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做一个傀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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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鹿饮溪正愁怎么摆脱鹿鸣，真是瞌睡了有人递枕头，简直顺心得不要不要的。
姜沫儿不甘地狠狠瞪那圆脸少女一眼，连忙追
瞧着自己的杰作，鹿饮溪竟有些遗憾，舍不得将它送出去怎么办，好想据为己有啊！
“什么？！”姜沫儿吃惊得一双眼睛瞪得十分圆，紧接着扭头去看金无暇，“这是真的？你哥哥他……”
成功了！她成功了！！！
鹿鸣早已高声嚷嚷，“我要去！我要去！我要吃熊掌，我要吃狮子头！”
三天后，她终于做成了。
只是，怎样才能让木偶动起来呢！
“怎么又是她！晦气！”姜沫儿噘着嘴抱怨，“瞧她那副脏兮兮的样子，也不知道你哥哥怎么想的，这种混进来的外面人，也给她入场牌！”
不会就因为她衣衫破旧，装饰全无，就把她淘汰吧？！
鹿鸣一听，立刻瞪大双眼，“傀儡人？原来你这些日子，在做傀儡人？我都没能瞧一眼呢！是什么样的？好玩吗？”
木偶人冲她眨一眨眼，似乎很开心。
木偶安安静静，纹丝不动。
等他们三人走了，鹿饮溪翻身下床，可算都走了！
没别的办法，她只好用老法子，硬着头皮穿过瀑布，进到另一端。
可是，再重新做一颗木偶头，雕刻五官，已经来不及了！她还要想办法让木偶动起来呢！
她只能闭目凝神，去搜寻最近的人声。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鹿柴夫妇俩便起床，要带着鹿鸣出门，给鹿鸣买新衣服新靴子，置办一身好行头，好去做客呢。
鹿柴刚得了一大笔银子，心情正好，也不为难她，当即应下。
鹿饮溪埋头苦干，没日没夜地折腾那些木头。
“学宫有学宫的规矩，人人都得遵守。还有，姜沫儿，待会考试，你不要总跟着我。”
唉！鹿饮溪不想跟着她们，但眼下也别无选择，只好寻着声音的方向，走向最中间的一条岔路。
木偶仍是安安静静，丝毫不动。
鹿饮溪毫无来由地生一股闷气，正要伸手戳一戳它，就见木偶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右脚，开始走动。
“无暇姐姐！连你也不能破格录取吗？你这样的身份，与我们一起参加考试，多委屈啊！”
不禁双脚摆动，还抬起了右手！
高耸的马尾、红色的发带、金色的衣衫、活动的眼球与眼皮……将这些零部件一件件装完毕后，鹿饮溪才发现，她竟一不小心，将木偶的五官，雕刻成那日洞穴里遇见的金衣青年的脸！
金无暇冷冷瞧着圆脸少女，眼神中满是鄙夷，冷哼一声，道：“不知廉耻。”
一直到深夜，鹿柴才回来。
鹿饮溪她娘也忍不住劝道：“就带鸣鸣去吧，让他见见世面也好。”
“我，我不是奴仆，金公子已将我卖身契烧掉，我现在是自由人。”
圆脸少女似乎很是无措，“我，我，我有牌。”
“小溪！小溪！”她娘在外面催促，“明天就是十五了，你爹说今天下午要去交货！”
原本，她想用一些丝线穿起来，但又觉得不够有趣，绞尽脑汁做一些可活动的关节。
最终，鹿饮溪还是没忍住，做了一条金色缎带，给它将双目蒙上，在后脑打一个精致的蝴蝶结。
