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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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黛：“神经，夺舍你看了视频也看不出来。你别管，我的精神世界崩塌了，现在废墟一片，我还不能创飞全世界疏解一下情绪了？”
“好，我会把这边的事安排好，整理成文档发给您。”
客厅空无一人，静悄悄的就连
从咖啡厅到机场的路上，骆远峰一刻不停地给喻黛拨电话，可无尽的嘟嘟声之后永远是那句冰冷的“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喻黛：“都怪你打岔，差点忘了，夏琳那个恋爱脑怎么回事？公关方案定好了吗？”
“那就是没得谈了？”程牧变了颜色，起身送客，“骆总您慢走，不送。”
骆远峰轻扣了两下桌面，“你是出差，不是放假。”
骆远峰轻笑，“程导果然如外界所言珍惜好本子，只是您这是要从我手里抢好项目，不合适吧？”
“本子我看了，确实不错，但我不和你们青黛影业合作。”
骆远峰起身走向登机口，这才让陈宇逮着空隙拨入电话。
“夫人……夫人不知道去哪了！啊啊啊啊……那条蛇不会就是夫人变的吧！”
闻虞：“老板，您可真是天生的资本家。”
“哈，哈哈哈哈，”喻黛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哇哦，她可真是这世上唯一的神秘高贵却坐拥上亿粉丝的顶流盛世白莲花。”
虽然程牧近几年一直在国外发展，但拍摄的第一部电影就是青黛影业制作的，那次合作可谓是非常不愉快，喻父为了捧当时的小情人，不顾程牧的反对撤换了一个重要的角色，后期更是摩擦不断，那之后只要和青黛影业沾边的项目程牧统统拒之门外。
闻虞：“你开个视频。”
*
“你倒是不怕吓着我，”闻虞小声嘀咕，“所以你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创飞我吗？”
闻虞：“哦，忘了说，新闻一出我就把她带身边看着了，你刚刚骂她的时候我外放了，感觉效果不错，现在蹲墙角哭呢。”
“有，但他是最优选择，这个项目我不想有一点瑕疵。”骆远峰漫不经心地回应陈宇，手指还是在屏幕上反复摩挲。
电话那头程牧表示可以再和青黛谈一谈，陈宇表示会立刻向老板汇报。
喻黛：“醒了一个多星期了吧，忙着复健呢。”
闻虞：“……行。那我通知西西去陪你？”
“嗯，意料之中。”骆远峰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他忽然又改变了主意，“去对面的咖啡店坐坐吧。”
“夫人呢？”
“你是说骆远峰不愿意换角还威胁撤资，结果喻青山转头就追加了投资让他的亲亲老婆进组了，完全不顾我这个便宜妹妹的死活？”
“先生，那位先生刚刚很着急地出去了。”服务员见陈宇四处张望，好心提醒道。
喻黛：“嘁，懒得和你说，拜拜拜拜，今天之内我要看到事情解决了。I’atchingyou.”
闻虞：“……所以你到底什么时候醒的？”
“啊……？”陈宇有些为难，但还是答应了下来，“……好。”
*
“黛黛？”
“但是，您这么一直盯着手机，也没法施法让程导联系您。”
闻虞：“嗯，那男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和别人也不清不楚的，打算让她发文把那男的踹了。”
“老板，程导果然改变主意了！”陈宇兴奋地挂掉电话，才发现咖啡厅里早就没有骆远峰的身影。
保姆阿姨受了很大惊吓，说起话来颠三倒四，骆远峰只好先安抚她赔偿她双倍工资，让她锁好门先离开。
“九点四十”
二人在咖啡店找了窗边的位置坐下，骆远峰心不在焉地一直划着手机，陈宇小心翼翼地试探：“老板，除了程导咱还有备选方案吗？”
陈宇当然是没有打通喻黛的电话，骆远峰回到家时，喻黛的手机就放在客厅响个不停，他收起自己的手机，开始四处寻找喻黛。
“谁说我在等他的电话了？”骆远峰疑惑地看着陈宇，“再说了，程牧要联系也是联系你，所有联系方式留的都是你的。”
“唉，”骆远峰叹气，“程导真是心直口快，一点面子不给我留。我既然带着本子来拜访您，就说明我对这个本子有绝对的信心，对青黛的制作也有信心，我绝对不会放手。”
