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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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出这个建议的是另一个太子宾客乔嘉麟，出身明州大族乔氏，年龄在众文臣中是最小的，只比姜泽大了一岁，尚未及冠，素日里颇为跳脱，倒是不怎么提出建议，完美履行着一个投名状的花瓶职责，今天倒是破天荒。
苍术可是公认的防瘟要药，内外兼用，有驱除瘴疟和杀菌消毒等作用！
还好巫蕤的及时出招，打断了傅泓的技能蓄力，不然他今天怕是免不了血洒当场了。
蕤是巫医的名字，但巫者无姓，皆以职业代称，所以都称其为巫蕤。
说话的是岑柘，他极擅长在事件中找漏洞，虞煜看了他一眼，接着说出自己知道的第二个信息。
要是虞煜知道群臣把他对或有瘟疫的焦灼当做愤怒，把对可能接触疫区的人员隔离看做囚禁，只怕要怄到喷血。
乔嘉麟看着虞煜明明一副我看好你的表情，却又说出那么冰冷的话语，一时间竟不知道他对自己是褒是贬，但生性有些害羞的他不敢直言相问，只得在心底默念自己的提议哪里不好了，他就觉得这个建议棒棒的。
也是这种上下一体崇尚巫鬼的作风，大大遏制了当代医疗水平的发展。
虞煜也看了他一眼，特意鼓励了他几句，反正现在大雍都没了，明州乔氏这个投名状显然是砸在自己手里了，不聪明就不聪明吧，好歹也是个识字的，等真的在锦州安顿下来之后，他自会给他安排一个适合的工作。
从原主的记忆来看，有着这种想法的不仅是底层的百姓黔首，就连身处上层的达官贵胄也是这个样子，整个时代里上至帝王，下至黎民，都在完美展现着小病靠抗大病靠命的稳定心理素质，没治好只会怪自己命不好。
“巫蕤，殿下正等着你呢。”
但就虞煜配合他治疗的这段时间里来看，他的医术甚至比不上一些中医学院的学生水准，因为他没有可供学习的前人，自己就身属医学界的开拓者，尚在摸索前行的阶段。
虞煜将他知道的情况据实指陈。
此言一出，围坐在他周围的群臣尽皆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一个绝大多数人信巫不信医的时代，于是才有了巫医这种时代特有的职业，在以祝祷为主的基础上兼用一些药物辅助治疗，但这种以药入医的治疗方式并未形成主流。
等等，苍术！
《论亡国太子乱世苟活的可行性》
其实身处帐中，倒也不必如此。
虞煜没想到自己只是暗自赞叹了一句傅泓，一抬头就感觉自己的空间缩小了一圈，群臣聚拢围坐过来，差点让他重温第二日苏醒时的噩梦。
巫蕤的回复不咸不淡，却像一个惊雷乍起般震惊了所有人。
这是努力维持秘密谈话的即将走向崩溃姜泽。
“什么！你研究过瘟疫！”
傅泓神情凝重的低声询问，其余臣子都紧张的看向他，等着他的回答。
“蕤拜见殿下，殿下万安。”
示意巫蕤起身后，虞煜原本有些激动的心情又归于沉重，现下锦州的情况若真是瘟疫的话，单凭一味苍术能起到的作用也不会很大，还需辅于其他药材才能真正防治瘟疫。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殿下，锦州真的有瘟疫吗？”
但他们此刻除却锦州，已无退路，自先帝去世后事情就一桩接着一桩，难道真的是上苍誓要毁灭大雍吗？
傅泓也不知虞煜在发什么脾气，但他觉得为君者不能如此的气量狭小，正打算出列劝说之际，却见巫蕤已拱手出列，生生的忍了一步。
巫蕤出列之后，也不绕弯子，而是单刀直入的询问虞煜。
