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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地酒吧，六七个青年围在一起。
对方看看抽纸，又看看江牧野，没动。
“重点是我换房间以后老板报警了，警察在那个房间床垫下掏出具尸体，我去看了一眼，那个臭味...”眼看其他人有翻白眼趋势，青年理智地换了话题，“那人不知道死了多少天，尸体上裹着件黑色雨衣，腐臭味就是从雨衣缝里飘出来的，一起流出来的还有黄黄绿绿的液体，黏糊糊的，别提多恶心了。”
周汀溪一边打电话，一边莫名其妙看他。
“我不叫周丁丁好嘛？周汀溪，汀，ting，汀，你哪怕叫我周汀汀呢？你怎么光知道尊重科学，就不知道尊重尊重你亲爱的表哥？”话虽然这么说，但周丁丁三个字从小听到大，周汀溪早就习惯了。
至于面试什么的，江牧野倒是不怕，他从小跟着爸妈接触过不少集团里的事儿，又在大学酒店管理专业正经读了四年，验收个酒店不成问题。
江牧野对联姻一点儿兴趣没有，江家长辈倒也没逼他，只是收回了车、断掉了卡，把江大少踹出豪宅自我反省。
“周丁丁，你好歹名校毕业的，怎么不知道尊重科学呢？”江牧野戳着面前的鸡尾酒杯，懒懒翻起眼皮，“你有听墙角的闲情逸致，不如帮我想想今后怎么办。”
江牧野，江氏集团唯一继承人，实打实的豪门大少，还没成年就已经有不少人来探口风，成年后试图联姻的更是络绎不绝，只不过碍于他当时大学还没毕业，江家长辈一直婉拒。
在青年绘声绘色的描述声里，隔壁卡桌两人对视一眼。
现在江牧野大学毕业了，也够了结婚年龄，联姻的事儿便正式提上日程。
“那个臭味我形容不出来，硬要说的话，就好像把死老鼠剁碎硬塞进臭豆腐，朝上面淋完发酵过一个月的臭鸡蛋，再把这摊东西塞进一学期没洗过的回力球鞋。”
“等你手上这点儿零花钱用光，看你还硬气得起来不。”周汀溪吐槽是真吐槽，急也是真急，“小姨这次下了狠心，我也不敢偷偷摸摸给你转钱，要不，你看能不能找个什么兼职先干着？熬到小姨小姨夫他们气消了，联姻的事儿也就翻篇了。”
卫生间里跟平时也不一样，除了空调温度过分低以外，江牧野也没看见专职服务生，反倒看见个有点儿奇怪的老头。
看对方没举出小盒子，也没来接的意思，江牧野友善地把钱塞进对方裤包，还贴心地拍了拍：“该你拿的钱就安安心心拿着，出来打工又不丢人。”
卫生间就在走廊尽头的马赛克隔断墙背后。
这会儿舞池都快下饺子了，走廊里居然不见服务生的影子？甚至不只是不见服务生的影子，其他来上厕所的客人也没有？
这人不会是变态吧？专门来看别人上厕所？江牧野皱眉瞪老头一眼，转身进了隔间。等他从隔间出来的时候，老头已经走了。卫生间的空调估计也调整过了，恢复了正常温度。
只是把抽纸递给江牧野时，他朝着江牧野胳膊看了几眼，又低头扫视江牧野的腿，轻挑眉稍：“你？”
对比那几个服务生，这个新来的明显帅得多，只是年龄看着不算小，怎么也有个26、27。
“我愿意。”江牧野说。
“不就是坐公交、吃泡面、不买衣服不买鞋嘛，谁怕谁。”江牧野小声嘀咕。
“都说了是亲身经历。”第一个青年不服气，“要不你讲个？”
“我也没打过工啊。”周汀溪冥思苦想好半天，最终摸出手机，“你等等啊，我找人问问。”
等江牧野洗完手，不知所踪的服务生才慢悠悠推开门。看见江牧野，他仿佛有点儿错愕，淡粉色的双唇微微动了两下，仿佛想说什么。
清冷矜贵的大龄青年，却跑来酒吧卫生间赚小费？这人难不成也遇上什么事儿，不得不出来兼职打工？
老头见江牧野 进来，盯着他看了好几眼，在江牧野朝小便池走的时候，老头突然嘿嘿笑着迈开腿，大有要跟过来的意思。