鹿饮溪估摸着，现在还是巳初，距离开考，还有半个时辰。
“像城主这样的人家，宴席一定很豪华吧，说不定，有很多我们只听说过却没吃过的菜呢！比如水晶鱼翅、西海醋凤舌、北川熊掌，玉雪狮子头……”
金无暇淡淡 瞧她一眼，冷冷道：“不用管她，她过不了‘秀’那一关，很快就会被裴长老淘汰。”
鹿饮溪趁着她爹高兴，见缝插针道：“爹！我都半个多月没出门了，明天元宵节，我想出逛逛，行不行？”
鹿饮溪想了想，试着将手掌心放在木偶头顶，闭目聚气，凝神念道：“以彼之物，应己之召！”
当天下午，鹿柴就带着木箱，去城主大人府前交差。
“小灿灿，抬抬小脚！”
姜沫儿却不依不饶，冲圆脸少女嚷嚷道：“我不信你有牌！你一个下人，卑贱的奴仆，哪里来的入场牌！”
这恭维谄媚的声音，一听就是姜沫儿。
只是，她不知天地境在何处，这可有点愁人。一眼望去，高台楼阁林立，谁知道哪个才是天地境呢！
“行了快走吧！”金无暇蹙眉打断她，似乎不想提到这件极其丢面子的事似的，甩袖先行走了。
她又用剪刀，将头发咔嚓一刀，剪短许多。这样一瞧，原本有七八分像的五官，因被这引人发笑的红点遮掩，就再也让人联想不起来那意气风发的璀璨青年，只会觉得是个调皮顽童。
一旦有了想法，动作就快起来。
她迫不及待地出门，循着女王珠气息，很快便来到灵台山，寻到那帘银河般的瀑布。
当夜，鹿饮溪连睡前，都在默默回忆早已背过许多遍的光明道史。
……
哈哈！一下子滑稽许多！
她干脆死马当成活马医，将木偶肚子里的圆球掏出来，打开，将从云川那里得来的符篆揉成一团，也塞了进去。
“你，你先起来。”鹿饮溪忍着疼痛。
穿过绿荫场，沿着一条宽敞街道，绕过一座高楼，果然远远瞧见姜沫儿，正亲昵地挽着金无暇的手臂，在前方走着。
撞她的人手忙脚乱地道歉，鹿饮溪抬头，只见压在她身上的，是个头发凌乱、身材微丰的姑娘，圆圆的脸上满是无措，一对眼睛惊慌地无处安放，一双胖乎乎的小圆手，还按在鹿饮溪手臂上。
鹿饮溪全身湿漉漉的，纵然灵台宫里温暖如春，却还是猛然打了个喷嚏，引得前方二人回头瞧她。
金无暇神情中露出一丝不耐，催促姜沫儿道：“咱们走吧，别耽搁开考。”
她打开门，冲她娘露出灿烂的微笑，“完工！”
几乎不用费什么功夫，鹿柴便被说服。
鹿饮溪盼着他们赶紧出门，哪有心思逛街买衣服，只说自己前些日子太累，想多睡一会儿，被鹿鸣笑话一句“大懒虫”。
木偶安安静静，依旧纹丝不动。
重新安装完毕后，她再次念那句召唤标记的术语。
“爹，你就带鹿鸣去呗，就说傀儡人是你们父子两个做的。我想，城主大人一定是想在众人面前，奖赏你们呢！”
鹿饮溪满腹失望地蹲下来，苦思冥想，要怎么改进。
简直太棒了！
鹿饮溪急得抓耳挠腮，最终，灵机一动，提起笔，沾上朱砂，在木偶的眉间、左右脸颊，各点上一个圆点。
嘻嘻！我真是个大聪明呢！
圆脸少女这才慌忙起身，又去搀扶她，“对不起！我方才只顾着背书上的内容，没认真看路。”
鹿饮溪将傀儡人装进一个早就打造好的木箱里，那木箱设有机关，打开也需要费一番心思。不过，她相信闻氏家族的家丁里，人才济济，不可能被这点小趣味给难住。
她做了一个空心圆木球，在里面装进去一个女王珠泡泡，再将圆球塞进木偶肚子里。
不如，做一个傀儡人！
念完，放下手，对着木偶道：“小灿灿，抬抬右手。”
天！这可咋办！
“关月月！是你！”姜沫儿吃惊地瞪着那圆脸少女，“你怎么会在这里？不要告诉我，你也有入场牌！”
