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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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为魔术师杀手的杀人机器，全然无动于衷，既不因为抓住了对手的弱点而兴奋，也不因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而悲伤，只是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
“只要能得到圣杯，就算是爱丽，就算是伊莉雅，我也会牺牲她们的！只要能实现人类的新生...就算是让我承担‘此世间全部之恶’，我也要赢得圣杯！”切嗣的话语像刀子一样刺入每个人的心中。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酷，仿佛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动摇他的信念。
“什么？”在这样剑拔弩张的长河中，突然被自己的ster提问，saber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切嗣在说什么。
在枪口的尽头，凛咬着嘴唇无声地流泪，剧烈地喘气，却仍然用倔强的眼神看着切嗣。
“弄清你的身份，时臣。身为臣子的你，想要对作为王的我提意见吗？”
Eya明白切嗣此刻是真的会对凛开枪，不会威胁她的生命，但是否会留下后遗症还很难说。所以他只能抓着干将莫邪，咬牙站在原地。
所有人马上把视线集中到声音发出的地方，那是一只宝石鸟。
而且，就算没有可以和吉尔伽美什比肩的英灵，让绮礼解除和assassin的契约，再让时臣成为ster这样的备选方案也是可行的。
“你要将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大的女孩杀掉吗？你做完这件事之后，能告诉伊莉雅，你为了自己的正义而杀死了小孩子吗？”
但eya毫不退缩。
在场的其他人可能还在疑惑切嗣突如其来的温和，但曾走上和卫宫切嗣同样道路的eya却在一瞬间理解了这个男人的想法，但他的声音没有阻止卫宫切嗣的话语。
魔术师杀手温和但缺乏起伏的声音继续响着。
切嗣就是算好了这一点，才会亲自出现的吧。虽然这么做，切嗣本人的安全得不到保证，但相较于能到手的利益而言不值一提，切嗣大概是这么判断的吧。
“卫宫切嗣！”这次喊出声的是saber，她瞪大了眼睛，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语。
“砰。”
而处于所有人视线焦点的卫宫切嗣，却突然蹲下来和凛的视线齐平，语气非常温柔，“凛，我真的非常非常抱歉，可能你不会相信，可我真的很抱歉。”
“请，请等一下，王。”时臣的劝阻声从宝石鸟身上传出。
“不好意思，这个男人和我有约在先。”
Eya把目光投向了切嗣，那个男人静静地听着这对主从的争执，毫无动作。
切嗣提示着，平静的语气下仿佛压抑着海啸般汹涌的情感。
果然，切嗣完全没有把时臣当做自己的对手，拿着枪的手连最细微的颤抖都没有。
“我只是在等无聊的指责结束。”
“为何闭口不言？！”宝石鸟中继续传出时臣的质问。
“没错。”切嗣毫不犹豫地回答了，无视着周围越发沉重的气氛。
“如果你的话说完了，就赶紧让自己的servent自杀吧。”
不出所料，时臣无法统御吉尔伽美什，这是eya早就知道的事情。但切嗣为什么选择这个时机？
但是，切嗣仍然只是看着凛，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节都透露着不打算听saber意见这一事实。
伊莉雅的名字让切嗣的表情一瞬间扭曲了。
“互相厮杀应该只限于魔术师和servent之间吧，还是说，牵扯到无辜的孩子也是你所谓的正义吗？”
“...你这个魔术师的耻辱！”低低的声音突然在夜空中响起。
“切嗣...住手，放了那孩子。”
吉尔伽美什背后的空间扭曲，数十把宝具出现，已经是一触即发的状态了。
“说起来，爱丽是第一次见我作为魔术师杀手的行事方式吧，这就是我的做法。之前我也说过，为了赢得圣杯战争，我会不择手段。”
Eya的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凭借直觉意识到卫宫切嗣接下来的行动可能非同寻常，非常不妙。
难道，切嗣一开始就打算连这一点都利用上，所以才亲自出现？eya尽可能高速地思考着切嗣的战略。即使吉尔伽美什被令咒下令自杀，时臣仍然拥有一枚令咒。作为御三家之一的远坂家，只要还有令咒存在，就可以和失去ster的servent再契约。
“远坂时臣，言峰绮礼，你们都能听到吧？来做个交易吧，用令咒让自己的servent自杀，确认之后我会放了她们。”
“什么！”
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枪声打断了eya的发言。