“说的还挺玄乎的。”其中一个搓了搓胳膊，小声问，“牧野，你家旗下那么多酒店，有哪家闹过鬼吗？”
走流程般纠正完，周汀溪快速切入正题：“你的事不难办，只要跟家里服个软，小车车小卡卡小票票不是分分钟回来？”
拎着从周汀溪那要来的两张红票票，江牧野穿过舞池里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走廊。
“我懂。”江牧野两下擦干手，摸出从周汀溪那要来的红票票。
“我是第一天中午到的，午休的时候闻到股臭味，下午喊工作人员来打扫过，晚上那股臭味还在，而且越来越浓。”仿佛是记起当时的情形，青年目光颤了颤，“就这么忍了一晚，我提出换房。”
“你先别愿意，这中间吧还有个小问题。”周汀溪亮出刚刚圈圈画画的便签，“你看啊，要验收的酒店有点儿远，在青川，这又刚好赶上高速修路，走国道一天肯定赶不过去，所以中途呢就需要住一晚上，而中途唯一能住的地方就是栗元，栗元你也知道，据说那闹鬼闹得很凶的…”
看着空荡荡的走廊，江牧野诧异——这种长长一条走廊走到底都碰不上个人的情况，他还真是头一次见。
极地酒吧他经常来，负责卫生间的那几个服务生都算眼熟，但这个服务生他从没见过，估计新来的？
顶级的服务对应的是顶级的消费，做完全部流程后，服务生会举起精致的小箱子，用亮晶晶的眼睛示意客人多少往里面投点儿。
《老婆总想吃掉我》
推己及人，果然谁都不容易啊，江牧野默默叹了口气，用眼神朝着抽纸示意：“谢谢。”
周汀溪：“也是。”
“最开始老板还不同意，后来他去我房间看了一圈，也闻到了那股臭味。”
气质也有点儿过于清冷矜贵，跟卫生间专职服务生这岗位不搭调，要不是看见对方穿服务生制服，江牧野还有点儿不敢认。
看见江牧野，他放下笔：“你兼职的事儿有眉目了，刚好我朋友听说有地方急着招人搞酒店验收，跟你专业对口不算，面试、毕业证审核什么的也都不用，只要你愿意明天直接上岗，工资的话，跟车来回5天5w块，5w块钱省吃俭用，估计也能熬到小姨小姨夫松口了？”
江牧野也有点儿错愕。
“我去的时候不是旺季，酒店里冷冷清清的，长长一条走廊走到头也碰不上个人。”
“行。”江牧野推开戳了半天的鸡尾酒杯，起身朝卫生间走。刚走两步，他又退回来朝周汀溪伸手。
“当时酒店基本住满了，就只剩下走廊尽头那间房。”
“我也这么想的。”江牧野对于打工这事儿接受良好，唯一的问题是兼职要去哪儿找？
“给点儿钱。”江牧野说。
极地酒吧环境和服务都算得上市里顶尖，连卫生间里都有专职服务生，开门、冲水、开水龙头、递擦手纸，所有流程服务生全包了，江牧野甚至亲眼见过服务生帮客人拉开裤子拉链。
对方这次倒是动了。
刚开始入职嘛，跟不上节奏反应不过来这很正常，江牧野耐心解释：“帮我拿张抽纸，谢谢。”
江牧野：“要真是能服软的事儿，我用得着找你吗？”
“我当时在栗元住了三天，前两天什么都没发生，但第三天晚上，我起夜，突然闻到卫生间有股奇怪味道，不算臭，更像是铁锈味。”
能不审核毕业证当然最好，被踹出别墅时江牧野除了他自己，就只带出来点儿零花钱外加张身份证。
“我艹，让你讲鬼故事，也没让你恶心人。”其他几个青年无语，“重点，说重点。”
“两年前，我和朋友去栗元玩，栗元你们都知道吧？就特有名的那个栗元古镇。我们临时决定去玩，出发的晚了，到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我讲就我讲。”第二个青年清清嗓子，借着酒吧变幻的灯光环视一圈，“我讲的也是栗元古镇的事儿。”
“刚住进我就觉得房间里特别冷，但我以为是没地暖的原因没在意，谁知道刚躺下，我就听见敲门声...”
