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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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放任这件事进行下去，结果会走向什么境地，谁也说不清。
陈陌虽然有些推测，却并不能完全确定所有真相。
陈陌没有放过他，冷声质问：“之前你胡搅蛮缠，想方设法给我们换包厢，结果就出了这事儿。我猜，你迟到的半小时里，就是在这边作准备？说起来，那个调酒师的感觉也很怪，他是你的同伙，对吧？事到如今，还不打算交代清楚吗？”
王超阳厌恶同性恋。即便对方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也觉得恶心。
看着蹦蹦跳跳回到他们身边的小文，陈陌顿了一下，说：“……已经被它吃了。”
所以，当那些霸凌者提出，只要他跟李航互殴，以后就再也不跟他要钱，甚至可以收他为小弟，王超阳毫无心理负担地倒戈了。
“小文？”陈陌瞳孔微缩，惊呼出声。
陈陌目睹霸凌事件的发生，当机立断出手阻止，把那些坏学生打跑了。他除了自己为他们出头，还让另一名路过的同学，也就是班长林隽去通知了老师。
他看向李航，怒道：“你们都一样的虚伪！”
沈君尧语气随意：“收到了你的求救信号。”
猩红眼球悬浮在半空，贪婪汲取着王超阳体内的能量，每吸收一分，王超阳的脸色就苍白一分，他眼中的疯狂也燃烧得更加炙烈，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彻底吞噬。
那不是异端管理局的蘑菇吗，它怎么来了？
王超阳只是一个普通人，能把他们几个拉进这幻境，应该就是这个红眼的手笔了。
红眼剧烈地颤抖着，猩红光芒微微闪烁，试图重新积蓄力量，修复这个濒临崩溃的幻境。
沈君尧冷声道：“确实，它可以吸收了那些浅表层次的痛苦。陈陌他们每次的反抗、每次的怀疑，电击带来的痛苦确实能为它提供了一些养料。”
陈陌猛然提气，身体瞬间绷紧，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朝红眼的方向冲过去，一脚横扫而出，红眼竟应声而飞，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撞在远处不知名的虚空。
陈陌：“……”
眼下顾不了想太多，王超阳的状况岌岌可危，如果再耽搁下去，他可能要被红眼吸干了。
他的眼神微冷，带着某种不明显的嫌恶：“这种眼球以人类的嫉妒、不甘、愤怒等负面情绪为养料，汲取能量后储存起来，到了适合的时候就被它的主人当作零食吃了。”
他刚从极度的情绪失控中挣扎出来，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眼神躲闪不定。听到陈陌的话，他身体猛然一僵，下意识避开视线。
沈君尧：“嗯，没关系。”
陈陌语气平静，但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就在这时，一个蹦蹦跳跳的身影忽然出现在半空，它动作灵动而顽皮，以极快的速度朝红眼的方向猛窜过去。
“不可能！”他试图说服自己，“它明明说过，它 以痛苦为食，帮我制造幻境，是为了让他们三个陷入永无止尽的痛苦，被勒索的痛苦、被师长忽略的痛苦、被内心这么的痛苦——哪怕他们怀疑真相，也将遭受电击折磨带来的痛苦……”
整个过程干脆利落，堪称行云流水。
就在他“被逼迫着”朝昔日里最好的朋友拳打脚踢之时，他们班的富二代兼学霸，老师心目中的好学生，同学心中的好伙伴，陈陌出现了。