“切嗣！”发出愤怒吼声的是saber，她瞪视着切嗣的目光和看着敌人没有什么区别，至少绝对不是看着自己ster的眼神。
“saber，在caster杀害那些孩子的时候，你问过我一个问题，那时候我没有回答。”出人意料，切嗣并没有回答eya的问题，而是转向了他一直采取无视态度的saber。
“...我曾对着这孩子的母亲发誓，只要我活着就会将她毫发无损地送回到她手里，这是我的正义。”eya投影出早就用惯了的干将莫邪，将刀锋对准切嗣。
卫宫切嗣没有回答，他静静地凝视着枪指向的方向，手仍然稳定到没有一丝颤抖。
时臣还剩两枚令咒，一枚用于阻止吉尔伽美什，另一枚用于命令其自杀。
“...”宝石鸟沉默了，远方的时臣一时之间无法做出这么重要的决断吧。
“怎么会...”爱丽被舞弥拽着，沉痛地看着自己的丈夫。作为魔术师，同时也是爱因兹贝伦家的人造人，她可以理解切嗣的做法，但作为母亲...她无法原谅。
这个男人...eya咬紧牙关。
所以，切嗣必须在这里消耗掉时臣所有的令咒，因此他才会选择暴露自己，激怒吉尔伽美什。
“唔？！”
Eya突然出现在了对峙着的吉尔伽美什和切嗣中间，一边防范着吉尔伽美什，一边转头怒视切嗣，“卫宫切嗣，别把凛卷进你的妄想里！”
经对韦伯下手了，这就是魔术师杀手的思路。
“你问我，我能对着那些牺牲的孩子们的尸体说，你们的牺牲是不可避免的，多亏了你们的牺牲，更多的人得救了。如果我能做到这一点，你就会完全听从我的指示，你的确这么承诺过吧？”
“什么？”
“不是这样的，非常抱歉，王。”
如果吉尔伽美什现在出手，肯定不会顾忌凛的生命，将凛和切嗣一起杀死的几率很高，时臣也明白这点，所以不得不用令咒阻止吉尔伽美什。
“...妄想？”
“仇恨的锁链是会延续的，卫宫切嗣。你在这里对凛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如果有一天，也有人对着伊莉雅说，因为你父亲的错，所以麻烦你去死可以吗，你又会怎么想？”
切嗣淡漠的话语是现场唯一的声音，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切嗣的果决震惊了。
“我是这么说过，但那又怎样？”saber仍然没有理解切嗣的话语。
“卫宫切嗣，那孩子和伊莉雅差不多大。”
但吉尔伽美什的动作突然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居高临下的质问，“杂种，你想干什么！”
他向前迈出一步，试图阻止切嗣的行为，“卫宫切嗣，你要做...”
不妙，这样下去在时臣做出选择之前吉尔伽美什就会出手了。Eya盯着越发混乱的局面，感到头疼。
如果凛知道因为自己，而让父亲输了，那她一定不会原谅她自己，她就是这样的人。Eya对她的性格再清楚不过来。
“你到底是从哪里知道伊莉雅的事情的？”切嗣的声音仍然平静，但怒意和杀气让他的话语绷成了紧紧的一条线，感觉只要稍微一碰就会断裂。
“卫宫切嗣！”
大家瞬间明白那是远坂家的使魔。宝石魔术本来就是远坂家的看家本领。
切嗣偏开一点点，对着凛身边的地面开了一枪，说话的声音冷硬如铁，“站在那里不要动，avenger。不然你就无法兑现你对这孩子母亲的誓言了。”
“并不一定要打到头，如果你再不下决定的话，我会开始射击她的手脚。这次就不会像刚刚远坂葵那次一样，我会挑选会留下后遗症的位置。你打算试试吗？”
“如果这孩子的性命，能让这场战争尽快结束，能够人类实现进化，让圣杯战争中流的血成为人类最后的牺牲，我会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这就是我的正义。”
“但你的牺牲是不可避免的，我必须要得到圣杯来实现世界和平，那将是人类的新生。所以，如果你必须牺牲，我很抱歉，凛。但多亏了你的牺牲，更多人得救了。”
所以只要eya还在这里，就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然后，时臣的沉默并不代表现场另一个人会不发言。
“本王只是把这场闹剧当做酒宴的表演在看，所以没有阻止。但是作为小丑，也太得意忘形了吧。”吉尔伽美什满是杀气的双眼看向了切嗣。
在爱丽悲痛的声音中，切嗣终于转移了部分注意力。虽然他没有回应saber的打算，但爱丽的话另当别论。
紧张的气氛再次迈向了一个新的高度。从出现以来一直都面无表情的切嗣，脸上浮现出了显而易见的怒意。
“你这家伙，丝毫没有作为魔术师的荣誉感吗！？使用着尊贵的魔术，却又用着粗俗的枪，甚至还胁迫人质！简直是厚颜无耻！”看样子时臣已经没有保持优雅的余裕了，虽然只有声音，但还是可以听出已经怒火攻心了。eya却微妙地松了口气，如果女儿被挟持为人质，做父亲的还能保持平常心，才应该觉得奇怪。
] 名为魔术师杀手的杀人机器，全然无动于衷，既不因为抓住了对手的弱点而兴奋，也不因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而悲伤，只是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
