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时月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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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没了丈夫，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它想，也许是因为它代入了小时月经历的缘故。

    九尾这才明白为什么还是幼崽的她思维却不像一般小孩，为什么这么没有求生欲。

    这天，继父和时月的母亲去外地出差，家里只有她和那个恶魔继兄。

    时月眼神空洞的看着他们渐渐远去，突然之间变的无比平静。

    时月没理他，穿戴好后离开了家门。

    也明白大蛇丸他们靠近时她为什么那么恐惧绝望。

    也亏得她警醒。继兄被她手中的利器所震慑，属实安分了几日。

    夜幕降临，继兄如期而至。

    九尾看着女孩无处发泄情绪时只能自残的行为，就忍不住心情暴虐。

    如果了解了事情原委，这小鬼仍然愿意和自己做家人，那它就当自己真的生了个幼崽吧！

    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在学校游荡，和那些流浪猫狗待在一起。

    她的母亲在失去丈夫后，慢慢地恢复了本性，而那些刻薄的话语，每次都让时月心如刀绞。

    漆黑的夜她独自来到父亲的墓地，手机的灯光下她看着父亲含笑的照片良久良久。

    “大狐狸...对不起......”

    漩涡十月醒来看到熟悉的空间，知道她又昏迷了。

    九尾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利刃划过她的喉管，看着鲜血喷溅的到处都是。

    如果只是这样，肯定不至于让她刚来到忍界就没了求生的欲望，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时月很清楚母亲看到了自己的处境，但为了优渥的生活，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想要破坏一切，但它什么都做不了。

    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

    “可是妈妈，我也刚刚失去了父亲。”

    “这个世界太脏了...下辈子......我不想再来了！”

    九尾以旁观者的角度，看着时月从开朗乐观到沉默寡言。

    “如果你看了这些还想和我做家人，我就答应你。”

    直到只剩下她一人时，才崩溃的哭出声来。

    但九尾却觉得这样的时月让它内心非常不舒服。

    十月低下头，声音里充满了愧疚：

    在学校，时月也因长相出众而遭到嫉妒。

    时月仿若感觉不到疼痛，她的脑袋靠在父亲冰冷的墓碑上。

    只希望不要发生她预想的那种事。

    尽管忍界每天都有孩子失去父母，比时月凄惨的孩子也比比皆是。

    时月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在他以为要得逞的时候，抽出枕头下的刀狠狠的划向他的下体，一刀又一刀。

    尽管被救的那家人很有良心，赔偿了不少钱，甚至网友还给她父亲冠以英雄的称号。

    怪不得她那么讨厌人类却独独喜欢和自己亲近，原因是在她眼里动物比人类更纯粹。

    就连时父照片的眼下位置也有少许，远远看着倒像是她的父亲在为她哭泣。

    九尾看着时月机械似的参加着父亲一系列的身后事。

    她不是没有反抗过，但她的亲生母亲都不闻不问，父子俩也就更加心安理得。

    然而，无论如何悲伤，时月的生活仍然要继续。

    那一刻，九尾看到了时月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跌跌撞撞地冲出房门。

    嗓音颤抖的问：“爸爸明明会游泳，怎么会……？”

    时月默默忍受着这一切，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到了发育期。

    九尾没有对十月的愧疚多说什么，只是把自己的查克拉缓缓注入她的体内。

    更可笑的是，她还趁没人的时候警告时月：“收起你的骚气，不要谁都勾引。”

    因为在时月即将满十岁的这一年，她的母亲再婚了。

    每当为此请家长到学校时，母亲总是那句冷漠的话：

    父子俩时不时会对她动手动脚，吃吃豆腐。

    一些记忆的涌入，让旋涡十月震惊的睁大了湛蓝色的杏眸......

    无视渐渐模糊的意识自顾自的喃喃低语：“爸爸......是别人的英雄，却唯独......不是我的......”

    那些血痕如同烙印，布满了的肌肤，记录着那些难熬的黑夜。

    只是想晚一点再晚一点回到那个毫无温度的家。

    可这是时月的经历，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

    这一年，时月八岁。

    并开口威胁，只要她不听话，明天照片就会传遍学校的每个角落。

    一群恶魔无视她的哭喊给她拍了各种不雅照。

    但时月也不敢在睡，实在困的厉害就用小刀划伤自己，试图用痛楚维持清醒。

    然而，不论她信与不信，那个最爱她的父亲，就这样离她而去了。

    “我答应你好好活着的...但我又没做到。”

    在家里没机会下手，继兄就专门找到自己的狐朋狗友，拦截在她回去的必经之路。

    看完时月仅仅十二年的人生。

    就在九尾以为十月已经死了时，又听她低低道：

    突然，邻居焦急地敲打着房门，大喊：“月月，你快出来，你爸爸下河救人被水冲走了！”

    但这些都无法弥补时月内心的痛苦。

    每当这时，时月只是默默地看着母亲离去的背影，低头喃喃自语：

    她默默地收拾好自己，走向那个被称为家的地方。

    因为她内心的噩梦并没有因为她的死亡一起被驱散。

    “她们怎么不欺负别人，只欺负你呢......”

    “你快送...我去医院，不然...你那些照片......”

    因为父母都是数一数二的好相貌，遗传他们基因的时月长相自然也极其精致。

    两人结婚后，尽管有条件雇佣保姆，但他们却将所有的家务都交给了时月。

    九尾好像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别......”

    时月的继父在当地颇有影响力。他还有一个十四岁的儿子。

    这天晚上继兄用备用钥匙开了她的房门。

    九尾看着那小鬼从一开始的不可置信，到一次又一次怀疑眼前之人是不是她母亲的受伤样子，就烦躁的直呲牙。

    时月想要逃离这个家，她提出住校或回到爷爷奶奶家的想法，却遭到了继父和继兄的强烈拒绝。

    所以她睡觉也不敢睡很沉，还准备了一把锋利的小刀放在枕头下以防万一。

    九尾用查克拉把十月缓缓托起，视线和它平齐：“为什么和我说对不起？”

    继兄更是怂恿女孩们欺负她，让时月与同学们的关系愈发紧张。

    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他捂着伤口弓着腰，却依然不忘用那些照片威胁她：

    眼泪好像没有尽头似的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