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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当然。无戒磊落回道。
想让自己变回以前那个李求凰。
大皇子。
你回来啦。李求凰-着半醒的眸，对无戒惺忪一笑，笑完又闭起来想睡。
你真的要把我卖掉？
无戒，你一直知道嘛，我本来就是这种人，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一个人是绝对不可或缺的。我-，觉得你太强了，跟在我身边，让我的人生变得一点也不刺激，但如果你成为大皇兄那边的人，他一定会叫你反过来杀我，我想，这样会有趣点。听明白了吗？听明白就快去快回，我等着好消息。
无戒没和三戒一起跺脚骂人，只是直勾勾与李求凰互望，黑眸里带着逼视，那眸子像在问：你真的要这么做？！
有人要买你？李求凰也听见了，挑高眉峰。
你是当真还是恶质玩笑？无戒不信李求凰如此狠心狗肺，至少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以为李求凰还颇满意他这名任劳任怨的贴身护卫，至少他是这么以为的。
我们都很好奇师兄的主子是怎样的人，问师兄他都不说，所以才吵着要跟他一块回来。
我的双龙金镯在你手上，我只认有金镯的人是主子。无戒声音冷硬，目光随着他的笔起笔落而挪移。
无戒定定觑他，他回他甜甜笑靥，却催促他去拿文房四宝。
-主子是谁？李求凰笑问，不待回答又径自接道：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叫无戒去追杀追杀他，让他生活也热闹些。不过──-挡得住无戒吗？补上的这句话绝对是鄙视。
那个就是李求凰。无戒指指他。-看到了，可以回去了。
呃这是两回事吧。他长得好不好看跟死了瞑不瞑目不能相提并论呀。
他太过分了！师兄！师兄？三戒瞠目看着无戒跃离现场，不到片刻又跳回来，在石桌上摆好文房四宝。
厚──三戒对着无戒晃手指：人是你吵醒的哦，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三戒──
无戒说不出口，他脸皮没这么厚，只想尽快让这两个家伙分开。三戒，-先回去吧，不好放-主子一个人，快走吧。
无戒没给来人说完话的机会，一掌劈下，将那名大皇子派来的说客打到墙角去吐血。
那个对谁都不信任
李求凰发出笑声，看到无戒变脸变得好彻底，感觉真新鲜。瞧瞧无戒那副多委屈多愤怒的模样，像个真要被卖掉的孩子，真可怜。
三戒点点头，表示自己不叫，无戒才放开她的嘴，并且放轻脚步去到李求凰身边，将落在地上的毛氅再盖回李求凰双肩上。
哇！好漂亮的男人！
害怕得
算算时刻，李求凰八成趴在听雨轩外的石亭里睡着了。
师兄怎么这样──三戒才正要不依地嚷嚷，无成立刻堵住她的嘴，眼神凌厉且不悦。
我说得不够清楚吗？那我再说一次。你去跟大皇子的人说，三袋黄金，我将你卖给他，让他如愿。李求凰伸出三指，明白笃定。
我就是知道才这么做的嘛。李求凰没被吓到，反而看来更期待了。
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一个人是绝对不可或缺的。他笑着重喃，长指握起笔身，在白纸上漫无目的画着凌乱的笔画。
不说？无戒，有我这种主子很丢脸吗？
师兄，你的主子好美哦，我还一直以为他长得很狰狞，让你羞于启齿呢。三戒跳过来贴着无戒道。
像，又不像。
你敢！
陌生的女嗓让李求凰再度睁眼，发觉挽在无戒肘际的三戒。-谁呀？