“该我了该我了，我这可不是听来的。”开口的青年紧攥着酒杯，脸埋在射灯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他回到卡座的时候，周汀溪的电话已经打完了，手上捏着只笔，圈圈画画的在便签上写着什么。
这套流程江牧野挺熟悉，只是今天情况跟以往有点儿不同。
“我看你就是故意恶心我们。”第三个青年忍无可忍，“换我！既然你们都说栗元的事儿，那我也说说我在栗元的经历。”
“我以为水管生锈了，没在意，谁知道早上想去洗漱，竟然看见卫生间门上有个血手印，那个手印大概这么大。”青年晃悠着自己右手，试图还原出当时手印的形状，“手掌很宽，指头挺粗的，每个手指下面都有奇怪的圆印...”
“你去开门，发现门外没人？”第二个青年切了一声，“这不就是经典版酒店鬼故事吗？”
何况这兼职时间短、工资高。
不等对方道谢，江牧野潇洒走出卫生间。
平时店里人只要稍微多一点儿，走廊里就会安排服务生，负责指引不熟悉路况的客人，还有就是帮助醉酒的客人尽快抵达卫生间。
] 极地酒吧，六七个青年围在一起。
对方看看抽纸，又看看江牧野，没动。
“重点是我换房间以后老板报警了，警察在那个房间床垫下掏出具尸体，我去看了一眼，那个臭味...”眼看其他人有翻白眼趋势，青年理智地换了话题，“那人不知道死了多少天，尸体上裹着件黑色雨衣，腐臭味就是从雨衣缝里飘出来的，一起流出来的还有黄黄绿绿的液体，黏糊糊的，别提多恶心了。”
周汀溪一边打电话，一边莫名其妙看他。
“我不叫周丁丁好嘛？周汀溪，汀，ting，汀，你哪怕叫我周汀汀呢？你怎么光知道尊重科学，就不知道尊重尊重你亲爱的表哥？”话虽然这么说，但周丁丁三个字从小听到大，周汀溪早就习惯了。
至于面试什么的，江牧野倒是不怕，他从小跟着爸妈接触过不少集团里的事儿，又在大学酒店管理专业正经读了四年，验收个酒店不成问题。
江牧野对联姻一点儿兴趣没有，江家长辈倒也没逼他，只是收回了车、断掉了卡，把江大少踹出豪宅自我反省。
“周丁丁，你好歹名校毕业的，怎么不知道尊重科学呢？”江牧野戳着面前的鸡尾酒杯，懒懒翻起眼皮，“你有听墙角的闲情逸致，不如帮我想想今后怎么办。”
江牧野，江氏集团唯一继承人，实打实的豪门大少，还没成年就已经有不少人来探口风，成年后试图联姻的更是络绎不绝，只不过碍于他当时大学还没毕业，江家长辈一直婉拒。
在青年绘声绘色的描述声里，隔壁卡桌两人对视一眼。
现在江牧野大学毕业了，也够了结婚年龄，联姻的事儿便正式提上日程。
“那个臭味我形容不出来，硬要说的话，就好像把死老鼠剁碎硬塞进臭豆腐，朝上面淋完发酵过一个月的臭鸡蛋，再把这摊东西塞进一学期没洗过的回力球鞋。”
“等你手上这点儿零花钱用光，看你还硬气得起来不。”周汀溪吐槽是真吐槽，急也是真急，“小姨这次下了狠心，我也不敢偷偷摸摸给你转钱，要不，你看能不能找个什么兼职先干着？熬到小姨小姨夫他们气消了，联姻的事儿也就翻篇了。”
卫生间里跟平时也不一样，除了空调温度过分低以外，江牧野也没看见专职服务生，反倒看见个有点儿奇怪的老头。