“听说殿下将此前出去探查周边的士卒全部隔离了，可是因为他们发现了瘟疫？”
看着侃侃而谈抢了自己台词的巫蕤，虞煜惊讶万分，没想到他竟然也知道病毒在离开人体一段时间后就会自行死亡这个原理，古人的智慧果然不可小觑。
毕竟和奇奇怪怪的汤水比起来，人们日常治病还是更倾向于寻找巫者跳神驱邪。
虞煜感叹了一句医者的敏锐度，正要答复他之时，就看到家令先是惊恐的向四周看了下，确认除了他们这几个臣子之外在没有其他人，帐门也是垂落遮掩着的，才收回目光狠狠的瞪了巫蕤一眼。
这是跃跃欲试的武将。
“既然锦州有瘟疫，锦州渡周边之人更是尽数失踪，也不知道他们是染病身亡还是流亡他处，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也有瘟疫的存在，还是尽早回到船中远离此处方好。”
虞煜的眼神突然亮了起来，正好巫医一路赶来，正对上他闪闪发光的眼睛，下意识往后退去，却被一同前来的家令推着进了大帐。
他还记得大雍上一次发生瘟疫还是两年前的青州，当时身处上京虽未亲眼所见其惨境，但也有所耳闻，朝廷对此束手无策，只能下令将其一州围困，不得进出，而在为期五个月的 瘟疫结束之后，青州的人口更是直接锐减了三分之一。
“你的命可真是硬呀，下次给我磨磨刀试试。”
而其余属臣已从刚刚的蹊跷中看到了事由，默默的向前一步缩小了他们与太子的对话圈子。
他必须要找到解决的办法，来挽救锦州这个他目前唯一的出路。
平素不怎么说话，原来是容易害羞呀。
若此次锦州真有的瘟疫发生，就目前的医疗水平，那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自渡口向西南方前行二十公里处，有一座城池，但城门紧闭，士卒看到其城楼之上悬挂着符箓。”
就以他的箭伤为喻，巫医用药消毒加熏疗，翻来覆去的也只有艾草、大蓟和苍术罢了。
虞煜以前看过一些古代治疗瘟疫的药方，但他也很清楚用药的前提是确认病症和有药可用，随军在侧的巫医是这个时代里少有的能以药治病之人，还发明了麻药，能做小型简易的外科手术，这样的人留待后世盘点的时候，绝对是医学史上的大拿。
“蕤两年前在青州研究过瘟疫。”
在等待巫医到来的时间里，虞煜已经在脑中把他所知的古代瘟疫尽皆回忆了一遍，发现就如今的医学发展水平而言，根本无法根治其中的任何一种瘟疫。
看到傅泓迅速将各项保密工作落实到位，虞煜不由赞叹，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这是望眼欲穿的虞煜。
虽然提议有些稚嫩，但还是引得众人都看了他一眼，乔嘉麟见自己一开口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颇有些后知后觉的捂着嘴巴，双耳臊得通红。
而当巫蕤话一出口傅泓就觉察到了不对，以眼神示意姜泽前去安排士卒为他们围出安全界限，防治此刻商议的的内容外泄，引起军中的恐慌。
虞煜清楚的知道，瘟疫带来的灾难是无法估量的，若放任不理任其蔓延，在这种缺医少药的年代，不仅百姓要遭受灭顶之灾，就连他自己也无法独善其身，毕竟疫病面前，众生平等。
毕竟创业初期条件艰苦，人尽其才，才尽其用才是他的此时的人才战略规划。
看着虞煜的眉头紧蹙，群臣面面相觑，他们并不知道此前呈上的竹简中写了什么，为什么太子殿下会如此的愤怒，又是丢掷竹简又是囚禁相关人员。
“你在乱讲什么，瘟疫这种事情也是能随便揣测的，一个不小心会捅破天的。”
足见瘟疫的杀伤力之强，非人力可以阻止。
