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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爹比他都坦诚，那可是直接就问她，有没有看上他的人。
老太太打量一眼，哟了一声：“舍不得？”
老太太摆摆手直接“赶人”，她老婆子可不惹人嫌。
“好摸的脸，生来就是要给祖母摸的。”
小齐子玉只是定睛一下，“不准又想捏脸。”
老太太一点不生气：“那就坏吧。”
目睹一切的齐氏：“……”不好意思，她其实有点想笑。
偏偏齐小石还没有直接说，就是她直接问哪家的，齐小石还扭扭捏捏，半天才讲出来，不然他这娘子早跑了。
小齐观鱼：“……”难道祖母不应该幡然悔悟放过他吗？
这会老太太靠着墙，慢悠悠笑了声：“那乖孙长大了想干什么？”
这大概是每一个小孩子的痛了。
结果她娘就告诉她，她不能娶娘子，只能嫁相公，她还扼腕了好一阵，最后接受了现实，好吧，不能娶就不能娶吧，左右她也找到了她的“小娘子”。
老太太笑眯眯的，“日子越过越有盼头。”
他哥说：“笑一下。”
她要是齐小石，就很乐意天天逗“娘子”，可惜哩，她不是哦，也不能娶娘子，真是遗憾。
“当然了，”小齐观鱼说到这可精神了，“长大好啊。”
小齐观鱼：“……”怎么会这样子！祖母怎么软硬不吃！怒了！到底是谁遗传的！
这个愿望，以后总会实现的。
跟他爹一个样。
《我哥可以》
两人对视间，他停了一下下，他决定先回屋里了。
“怎么几十年了，他还这么像“小娘子”，哎呀，活着真有趣。”
老太太悠悠叹一口气，她怎么就不能娶娘子呢，年轻那会她可是村里最厉害的，后头好多小娘子追着跑呢。
小团子啪嗒啪嗒跑着，小短腿努着力迈着，可惜还是前面的大团子跑得更快一点。
“乖孙在想什么？”老太太善于观察，还善于提问。
小齐观鱼听着祖母慢慢讲着，倒有种真听故事的感觉了，也许是年纪大了，老太太讲话其实比较慢，但吐字依旧清晰，老太太瞟一眼，小齐观鱼半阖着眼，昏昏欲睡，许是今儿在外头跑累了，这会睡得快，她没带停，继续讲，小齐观鱼很快睡着了。
“让我捏一下怎么啦！”
……现在他已经是废鱼了。
小齐观鱼注意点总在奇奇怪怪的地方，譬如现在，他就发现，祖母这样笑着讲话和他爹那把故事感的嗓音很像，难道他爹是遗传了祖母这点？
小齐观鱼沉痛：“……祖母不要再讲了。”事实太痛了！
他觉不觉得不重要。
“我拒绝。”老太太从来都是冷酷无情。
老太太相当善解人意：“其实没关系，左右是你们两口子的事，齐小石不大可能就这样生你气。”
别以为他没看出来，祖母也想捏捏他的脸，不可以！
她又瞅了眼齐氏干巴巴的嘴唇皮：“倒是你，多喝点水，嗓子都要冒烟了，这也干，你和小石先歇歇。”
刚出屋的祖父，对上了老妻沉思的眼：“……”
怎么跟他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老太太只笑：“别忽悠我了，我又不是没干过。”
看着睡得还挺香。
老太太屁股底下的长椅是竹子编的，现在已经有了年岁痕迹，原本青色蜕变成了黄褐，小齐观鱼出生以后，它就是这样的。
“这好日子，真是不容易啊。”
小齐观鱼退了一步，警惕：“祖母不可以！”
老太太轻声啧，齐爹更是无声中了一箭，只能用沉默掩饰悲伤默默去清理自己了。
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齐氏神色和缓，抿了抿嘴唇，干到割嘴了，“娘，我还不累。”
他扭头：“为什么？”
祖母觑他：“哦，祖母看得出来，小孩眼里藏不住事。”
祖母抱着他坐在长椅上，单手搂着，看着虚虚一扶，小齐观鱼感受的是坚硬如铁、有劲的手臂，起码祖母还能在快乐过很多年。
齐氏给闹了个大红脸，老太太乐了：“行了行了知道你们夫妻感情好了，去去别在老婆子面前，去齐小石那。”
小齐子玉大概是思考过后，才回答他：“因为你总在笑，现在这样不适合你。”