看对方没举出小盒子，也没来接的意思，江牧野友善地把钱塞进对方裤包，还贴心地拍了拍：“该你拿的钱就安安心心拿着，出来打工又不丢人。”
卫生间就在走廊尽头的马赛克隔断墙背后。
这会儿舞池都快下饺子了，走廊里居然不见服务生的影子？甚至不只是不见服务生的影子，其他来上厕所的客人也没有？
这人不会是变态吧？专门来看别人上厕所？江牧野皱眉瞪老头一眼，转身进了隔间。等他从隔间出来的时候，老头已经走了。卫生间的空调估计也调整过了，恢复了正常温度。
只是把抽纸递给江牧野时，他朝着江牧野胳膊看了几眼，又低头扫视江牧野的腿，轻挑眉稍：“你？”
对比那几个服务生，这个新来的明显帅得多，只是年龄看着不算小，怎么也有个26、27。
“我愿意。”江牧野说。
“不就是坐公交、吃泡面、不买衣服不买鞋嘛，谁怕谁。”江牧野小声嘀咕。
“都说了是亲身经历。”第一个青年不服气，“要不你讲个？”
“我也没打过工啊。”周汀溪冥思苦想好半天，最终摸出手机，“你等等啊，我找人问问。”
等江牧野洗完手，不知所踪的服务生才慢悠悠推开门。看见江牧野，他仿佛有点儿错愕，淡粉色的双唇微微动了两下，仿佛想说什么。
清冷矜贵的大龄青年，却跑来酒吧卫生间赚小费？这人难不成也遇上什么事儿，不得不出来兼职打工？
老头见江牧野 进来，盯着他看了好几眼，在江牧野朝小便池走的时候，老头突然嘿嘿笑着迈开腿，大有要跟过来的意思。
“说的还挺玄乎的。”其中一个搓了搓胳膊，小声问，“牧野，你家旗下那么多酒店，有哪家闹过鬼吗？”
走流程般纠正完，周汀溪快速切入正题：“你的事不难办，只要跟家里服个软，小车车小卡卡小票票不是分分钟回来？”
拎着从周汀溪那要来的两张红票票，江牧野穿过舞池里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走廊。
“我懂。”江牧野两下擦干手，摸出从周汀溪那要来的红票票。
“我是第一天中午到的，午休的时候闻到股臭味，下午喊工作人员来打扫过，晚上那股臭味还在，而且越来越浓。”仿佛是记起当时的情形，青年目光颤了颤，“就这么忍了一晚，我提出换房。”
“你先别愿意，这中间吧还有个小问题。”周汀溪亮出刚刚圈圈画画的便签，“你看啊，要验收的酒店有点儿远，在青川，这又刚好赶上高速修路，走国道一天肯定赶不过去，所以中途呢就需要住一晚上，而中途唯一能住的地方就是栗元，栗元你也知道，据说那闹鬼闹得很凶的…”
看着空荡荡的走廊，江牧野诧异——这种长长一条走廊走到底都碰不上个人的情况，他还真是头一次见。
极地酒吧他经常来，负责卫生间的那几个服务生都算眼熟，但这个服务生他从没见过，估计新来的？
顶级的服务对应的是顶级的消费，做完全部流程后，服务生会举起精致的小箱子，用亮晶晶的眼睛示意客人多少往里面投点儿。
《老婆总想吃掉我》
推己及人，果然谁都不容易啊，江牧野默默叹了口气，用眼神朝着抽纸示意：“谢谢。”
周汀溪：“也是。”
“最开始老板还不同意，后来他去我房间看了一圈，也闻到了那股臭味。”
气质也有点儿过于清冷矜贵，跟卫生间专职服务生这岗位不搭调，要不是看见对方穿服务生制服，江牧野还有点儿不敢认。
