有所感，他低头想了一会儿，走到黛玉身边揪了揪她肩膀上绣的花蕊。
黛玉吐吐舌头，道：“我想起上次见娘调颜料倒是有趣，正好才醒了无事，也没精神读书，就和安哥儿一块儿玩了。”
“你除了读书还喜欢什么呢？”乔安好奇地问道。
贾敏摸摸她的发顶，笑了一声，遮掩住眼底的泪意：“等娘病好了，就教你学琴，这张琴也给你。”
黛玉除一个奶娘外，还有随身两个大丫头，四个小丫头，乔安身边除了周嬷嬷和苏梅的两个丫头，另有贾敏安排的两个大丫头和四个小丫头，他们不过两个小孩儿，这院里还有听命伺候的丫头婆子，断断没有不够人伺候的道理。
乔安将头一摇，道：“姨妈，我现在还不想学琴。”
“还是娘更好。”黛玉跟着道。
乔安忙道：“不着急请先生，姐姐好的……姨妈也好。”
“我也不困。”黛玉忍不住抱怨道，“我不爱日日歇午觉，不困还要躺在床上，可无聊了。”
一时寂然饭毕，贾敏道：“这是来扬州后新请的厨娘，擅做淮扬菜，玉儿倒是吃得惯，安哥儿你尝着可地道？”
黛玉下意识一顿：“怎……怎么了？”
贾敏笑问道：“安哥儿，你喜欢画画吗？”
“安哥儿，我库里还有一张琴，你同你姐姐一同学琴吗，我将那张给你。”贾敏又看向乔安。
贾敏靠后倚在引枕上半阖着眼，耳边听着黛玉的声音，偶尔还有乔安的声音，不知多大会儿功夫，她就迷糊着睡过去了。
乔安想了想，道：“好吧，你是对的，读书需要的力气的确很小，不需要吃饱肚子那么大的力气，但是我也不能饿着的，饿了我就没心思读书了。”
“哎哟。”贾敏看了眼时辰，笑道，“可不是么，都这会子了，你们两个饿了吧？”
两个孩子的话没有重点没有章法，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黛玉也不纠结前头他们在说什么，顺着乔安的话答道：“我还喜欢听我娘弹琴，我喜欢琴，不过我还没有学过。”
贾敏这才放松下来：“这就好。”方才太急，贾敏有些气息不稳，待喘匀了气，她又吩咐道，“请安哥儿和姑娘来。”
贾敏便道：“哥儿和姑娘都饿了，就快些摆饭！”
“不是。”乔安纠正她，“我都喜欢。”
“当然啦。”乔安肯定道，“等我娘回来，你可以问问她的。”
黛玉不禁笑道：“人家都是书中自有黄金屋，你是书中自有点心佳肴。”
黛玉道：“你若是困了便也去睡罢，等你醒了咱们再继续。”
《[红楼]黛玉有个童养夫》
“这是玩得高兴了，叫你们都不肯过来了。”贾敏笑道。
黛玉不同意：“读书用什么力气，你这是谬论。”
乔安正好能看到贾敏，是以他先注意到贾敏睡了，于是乔安抬起手指向黛玉示意：“嘘。”
“好。”贾敏笑道，“等你姨父回家来，我再问一问，我们安哥儿既喜欢读书，可得快些请先生来。”
乔安还没有见过琴，遂问道：“琴是什么？”
黛玉怀疑道：“真的吗？生病还和睡觉有关系？”
夏禾领命去了，但过了一刻钟，贾敏已经梳洗完，令人重新给她梳了头发，两个小孩儿才进了门。
黛玉扭头一瞧，又回过头来小声道：“咱们到我屋里去罢。”
因着人多，问柳刻意慢了几步，同夏禾说了两句话，再回到黛玉身边时，正与乔安说话的黛玉并没有觉察到。
夏禾笑道：“太太睡了近两个时辰呢，姑娘和安哥儿念了书，又各自去歇了午觉，这会子正在姑娘屋里玩呢。”
乔安道：“我还不困，你困了吗？”
“这张琴还是我幼时学琴，玉儿的外祖母送给我的，是她从娘家带来的嫁妆，后来又成了我的嫁妆。”贾敏话中露出怀念来，更因在病中，多了些伤感，“这些年忙忙碌碌，我也久未回去了，不知道母亲的白发是不是又多了。”