陈陌愣了一下，他不确定当时自己有没有来得及按下通话按钮，不过沈队能够及时来到，那就是好事，他指着眼前安静的包厢报告：“刚刚这里出现了一个异端，是一颗眼球。”
警察和校方给霸凌者应有的惩罚，该拘留的拘留，该记大过的记大过。王超阳因为同样是“受害者”，李航也没有指认他，所以没有被处罚，反而被老师好好安慰了一番。
“陈陌，你是不是知道点儿什么？”林隽也问道。
王超阳才知道，原来李航被霸凌竟然是因为他是个同性恋。
刚从幻境中清醒就看见红眼被大蘑菇吞掉，林隽便怀疑自己是不是喝醉了。安静这么久，他一直在观察、判断，而现在听到李航也提出了相同的疑问，他才终于确定——这一切并不是自己的幻觉，起码不是他一个人的。
随即有些疑惑：“你怎么在这？”
“你从来不肯承认，是你自己犯下的错误。李航没有伤害你，是你选择了伤害他。你不敢面对自己的懦弱和错误，所以把所有的恨都投向了我。事实上，你心里非常清楚，真正的恶人从来都不是我们，而是你自己。”
林隽和李航在短暂的惊慌之后，神情变得恍惚起来，随即目光渐渐清明。
“你还好吗？”
“之前那是怎么回事？是幻觉吗？”这时，李航忽然开口，问出心中的疑惑。
陈陌：“……”
他目光落在瘫倒在地的王超阳身上，声音带着些许寒意：“这事儿，恐怕得问问他。”
王超阳满脸不可置信，想到某个可能，整个人僵住了。
王超阳的目光里流露出深深的怨毒，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剧烈颤抖。
沈君尧目光扫过吧台，看着那些剩下的酒水，感受空气中残留的某种同类气息，冷声道：“是被某些高阶异端饲养的宠物，跟之前遇到的裂口怪差不多性质。”
王超阳至今不清楚，那天的事被陈陌撞见了，究竟算好事，还是坏事。
陈陌转头看过去，看到来人神色一缓，乖巧地喊了声：“沈，队长……”
眼球形状的小零食吗？口味挺重啊。
王超阳终于爆发了，心底的最后防线被击溃，他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怨毒和愤恨：“那只能说明你更加虚伪！”
倒是李航，始终没有对他这个昔日好兄弟还手。
片刻之后，四个被困的年轻人站在原地，发现他们已经回到了现实世界，正身处之前的酒吧包厢内。
陈陌脸色沉了下来，他的确猜到了大部分真相，甚至隐约想明白，为什么王超阳这么多年，一直若有似无的讨厌着他。
下一秒，那个号称人畜无害的、软萌可爱的小蘑菇张开嘴巴，露出一个与它形象完全不符的血盆大口，“啊呜”一声把那么大一颗红眼给吞了！
陈陌的声音如同利刃，切开了王超阳心中最后的伪装。
“你以为……只要互换了身份，就能按照你的剧本来走。只要我成了你，我就会变得像你那么卑劣？而只要你成为了我，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陈陌冷笑一声，“这就是红眼答应你的事吗？”
“可恶，它居然背叛了我！”提到红眼的背叛，王超阳其实有点摸不着头脑，“要不是它忽然背叛我，你以为自己还能站在这里叫嚣吗？”
随着红眼被吞噬，整个幻境开始彻底瓦解，四周的虚假景象像沙砾般迅速剥落，化作飞扬的灰尘，随风飘散。
沈君尧扫了一眼王超阳，声音冷得像冰：“不过，显然它更喜欢你的情绪。从它选中你的那一刻起，你就是它的食粮。”
王超阳脸色惨白，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王超阳怔住了，身体微微颤抖。
不过，它为什么没有对付他们三个，反而对付起了王超阳？
王超阳甚至憎恨没有对他动手的李航，觉得他虚伪又可恨，如果他听从霸凌者的要求跟他互殴，他也就不必成为唯一的坏人。
王超阳脸色更白了，语气却变得更加尖锐：“有什么好说的，你不都已经猜到了吗？”
可他非但不感激，反而将一切怪在了陈陌身上。
