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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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话不算太愉快，关山越哪方也没答应，反倒愈发沉默了。
孟奶奶他们人齐了之后，就在一侧候场了。
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舞狮队上了，甚至有几个正在舞狮的奶奶光明正大地顶起了狮子头，露出一双眼睛，生怕自己看不见，还眯了起来看热闹。
嘿，粉丝们的笑声就是它的兴奋剂。
《耶耶日记》
嘈杂的乐声里，孟奶奶看着空落落的牵引绳，小声嘟囔：“以前怎么不见大白对我这么热情？”
唉，真苦恼，它不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会爱上很多人的耶耶吧？
而萨摩耶那一身挤得皱巴巴的毛，又重新鼓了起来，本就圆润的身子更圆润了。
关山越看了眼穿上鞋子后，跟在孟奶奶身后走路相当别扭的大白，它仿佛是重新安上了四肢似的。
比赛时，关山越总觉得有哪里不大对劲。
对他来说，喜欢太奢侈了，黄倩的经验不适合他。
而众所周知，大白是十足的人来疯。
尽管如此狼狈了，但大白依然昂然地挺起了胸脯。
都有！都有！别着急哈！一个个来哈！
它的目标相当明确，一个劲儿地扒拉着两只爪子，吭哧吭哧地蹦跶了好几次，一番努力后，它终于横躺在了三个评委的的腿上。
“直拍”、“站姐”对关山越来说都是盲区，不过也大概听懂了“拍视频”。
在一蹦一跳绕场一周，与每个观众互动后，它的兴奋劲儿彻底上来了，直接后腿一跳，前肢立起，扑进了围观人群里。
关山越按了按不停跳动的眉心，实在不忍直视。
两所学校招生办的老师很热情，不约而同地都找了几个有空的教授与关山越视频交流。
只见它相当自来熟，一点也不怕生，在陌生人身上也能躺得四仰八叉，软糯糯的雪白肚子正面朝上，半掉不掉的衣服遮遮掩掩地耷拉在肚皮上，裹住了小半个身子，稍微给孩子留了几分隐私。
一群老太太穿得格外喜庆，大红大紫，分外明艳。其中好几个提溜着舞狮头套的老太太，她们手臂上的肱二头肌若隐若现，听说以前是教体育的。
连系统都一个劲儿夸它英俊呢，真有品味哈，嘻嘻！
这些隐秘黄倩自然不晓得，一提起专业，就到了黄倩的舒适区，她整个人都振奋了起来，打开招生减章，苦口婆心：“我上的法大，读的法学，但你千万别来。”
这能有什么错？
他很清楚，他就是个功利的人，也清楚这些想法在一心治学的老师面前，可谓是大逆不道，所以并不言明。
“害，老关出国留学的时候，国外学校想用高薪留下他，他都不肯，非要回国。”
在之前的十几年里，他只想着读个好大学，多拿点奖学金。
不过，没人会为这样的结果而感到郁闷。
这哪是队友啊，是战友。
如果不是室内体育馆开了空调，比较凉快，孟奶奶也不会考虑给毛多的大白穿衣服。
本来大白动作就学得不咋地，唯一能夸赞的点就只有:它还在队伍里。
“要不是我妈这钱给的比律所实习多，我都不乐意干。”
至于专业，喜欢什么不重要，挑个能赚大钱的就好。
今晚是社区广场舞比赛，也是润北市广场舞初赛。
“两千块你找不到一个司机，但你能招到一个会开车的律师助理，钱少活多啊...…都是血汗钱。”
本就热情的观众们看见这样一条傻乐的大狗，不禁发出了更大的笑声。