冬竹忙道：“太太容禀，夏禾本想跟着过去，但姑娘和安哥儿跟前那些人呢，我们这么跟着也太突兀了，怕姑娘起疑，便吩咐了问柳瞧着。您放心，姑娘和安哥儿并没有拌嘴，一直好好的呢。”
黛玉仰头望着母亲，闷闷地点头：“嗯。”
听到主子的动静，夏禾过来扶贾敏起身，春梅为贾敏披衣裳，秋兰和冬竹分别拢起两边的帐幔，天光顿时倾泻进来，贾敏眯了眯眼睛。
乔安呆了呆，想到父亲曾说过的话，男子汉大丈夫是要保护姑娘家的。
……
夏禾跟在他们后头出了门，等关上门黛玉才发现丫头们堆里多了个人，她奇道：“夏禾姐姐，你不在屋里伺候太太，怎么跟着我们？”
“娘。”黛玉走过来拉住母亲的手。
乔安兴奋地点头：“多谢姨妈！”
“可我就是睡不着呀。”黛玉无奈道。
两个人蹑手蹑脚地下了榻，黛玉轻声嘱咐了屋里的丫鬟好生伺候，才和乔安轻手轻脚地向外头走去。
夏禾陪笑道：“安哥儿和姑娘洗手，这才耽搁了。”
苏梅是第一个说能治好黛玉的大夫，即便她的药很苦，黛玉也忍不住去相信她的医术了，或许能治好病的药就是这么苦呢。
冬竹笑着提醒道：“太太，已经到午饭的时辰了，怕哥儿和姑娘饿着，是不是要先摆饭？”
“人的确需要吃饭才能读书，但不是非得吃饱了才能读书，读书也并不需要太大的力气。”黛玉道，“你的话还是错的。”
乔安应道：“嗯。”
贾敏一听便知是怎么回事，见他们身上的衣裳还是晨起那一件，上头也没什么明显的痕迹，摇头笑道：“不是画画么，怎么没画到纸上倒画到手上去了？”
贾敏让人扶自己下榻，躺了这几日，她骨头都要疼了，正好下地来走一走。
黛玉和乔安一齐道：“是。”
“挺好玩的。”乔安笑盈盈道，“不过我还是更喜欢读书。”
黛玉忍不住皱了皱小脸，苏大夫不会再让她吃更苦的药吧。
乔安摸了摸肚子，道：“是有些饿了。”
夏禾惦记着太太的吩咐，又怕冰雪聪明的姑娘看破了自己的打算，只得含糊一笑，站在那里不动了，但等黛玉和乔安转过身去，夏禾又悄悄对问柳使了个眼色。
黛玉不疑有他，道：“我们跟着的人尽够了，姐姐到太太跟前去罢。”
夏禾答道：“问柳才让雪雁来回了话，姑娘和安哥儿画画玩呢。”
乔安自有一番道理：“我得吃饱了肚子，才有力气读书呀。”
今日的午饭菜色是问过黛玉和乔安的，均是他们平日里爱吃的和未曾吃过的，正可以尝个新鲜。
乔安同意：“姨妈更好。”
黛玉闻言笑了，道：“那说明比起读书，你更喜欢吃饭啦。”
乔安用气声答应道：“好。”
“想玩就玩，手上衣裳上头沾了就沾了，只是千万别弄到嘴里头去，那可就不好玩了。”贾敏叮嘱道。
黛玉解释道：“谬论就是错的荒谬的道理。”
] 黛玉难得也喊了一次饿，附和道：“我也是。”
黛玉便领着他去看贾敏的琴，就在外间窗前琴桌上摆着，因贾敏在病中，近日并未动过，上头盖了一层蜀锦的布幔。
“姨妈睡着啦。”乔安指了指贾敏，压低声音道。
“画画？”贾敏霎时清醒了，一下子坐直身子，“他们两个人谁学过画画，画什么呢？你们也不看着！”
“你们两个呀，嘴真甜！”贾敏笑得开怀，才睡了踏实的一觉，她精神很好，招手让两个人过来坐下，握住两个人的小手，“既然这么好，我再来给你们讲一篇，冬竹，将那桌上的书拿过来。”
黛玉转头看他，眼里带了无措，她不知道如何劝慰母亲，连带着也有些无助。
贾敏在琴桌前的绣凳上坐下，微微点头：“好，你想学什么，再来告诉姨妈。”
乔安吃得很满足，用力点头道：“好吃的！”
“你睡不好呀，我娘说，小孩儿觉很多，要多多的睡觉才能长大，而且睡不好是要生病的。”乔安有点忧虑，“难怪你生病了，定然是没有好好睡觉的缘故，日后你好好睡觉，再吃着药，肯定能好的。”