“所以，在幻境中，你跟我调换了身份，还试图复现甚至加码当初在体育器材室里发生的事。可惜了，我们都没有如你所愿。虽然我换成了你的身份，却没有对李航动手，而李航即便在幻境中，也依然没有伤害朋友，我们的选择，让你更加恼火了，对吗？”
陈陌正有些恍惚，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
陈陌的语气不重，却毫不客气直指真相。
陈陌看向半空中的红眼，立即联想到进入幻境之前看到的那颗怪异眼球。
猩红眼球被踢得咔咔作响，剧烈颤抖，整个幻境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变得震动不已。周围的环境开始扭曲、崩裂，器材室的墙壁也摇晃不已，仿佛随时都会坍塌。
沈君尧冷不丁地开口：“你到现在还没搞明白吗，红眼的目标自始至终都是你。”
老师很快找他们了解情况，得知整件事的经过之后，果断报了警。
陈陌目瞪口呆，没想到事情竟然以这种方式收场。
沈君尧好心为他解释：“嫉妒、怨恨、自卑——这些才是红眼最喜欢的。极端的阴暗、腐朽的沉沦，才是它真正渴望的美味。”
直到某一天，霸凌事件升级，那些坏学生以李航的性取向为要挟，想看他们互殴取乐。
王超阳觉得陈陌伪善，觉得他之所以能够毫无顾忌地出手相助，就是因为良好的家境和优越的成绩，如果没有这些东西给的底气，易地而处，他根本也只能接受被霸凌的命运。
《加入异端狩猎组后跟队长协议结婚了》
“虚伪？”陈陌冷笑了一声，“如果你真的这么认为，你完全可以无视我们。为什么你始终关注我们？为什么我们过得越好，你就越痛苦？”
陈陌好奇，问：“那是什么东西？”
陈陌：“……”
高中的时候，王超阳和李航经常被霸凌者堵在巷子里勒索零花钱，因为有着共同的经历，他们成了彼此依赖的朋友。王超阳一直认为李航跟自己一样，是因为家庭条件差、加上父母不管不问，才跟他一起遭受霸凌，两人因此惺惺相惜、互相扶持。
] 如果放任这件事进行下去，结果会走向什么境地，谁也说不清。
陈陌虽然有些推测，却并不能完全确定所有真相。
陈陌没有放过他，冷声质问：“之前你胡搅蛮缠，想方设法给我们换包厢，结果就出了这事儿。我猜，你迟到的半小时里，就是在这边作准备？说起来，那个调酒师的感觉也很怪，他是你的同伙，对吧？事到如今，还不打算交代清楚吗？”
王超阳厌恶同性恋。即便对方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也觉得恶心。
看着蹦蹦跳跳回到他们身边的小文，陈陌顿了一下，说：“……已经被它吃了。”
所以，当那些霸凌者提出，只要他跟李航互殴，以后就再也不跟他要钱，甚至可以收他为小弟，王超阳毫无心理负担地倒戈了。
“小文？”陈陌瞳孔微缩，惊呼出声。
陈陌目睹霸凌事件的发生，当机立断出手阻止，把那些坏学生打跑了。他除了自己为他们出头，还让另一名路过的同学，也就是班长林隽去通知了老师。
他看向李航，怒道：“你们都一样的虚伪！”
沈君尧语气随意：“收到了你的求救信号。”
猩红眼球悬浮在半空，贪婪汲取着王超阳体内的能量，每吸收一分，王超阳的脸色就苍白一分，他眼中的疯狂也燃烧得更加炙烈，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彻底吞噬。
那不是异端管理局的蘑菇吗，它怎么来了？
王超阳只是一个普通人，能把他们几个拉进这幻境，应该就是这个红眼的手笔了。
红眼剧烈地颤抖着，猩红光芒微微闪烁，试图重新积蓄力量，修复这个濒临崩溃的幻境。
沈君尧冷声道：“确实，它可以吸收了那些浅表层次的痛苦。陈陌他们每次的反抗、每次的怀疑，电击带来的痛苦确实能为它提供了一些养料。”