相处时间不长，可也足够使关山越清楚大白就不是一条勤快的狗。它爱出去玩，但是不爱运动。
怎么会有人不爱耶耶呢？
浑身蹭满了白毛的评委即使软玉在怀，也不曾受到半点诱惑，一边撸着狗毛，一边无情地给出了最低分。
自信心加持下，大白越发膨胀，走起路来左右环顾，精准捕捉每一个移向它的镜头，抬了抬下巴，尽情展现自己360度无死角的魅力。
大白发出了一阵哼哼唧唧的撒娇声，从那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来看，它好像在说：“汪呜汪呜~是耶耶不够可爱吗？怎么你们的注意点竟然不在耶耶身上呢？”
是的，短短的几分钟里，已经没人记得这是一场正规的社区广场舞比赛。
对这样的结果，孟奶奶没说什么，更没劝他选哪所学校，晚上乐呵呵地招待他吃了顿饭后，就带着大白和关山越奔向室内体育馆去了。
“谈老师年轻时候老和我吹牛，说她在专业课上称第一，没人敢说第二。我和她不是一个专业的，不晓得她成绩具体咋样，但是在科研上的态度，我真觉得没人敢在她面前称第一。她人瘦瘦的，在科研上倒是拼得很，狠狠压了工大一头呢！”
虽然他已经看过好几次了，但是，大白每次都能有新的失误。
最奇怪的是，评委打扮很普通，身上没别的气味，为什么最后大白会一直待在评委腿上？直到关山越来拽它，它才肯
即使，关山越一直觉得这没什么不好提的，直到老师们开始唠家常、拉关系的时候。
“小关啊，你爸妈我都认识的，他们都是非常纯粹的人，一个爱计算机，一个爱医学，都是各自领域的佼佼者。”
系统目瞪口呆，它让大白哄一哄评委，说这是大白成为最靓崽的必经之路。
大白那双黑溜溜的圆眼里闪着亮晶晶的光，嘴角咧开了一个极大的弧度，恰到好处地露出了两颗尖尖的牙齿。
可也没想过大白这么能折腾。
关山越摇了摇头：“没想好，你读的什么专业？”
想了想律所里劳动法团队中还在无偿加班的同学，黄倩不由得为他掉下一滴眼泪，“我不喜欢法学，可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啥，所以就没转专业，现在就凑合过呗。以后要是遇见喜欢的，我再学吧。”
“我弟弟参赛。”黄倩不假思索，见着关山越面上的疑色，又指了指万紫千红里那抹左右逢源的白毛，小声抱怨：“呶，大白，是我妈给我认的弟弟。我妈非要我给大白拍视频，她还怪潮的，不知道哪学来的，还让我给大白拍直拍，弄得我现在都跟站姐似的了。”
“为什么？”
而这时正坐在地板上百无聊赖的黄倩一抬眼，就在花枝招展的老太太堆里，看见了穿着清爽的清俊少年，赶忙叫了一声关山越，不停朝他招着手，拍了拍身侧的地板，示意他过来坐。
回家后，洗完澡，关山越抱着狗头躺在沙发上，又把今天拍的视频翻了出来，调慢了倍速。
关山越话少，黄倩待得有些无聊，便想搭两三句话解解闷，忽地想起这人高考状元的事了。
要知道，平日里的它没打扮都能引来一众粉丝，今天的它特意盛装出席，可谓是光彩照人，每根毛发都散发着光芒，令人侧目。
第一次清楚地明白，他和素未蒙面的父母，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原先大白一个鼓点都踩不准，而此时大白尾巴的摇摆频率竟然合上了欢快的节奏，好不欢腾。
“嗯，挺好的。”关山越点点头道，也没继续问了。
可惜交流的越多，越没答案。
谁也阻止不了动物硬要表演。
“关山越，嗐，还好你来了，不然我得无聊死了。”黄倩放下手机，忍不住抱怨起来。