“有点事。我先回去，程牧那边你先和他周旋着。”
骆远峰在临市待了三天，才终于和新锐导演程牧见上了面。
十分钟后，骆远峰和陈宇的手机同时响起。
“好，先挂了。”骆远峰正打算挂电话，又突然补充道：“对了，飞机起飞后帮我拨喻黛的手机，拨到她接为止。”
闻虞：“……行吧，有事给我打电话，康复进度也记得同步给我，我好帮你安排下一步的工作。”
“老板，是程导。”
骆远峰也不恼，从容地起身，“我给程导发了一段视频，您看完之后如果改变主意的话，随时联系我，我这几天还会留在这等您。”
喻黛：“嫂子？哪家好嫂子趁人之危抢角色，还美其名曰救场，踩着小姑子的血和泪立自己圣洁的人设啊？”
“呵呵，”喻黛不屑，“我后悔什么？我不能keephungry还不能keepangry了？”
*
骆远峰眼神示意他接电话，才接通了自己手机上的来电。
喻黛：“哈？”
闻虞：“确实不妥，但我听说他们拍摄也挺不顺利的，片场好像闹鬼，反正他们拍得也没那么轻松就是了。”
喻黛：“闹鬼？我怕是有的人心里有鬼。”
“走吧，回酒店。”
闻虞：“……那你说怎么办？人我已经看住了。”
“发文踹？现在是流行赛博分手吗？”喻黛冷哼，“她要能真踹了你们这么发没问题，要是网上说踹了，线下又被拍到同游，我就把你们俩一起打包踹了。”
“诚如我刚才所言，这个本子确实不错，我想买下来。”
那通电话是保姆阿姨打来的，阿姨尖叫着说在家里看到了蛇，“太吓人了，骆总，我以后不来了！”
喻黛：“干嘛？”
陈宇不情不愿地打开电脑，“这么优雅惬意的环境，您还要看着我工作，您也太狠心了。”
陈宇一愣，“这就谈完了，程导没答应？”
喻黛：“联系啥，我前几天也没……手机。靠，骆远峰这个狗东西是想把我藏家里啊？”
“谢谢。”陈宇道谢，结了账就匆匆离开咖啡厅往酒店赶，他给骆远峰打了很多遍电话，都是占线状态，陈宇心里隐隐不安：老板这么着急就走了，不会是夫人又出事了吧？
“你们公司近几年都是倾向短平快的爆米花电影，年度烂片排行前十有五部都印着青黛的名字，这种好本子留在青黛也是浪费，不如卖给我，成全这个故事？”
“因为，不出半小时程牧肯定会改变主意。”骆远峰勾起嘴角。
这已经是喻黛第三次向闻虞确认这件事了，看在对方重伤一场的份上，闻虞还是耐着性子配合着，“对，而且许浅浅零片酬出演。”
闻虞：“我实在难以接受现在这个无差别攻击所有人的人是我那个整天娇滴滴撒娇的老板。你开个视频，我看看是不是被夺舍了。”
程牧工作室的会客厅里，骆远峰和程牧相对而坐，二人刚一入座，程牧就单刀直入道：
《绿茶炮灰和阴鸷反派HE》
闻虞：“啧啧啧，她哭了诶，应该是悔过了。”
陈宇了然，“哦~那您就是在等夫人的消息咯。”
喻黛：“不要，我这个状态万一吓着她。”
喻黛总算消停了点，闻虞才悠悠道：“你这样发泄一下情绪也挺好的，不过我建议受害者范围不要扩大了，不然等你这股劲过去了肯定后悔。”
“程导愿意见我，不单单是为了拒绝我吧？”骆远峰也不兜圈子。
挂掉电话后，喻黛越想越气，“骆远峰这狗东西竟然想把我关家里，他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她咬牙切齿地在床上碎碎念，最后她决定，“要让这狗东西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
“老板，您去哪了？是夫人出什么事了吗？”陈宇的大嗓门从听筒传来，骆远峰皱眉把手机拿远了一些，才冷冷回应道：
“收到，立刻整理好给您。”陈宇收起嬉皮笑脸，“不 过，我们为什么不回酒店，要在这里等啊？”
闻虞：“我真服了，你老公说你没醒，也不让我们去看你，你醒了这么久也没你想着联系我们一下？”
对程牧的拒绝，骆远峰早有心理准备。
“好，您的航班什么时候到？我通知司机去机场接您。”
“今天要远程签的文件都整理好了吗？”
“哈——？”喻黛不自觉地鼓起掌来，“要不说您是人精呢，顺带把我当枪使呢？”
“嘁。”
喻黛：“算了，你还是先盯紧夏琳吧。我现在是瘸了，她一个健康美丽的劳动力得发挥价值。”
喻黛：“我是老板，我只要结果，你问我怎么办？要我说直接带她去治治脑子，割了恋爱脑一了百了。”
“骆先生，准备登机了”工作人员提醒道。
陈宇原本以为骆远峰会和程牧谈很久，没想到才几分钟老板就出来了。
闻虞：“咳咳，好歹也是你嫂子。”
