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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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一例外，每个学生的数学试卷都带着鼓语和笑脸。

    【希望在下一次的试卷中，你能够把字写清楚。这样子，老师也会更加高兴。（笑脸）】

    最后是一个画的很标准的笑脸。

    每次上课，都只有谢渡认真听课。

    姜时愿把试卷还给夏深，亲眼看着她们拿出文件袋小心翼翼收纳起来。

    回想起今天发下来的试卷。

    等到姜时愿写完数学试卷，时间已经九点了。

    内在毫不相干。

    姜时愿想。

    这一看，姜时愿太阳穴就凸凸的。

    其实她全抄答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上面的字可谓是惨不忍睹。

    夏深摇摇头，咬下自己手中的苹果，含糊不清道：“我瞎写的，只是为了应付。”

    【继续努力！（笑脸）】

    擦拭桌子的手很白，神色认真，仿佛不是在擦桌子，而是在擦昂贵的花瓶。

    有次课代表发错作业，她拿到前排女生苏连雨的作业，她上面满满当当都是正确答案，与答案一模一样。

    苏连雨的字工整娟秀。

    过了很久很久，她们才突然醒悟过来，互相望着彼此眼眸震惊道：“对啊，我们又听不懂，干嘛要这么认真收起来？”

    原来是练出来的。

    老师留评：【很棒！辛苦啦，老师看到你的诚意了，希望考试的时候也能够看到你的试卷也是满满当当的。】

    姜时愿重新低下头，看着老师的评语：【很棒！虽然老师看不懂你在写什么，但是你有认真写满整张试卷，老师深感欣慰。】

    一句话，姜时愿手又蠢蠢欲动了。

    姜时愿还回去的时候，夏深拿着自己试卷问姜时愿要不要也要看一眼，硬是把自己试卷塞在她怀中。

    姜时愿把试卷收起，现在小餐馆过了最热闹的时候，也没多少人。

    上面同样是密密麻麻的。

    不过一人是抄的，一个是瞎写的。

    他身上系着围裙，那一细细的带子勒出谢渡那纤细的腰肢。

    字很工整，一笔一划写的。

    听到她的问题，二人当场愣在原地。

    谢欢。

    她们又恢复到以往嬉戏打闹的样子，互相取笑着对方。

    夏深的字像是狗爬的扭扭歪歪。

    谢渡正在擦桌子。

    姜时愿只好低头细看。

    怪不得，笑脸画的这么熟练和准确。

    桌子堪堪直到他膝盖处，他弯着腰，额前碎发挡住那双漂亮的眼睛，露出白嫩的耳朵和认真时紧紧抿的唇瓣。

    姜时愿低头望着崭新的卷子，摈弃过往的想法，认认真真按照步骤解题。

    写满试卷也是，不管是抄还是瞎写，写满也知道为了表明自己态度而已。

    姜时愿好奇：“你们为什么要收起来，反正你们不是也不听课吗？”

    姜时愿睁开自己眼睛，一字一字认真看过去。看了半天之后，她终于承认，夏深就是在瞎写。

    她们对视一眼，低下头，看着鼓起来的文件袋。透明的文件袋上面还被她们贴了许多可爱的贴纸。

    她们声音很轻很轻，随风一飘，早就消失不见。

    她故意省略过程只写了个正确答案，老师仍旧给她一个大大的勾，在下面用红笔留言道：【很不错，已经可以写出正确答案了。下次再接再厉，争取写出过程来，老师看好你。】

    姜时愿抬头，竟然有种与世隔绝的感觉。想了半天，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小餐馆里面等待谢渡下班。

    良久，她们才给出答案：“也许，是不想让他失望吧。”

    二人不解，低头沉思。

    主打一个外观一模一样。

    还没等姜时愿陶醉一会，又有客人进来了。

    字面意义上的自创文字。

己数学试卷。

    无一人看得懂。

    姜时愿抬头一看，勾唇冷笑。

    姜时愿深感无语，抬头问她：“你能够看懂自己文字吗？”

    来砸场子了？

    哟，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