虞煜才发现他此前只顾着召来巫蕤商讨，完全没有考虑谈话场所的安全性，虽然是在帐中，但保不齐就会有人窥帐探听，毕竟乱世中的无间道行业也是很发达的。
也无怪他们的紧张，这个时代的瘟疫对人们而言，用灭顶之灾来形容都不为过，其所经之处，无不尸横遍野，十室九空，在瘟疫结束之后能够活下来的人，往往十存不一。
“你们小点声！”
“尚且不清楚，只是据外出探查的士卒回报，锦州渡方圆二十里之内，沿途村庄皆无人烟，但有人员慌乱撤走的痕迹，时间大概是在半个月左右。”
“从以上的信息可以得知，此地荒寂最少已超过十天之久，疫源如果没有人体做为承载，用不了多久就会随风散去，所以我们此刻在这里是安全的，但只是若想继续前行，就要探寻瘟疫的最新状况，了解之后方能寻找解决之法。”
傅泓呐呐自语了一句，心底却无喜无悲，不是因为他心态平和，而是锦州存在瘟疫这个爆炸消息让他的思绪有了些微的短路。
“悬符厌之……那必是瘟疫无误了……”
傅泓抬首长叹一声，满心的苦涩无法宣泄，此刻他的脑回路第一次与虞煜接在了一起，两个人也算是有了共同的心声。
可见现在已知能用的药材数量稀少，用法也很单一。
就算他把所有的药方默写出来，也未必能找到药材来入药。
“有没有研究出什么结果。”
虞煜很想这么对他们说，但是看着众人尽皆严肃的神色，他默默的将这句话咽了回去。
虞煜代表众人问出了心中最想知道的问题，只不过他的目的和其余人不一样，他们想要的是能够佐证此话真假的的东西，而虞煜想知道的却是，巫蕤是怎么得出这些结论的，这可是一个没有显微镜的时代。
“或许是因为其他的情况而撤走，不一定就和瘟疫有关吧。”
“此建议虽乏善可陈，但能勇敢说出就很不错了，以后要多提出自己观点，才会有长足进步。”
这是十分震惊的文臣。
太子殿下的眼神，闪亮的让人有些害怕，好像饿了许久突然看到肉骨头的小狗。
] 提出这个建议的是另一个太子宾客乔嘉麟，出身明州大族乔氏，年龄在众文臣中是最小的，只比姜泽大了一岁，尚未及冠，素日里颇为跳脱，倒是不怎么提出建议，完美履行着一个投名状的花瓶职责，今天倒是破天荒。
苍术可是公认的防瘟要药，内外兼用，有驱除瘴疟和杀菌消毒等作用！
还好巫蕤的及时出招，打断了傅泓的技能蓄力，不然他今天怕是免不了血洒当场了。
蕤是巫医的名字，但巫者无姓，皆以职业代称，所以都称其为巫蕤。
说话的是岑柘，他极擅长在事件中找漏洞，虞煜看了他一眼，接着说出自己知道的第二个信息。
要是虞煜知道群臣把他对或有瘟疫的焦灼当做愤怒，把对可能接触疫区的人员隔离看做囚禁，只怕要怄到喷血。
乔嘉麟看着虞煜明明一副我看好你的表情，却又说出那么冰冷的话语，一时间竟不知道他对自己是褒是贬，但生性有些害羞的他不敢直言相问，只得在心底默念自己的提议哪里不好了，他就觉得这个建议棒棒的。
也是这种上下一体崇尚巫鬼的作风，大大遏制了当代医疗水平的发展。
虞煜也看了他一眼，特意鼓励了他几句，反正现在大雍都没了，明州乔氏这个投名状显然是砸在自己手里了，不聪明就不聪明吧，好歹也是个识字的，等真的在锦州安顿下来之后，他自会给他安排一个适合的工作。
从原主的记忆来看，有着这种想法的不仅是底层的百姓黔首，就连身处上层的达官贵胄也是这个样子，整个时代里上至帝王，下至黎民，都在完美展现着小病靠抗大病靠命的稳定心理素质，没治好只会怪自己命不好。
“巫蕤，殿下正等着你呢。”
但就虞煜配合他治疗的这段时间里来看，他的医术甚至比不上一些中医学院的学生水准，因为他没有可供学习的前人，自己就身属医学界的开拓者，尚在摸索前行的阶段。
虞煜将他知道的情况据实指陈。