陈陌猛然提气，身体瞬间绷紧，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朝红眼的方向冲过去，一脚横扫而出，红眼竟应声而飞，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撞在远处不知名的虚空。
陈陌：“……”
眼下顾不了想太多，王超阳的状况岌岌可危，如果再耽搁下去，他可能要被红眼吸干了。
他的眼神微冷，带着某种不明显的嫌恶：“这种眼球以人类的嫉妒、不甘、愤怒等负面情绪为养料，汲取能量后储存起来，到了适合的时候就被它的主人当作零食吃了。”
他刚从极度的情绪失控中挣扎出来，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眼神躲闪不定。听到陈陌的话，他身体猛然一僵，下意识避开视线。
沈君尧：“嗯，没关系。”
陈陌语气平静，但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就在这时，一个蹦蹦跳跳的身影忽然出现在半空，它动作灵动而顽皮，以极快的速度朝红眼的方向猛窜过去。
“不可能！”他试图说服自己，“它明明说过，它 以痛苦为食，帮我制造幻境，是为了让他们三个陷入永无止尽的痛苦，被勒索的痛苦、被师长忽略的痛苦、被内心这么的痛苦——哪怕他们怀疑真相，也将遭受电击折磨带来的痛苦……”
整个过程干脆利落，堪称行云流水。
就在他“被逼迫着”朝昔日里最好的朋友拳打脚踢之时，他们班的富二代兼学霸，老师心目中的好学生，同学心中的好伙伴，陈陌出现了。
陈陌愣了一下，他不确定当时自己有没有来得及按下通话按钮，不过沈队能够及时来到，那就是好事，他指着眼前安静的包厢报告：“刚刚这里出现了一个异端，是一颗眼球。”
警察和校方给霸凌者应有的惩罚，该拘留的拘留，该记大过的记大过。王超阳因为同样是“受害者”，李航也没有指认他，所以没有被处罚，反而被老师好好安慰了一番。
“陈陌，你是不是知道点儿什么？”林隽也问道。
王超阳才知道，原来李航被霸凌竟然是因为他是个同性恋。
刚从幻境中清醒就看见红眼被大蘑菇吞掉，林隽便怀疑自己是不是喝醉了。安静这么久，他一直在观察、判断，而现在听到李航也提出了相同的疑问，他才终于确定——这一切并不是自己的幻觉，起码不是他一个人的。
随即有些疑惑：“你怎么在这？”
“你从来不肯承认，是你自己犯下的错误。李航没有伤害你，是你选择了伤害他。你不敢面对自己的懦弱和错误，所以把所有的恨都投向了我。事实上，你心里非常清楚，真正的恶人从来都不是我们，而是你自己。”
林隽和李航在短暂的惊慌之后，神情变得恍惚起来，随即目光渐渐清明。
“你还好吗？”
“之前那是怎么回事？是幻觉吗？”这时，李航忽然开口，问出心中的疑惑。
陈陌：“……”
他目光落在瘫倒在地的王超阳身上，声音带着些许寒意：“这事儿，恐怕得问问他。”
王超阳满脸不可置信，想到某个可能，整个人僵住了。
王超阳的目光里流露出深深的怨毒，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剧烈颤抖。
沈君尧目光扫过吧台，看着那些剩下的酒水，感受空气中残留的某种同类气息，冷声道：“是被某些高阶异端饲养的宠物，跟之前遇到的裂口怪差不多性质。”
王超阳至今不清楚，那天的事被陈陌撞见了，究竟算好事，还是坏事。
陈陌转头看过去，看到来人神色一缓，乖巧地喊了声：“沈，队长……”
眼球形状的小零食吗？口味挺重啊。
王超阳终于爆发了，心底的最后防线被击溃，他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怨毒和愤恨：“那只能说明你更加虚伪！”
倒是李航，始终没有对他这个昔日好兄弟还手。
片刻之后，四个被困的年轻人站在原地，发现他们已经回到了现实世界，正身处之前的酒吧包厢内。