却见绿荫场上空无一人，只有一张悬在空中的告示，上面写着，考场在天地境，巳正时辰开考。
他脸上泛着红光，双目闪着兴奋的光彩，手里提着沉甸甸的钱袋子，“收货的人说，城主大人十分满意，要当作元宵节礼物，送给他侄子。还说，叫咱们做更多新奇有趣的东西来，等三月十九太阳日庆贺典礼上用。”
鹿饮溪：……，莫非天资体质那一项，不仅仅看修炼天赋如何，还要看衣着打扮不成？
《我妻柔弱，但天下无敌！》
既然女王珠听自己的命令，不如试一试加一点女王珠气息？
圆脸少女顿时涨红了脸，低下头，似乎十分畏惧金无暇。
再看金无暇，不禁穿着比上次更加精致，腰上，还多悬挂了一副金铃。
“小灿灿，拍拍小手！”
鹿柴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哦，对了！收货的家丁还说，明日云金城的闻氏君主要带儿子一起过来陇城做客，特意交待，让做出傀儡人的木匠，一定入席呢！”
这个声音冷冷的，是金无暇无疑。
鹿饮溪兴奋地握住木偶人的小手。
这样，不管这木偶在何处，她都能追踪到它的位置，叫它听自己的命令！
鹿饮溪不禁有些绝望，这样也不行！
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听话的傀儡，最适合供那些吃饱喝足、闲得没事干的富人逗乐子，又能做失魂症患者最好的玩伴。
心中正忐忑不安，身后突然撞上来一人，十分凶猛地撞上她的右肩，鹿饮溪没有防备，侧翻在地，身后那人也哎哟一声，压倒在她身上。
鹿鸣在一旁听到，立刻喊道：“我也要去！”
鹿柴有些犹豫，担心万一露馅，惹这些大人物不高兴。
鹿饮溪她娘犹犹豫豫地，想带鹿饮溪一起去，顺道给她也买一件，被鹿柴瞪一眼，“她又不见客，穿新衣也浪费！”
]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鹿饮溪正愁怎么摆脱鹿鸣，真是瞌睡了有人递枕头，简直顺心得不要不要的。
姜沫儿不甘地狠狠瞪那圆脸少女一眼，连忙追
瞧着自己的杰作，鹿饮溪竟有些遗憾，舍不得将它送出去怎么办，好想据为己有啊！
“什么？！”姜沫儿吃惊得一双眼睛瞪得十分圆，紧接着扭头去看金无暇，“这是真的？你哥哥他……”
成功了！她成功了！！！
鹿鸣早已高声嚷嚷，“我要去！我要去！我要吃熊掌，我要吃狮子头！”
三天后，她终于做成了。
只是，怎样才能让木偶动起来呢！
“怎么又是她！晦气！”姜沫儿噘着嘴抱怨，“瞧她那副脏兮兮的样子，也不知道你哥哥怎么想的，这种混进来的外面人，也给她入场牌！”
不会就因为她衣衫破旧，装饰全无，就把她淘汰吧？！
鹿鸣一听，立刻瞪大双眼，“傀儡人？原来你这些日子，在做傀儡人？我都没能瞧一眼呢！是什么样的？好玩吗？”
木偶人冲她眨一眨眼，似乎很开心。
木偶安安静静，纹丝不动。
等他们三人走了，鹿饮溪翻身下床，可算都走了！
没别的办法，她只好用老法子，硬着头皮穿过瀑布，进到另一端。
可是，再重新做一颗木偶头，雕刻五官，已经来不及了！她还要想办法让木偶动起来呢！
她只能闭目凝神，去搜寻最近的人声。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鹿柴夫妇俩便起床，要带着鹿鸣出门，给鹿鸣买新衣服新靴子，置办一身好行头，好去做客呢。
鹿柴刚得了一大笔银子，心情正好，也不为难她，当即应下。