三戒朝他皱鼻，也小声回了，还没呢，我还没看够，我要好好瞧瞧这个能让你主动逃回戒门，嚷着不要他的主子是怎样的坏。
所以当他察觉有人让他动摇了这个信念，他会害怕，害怕只有他一个人这么想，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知道。交易成功的话，我会将金镯给大皇兄的。李求凰收笔，吹吹未干的墨，将纸折妥，递给无戒。喏，送到大皇子府去，他若想杀价，叫他自个儿来跟我谈。
师兄，你行情真好，老看到有人拿钱要买你呢。三戒今天又让她那赞不绝口的好主子给准假回来，她一时无聊，缠着要看无戒的主子，也就顺理成章跟着无戒回府，没想到半路教人拦下，塞来一大袋沉甸甸的黄金。
难道-想挑个丑主子？那样死了多不值。李求凰撩发微笑，手上的纸扇突地拨开三戒始终挽在无戒肘上的手。我不喜欢有人碰我的东西，离远点。
我可不可以摸摸他的脸？三戒一张一合没有发出声音问，纤指跃跃欲试地想戳戳吹弹可破的。
三戒本来还不懂李求凰意喻为何，直到李求凰拉走无戒，她才回过神，他是我师兄，不是你的东西！
真是无知，戒门子弟又岂是会让钱财收买而叛主？
不可以！无戒断然拒绝，却忘了不能出声。
她弯腰凑近李求凰，将他瞧个仔细。
看我？李求凰同样维持着笑，不过面对无戒是一种笑，面对三戒又是另一种笑，只是当他的视线落在两人相挽的肘间时，转为冷淡，看我什么？
不要用眼神挑衅我，你知道的，我真的做得出来。李求凰润润笔，开始在纸上挥洒出买卖契约，商品名称──无戒。我大皇兄可是很难得出重金买人，你应该很光荣才是。放心，我会替你抬个好价。
无戒领着三戒步往听雨轩，果不其然，石亭里，李求凰压着才读到中段的杂册，呼噜噜睡沉了。
为什么不行？我是他的主子，就像贩售商品的老板一样，我开价，有人要，我就卖。
-说，若是-拥有我这么好看的主子，是不是死也瞑目？李求凰问向三戒。
嗯。
我不会太夸奖你的愚忠，不用等着我拍拍你的头称赞你乖。是谁想买你？李求凰比较想知道这个。
师兄，等我！我同你一块去！三戒起步慢了，只能远远追着跑到不见踪影的无戒。
喂喂喂，我师兄不是让你这样卖来卖去的！
嗯李求凰真被无戒那声大喝给吵醒，趴睡太久，一时之间脖子好僵，所以他没有马上爬起来，一颗脑袋在书册里磨蹭，嗯嗯呀呀好半晌才龟速挺身，无戒伸手扶住他的肩，以防李求凰懒腰伸过头，整个人朝后头的大湖倒进去。
什么？！无戒和三戒同样错愕。
进到府内，三戒惊叹十七皇子府华美富丽的同时也猛扯无戒的衣袖，直追问他的主子是哪一位。
你一定没答应，是不？
他当然知道李求凰是个多漂亮的男人，他那张皮相骗死人不偿命，尤其是睡着时，乖巧得让人误以为他是个温柔敦厚的好孩子──一切都是幻觉，他被骗过很多回了。
无戒几乎要拧烂手上的那封书信，但他无言以对。就算李求凰真要将他卖掉，他又能说什么？求他别这么做吗？！
不是我行情好，而是我主子的人缘太差。差到让人想买通李求凰身边的贴身护卫反噬他。
我主子人好，才不会三天两头就有人上门来追杀他，所以不用时时跟着他打转也无妨。不像某人，连累她师兄时常不得休息。
三戒对无戒比手画脚，无戒看了好半晌才看懂她在比画些什么──她一直在脸上画圈圈，大拇指竖得好勤快，原来是讶然于李求凰的俊美。
这已经是一个月来第四个私下找他商谈的说客，为的目的只有一个，要他背叛李求凰，投向大皇子麾下。
我真的好想赶快看看你主子是怎样的人！三戒好亢奋。
无戒，告诉她，你当然是我的东西。李求凰又搬出一千零一招，晃晃腕上的双龙金镯。
出一袋黄金？李求凰坐回原位，支颐的长指在白玉雕似的脸颊上轻弹，又露出一记深笑，你去跟他说，再加两袋我就卖。