陈陌脸色沉了下来，他的确猜到了大部分真相，甚至隐约想明白，为什么王超阳这么多年，一直若有似无的讨厌着他。
下一秒，那个号称人畜无害的、软萌可爱的小蘑菇张开嘴巴，露出一个与它形象完全不符的血盆大口，“啊呜”一声把那么大一颗红眼给吞了！
陈陌的声音如同利刃，切开了王超阳心中最后的伪装。
“你以为……只要互换了身份，就能按照你的剧本来走。只要我成了你，我就会变得像你那么卑劣？而只要你成为了我，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陈陌冷笑一声，“这就是红眼答应你的事吗？”
“可恶，它居然背叛了我！”提到红眼的背叛，王超阳其实有点摸不着头脑，“要不是它忽然背叛我，你以为自己还能站在这里叫嚣吗？”
随着红眼被吞噬，整个幻境开始彻底瓦解，四周的虚假景象像沙砾般迅速剥落，化作飞扬的灰尘，随风飘散。
沈君尧扫了一眼王超阳，声音冷得像冰：“不过，显然它更喜欢你的情绪。从它选中你的那一刻起，你就是它的食粮。”
王超阳脸色惨白，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王超阳怔住了，身体微微颤抖。
不过，它为什么没有对付他们三个，反而对付起了王超阳？
王超阳甚至憎恨没有对他动手的李航，觉得他虚伪又可恨，如果他听从霸凌者的要求跟他互殴，他也就不必成为唯一的坏人。
王超阳脸色更白了，语气却变得更加尖锐：“有什么好说的，你不都已经猜到了吗？”
可他非但不感激，反而将一切怪在了陈陌身上。
“所以，在幻境中，你跟我调换了身份，还试图复现甚至加码当初在体育器材室里发生的事。可惜了，我们都没有如你所愿。虽然我换成了你的身份，却没有对李航动手，而李航即便在幻境中，也依然没有伤害朋友，我们的选择，让你更加恼火了，对吗？”
陈陌正有些恍惚，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
陈陌的语气不重，却毫不客气直指真相。
陈陌看向半空中的红眼，立即联想到进入幻境之前看到的那颗怪异眼球。
猩红眼球被踢得咔咔作响，剧烈颤抖，整个幻境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变得震动不已。周围的环境开始扭曲、崩裂，器材室的墙壁也摇晃不已，仿佛随时都会坍塌。
沈君尧冷不丁地开口：“你到现在还没搞明白吗，红眼的目标自始至终都是你。”
老师很快找他们了解情况，得知整件事的经过之后，果断报了警。
陈陌目瞪口呆，没想到事情竟然以这种方式收场。
沈君尧好心为他解释：“嫉妒、怨恨、自卑——这些才是红眼最喜欢的。极端的阴暗、腐朽的沉沦，才是它真正渴望的美味。”
直到某一天，霸凌事件升级，那些坏学生以李航的性取向为要挟，想看他们互殴取乐。
王超阳觉得陈陌伪善，觉得他之所以能够毫无顾忌地出手相助，就是因为良好的家境和优越的成绩，如果没有这些东西给的底气，易地而处，他根本也只能接受被霸凌的命运。
《加入异端狩猎组后跟队长协议结婚了》
“虚伪？”陈陌冷笑了一声，“如果你真的这么认为，你完全可以无视我们。为什么你始终关注我们？为什么我们过得越好，你就越痛苦？”
陈陌好奇，问：“那是什么东西？”
陈陌：“……”
高中的时候，王超阳和李航经常被霸凌者堵在巷子里勒索零花钱，因为有着共同的经历，他们成了彼此依赖的朋友。王超阳一直认为李航跟自己一样，是因为家庭条件差、加上父母不管不问，才跟他一起遭受霸凌，两人因此惺惺相惜、互相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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