鹿饮溪埋头苦干，没日没夜地折腾那些木头。
“学宫有学宫的规矩，人人都得遵守。还有，姜沫儿，待会考试，你不要总跟着我。”
唉！鹿饮溪不想跟着她们，但眼下也别无选择，只好寻着声音的方向，走向最中间的一条岔路。
木偶仍是安安静静，丝毫不动。
鹿饮溪毫无来由地生一股闷气，正要伸手戳一戳它，就见木偶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右脚，开始走动。
“无暇姐姐！连你也不能破格录取吗？你这样的身份，与我们一起参加考试，多委屈啊！”
不禁双脚摆动，还抬起了右手！
高耸的马尾、红色的发带、金色的衣衫、活动的眼球与眼皮……将这些零部件一件件装完毕后，鹿饮溪才发现，她竟一不小心，将木偶的五官，雕刻成那日洞穴里遇见的金衣青年的脸！
金无暇冷冷瞧着圆脸少女，眼神中满是鄙夷，冷哼一声，道：“不知廉耻。”
一直到深夜，鹿柴才回来。
鹿饮溪她娘也忍不住劝道：“就带鸣鸣去吧，让他见见世面也好。”
“我，我不是奴仆，金公子已将我卖身契烧掉，我现在是自由人。”
圆脸少女似乎很是无措，“我，我，我有牌。”
“小溪！小溪！”她娘在外面催促，“明天就是十五了，你爹说今天下午要去交货！”
原本，她想用一些丝线穿起来，但又觉得不够有趣，绞尽脑汁做一些可活动的关节。
最终，鹿饮溪还是没忍住，做了一条金色缎带，给它将双目蒙上，在后脑打一个精致的蝴蝶结。
鹿饮溪估摸着，现在还是巳初，距离开考，还有半个时辰。
“像城主这样的人家，宴席一定很豪华吧，说不定，有很多我们只听说过却没吃过的菜呢！比如水晶鱼翅、西海醋凤舌、北川熊掌，玉雪狮子头……”
金无暇淡淡 瞧她一眼，冷冷道：“不用管她，她过不了‘秀’那一关，很快就会被裴长老淘汰。”
鹿饮溪趁着她爹高兴，见缝插针道：“爹！我都半个多月没出门了，明天元宵节，我想出逛逛，行不行？”
鹿饮溪想了想，试着将手掌心放在木偶头顶，闭目聚气，凝神念道：“以彼之物，应己之召！”
当天下午，鹿柴就带着木箱，去城主大人府前交差。
“小灿灿，抬抬小脚！”
姜沫儿却不依不饶，冲圆脸少女嚷嚷道：“我不信你有牌！你一个下人，卑贱的奴仆，哪里来的入场牌！”
这恭维谄媚的声音，一听就是姜沫儿。
只是，她不知天地境在何处，这可有点愁人。一眼望去，高台楼阁林立，谁知道哪个才是天地境呢！
“行了快走吧！”金无暇蹙眉打断她，似乎不想提到这件极其丢面子的事似的，甩袖先行走了。
她又用剪刀，将头发咔嚓一刀，剪短许多。这样一瞧，原本有七八分像的五官，因被这引人发笑的红点遮掩，就再也让人联想不起来那意气风发的璀璨青年，只会觉得是个调皮顽童。
一旦有了想法，动作就快起来。
她迫不及待地出门，循着女王珠气息，很快便来到灵台山，寻到那帘银河般的瀑布。
当夜，鹿饮溪连睡前，都在默默回忆早已背过许多遍的光明道史。
……
哈哈！一下子滑稽许多！
她干脆死马当成活马医，将木偶肚子里的圆球掏出来，打开，将从云川那里得来的符篆揉成一团，也塞了进去。
“你，你先起来。”鹿饮溪忍着疼痛。
穿过绿荫场，沿着一条宽敞街道，绕过一座高楼，果然远远瞧见姜沫儿，正亲昵地挽着金无暇的手臂，在前方走着。
撞她的人手忙脚乱地道歉，鹿饮溪抬头，只见压在她身上的，是个头发凌乱、身材微丰的姑娘，圆圆的脸上满是无措，一对眼睛惊慌地无处安放，一双胖乎乎的小圆手，还按在鹿饮溪手臂上。
鹿饮溪全身湿漉漉的，纵然灵台宫里温暖如春，却还是猛然打了个喷嚏，引得前方二人回头瞧她。