闻虞淡淡道：“呐，总不能我自己一个人被创飞吧。行啦，夏琳这事我会解决。”
] 喻黛：“神经，夺舍你看了视频也看不出来。你别管，我的精神世界崩塌了，现在废墟一片，我还不能创飞全世界疏解一下情绪了？”
“好，我会把这边的事安排好，整理成文档发给您。”
客厅空无一人，静悄悄的就连
从咖啡厅到机场的路上，骆远峰一刻不停地给喻黛拨电话，可无尽的嘟嘟声之后永远是那句冰冷的“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喻黛：“都怪你打岔，差点忘了，夏琳那个恋爱脑怎么回事？公关方案定好了吗？”
“那就是没得谈了？”程牧变了颜色，起身送客，“骆总您慢走，不送。”
骆远峰轻扣了两下桌面，“你是出差，不是放假。”
骆远峰轻笑，“程导果然如外界所言珍惜好本子，只是您这是要从我手里抢好项目，不合适吧？”
“本子我看了，确实不错，但我不和你们青黛影业合作。”
骆远峰起身走向登机口，这才让陈宇逮着空隙拨入电话。
“夫人……夫人不知道去哪了！啊啊啊啊……那条蛇不会就是夫人变的吧！”
闻虞：“老板，您可真是天生的资本家。”
“哈，哈哈哈哈，”喻黛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哇哦，她可真是这世上唯一的神秘高贵却坐拥上亿粉丝的顶流盛世白莲花。”
虽然程牧近几年一直在国外发展，但拍摄的第一部电影就是青黛影业制作的，那次合作可谓是非常不愉快，喻父为了捧当时的小情人，不顾程牧的反对撤换了一个重要的角色，后期更是摩擦不断，那之后只要和青黛影业沾边的项目程牧统统拒之门外。
闻虞：“你开个视频。”
*
“你倒是不怕吓着我，”闻虞小声嘀咕，“所以你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创飞我吗？”
闻虞：“哦，忘了说，新闻一出我就把她带身边看着了，你刚刚骂她的时候我外放了，感觉效果不错，现在蹲墙角哭呢。”
“有，但他是最优选择，这个项目我不想有一点瑕疵。”骆远峰漫不经心地回应陈宇，手指还是在屏幕上反复摩挲。
电话那头程牧表示可以再和青黛谈一谈，陈宇表示会立刻向老板汇报。
喻黛：“醒了一个多星期了吧，忙着复健呢。”
闻虞：“……行。那我通知西西去陪你？”
“嗯，意料之中。”骆远峰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他忽然又改变了主意，“去对面的咖啡店坐坐吧。”
“夫人呢？”
“你是说骆远峰不愿意换角还威胁撤资，结果喻青山转头就追加了投资让他的亲亲老婆进组了，完全不顾我这个便宜妹妹的死活？”
“先生，那位先生刚刚很着急地出去了。”服务员见陈宇四处张望，好心提醒道。
喻黛：“嘁，懒得和你说，拜拜拜拜，今天之内我要看到事情解决了。I’atchingyou.”
闻虞：“……所以你到底什么时候醒的？”
“啊……？”陈宇有些为难，但还是答应了下来，“……好。”
*
“黛黛？”
“但是，您这么一直盯着手机，也没法施法让程导联系您。”
闻虞：“嗯，那男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和别人也不清不楚的，打算让她发文把那男的踹了。”
“老板，程导果然改变主意了！”陈宇兴奋地挂掉电话，才发现咖啡厅里早就没有骆远峰的身影。
保姆阿姨受了很大惊吓，说起话来颠三倒四，骆远峰只好先安抚她赔偿她双倍工资，让她锁好门先离开。
“九点四十”
二人在咖啡店找了窗边的位置坐下，骆远峰心不在焉地一直划着手机，陈宇小心翼翼地试探：“老板，除了程导咱还有备选方案吗？”
陈宇当然是没有打通喻黛的电话，骆远峰回到家时，喻黛的手机就放在客厅响个不停，他收起自己的手机，开始四处寻找喻黛。
“谁说我在等他的电话了？”骆远峰疑惑地看着陈宇，“再说了，程牧要联系也是联系你，所有联系方式留的都是你的。”
“唉，”骆远峰叹气，“程导真是心直口快，一点面子不给我留。我既然带着本子来拜访您，就说明我对这个本子有绝对的信心，对青黛的制作也有信心，我绝对不会放手。”
“有点事。我先回去，程牧那边你先和他周旋着。”
骆远峰在临市待了三天，才终于和新锐导演程牧见上了面。
十分钟后，骆远峰和陈宇的手机同时响起。
“好，先挂了。”骆远峰正打算挂电话，又突然补充道：“对了，飞机起飞后帮我拨喻黛的手机，拨到她接为止。”