三戒瞧着瞧着突地笑了，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师兄这么呵护着人呢。她跟着走进石亭，在无戒扫来一记冷睨之前指指自个儿的脚：我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哦！
最近大皇兄和四皇兄都没有动静，朝廷上下也一片祥和之气，害他无趣到只能打盹。
有什么好好奇的-安分点，只准看一眼就回去，听见没？
噤声。
怎么这样坏呀！难怪你不要他。师兄，你不如收下别人收买你的那袋黄金，反过来对付他算了，一来赚钱二来解套三来爽！三戒目前心中最重要的人就属她的主子，当然无法容忍李求凰威胁着要找她主子麻烦，所以鼓励无戒叛变。
那好──无戒不再多言，跃上屋顶，往大皇子府方向疾驰而去。
他敢。所以不要再跟他斗嘴了。无戒深谙李求凰的性子，他做事不凭良心，只凭好不好玩，就算是无怨无仇的人，他也是可以得罪的。
我像在开玩笑吗？李求凰笑得高深莫测。
只要你愿意听我们的，这一大袋的黄金就全数归你──呜！
她若不先这么暗示，她相信师兄会为了她极可能吵醒李求凰而削断她的脚。
无戒，替我备纸磨墨，我写封信去跟我大皇兄商谈这件事。李求凰彷佛打定了主意。
我没这么说。无戒撇清。他只是偶尔心里想想罢了。而且真的是──偶尔。
这么小气做什么？我的主子也让你瞧过，还不只一眼-！三戒勾着无戒的手。她与无戒没有男女之分，她也从不将自己当成女人，个性大剌剌的。
如果大皇子真的下达杀你的命令，你也知道，我一定会做到。无戒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妄想用威胁来让李求凰改变心意，话才出口，他就懊恼不已。
师兄！你看他啦──三戒替无戒抱不平。
我师妹，三戒，说是想来看看你。无戒回完李求凰，随即低头对三戒低声道：看完了还不走？！
] 那是当然。无戒磊落回道。
想让自己变回以前那个李求凰。
大皇子。
你回来啦。李求凰-着半醒的眸，对无戒惺忪一笑，笑完又闭起来想睡。
你真的要把我卖掉？
无戒，你一直知道嘛，我本来就是这种人，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一个人是绝对不可或缺的。我-，觉得你太强了，跟在我身边，让我的人生变得一点也不刺激，但如果你成为大皇兄那边的人，他一定会叫你反过来杀我，我想，这样会有趣点。听明白了吗？听明白就快去快回，我等着好消息。
无戒没和三戒一起跺脚骂人，只是直勾勾与李求凰互望，黑眸里带着逼视，那眸子像在问：你真的要这么做？！
有人要买你？李求凰也听见了，挑高眉峰。
你是当真还是恶质玩笑？无戒不信李求凰如此狠心狗肺，至少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以为李求凰还颇满意他这名任劳任怨的贴身护卫，至少他是这么以为的。
我们都很好奇师兄的主子是怎样的人，问师兄他都不说，所以才吵着要跟他一块回来。
我的双龙金镯在你手上，我只认有金镯的人是主子。无戒声音冷硬，目光随着他的笔起笔落而挪移。
无戒定定觑他，他回他甜甜笑靥，却催促他去拿文房四宝。
-主子是谁？李求凰笑问，不待回答又径自接道：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叫无戒去追杀追杀他，让他生活也热闹些。不过──-挡得住无戒吗？补上的这句话绝对是鄙视。
那个就是李求凰。无戒指指他。-看到了，可以回去了。
呃这是两回事吧。他长得好不好看跟死了瞑不瞑目不能相提并论呀。