老师们说了很多关望和谈思绮的过去，当对上了那双温润的眼，对上了对学术有强烈热爱的教授，对上陌生的父母，本可以脱口而出的体面套话，关山越一时竟然就说不出口了。
关山越眼神一直紧紧盯着在人群里极为活跃的大白，生怕它趁孟奶奶不注意，脱离牵引绳，但察觉到黄倩的目光，还是随便找了个问题：“你有长辈也参赛吗？”
这时正好轮到了孟奶奶们上场，十来个人精神抖擞地排好了阵型，除了站在最前方的大白。
他瞄了眼欢天喜地的大白，摸出口袋里的手机，出门前没充电，幸好电量还有80%，给大白拍个视频应该没问题。
它不过是心胸宽广，想给每个人类一个家罢了。
若不是眼神过于单纯，倒有几分白狐的模样了。
可黄倩晓得他的过去，多少是清楚其中的不易，她戳了戳正在擦着手机摄像头的关山越，“哎，你想好去哪读了没？”
大白个子矮，奈何它不停在人群里窜来窜去，若隐若现间能看见白色的残影。
评委们僵住了身子，不敢动弹，低头看着腿上温热的大白团子。
它正屁颠屁颠地扭着圆滚滚的屁股，长长的尾巴竖了起来，尾巴尖跟着步伐反向左右摇摆，矜持里带点藏不住的雀跃。
在一圈人的怀里辗转翻腾后，大白 抖了抖耳朵，仿佛听见了什么，纵身一跳，干脆利落地蹦进了评委席里。
幸好，评委还有一丝理智。
这帮人雄赳赳气昂昂地聚在了一块，从气势上来看，和孟奶奶都是如出一辙的威风凛凛，一心问鼎广场，敢问谁与争锋。
他们这个小区里的孩子从小到大都享受着最好的教育资源，考上名校的人数不胜数，关山越高考状元的事是引人注目，但也没到火爆的地步。
这下好了，连牵引绳都拽不住大白自由奔腾的灵魂，孟奶奶彻底放弃，干脆放大白回归自由。
就在大白随意折腾的时候，本身就有些紧的衣服直接崩开了最后一颗扣子。
整件小狮子的服装，就只剩下还扣在脑袋上的帽子，帽子的洞里伸出了两个透着粉色的耳朵，它们慢悠悠地随动作晃着。
] 谈话不算太愉快，关山越哪方也没答应，反倒愈发沉默了。
孟奶奶他们人齐了之后，就在一侧候场了。
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舞狮队上了，甚至有几个正在舞狮的奶奶光明正大地顶起了狮子头，露出一双眼睛，生怕自己看不见，还眯了起来看热闹。
嘿，粉丝们的笑声就是它的兴奋剂。
《耶耶日记》
嘈杂的乐声里，孟奶奶看着空落落的牵引绳，小声嘟囔：“以前怎么不见大白对我这么热情？”
唉，真苦恼，它不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会爱上很多人的耶耶吧？
而萨摩耶那一身挤得皱巴巴的毛，又重新鼓了起来，本就圆润的身子更圆润了。
关山越看了眼穿上鞋子后，跟在孟奶奶身后走路相当别扭的大白，它仿佛是重新安上了四肢似的。
比赛时，关山越总觉得有哪里不大对劲。
对他来说，喜欢太奢侈了，黄倩的经验不适合他。
而众所周知，大白是十足的人来疯。
尽管如此狼狈了，但大白依然昂然地挺起了胸脯。
都有！都有！别着急哈！一个个来哈！
它的目标相当明确，一个劲儿地扒拉着两只爪子，吭哧吭哧地蹦跶了好几次，一番努力后，它终于横躺在了三个评委的的腿上。
“直拍”、“站姐”对关山越来说都是盲区，不过也大概听懂了“拍视频”。
在一蹦一跳绕场一周，与每个观众互动后，它的兴奋劲儿彻底上来了，直接后腿一跳，前肢立起，扑进了围观人群里。
关山越按了按不停跳动的眉心，实在不忍直视。
两所学校招生办的老师很热情，不约而同地都找了几个有空的教授与关山越视频交流。