金无暇神情中露出一丝不耐，催促姜沫儿道：“咱们走吧，别耽搁开考。”
她打开门，冲她娘露出灿烂的微笑，“完工！”
几乎不用费什么功夫，鹿柴便被说服。
鹿饮溪盼着他们赶紧出门，哪有心思逛街买衣服，只说自己前些日子太累，想多睡一会儿，被鹿鸣笑话一句“大懒虫”。
木偶安安静静，依旧纹丝不动。
重新安装完毕后，她再次念那句召唤标记的术语。
“爹，你就带鹿鸣去呗，就说傀儡人是你们父子两个做的。我想，城主大人一定是想在众人面前，奖赏你们呢！”
鹿饮溪满腹失望地蹲下来，苦思冥想，要怎么改进。
简直太棒了！
鹿饮溪急得抓耳挠腮，最终，灵机一动，提起笔，沾上朱砂，在木偶的眉间、左右脸颊，各点上一个圆点。
嘻嘻！我真是个大聪明呢！
圆脸少女这才慌忙起身，又去搀扶她，“对不起！我方才只顾着背书上的内容，没认真看路。”
鹿饮溪将傀儡人装进一个早就打造好的木箱里，那木箱设有机关，打开也需要费一番心思。不过，她相信闻氏家族的家丁里，人才济济，不可能被这点小趣味给难住。
她做了一个空心圆木球，在里面装进去一个女王珠泡泡，再将圆球塞进木偶肚子里。
不如，做一个傀儡人！
念完，放下手，对着木偶道：“小灿灿，抬抬右手。”
天！这可咋办！
“关月月！是你！”姜沫儿吃惊地瞪着那圆脸少女，“你怎么会在这里？不要告诉我，你也有入场牌！”
却见绿荫场上空无一人，只有一张悬在空中的告示，上面写着，考场在天地境，巳正时辰开考。
他脸上泛着红光，双目闪着兴奋的光彩，手里提着沉甸甸的钱袋子，“收货的人说，城主大人十分满意，要当作元宵节礼物，送给他侄子。还说，叫咱们做更多新奇有趣的东西来，等三月十九太阳日庆贺典礼上用。”
鹿饮溪：……，莫非天资体质那一项，不仅仅看修炼天赋如何，还要看衣着打扮不成？
《我妻柔弱，但天下无敌！》
既然女王珠听自己的命令，不如试一试加一点女王珠气息？
圆脸少女顿时涨红了脸，低下头，似乎十分畏惧金无暇。
再看金无暇，不禁穿着比上次更加精致，腰上，还多悬挂了一副金铃。
“小灿灿，拍拍小手！”
鹿柴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哦，对了！收货的家丁还说，明日云金城的闻氏君主要带儿子一起过来陇城做客，特意交待，让做出傀儡人的木匠，一定入席呢！”
这个声音冷冷的，是金无暇无疑。
鹿饮溪兴奋地握住木偶人的小手。
这样，不管这木偶在何处，她都能追踪到它的位置，叫它听自己的命令！
鹿饮溪不禁有些绝望，这样也不行！
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听话的傀儡，最适合供那些吃饱喝足、闲得没事干的富人逗乐子，又能做失魂症患者最好的玩伴。
心中正忐忑不安，身后突然撞上来一人，十分凶猛地撞上她的右肩，鹿饮溪没有防备，侧翻在地，身后那人也哎哟一声，压倒在她身上。
鹿鸣在一旁听到，立刻喊道：“我也要去！”
鹿柴有些犹豫，担心万一露馅，惹这些大人物不高兴。
鹿饮溪她娘犹犹豫豫地，想带鹿饮溪一起去，顺道给她也买一件，被鹿柴瞪一眼，“她又不见客，穿新衣也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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