他太过分了！师兄！师兄？三戒瞠目看着无戒跃离现场，不到片刻又跳回来，在石桌上摆好文房四宝。
厚──三戒对着无戒晃手指：人是你吵醒的哦，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三戒──
无戒说不出口，他脸皮没这么厚，只想尽快让这两个家伙分开。三戒，-先回去吧，不好放-主子一个人，快走吧。
无戒没给来人说完话的机会，一掌劈下，将那名大皇子派来的说客打到墙角去吐血。
那个对谁都不信任
李求凰发出笑声，看到无戒变脸变得好彻底，感觉真新鲜。瞧瞧无戒那副多委屈多愤怒的模样，像个真要被卖掉的孩子，真可怜。
三戒点点头，表示自己不叫，无戒才放开她的嘴，并且放轻脚步去到李求凰身边，将落在地上的毛氅再盖回李求凰双肩上。
哇！好漂亮的男人！
害怕得
算算时刻，李求凰八成趴在听雨轩外的石亭里睡着了。
师兄怎么这样──三戒才正要不依地嚷嚷，无成立刻堵住她的嘴，眼神凌厉且不悦。
我说得不够清楚吗？那我再说一次。你去跟大皇子的人说，三袋黄金，我将你卖给他，让他如愿。李求凰伸出三指，明白笃定。
我就是知道才这么做的嘛。李求凰没被吓到，反而看来更期待了。
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一个人是绝对不可或缺的。他笑着重喃，长指握起笔身，在白纸上漫无目的画着凌乱的笔画。
不说？无戒，有我这种主子很丢脸吗？
师兄，你的主子好美哦，我还一直以为他长得很狰狞，让你羞于启齿呢。三戒跳过来贴着无戒道。
像，又不像。
你敢！
陌生的女嗓让李求凰再度睁眼，发觉挽在无戒肘际的三戒。-谁呀？
三戒朝他皱鼻，也小声回了，还没呢，我还没看够，我要好好瞧瞧这个能让你主动逃回戒门，嚷着不要他的主子是怎样的坏。
所以当他察觉有人让他动摇了这个信念，他会害怕，害怕只有他一个人这么想，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知道。交易成功的话，我会将金镯给大皇兄的。李求凰收笔，吹吹未干的墨，将纸折妥，递给无戒。喏，送到大皇子府去，他若想杀价，叫他自个儿来跟我谈。
师兄，你行情真好，老看到有人拿钱要买你呢。三戒今天又让她那赞不绝口的好主子给准假回来，她一时无聊，缠着要看无戒的主子，也就顺理成章跟着无戒回府，没想到半路教人拦下，塞来一大袋沉甸甸的黄金。
难道-想挑个丑主子？那样死了多不值。李求凰撩发微笑，手上的纸扇突地拨开三戒始终挽在无戒肘上的手。我不喜欢有人碰我的东西，离远点。
我可不可以摸摸他的脸？三戒一张一合没有发出声音问，纤指跃跃欲试地想戳戳吹弹可破的。
三戒本来还不懂李求凰意喻为何，直到李求凰拉走无戒，她才回过神，他是我师兄，不是你的东西！
真是无知，戒门子弟又岂是会让钱财收买而叛主？
不可以！无戒断然拒绝，却忘了不能出声。
她弯腰凑近李求凰，将他瞧个仔细。
看我？李求凰同样维持着笑，不过面对无戒是一种笑，面对三戒又是另一种笑，只是当他的视线落在两人相挽的肘间时，转为冷淡，看我什么？
不要用眼神挑衅我，你知道的，我真的做得出来。李求凰润润笔，开始在纸上挥洒出买卖契约，商品名称──无戒。我大皇兄可是很难得出重金买人，你应该很光荣才是。放心，我会替你抬个好价。
无戒领着三戒步往听雨轩，果不其然，石亭里，李求凰压着才读到中段的杂册，呼噜噜睡沉了。
为什么不行？我是他的主子，就像贩售商品的老板一样，我开价，有人要，我就卖。
-说，若是-拥有我这么好看的主子，是不是死也瞑目？李求凰问向三戒。
嗯。
我不会太夸奖你的愚忠，不用等着我拍拍你的头称赞你乖。是谁想买你？李求凰比较想知道这个。