只见它相当自来熟，一点也不怕生，在陌生人身上也能躺得四仰八叉，软糯糯的雪白肚子正面朝上，半掉不掉的衣服遮遮掩掩地耷拉在肚皮上，裹住了小半个身子，稍微给孩子留了几分隐私。
一群老太太穿得格外喜庆，大红大紫，分外明艳。其中好几个提溜着舞狮头套的老太太，她们手臂上的肱二头肌若隐若现，听说以前是教体育的。
连系统都一个劲儿夸它英俊呢，真有品味哈，嘻嘻！
这些隐秘黄倩自然不晓得，一提起专业，就到了黄倩的舒适区，她整个人都振奋了起来，打开招生减章，苦口婆心：“我上的法大，读的法学，但你千万别来。”
这能有什么错？
他很清楚，他就是个功利的人，也清楚这些想法在一心治学的老师面前，可谓是大逆不道，所以并不言明。
“害，老关出国留学的时候，国外学校想用高薪留下他，他都不肯，非要回国。”
在之前的十几年里，他只想着读个好大学，多拿点奖学金。
不过，没人会为这样的结果而感到郁闷。
这哪是队友啊，是战友。
如果不是室内体育馆开了空调，比较凉快，孟奶奶也不会考虑给毛多的大白穿衣服。
本来大白动作就学得不咋地，唯一能夸赞的点就只有:它还在队伍里。
“要不是我妈这钱给的比律所实习多，我都不乐意干。”
至于专业，喜欢什么不重要，挑个能赚大钱的就好。
今晚是社区广场舞比赛，也是润北市广场舞初赛。
“两千块你找不到一个司机，但你能招到一个会开车的律师助理，钱少活多啊...…都是血汗钱。”
本就热情的观众们看见这样一条傻乐的大狗，不禁发出了更大的笑声。
相处时间不长，可也足够使关山越清楚大白就不是一条勤快的狗。它爱出去玩，但是不爱运动。
怎么会有人不爱耶耶呢？
浑身蹭满了白毛的评委即使软玉在怀，也不曾受到半点诱惑，一边撸着狗毛，一边无情地给出了最低分。
自信心加持下，大白越发膨胀，走起路来左右环顾，精准捕捉每一个移向它的镜头，抬了抬下巴，尽情展现自己360度无死角的魅力。
大白发出了一阵哼哼唧唧的撒娇声，从那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来看，它好像在说：“汪呜汪呜~是耶耶不够可爱吗？怎么你们的注意点竟然不在耶耶身上呢？”
是的，短短的几分钟里，已经没人记得这是一场正规的社区广场舞比赛。
对这样的结果，孟奶奶没说什么，更没劝他选哪所学校，晚上乐呵呵地招待他吃了顿饭后，就带着大白和关山越奔向室内体育馆去了。
“谈老师年轻时候老和我吹牛，说她在专业课上称第一，没人敢说第二。我和她不是一个专业的，不晓得她成绩具体咋样，但是在科研上的态度，我真觉得没人敢在她面前称第一。她人瘦瘦的，在科研上倒是拼得很，狠狠压了工大一头呢！”
虽然他已经看过好几次了，但是，大白每次都能有新的失误。
最奇怪的是，评委打扮很普通，身上没别的气味，为什么最后大白会一直待在评委腿上？直到关山越来拽它，它才肯
即使，关山越一直觉得这没什么不好提的，直到老师们开始唠家常、拉关系的时候。
“小关啊，你爸妈我都认识的，他们都是非常纯粹的人，一个爱计算机，一个爱医学，都是各自领域的佼佼者。”
系统目瞪口呆，它让大白哄一哄评委，说这是大白成为最靓崽的必经之路。
大白那双黑溜溜的圆眼里闪着亮晶晶的光，嘴角咧开了一个极大的弧度，恰到好处地露出了两颗尖尖的牙齿。
可也没想过大白这么能折腾。
关山越摇了摇头：“没想好，你读的什么专业？”
想了想律所里劳动法团队中还在无偿加班的同学，黄倩不由得为他掉下一滴眼泪，“我不喜欢法学，可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啥，所以就没转专业，现在就凑合过呗。以后要是遇见喜欢的，我再学吧。”
