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坏了…我成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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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饱了没事，邮箱里也没有新邮件，鼬开始反刍昨天那场精彩的聊天。

    《[火影]现代东京奇谭》

    到了道场，富岳忍住不说话，鼬也懒得理他。阴沉的气氛让其他人也心不在焉，今日训练最终在午时草草结束。

    谁知他刚站起来，旁边的怪人也站起来，和他一样张望着门口。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怪人惊喜地开口道：

    他习惯于早到十分钟，走向角落的位置想象着待会儿怎么开启一段真男人间的对话。

    “下次吧，佐助，原谅哥哥。”鼬溺爱地看着，从兜里掏出一个糖。

    鼬一早被闹钟叫醒。

    道馆是宇智波家的。

    他们一族是武道世家，从江户时期开始专攻剑道。但再渊博的家学，在如今这个快节奏的时代，也抵挡不住没落了。

    窗外面，蝉在叫，人坏掉。过路的狗趴在树荫下打盹，鼬隔着窗户远远瞧见，冷酷地拉上帘子，赶紧开了空调。

    他很乐意反刍生活里的各种事和人，只是从来不和别人讲，看起来总是一副没有感受的体面样子。他倒不介意别人误会什么，反正他不善言辞，也早已习惯自己待着。有时候他觉得自己站在一个高台上俯瞰世界，这些细碎的观察带给他十足的快乐，让他每每觉得又离宇宙的真相迈进了一点。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可能上了年纪吧，好像在海上待了很久，声音闷闷的，是不是感冒了？海员还会生病吗，听起来他们在海上什么都见过了…

    佐助不过读小学的年纪。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又按家族传统留着头发，水灵得像个女孩。他每次蹭在边上，企图参与训练，都被富岳打发得远远的。

    “哥你练完了，我作业写完了，有空也教教我吧，我还没学会侧砍呢。”

    佐助很泄气地接过糖，揣在兜里，嘴里嘟嘟囔囔地转头走了。鼬趁着富岳还没来叫他回家吃饭，快步溜了。

    富岳今天懒得理他，他赶紧凑到鼬边上，狗腿道：

    谁知，孩子长大了越发有主意，竟然擅自退役，那几缕余晖更像是回光返照，没多久便烟消云散了。

    今天周六，是去道馆练剑的日子。想到要见讨厌的老爹他就烦得头疼。昨晚的友谊火花暂时被放到脑后。

    还有…他到底知不知道那是个什么软件…

    鼬维持着一贯世家子弟的礼仪，卡着表在整点儿站起来，好让进来的人能立刻看见他，免去鬼鲛找不到人的麻烦。

    “失礼了，你是鼬桑吗？”

    佐助觉得是父亲偏心，鼬却清楚的知道是他确实缺乏天赋，不如另寻出路。

    “啊真是不好意思，正是在下。您就是鬼鲛桑吗。”

    店里光线昏暗，只能看到此人身形很大，臂膀很强壮，坐在那里也像一张蓄势待发的弓。他低头看着盘子里的什么东西，鼬忍不住偷偷观察他，越看越有种奇怪的违和感，感觉像是一条鱼。

    今天角落里已经坐了一个人。

    鼬不想和富岳独处，一如往常假装镇定，急着逃跑，却在门口被亲弟弟拦下。

    鼬想到最后，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挥之不去的想法。

    夏天正午热得心烦。

    对，就这样办吧。

    眼看着道馆失去昔日的辉煌，富岳这个族长也当得不自在，天天在祠堂里发愁。好在他求神拜佛，总算大儿子是个百年难见的奇才，世界锦标赛上的年少成名让剑道又闪现出几道夕阳余晖。

    他头痛不已。最紧要还是不能让他误会自己，也许应该在今晚的着装上花点功夫。

    鼬最终挑选了中规中矩的黑衬衫和西裤，带了富岳给他的那块老手表，没有穿香水，看起来像个普通的直男。他们约在一家烧鸟屋，鼬专程打包了他最喜欢的那家和果子。

    他又好奇，期待鬼鲛其实知道，这样他也许能                                                获得以前从未了解的同性恋者视角；又害怕鬼鲛万一真的是，对自己有什么额外的期望…最糟糕的是，鬼鲛不是，但发现了同事的捉弄，然后觉得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