师兄，等我！我同你一块去！三戒起步慢了，只能远远追着跑到不见踪影的无戒。
喂喂喂，我师兄不是让你这样卖来卖去的！
嗯李求凰真被无戒那声大喝给吵醒，趴睡太久，一时之间脖子好僵，所以他没有马上爬起来，一颗脑袋在书册里磨蹭，嗯嗯呀呀好半晌才龟速挺身，无戒伸手扶住他的肩，以防李求凰懒腰伸过头，整个人朝后头的大湖倒进去。
什么？！无戒和三戒同样错愕。
进到府内，三戒惊叹十七皇子府华美富丽的同时也猛扯无戒的衣袖，直追问他的主子是哪一位。
你一定没答应，是不？
他当然知道李求凰是个多漂亮的男人，他那张皮相骗死人不偿命，尤其是睡着时，乖巧得让人误以为他是个温柔敦厚的好孩子──一切都是幻觉，他被骗过很多回了。
无戒几乎要拧烂手上的那封书信，但他无言以对。就算李求凰真要将他卖掉，他又能说什么？求他别这么做吗？！
不是我行情好，而是我主子的人缘太差。差到让人想买通李求凰身边的贴身护卫反噬他。
我主子人好，才不会三天两头就有人上门来追杀他，所以不用时时跟着他打转也无妨。不像某人，连累她师兄时常不得休息。
三戒对无戒比手画脚，无戒看了好半晌才看懂她在比画些什么──她一直在脸上画圈圈，大拇指竖得好勤快，原来是讶然于李求凰的俊美。
这已经是一个月来第四个私下找他商谈的说客，为的目的只有一个，要他背叛李求凰，投向大皇子麾下。
我真的好想赶快看看你主子是怎样的人！三戒好亢奋。
无戒，告诉她，你当然是我的东西。李求凰又搬出一千零一招，晃晃腕上的双龙金镯。
出一袋黄金？李求凰坐回原位，支颐的长指在白玉雕似的脸颊上轻弹，又露出一记深笑，你去跟他说，再加两袋我就卖。
三戒瞧着瞧着突地笑了，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师兄这么呵护着人呢。她跟着走进石亭，在无戒扫来一记冷睨之前指指自个儿的脚：我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哦！
最近大皇兄和四皇兄都没有动静，朝廷上下也一片祥和之气，害他无趣到只能打盹。
有什么好好奇的-安分点，只准看一眼就回去，听见没？
噤声。
怎么这样坏呀！难怪你不要他。师兄，你不如收下别人收买你的那袋黄金，反过来对付他算了，一来赚钱二来解套三来爽！三戒目前心中最重要的人就属她的主子，当然无法容忍李求凰威胁着要找她主子麻烦，所以鼓励无戒叛变。
那好──无戒不再多言，跃上屋顶，往大皇子府方向疾驰而去。
他敢。所以不要再跟他斗嘴了。无戒深谙李求凰的性子，他做事不凭良心，只凭好不好玩，就算是无怨无仇的人，他也是可以得罪的。
我像在开玩笑吗？李求凰笑得高深莫测。
只要你愿意听我们的，这一大袋的黄金就全数归你──呜！
她若不先这么暗示，她相信师兄会为了她极可能吵醒李求凰而削断她的脚。
无戒，替我备纸磨墨，我写封信去跟我大皇兄商谈这件事。李求凰彷佛打定了主意。
我没这么说。无戒撇清。他只是偶尔心里想想罢了。而且真的是──偶尔。
这么小气做什么？我的主子也让你瞧过，还不只一眼-！三戒勾着无戒的手。她与无戒没有男女之分，她也从不将自己当成女人，个性大剌剌的。
如果大皇子真的下达杀你的命令，你也知道，我一定会做到。无戒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妄想用威胁来让李求凰改变心意，话才出口，他就懊恼不已。
师兄！你看他啦──三戒替无戒抱不平。
我师妹，三戒，说是想来看看你。无戒回完李求凰，随即低头对三戒低声道：看完了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