小齐观鱼这下是真笑了，他眯着眼，骨碌碌转着眼睛：“哥，你是不是很想念我平时的样子？”
只是祖母不疾不徐，跟娓娓道来有点像，更像是绵绵蜿蜒、历尽千帆，一切尘埃落尽的故事番外。
老太太笑眯着眼，和蔼可善：“长大是很好。”
老太太逗着他：“乖孙你还有两年哦。”
齐氏更不好意思了。
小齐子玉抿了抿嘴角：“我也不习惯。”
“我为什么不能一夜之间到三岁，”小齐观鱼现在非常极其十分迫切，老太太感受到了，“摧残”得冷酷无情了。
小齐观鱼心中呜呜呜，“只给一下。”
小齐观鱼乖乖坐好：“我也觉得。”
老太太瞧见了，笑眯眯哟了一声：“乖孙你又想摸哥哥脸了？”
小齐观鱼哽咽：“……祖母坏。”
老太太嗯一声，瞅了齐氏一眼：“脸上还有泥点子，擦擦，小石在你后头吧，你们先歇歇，小二不沉，我抱会没事，早些年几个小二我一手就能提起来还不费劲，你也不用担心累着我，一个小二才哪到哪。”
齐氏刚从田间回来，衣裳还是泥，撞见老太太搂着孙子还小声讲着话，低声说：“娘，我去洗洗抱小二回去睡。”
到底夫妻一场，几十年都过了，熟得很，她在想什么阿河知道，同样的，他在想什么，她也知道，他这是又觉得她想调戏他了，觉得他不应该在这里，应该在屋里。
老太太哟：“乖孙看出来了？”
小齐观鱼笑不出来，他只是道：“哥，我突然明白你的梦想了。”
老太太念着：“……都几年了也没习惯？芸娘脸皮还是不行那，二狗村怎么养出芸娘这性子的？按理说不该，那可是一个赛一个脸皮厚。”
小齐观鱼愣了一下，突然笑开：“哥，你这样搞得我有点不习惯诶。”
“那可不行。”小齐观鱼否定，小齐子玉已经完全不想安慰他了，板着脸转身就走，只剩下小齐观鱼“哎哎哎”“哥哥哥”喊着，一边追一边喊——
刚一见面， 一句话没说，还被亲娘嫌弃的齐爹：“……”
“爹爹和祖母有点像，”老太太很有耐心听着，嗯着，小齐观鱼就讲他们讲话听起来有点像，爹爹不愧是祖母生的。
没有了梦想的小齐观鱼安静趴在祖母怀抱里，叹着气：“我怎么还没到三岁！”
老太太：“你爹当然是，你大伯和三叔也是，母子间总是有些像的，民间不是有说法吗，父子母子总有特别的缘分，想来就是说这个了。”
只是她害怕笑出来，相公脸面上更不好看了。
她一捞，把小齐观鱼搂起来，徒留他倔强抿着嘴唇，努着小肥膘，张着无辜大眼睛，老太太还能看出一点可怜兮兮，她很好脾气把乖孙抱好点，小不点一点点大，要是抱得不好，可不行。
老太太眼里心里门清：“他八成还高兴。”
齐爹跟着后面进来了，他那张脸又黑了一点，头发上也干干的，额头上也是泥点子，老太太更不想看他，年纪上来了，看惯了干净一点的，这齐小石这模样，老太太是不爱看了。
“你不是想念我平时的样子嘛！捏捏！哥哥哥！”
“乖孙，你怎么还不认命？”
小齐观鱼更想哭了，两年听着不长，可是感觉还是好久，可恶！为什么小孩子长大总是那么漫长！
生气是不可能生气的，齐小石顶多委屈点，更可能就是无奈，兴许还会高兴，又逗乐娘子了。
小齐子玉那是半点不带停的，小齐观鱼也是半点不带停的追，还喊着“哥哥哥”。
他躺平任摸脸蛋，可恶啊！
老太太轻轻叹：“……太熟了就是不好，阿河都知道我想吹口哨了。”
他齐小石不就是当初看上芸娘才去提的亲嘛，当她不知道吗，说什么二狗村的姑娘挺好，这话听听就得了，那不还是喜欢上芸娘了？
看看给大孙子吓得，跑得多快！
老太太很乐，“就这么想快点长大？”
反正她是这么觉得的。
小齐观鱼懵：“啊？”笑一下？
老太太不想讲话，那能一样吗，小二又不玩得一身脏兮兮的，玩归玩，小二他干净，亲祖母当然不嫌。
小二不也是在外头玩了一天，娘怎么不嫌，怎么就嫌他？
是他说的，要做她一辈子“小娘子”的嘛，几十年都过来了。
哎呀，这也没办法嘛，她不能娶小娘子，那就只能找个“小娘子”啦。
他们家什么时候才能过上？
老太太缓缓讲着。
当然，如果能不穿越就好了，可惜，他这个不想穿越的人成了穿越者。
三岁了就老了，就不是祖母喜欢的脸蛋了，他深沉的想。
齐氏：“那也不能。”
一个平庸的穿越者，真可怕的形容。