看见江牧野，他放下笔：“你兼职的事儿有眉目了，刚好我朋友听说有地方急着招人搞酒店验收，跟你专业对口不算，面试、毕业证审核什么的也都不用，只要你愿意明天直接上岗，工资的话，跟车来回5天5w块，5w块钱省吃俭用，估计也能熬到小姨小姨夫松口了？”
江牧野也有点儿错愕。
“我去的时候不是旺季，酒店里冷冷清清的，长长一条走廊走到头也碰不上个人。”
“行。”江牧野推开戳了半天的鸡尾酒杯，起身朝卫生间走。刚走两步，他又退回来朝周汀溪伸手。
“当时酒店基本住满了，就只剩下走廊尽头那间房。”
“我也这么想的。”江牧野对于打工这事儿接受良好，唯一的问题是兼职要去哪儿找？
“给点儿钱。”江牧野说。
极地酒吧环境和服务都算得上市里顶尖，连卫生间里都有专职服务生，开门、冲水、开水龙头、递擦手纸，所有流程服务生全包了，江牧野甚至亲眼见过服务生帮客人拉开裤子拉链。
对方这次倒是动了。
刚开始入职嘛，跟不上节奏反应不过来这很正常，江牧野耐心解释：“帮我拿张抽纸，谢谢。”
江牧野：“要真是能服软的事儿，我用得着找你吗？”
“我当时在栗元住了三天，前两天什么都没发生，但第三天晚上，我起夜，突然闻到卫生间有股奇怪味道，不算臭，更像是铁锈味。”
能不审核毕业证当然最好，被踹出别墅时江牧野除了他自己，就只带出来点儿零花钱外加张身份证。
“我艹，让你讲鬼故事，也没让你恶心人。”其他几个青年无语，“重点，说重点。”
“两年前，我和朋友去栗元玩，栗元你们都知道吧？就特有名的那个栗元古镇。我们临时决定去玩，出发的晚了，到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我讲就我讲。”第二个青年清清嗓子，借着酒吧变幻的灯光环视一圈，“我讲的也是栗元古镇的事儿。”
“刚住进我就觉得房间里特别冷，但我以为是没地暖的原因没在意，谁知道刚躺下，我就听见敲门声...”
“该我了该我了，我这可不是听来的。”开口的青年紧攥着酒杯，脸埋在射灯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他回到卡座的时候，周汀溪的电话已经打完了，手上捏着只笔，圈圈画画的在便签上写着什么。
这套流程江牧野挺熟悉，只是今天情况跟以往有点儿不同。
“我看你就是故意恶心我们。”第三个青年忍无可忍，“换我！既然你们都说栗元的事儿，那我也说说我在栗元的经历。”
“我以为水管生锈了，没在意，谁知道早上想去洗漱，竟然看见卫生间门上有个血手印，那个手印大概这么大。”青年晃悠着自己右手，试图还原出当时手印的形状，“手掌很宽，指头挺粗的，每个手指下面都有奇怪的圆印...”
“你去开门，发现门外没人？”第二个青年切了一声，“这不就是经典版酒店鬼故事吗？”
何况这兼职时间短、工资高。
不等对方道谢，江牧野潇洒走出卫生间。
平时店里人只要稍微多一点儿，走廊里就会安排服务生，负责指引不熟悉路况的客人，还有就是帮助醉酒的客人尽快抵达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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