此言一出，围坐在他周围的群臣尽皆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一个绝大多数人信巫不信医的时代，于是才有了巫医这种时代特有的职业，在以祝祷为主的基础上兼用一些药物辅助治疗，但这种以药入医的治疗方式并未形成主流。
等等，苍术！
《论亡国太子乱世苟活的可行性》
其实身处帐中，倒也不必如此。
虞煜没想到自己只是暗自赞叹了一句傅泓，一抬头就感觉自己的空间缩小了一圈，群臣聚拢围坐过来，差点让他重温第二日苏醒时的噩梦。
巫蕤的回复不咸不淡，却像一个惊雷乍起般震惊了所有人。
这是努力维持秘密谈话的即将走向崩溃姜泽。
“什么！你研究过瘟疫！”
傅泓神情凝重的低声询问，其余臣子都紧张的看向他，等着他的回答。
“蕤拜见殿下，殿下万安。”
示意巫蕤起身后，虞煜原本有些激动的心情又归于沉重，现下锦州的情况若真是瘟疫的话，单凭一味苍术能起到的作用也不会很大，还需辅于其他药材才能真正防治瘟疫。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殿下，锦州真的有瘟疫吗？”
但他们此刻除却锦州，已无退路，自先帝去世后事情就一桩接着一桩，难道真的是上苍誓要毁灭大雍吗？
傅泓也不知虞煜在发什么脾气，但他觉得为君者不能如此的气量狭小，正打算出列劝说之际，却见巫蕤已拱手出列，生生的忍了一步。
巫蕤出列之后，也不绕弯子，而是单刀直入的询问虞煜。
“听说殿下将此前出去探查周边的士卒全部隔离了，可是因为他们发现了瘟疫？”
看着侃侃而谈抢了自己台词的巫蕤，虞煜惊讶万分，没想到他竟然也知道病毒在离开人体一段时间后就会自行死亡这个原理，古人的智慧果然不可小觑。
毕竟和奇奇怪怪的汤水比起来，人们日常治病还是更倾向于寻找巫者跳神驱邪。
虞煜感叹了一句医者的敏锐度，正要答复他之时，就看到家令先是惊恐的向四周看了下，确认除了他们这几个臣子之外在没有其他人，帐门也是垂落遮掩着的，才收回目光狠狠的瞪了巫蕤一眼。
这是跃跃欲试的武将。
“既然锦州有瘟疫，锦州渡周边之人更是尽数失踪，也不知道他们是染病身亡还是流亡他处，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也有瘟疫的存在，还是尽早回到船中远离此处方好。”
虞煜的眼神突然亮了起来，正好巫医一路赶来，正对上他闪闪发光的眼睛，下意识往后退去，却被一同前来的家令推着进了大帐。
他还记得大雍上一次发生瘟疫还是两年前的青州，当时身处上京虽未亲眼所见其惨境，但也有所耳闻，朝廷对此束手无策，只能下令将其一州围困，不得进出，而在为期五个月的 瘟疫结束之后，青州的人口更是直接锐减了三分之一。
“你的命可真是硬呀，下次给我磨磨刀试试。”
而其余属臣已从刚刚的蹊跷中看到了事由，默默的向前一步缩小了他们与太子的对话圈子。
他必须要找到解决的办法，来挽救锦州这个他目前唯一的出路。
平素不怎么说话，原来是容易害羞呀。
若此次锦州真有的瘟疫发生，就目前的医疗水平，那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自渡口向西南方前行二十公里处，有一座城池，但城门紧闭，士卒看到其城楼之上悬挂着符箓。”
就以他的箭伤为喻，巫医用药消毒加熏疗，翻来覆去的也只有艾草、大蓟和苍术罢了。
虞煜以前看过一些古代治疗瘟疫的药方，但他也很清楚用药的前提是确认病症和有药可用，随军在侧的巫医是这个时代里少有的能以药治病之人，还发明了麻药，能做小型简易的外科手术，这样的人留待后世盘点的时候，绝对是医学史上的大拿。