他昂着头，深沉望着蓝天，愁啊。
这不是很圆满嘛。
] 他爹比他都坦诚，那可是直接就问她，有没有看上他的人。
老太太打量一眼，哟了一声：“舍不得？”
老太太摆摆手直接“赶人”，她老婆子可不惹人嫌。
“好摸的脸，生来就是要给祖母摸的。”
小齐子玉只是定睛一下，“不准又想捏脸。”
老太太一点不生气：“那就坏吧。”
目睹一切的齐氏：“……”不好意思，她其实有点想笑。
偏偏齐小石还没有直接说，就是她直接问哪家的，齐小石还扭扭捏捏，半天才讲出来，不然他这娘子早跑了。
小齐观鱼：“……”难道祖母不应该幡然悔悟放过他吗？
这会老太太靠着墙，慢悠悠笑了声：“那乖孙长大了想干什么？”
这大概是每一个小孩子的痛了。
结果她娘就告诉她，她不能娶娘子，只能嫁相公，她还扼腕了好一阵，最后接受了现实，好吧，不能娶就不能娶吧，左右她也找到了她的“小娘子”。
老太太笑眯眯的，“日子越过越有盼头。”
他哥说：“笑一下。”
她要是齐小石，就很乐意天天逗“娘子”，可惜哩，她不是哦，也不能娶娘子，真是遗憾。
“当然了，”小齐观鱼说到这可精神了，“长大好啊。”
小齐观鱼：“……”怎么会这样子！祖母怎么软硬不吃！怒了！到底是谁遗传的！
这个愿望，以后总会实现的。
跟他爹一个样。
《我哥可以》
两人对视间，他停了一下下，他决定先回屋里了。
“怎么几十年了，他还这么像“小娘子”，哎呀，活着真有趣。”
老太太悠悠叹一口气，她怎么就不能娶娘子呢，年轻那会她可是村里最厉害的，后头好多小娘子追着跑呢。
小团子啪嗒啪嗒跑着，小短腿努着力迈着，可惜还是前面的大团子跑得更快一点。
“乖孙在想什么？”老太太善于观察，还善于提问。
小齐观鱼听着祖母慢慢讲着，倒有种真听故事的感觉了，也许是年纪大了，老太太讲话其实比较慢，但吐字依旧清晰，老太太瞟一眼，小齐观鱼半阖着眼，昏昏欲睡，许是今儿在外头跑累了，这会睡得快，她没带停，继续讲，小齐观鱼很快睡着了。
“让我捏一下怎么啦！”
……现在他已经是废鱼了。
小齐观鱼注意点总在奇奇怪怪的地方，譬如现在，他就发现，祖母这样笑着讲话和他爹那把故事感的嗓音很像，难道他爹是遗传了祖母这点？
小齐观鱼沉痛：“……祖母不要再讲了。”事实太痛了！
他觉不觉得不重要。
“我拒绝。”老太太从来都是冷酷无情。
老太太相当善解人意：“其实没关系，左右是你们两口子的事，齐小石不大可能就这样生你气。”
别以为他没看出来，祖母也想捏捏他的脸，不可以！
她又瞅了眼齐氏干巴巴的嘴唇皮：“倒是你，多喝点水，嗓子都要冒烟了，这也干，你和小石先歇歇。”
刚出屋的祖父，对上了老妻沉思的眼：“……”
怎么跟他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老太太只笑：“别忽悠我了，我又不是没干过。”
看着睡得还挺香。
老太太屁股底下的长椅是竹子编的，现在已经有了年岁痕迹，原本青色蜕变成了黄褐，小齐观鱼出生以后，它就是这样的。
“这好日子，真是不容易啊。”
小齐观鱼退了一步，警惕：“祖母不可以！”
老太太轻声啧，齐爹更是无声中了一箭，只能用沉默掩饰悲伤默默去清理自己了。
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齐氏神色和缓，抿了抿嘴唇，干到割嘴了，“娘，我还不累。”
他扭头：“为什么？”
祖母觑他：“哦，祖母看得出来，小孩眼里藏不住事。”
祖母抱着他坐在长椅上，单手搂着，看着虚虚一扶，小齐观鱼感受的是坚硬如铁、有劲的手臂，起码祖母还能在快乐过很多年。
齐氏给闹了个大红脸，老太太乐了：“行了行了知道你们夫妻感情好了，去去别在老婆子面前，去齐小石那。”
小齐子玉大概是思考过后，才回答他：“因为你总在笑，现在这样不适合你。”
小齐观鱼这下是真笑了，他眯着眼，骨碌碌转着眼睛：“哥，你是不是很想念我平时的样子？”
只是祖母不疾不徐，跟娓娓道来有点像，更像是绵绵蜿蜒、历尽千帆，一切尘埃落尽的故事番外。