闻虞：“……行吧，有事给我打电话，康复进度也记得同步给我，我好帮你安排下一步的工作。”
“老板，是程导。”
骆远峰也不恼，从容地起身，“我给程导发了一段视频，您看完之后如果改变主意的话，随时联系我，我这几天还会留在这等您。”
喻黛：“嫂子？哪家好嫂子趁人之危抢角色，还美其名曰救场，踩着小姑子的血和泪立自己圣洁的人设啊？”
“呵呵，”喻黛不屑，“我后悔什么？我不能keephungry还不能keepangry了？”
*
骆远峰眼神示意他接电话，才接通了自己手机上的来电。
喻黛：“哈？”
闻虞：“确实不妥，但我听说他们拍摄也挺不顺利的，片场好像闹鬼，反正他们拍得也没那么轻松就是了。”
喻黛：“闹鬼？我怕是有的人心里有鬼。”
“走吧，回酒店。”
闻虞：“……那你说怎么办？人我已经看住了。”
“发文踹？现在是流行赛博分手吗？”喻黛冷哼，“她要能真踹了你们这么发没问题，要是网上说踹了，线下又被拍到同游，我就把你们俩一起打包踹了。”
“诚如我刚才所言，这个本子确实不错，我想买下来。”
那通电话是保姆阿姨打来的，阿姨尖叫着说在家里看到了蛇，“太吓人了，骆总，我以后不来了！”
喻黛：“干嘛？”
陈宇不情不愿地打开电脑，“这么优雅惬意的环境，您还要看着我工作，您也太狠心了。”
陈宇一愣，“这就谈完了，程导没答应？”
喻黛：“联系啥，我前几天也没……手机。靠，骆远峰这个狗东西是想把我藏家里啊？”
“谢谢。”陈宇道谢，结了账就匆匆离开咖啡厅往酒店赶，他给骆远峰打了很多遍电话，都是占线状态，陈宇心里隐隐不安：老板这么着急就走了，不会是夫人又出事了吧？
“你们公司近几年都是倾向短平快的爆米花电影，年度烂片排行前十有五部都印着青黛的名字，这种好本子留在青黛也是浪费，不如卖给我，成全这个故事？”
“因为，不出半小时程牧肯定会改变主意。”骆远峰勾起嘴角。
这已经是喻黛第三次向闻虞确认这件事了，看在对方重伤一场的份上，闻虞还是耐着性子配合着，“对，而且许浅浅零片酬出演。”
闻虞：“我实在难以接受现在这个无差别攻击所有人的人是我那个整天娇滴滴撒娇的老板。你开个视频，我看看是不是被夺舍了。”
程牧工作室的会客厅里，骆远峰和程牧相对而坐，二人刚一入座，程牧就单刀直入道：
《绿茶炮灰和阴鸷反派HE》
闻虞：“啧啧啧，她哭了诶，应该是悔过了。”
陈宇了然，“哦~那您就是在等夫人的消息咯。”
喻黛：“不要，我这个状态万一吓着她。”
喻黛总算消停了点，闻虞才悠悠道：“你这样发泄一下情绪也挺好的，不过我建议受害者范围不要扩大了，不然等你这股劲过去了肯定后悔。”
“程导愿意见我，不单单是为了拒绝我吧？”骆远峰也不兜圈子。
挂掉电话后，喻黛越想越气，“骆远峰这狗东西竟然想把我关家里，他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她咬牙切齿地在床上碎碎念，最后她决定，“要让这狗东西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
“老板，您去哪了？是夫人出什么事了吗？”陈宇的大嗓门从听筒传来，骆远峰皱眉把手机拿远了一些，才冷冷回应道：
“收到，立刻整理好给您。”陈宇收起嬉皮笑脸，“不 过，我们为什么不回酒店，要在这里等啊？”
闻虞：“我真服了，你老公说你没醒，也不让我们去看你，你醒了这么久也没你想着联系我们一下？”
对程牧的拒绝，骆远峰早有心理准备。
“好，您的航班什么时候到？我通知司机去机场接您。”
“今天要远程签的文件都整理好了吗？”
“哈——？”喻黛不自觉地鼓起掌来，“要不说您是人精呢，顺带把我当枪使呢？”
“嘁。”
喻黛：“算了，你还是先盯紧夏琳吧。我现在是瘸了，她一个健康美丽的劳动力得发挥价值。”
喻黛：“我是老板，我只要结果，你问我怎么办？要我说直接带她去治治脑子，割了恋爱脑一了百了。”
“骆先生，准备登机了”工作人员提醒道。
陈宇原本以为骆远峰会和程牧谈很久，没想到才几分钟老板就出来了。
闻虞：“咳咳，好歹也是你嫂子。”
闻虞淡淡道：“呐，总不能我自己一个人被创飞吧。行啦，夏琳这事我会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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