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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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克辉扯了扯唇角：“最后一句话听起来更像是性侵。”

    周云浅笑道：“是的。”

    “那晚的谢文一定很忐忑，估计他也没心思对那小孩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其实我和女友当时也没往那方面想，毕竟谢文的外表看着还是很正人君子的。我跟他关系一般，自己那晚也并不怎么光明正大，所以并不好去盘问他什么。直到大三下学期，我们老师布置了罗马神话人物的作业，说是和毕业挂钩。从教室到寝室，我们画得昏天黑地，偶尔也会去窥伺一下学霸的进度。”

    “什么时候退房的？”

    “你们学校的毕业生做平面设计的多吗？”

    周云无奈：“张警官，你怀疑我撒谎？我们学美术的，职业习惯便是观察并记住人与物的外表特征！”

    “这我不知道，那种小旅馆，只要不超时，随走随住，根本没有退房的说法。”

    确认谈话结束，张克辉伸出手：“周先生，感谢你的配合。”

保管来着。老板催促，谢文磨磨蹭蹭，始终写不下去。后来他拿了布包就往外走，那小孩被布包吸引着，也跟着他往外走。我们叫住他，说外面正在下雨。谢文又返回柜台，重新登记上了。”

    “谁和谢文走得比较近？”

    张克辉：“后来呢？他们到底有没有住宿？”

    “住了，小孩跟他一块进的房间。”

    “猥亵小孩的过程你看见了吗？”

    “毕业之后，你跟谢文有来往吗？”

    周云想了想，摇头道：“估计没有。谢文在学校只画画，要不然就往外跑。”

    张克辉用平常的叙述口吻确认：“你说的生殖系统，是阴、茎和阴囊？”

    周云兴高采烈道：“张警官，你认为我的分析有道理吗？”

    “没想到，我在谢文的作业中，却发现了他猥亵儿童的证据！爱神丘比特的左前臂上，赫然有一块大黑痣！形状、位置都和那小孩的一模一样！”

    话音落下，周云一口气喝完了茶：“你们说，谢文的举动是不是很奇怪？”

    “性侵？不会吧？！”周云惊讶，他看一眼李佳，略带迟疑地说，“谢文的生殖系统···跟微缩模型差不多···”

    周云呵呵笑道：“绘画和平面设计之间差异巨大！我们普通美院毕业的，极少数才能成为设计师。”

    “一次你就能记住手臂上的特征？”

    “所以这是你的推测？仅凭谢文的行为而做出的推测？”

    “我跟他对铺四年，亲眼所见！”周云搔了搔额头，“难道他跑去做手术了？”

    张克辉默然半晌，又问:“你见过那小孩几次？”

    张克辉笑了一下：“看情况吧。”

    “关起门来，谁看得见？”

    “于是我就确信，谢文的行为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他和那小孩肯定不止一次！”

    周云笑道：“张警官，如果仅是这样，那我说的话就变成了谣言而不是证言了，我也没必要和你们见面了。”

    李佳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是，不算秘密，只是我的心事。我总觉得大家是心照不宣。”

    “之前在电话里，你说你在金融公司上班？”

    张克辉面无异色：“你怎么知道的？”

    “就一次。”

    “乡村旅馆，跟山一样，早被拆了。”

    周云回握：“张警官，我说的话能成为证人证言吗？”

    “所以你认为这不算秘密？”

    张克辉冷淡地看着他，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我很震惊，但依然不敢相信谢文会做出这种事来。然而，就在当天晚上，隔壁寝室的突然跑来请教，无意中指出了这个问题。铅笔画，明明可以解释成笔误或污渍，并用橡皮擦去除就好，谢文却一把抢来，惊愕地看了看，然后面色阴沉地将它撕得粉碎！”

    张克辉点点头：“小孩家长你见过吗？”

    周云点头：“是的，我是艺术品投资顾问。”

    “还有人知道这件事吗？”

    “不清楚，反正我没说过。指不定别人也撞见了。”

    “没有，那附近荒无人烟的，不知是哪个村上的小孩。”

    张克辉：“那家旅馆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