老太太笑眯着眼，和蔼可善：“长大是很好。”
老太太逗着他：“乖孙你还有两年哦。”
齐氏更不好意思了。
小齐子玉抿了抿嘴角：“我也不习惯。”
“我为什么不能一夜之间到三岁，”小齐观鱼现在非常极其十分迫切，老太太感受到了，“摧残”得冷酷无情了。
小齐观鱼心中呜呜呜，“只给一下。”
小齐观鱼乖乖坐好：“我也觉得。”
老太太瞧见了，笑眯眯哟了一声：“乖孙你又想摸哥哥脸了？”
小齐观鱼哽咽：“……祖母坏。”
老太太嗯一声，瞅了齐氏一眼：“脸上还有泥点子，擦擦，小石在你后头吧，你们先歇歇，小二不沉，我抱会没事，早些年几个小二我一手就能提起来还不费劲，你也不用担心累着我，一个小二才哪到哪。”
齐氏刚从田间回来，衣裳还是泥，撞见老太太搂着孙子还小声讲着话，低声说：“娘，我去洗洗抱小二回去睡。”
到底夫妻一场，几十年都过了，熟得很，她在想什么阿河知道，同样的，他在想什么，她也知道，他这是又觉得她想调戏他了，觉得他不应该在这里，应该在屋里。
老太太哟：“乖孙看出来了？”
小齐观鱼笑不出来，他只是道：“哥，我突然明白你的梦想了。”
老太太念着：“……都几年了也没习惯？芸娘脸皮还是不行那，二狗村怎么养出芸娘这性子的？按理说不该，那可是一个赛一个脸皮厚。”
小齐观鱼愣了一下，突然笑开：“哥，你这样搞得我有点不习惯诶。”
“那可不行。”小齐观鱼否定，小齐子玉已经完全不想安慰他了，板着脸转身就走，只剩下小齐观鱼“哎哎哎”“哥哥哥”喊着，一边追一边喊——
刚一见面， 一句话没说，还被亲娘嫌弃的齐爹：“……”
“爹爹和祖母有点像，”老太太很有耐心听着，嗯着，小齐观鱼就讲他们讲话听起来有点像，爹爹不愧是祖母生的。
没有了梦想的小齐观鱼安静趴在祖母怀抱里，叹着气：“我怎么还没到三岁！”
老太太：“你爹当然是，你大伯和三叔也是，母子间总是有些像的，民间不是有说法吗，父子母子总有特别的缘分，想来就是说这个了。”
只是她害怕笑出来，相公脸面上更不好看了。
她一捞，把小齐观鱼搂起来，徒留他倔强抿着嘴唇，努着小肥膘，张着无辜大眼睛，老太太还能看出一点可怜兮兮，她很好脾气把乖孙抱好点，小不点一点点大，要是抱得不好，可不行。
老太太眼里心里门清：“他八成还高兴。”
齐爹跟着后面进来了，他那张脸又黑了一点，头发上也干干的，额头上也是泥点子，老太太更不想看他，年纪上来了，看惯了干净一点的，这齐小石这模样，老太太是不爱看了。
“你不是想念我平时的样子嘛！捏捏！哥哥哥！”
“乖孙，你怎么还不认命？”
小齐观鱼更想哭了，两年听着不长，可是感觉还是好久，可恶！为什么小孩子长大总是那么漫长！
生气是不可能生气的，齐小石顶多委屈点，更可能就是无奈，兴许还会高兴，又逗乐娘子了。
小齐子玉那是半点不带停的，小齐观鱼也是半点不带停的追，还喊着“哥哥哥”。
他躺平任摸脸蛋，可恶啊！
老太太轻轻叹：“……太熟了就是不好，阿河都知道我想吹口哨了。”
他齐小石不就是当初看上芸娘才去提的亲嘛，当她不知道吗，说什么二狗村的姑娘挺好，这话听听就得了，那不还是喜欢上芸娘了？
看看给大孙子吓得，跑得多快！
老太太很乐，“就这么想快点长大？”
反正她是这么觉得的。
小齐观鱼懵：“啊？”笑一下？
老太太不想讲话，那能一样吗，小二又不玩得一身脏兮兮的，玩归玩，小二他干净，亲祖母当然不嫌。
小二不也是在外头玩了一天，娘怎么不嫌，怎么就嫌他？
是他说的，要做她一辈子“小娘子”的嘛，几十年都过来了。
哎呀，这也没办法嘛，她不能娶小娘子，那就只能找个“小娘子”啦。
他们家什么时候才能过上？
老太太缓缓讲着。
当然，如果能不穿越就好了，可惜，他这个不想穿越的人成了穿越者。
三岁了就老了，就不是祖母喜欢的脸蛋了，他深沉的想。
齐氏：“那也不能。”
一个平庸的穿越者，真可怕的形容。
他昂着头，深沉望着蓝天，愁啊。
这不是很圆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