“我弟弟参赛。”黄倩不假思索，见着关山越面上的疑色，又指了指万紫千红里那抹左右逢源的白毛，小声抱怨：“呶，大白，是我妈给我认的弟弟。我妈非要我给大白拍视频，她还怪潮的，不知道哪学来的，还让我给大白拍直拍，弄得我现在都跟站姐似的了。”
“为什么？”
而这时正坐在地板上百无聊赖的黄倩一抬眼，就在花枝招展的老太太堆里，看见了穿着清爽的清俊少年，赶忙叫了一声关山越，不停朝他招着手，拍了拍身侧的地板，示意他过来坐。
回家后，洗完澡，关山越抱着狗头躺在沙发上，又把今天拍的视频翻了出来，调慢了倍速。
关山越话少，黄倩待得有些无聊，便想搭两三句话解解闷，忽地想起这人高考状元的事了。
要知道，平日里的它没打扮都能引来一众粉丝，今天的它特意盛装出席，可谓是光彩照人，每根毛发都散发着光芒，令人侧目。
第一次清楚地明白，他和素未蒙面的父母，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原先大白一个鼓点都踩不准，而此时大白尾巴的摇摆频率竟然合上了欢快的节奏，好不欢腾。
“嗯，挺好的。”关山越点点头道，也没继续问了。
可惜交流的越多，越没答案。
谁也阻止不了动物硬要表演。
“关山越，嗐，还好你来了，不然我得无聊死了。”黄倩放下手机，忍不住抱怨起来。
老师们说了很多关望和谈思绮的过去，当对上了那双温润的眼，对上了对学术有强烈热爱的教授，对上陌生的父母，本可以脱口而出的体面套话，关山越一时竟然就说不出口了。
关山越眼神一直紧紧盯着在人群里极为活跃的大白，生怕它趁孟奶奶不注意，脱离牵引绳，但察觉到黄倩的目光，还是随便找了个问题：“你有长辈也参赛吗？”
这时正好轮到了孟奶奶们上场，十来个人精神抖擞地排好了阵型，除了站在最前方的大白。
他瞄了眼欢天喜地的大白，摸出口袋里的手机，出门前没充电，幸好电量还有80%，给大白拍个视频应该没问题。
它不过是心胸宽广，想给每个人类一个家罢了。
若不是眼神过于单纯，倒有几分白狐的模样了。
可黄倩晓得他的过去，多少是清楚其中的不易，她戳了戳正在擦着手机摄像头的关山越，“哎，你想好去哪读了没？”
大白个子矮，奈何它不停在人群里窜来窜去，若隐若现间能看见白色的残影。
评委们僵住了身子，不敢动弹，低头看着腿上温热的大白团子。
它正屁颠屁颠地扭着圆滚滚的屁股，长长的尾巴竖了起来，尾巴尖跟着步伐反向左右摇摆，矜持里带点藏不住的雀跃。
在一圈人的怀里辗转翻腾后，大白 抖了抖耳朵，仿佛听见了什么，纵身一跳，干脆利落地蹦进了评委席里。
幸好，评委还有一丝理智。
这帮人雄赳赳气昂昂地聚在了一块，从气势上来看，和孟奶奶都是如出一辙的威风凛凛，一心问鼎广场，敢问谁与争锋。
他们这个小区里的孩子从小到大都享受着最好的教育资源，考上名校的人数不胜数，关山越高考状元的事是引人注目，但也没到火爆的地步。
这下好了，连牵引绳都拽不住大白自由奔腾的灵魂，孟奶奶彻底放弃，干脆放大白回归自由。
就在大白随意折腾的时候，本身就有些紧的衣服直接崩开了最后一颗扣子。
整件小狮子的服装，就只剩下还扣在脑袋上的帽子，帽子的洞里伸出了两个透着粉色的耳朵，它们慢悠悠地随动作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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