“玩什么呢？”贾敏还不大清醒，接着夏禾的话问道。
夏禾笑道：“太太跟前有人，我瞧着姑娘和安哥儿些。”
“这就好。”贾 敏笑道，“她还会做些扬州当地的点心，明儿让她做了来尝尝，玉儿也没吃过呢，你们一起试试，爱吃就再请个专门做点心的厨娘来。”
乔安笃定道：“我娘会有办法的。”
贾敏醒来时有些分辨不清时辰，她哑声问道：“什么时辰了？”
“谬论是什么？”乔安不懂。
乔安道：“我说得不错呀，人不吃饭就没有力气，没有力气怎么读书？就是得吃饱了肚子，才能读书的。”
贾敏的感伤很明显，不只黛玉察觉到了，乔安亦有所感，他低头想了一会儿，走到黛玉身边揪了揪她肩膀上绣的花蕊。
黛玉吐吐舌头，道：“我想起上次见娘调颜料倒是有趣，正好才醒了无事，也没精神读书，就和安哥儿一块儿玩了。”
“你除了读书还喜欢什么呢？”乔安好奇地问道。
贾敏摸摸她的发顶，笑了一声，遮掩住眼底的泪意：“等娘病好了，就教你学琴，这张琴也给你。”
黛玉除一个奶娘外，还有随身两个大丫头，四个小丫头，乔安身边除了周嬷嬷和苏梅的两个丫头，另有贾敏安排的两个大丫头和四个小丫头，他们不过两个小孩儿，这院里还有听命伺候的丫头婆子，断断没有不够人伺候的道理。
乔安将头一摇，道：“姨妈，我现在还不想学琴。”
“还是娘更好。”黛玉跟着道。
乔安忙道：“不着急请先生，姐姐好的……姨妈也好。”
“我也不困。”黛玉忍不住抱怨道，“我不爱日日歇午觉，不困还要躺在床上，可无聊了。”
一时寂然饭毕，贾敏道：“这是来扬州后新请的厨娘，擅做淮扬菜，玉儿倒是吃得惯，安哥儿你尝着可地道？”
黛玉下意识一顿：“怎……怎么了？”
贾敏笑问道：“安哥儿，你喜欢画画吗？”
“安哥儿，我库里还有一张琴，你同你姐姐一同学琴吗，我将那张给你。”贾敏又看向乔安。
贾敏靠后倚在引枕上半阖着眼，耳边听着黛玉的声音，偶尔还有乔安的声音，不知多大会儿功夫，她就迷糊着睡过去了。
乔安想了想，道：“好吧，你是对的，读书需要的力气的确很小，不需要吃饱肚子那么大的力气，但是我也不能饿着的，饿了我就没心思读书了。”
“哎哟。”贾敏看了眼时辰，笑道，“可不是么，都这会子了，你们两个饿了吧？”
两个孩子的话没有重点没有章法，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黛玉也不纠结前头他们在说什么，顺着乔安的话答道：“我还喜欢听我娘弹琴，我喜欢琴，不过我还没有学过。”
贾敏这才放松下来：“这就好。”方才太急，贾敏有些气息不稳，待喘匀了气，她又吩咐道，“请安哥儿和姑娘来。”
贾敏便道：“哥儿和姑娘都饿了，就快些摆饭！”
“不是。”乔安纠正她，“我都喜欢。”
“当然啦。”乔安肯定道，“等我娘回来，你可以问问她的。”
黛玉不禁笑道：“人家都是书中自有黄金屋，你是书中自有点心佳肴。”
黛玉道：“你若是困了便也去睡罢，等你醒了咱们再继续。”
《[红楼]黛玉有个童养夫》
“这是玩得高兴了，叫你们都不肯过来了。”贾敏笑道。
黛玉不同意：“读书用什么力气，你这是谬论。”
乔安正好能看到贾敏，是以他先注意到贾敏睡了，于是乔安抬起手指向黛玉示意：“嘘。”
“好。”贾敏笑道，“等你姨父回家来，我再问一问，我们安哥儿既喜欢读书，可得快些请先生来。”
乔安还没有见过琴，遂问道：“琴是什么？”
黛玉怀疑道：“真的吗？生病还和睡觉有关系？”