“蕤两年前在青州研究过瘟疫。”
在等待巫医到来的时间里，虞煜已经在脑中把他所知的古代瘟疫尽皆回忆了一遍，发现就如今的医学发展水平而言，根本无法根治其中的任何一种瘟疫。
看到傅泓迅速将各项保密工作落实到位，虞煜不由赞叹，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这是望眼欲穿的虞煜。
虽然提议有些稚嫩，但还是引得众人都看了他一眼，乔嘉麟见自己一开口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颇有些后知后觉的捂着嘴巴，双耳臊得通红。
而当巫蕤话一出口傅泓就觉察到了不对，以眼神示意姜泽前去安排士卒为他们围出安全界限，防治此刻商议的的内容外泄，引起军中的恐慌。
虞煜清楚的知道，瘟疫带来的灾难是无法估量的，若放任不理任其蔓延，在这种缺医少药的年代，不仅百姓要遭受灭顶之灾，就连他自己也无法独善其身，毕竟疫病面前，众生平等。
毕竟创业初期条件艰苦，人尽其才，才尽其用才是他的此时的人才战略规划。
看着虞煜的眉头紧蹙，群臣面面相觑，他们并不知道此前呈上的竹简中写了什么，为什么太子殿下会如此的愤怒，又是丢掷竹简又是囚禁相关人员。
“你在乱讲什么，瘟疫这种事情也是能随便揣测的，一个不小心会捅破天的。”
足见瘟疫的杀伤力之强，非人力可以阻止。
虞煜才发现他此前只顾着召来巫蕤商讨，完全没有考虑谈话场所的安全性，虽然是在帐中，但保不齐就会有人窥帐探听，毕竟乱世中的无间道行业也是很发达的。
也无怪他们的紧张，这个时代的瘟疫对人们而言，用灭顶之灾来形容都不为过，其所经之处，无不尸横遍野，十室九空，在瘟疫结束之后能够活下来的人，往往十存不一。
“你们小点声！”
“尚且不清楚，只是据外出探查的士卒回报，锦州渡方圆二十里之内，沿途村庄皆无人烟，但有人员慌乱撤走的痕迹，时间大概是在半个月左右。”
“从以上的信息可以得知，此地荒寂最少已超过十天之久，疫源如果没有人体做为承载，用不了多久就会随风散去，所以我们此刻在这里是安全的，但只是若想继续前行，就要探寻瘟疫的最新状况，了解之后方能寻找解决之法。”
傅泓呐呐自语了一句，心底却无喜无悲，不是因为他心态平和，而是锦州存在瘟疫这个爆炸消息让他的思绪有了些微的短路。
“悬符厌之……那必是瘟疫无误了……”
傅泓抬首长叹一声，满心的苦涩无法宣泄，此刻他的脑回路第一次与虞煜接在了一起，两个人也算是有了共同的心声。
可见现在已知能用的药材数量稀少，用法也很单一。
就算他把所有的药方默写出来，也未必能找到药材来入药。
“有没有研究出什么结果。”
虞煜很想这么对他们说，但是看着众人尽皆严肃的神色，他默默的将这句话咽了回去。
虞煜代表众人问出了心中最想知道的问题，只不过他的目的和其余人不一样，他们想要的是能够佐证此话真假的的东西，而虞煜想知道的却是，巫蕤是怎么得出这些结论的，这可是一个没有显微镜的时代。
“或许是因为其他的情况而撤走，不一定就和瘟疫有关吧。”
“此建议虽乏善可陈，但能勇敢说出就很不错了，以后要多提出自己观点，才会有长足进步。”
这是十分震惊的文臣。
太子殿下的眼神，闪亮的让人有些害怕，好像饿了许久突然看到肉骨头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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