夏禾领命去了，但过了一刻钟，贾敏已经梳洗完，令人重新给她梳了头发，两个小孩儿才进了门。
黛玉扭头一瞧，又回过头来小声道：“咱们到我屋里去罢。”
因着人多，问柳刻意慢了几步，同夏禾说了两句话，再回到黛玉身边时，正与乔安说话的黛玉并没有觉察到。
夏禾笑道：“太太睡了近两个时辰呢，姑娘和安哥儿念了书，又各自去歇了午觉，这会子正在姑娘屋里玩呢。”
乔安道：“我还不困，你困了吗？”
“这张琴还是我幼时学琴，玉儿的外祖母送给我的，是她从娘家带来的嫁妆，后来又成了我的嫁妆。”贾敏话中露出怀念来，更因在病中，多了些伤感，“这些年忙忙碌碌，我也久未回去了，不知道母亲的白发是不是又多了。”
冬竹忙道：“太太容禀，夏禾本想跟着过去，但姑娘和安哥儿跟前那些人呢，我们这么跟着也太突兀了，怕姑娘起疑，便吩咐了问柳瞧着。您放心，姑娘和安哥儿并没有拌嘴，一直好好的呢。”
黛玉仰头望着母亲，闷闷地点头：“嗯。”
听到主子的动静，夏禾过来扶贾敏起身，春梅为贾敏披衣裳，秋兰和冬竹分别拢起两边的帐幔，天光顿时倾泻进来，贾敏眯了眯眼睛。
乔安呆了呆，想到父亲曾说过的话，男子汉大丈夫是要保护姑娘家的。
……
夏禾跟在他们后头出了门，等关上门黛玉才发现丫头们堆里多了个人，她奇道：“夏禾姐姐，你不在屋里伺候太太，怎么跟着我们？”
“娘。”黛玉走过来拉住母亲的手。
乔安兴奋地点头：“多谢姨妈！”
“可我就是睡不着呀。”黛玉无奈道。
两个人蹑手蹑脚地下了榻，黛玉轻声嘱咐了屋里的丫鬟好生伺候，才和乔安轻手轻脚地向外头走去。
夏禾陪笑道：“安哥儿和姑娘洗手，这才耽搁了。”
苏梅是第一个说能治好黛玉的大夫，即便她的药很苦，黛玉也忍不住去相信她的医术了，或许能治好病的药就是这么苦呢。
冬竹笑着提醒道：“太太，已经到午饭的时辰了，怕哥儿和姑娘饿着，是不是要先摆饭？”
“人的确需要吃饭才能读书，但不是非得吃饱了才能读书，读书也并不需要太大的力气。”黛玉道，“你的话还是错的。”
乔安应道：“嗯。”
贾敏一听便知是怎么回事，见他们身上的衣裳还是晨起那一件，上头也没什么明显的痕迹，摇头笑道：“不是画画么，怎么没画到纸上倒画到手上去了？”
贾敏让人扶自己下榻，躺了这几日，她骨头都要疼了，正好下地来走一走。
黛玉和乔安一齐道：“是。”
“挺好玩的。”乔安笑盈盈道，“不过我还是更喜欢读书。”
黛玉忍不住皱了皱小脸，苏大夫不会再让她吃更苦的药吧。
乔安摸了摸肚子，道：“是有些饿了。”
夏禾惦记着太太的吩咐，又怕冰雪聪明的姑娘看破了自己的打算，只得含糊一笑，站在那里不动了，但等黛玉和乔安转过身去，夏禾又悄悄对问柳使了个眼色。
黛玉不疑有他，道：“我们跟着的人尽够了，姐姐到太太跟前去罢。”
夏禾答道：“问柳才让雪雁来回了话，姑娘和安哥儿画画玩呢。”
乔安自有一番道理：“我得吃饱了肚子，才有力气读书呀。”
今日的午饭菜色是问过黛玉和乔安的，均是他们平日里爱吃的和未曾吃过的，正可以尝个新鲜。
乔安同意：“姨妈更好。”
黛玉闻言笑了，道：“那说明比起读书，你更喜欢吃饭啦。”
乔安用气声答应道：“好。”
“想玩就玩，手上衣裳上头沾了就沾了，只是千万别弄到嘴里头去，那可就不好玩了。”贾敏叮嘱道。
黛玉解释道：“谬论就是错的荒谬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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