“只要能得到圣杯，就算是爱丽，就算是伊莉雅，我也会牺牲她们的！只要能实现人类的新生...就算是让我承担‘此世间全部之恶’，我也要赢得圣杯！”切嗣的话语像刀子一样刺入每个人的心中。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酷，仿佛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动摇他的信念。
“什么？”在这样剑拔弩张的长河中，突然被自己的ster提问，saber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切嗣在说什么。
在枪口的尽头，凛咬着嘴唇无声地流泪，剧烈地喘气，却仍然用倔强的眼神看着切嗣。
“弄清你的身份，时臣。身为臣子的你，想要对作为王的我提意见吗？”
Eya明白切嗣此刻是真的会对凛开枪，不会威胁她的生命，但是否会留下后遗症还很难说。所以他只能抓着干将莫邪，咬牙站在原地。
所有人马上把视线集中到声音发出的地方，那是一只宝石鸟。
而且，就算没有可以和吉尔伽美什比肩的英灵，让绮礼解除和assassin的契约，再让时臣成为ster这样的备选方案也是可行的。
“你要将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大的女孩杀掉吗？你做完这件事之后，能告诉伊莉雅，你为了自己的正义而杀死了小孩子吗？”
但eya毫不退缩。
在场的其他人可能还在疑惑切嗣突如其来的温和，但曾走上和卫宫切嗣同样道路的eya却在一瞬间理解了这个男人的想法，但他的声音没有阻止卫宫切嗣的话语。
魔术师杀手温和但缺乏起伏的声音继续响着。
切嗣就是算好了这一点，才会亲自出现的吧。虽然这么做，切嗣本人的安全得不到保证，但相较于能到手的利益而言不值一提，切嗣大概是这么判断的吧。
“卫宫切嗣！”这次喊出声的是saber，她瞪大了眼睛，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语。
“砰。”
而处于所有人视线焦点的卫宫切嗣，却突然蹲下来和凛的视线齐平，语气非常温柔，“凛，我真的非常非常抱歉，可能你不会相信，可我真的很抱歉。”
“请，请等一下，王。”时臣的劝阻声从宝石鸟身上传出。
“不好意思，这个男人和我有约在先。”
Eya把目光投向了切嗣，那个男人静静地听着这对主从的争执，毫无动作。
切嗣提示着，平静的语气下仿佛压抑着海啸般汹涌的情感。
果然，切嗣完全没有把时臣当做自己的对手，拿着枪的手连最细微的颤抖都没有。
“我只是在等无聊的指责结束。”
“为何闭口不言？！”宝石鸟中继续传出时臣的质问。
“没错。”切嗣毫不犹豫地回答了，无视着周围越发沉重的气氛。
“如果你的话说完了，就赶紧让自己的servent自杀吧。”
不出所料，时臣无法统御吉尔伽美什，这是eya早就知道的事情。但切嗣为什么选择这个时机？
但是，切嗣仍然只是看着凛，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节都透露着不打算听saber意见这一事实。
伊莉雅的名字让切嗣的表情一瞬间扭曲了。
“互相厮杀应该只限于魔术师和servent之间吧，还是说，牵扯到无辜的孩子也是你所谓的正义吗？”
“...你这个魔术师的耻辱！”低低的声音突然在夜空中响起。
“切嗣...住手，放了那孩子。”
吉尔伽美什背后的空间扭曲，数十把宝具出现，已经是一触即发的状态了。
“说起来，爱丽是第一次见我作为魔术师杀手的行事方式吧，这就是我的做法。之前我也说过，为了赢得圣杯战争，我会不择手段。”
Eya的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凭借直觉意识到卫宫切嗣接下来的行动可能非同寻常，非常不妙。
难道，切嗣一开始就打算连这一点都利用上，所以才亲自出现？eya尽可能高速地思考着切嗣的战略。即使吉尔伽美什被令咒下令自杀，时臣仍然拥有一枚令咒。作为御三家之一的远坂家，只要还有令咒存在，就可以和失去ster的servent再契约。
“远坂时臣，言峰绮礼，你们都能听到吧？来做个交易吧，用令咒让自己的servent自杀，确认之后我会放了她们。”
“什么！”
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枪声打断了eya的发言。
“切嗣！”发出愤怒吼声的是saber，她瞪视着切嗣的目光和看着敌人没有什么区别，至少绝对不是看着自己ster的眼神。
“saber，在caster杀害那些孩子的时候，你问过我一个问题，那时候我没有回答。”出人意料，切嗣并没有回答eya的问题，而是转向了他一直采取无视态度的saber。
“...我曾对着这孩子的母亲发誓，只要我活着就会将她毫发无损地送回到她手里，这是我的正义。”eya投影出早就用惯了的干将莫邪，将刀锋对准切嗣。
卫宫切嗣没有回答，他静静地凝视着枪指向的方向，手仍然稳定到没有一丝颤抖。
时臣还剩两枚令咒，一枚用于阻止吉尔伽美什，另一枚用于命令其自杀。
“...”宝石鸟沉默了，远方的时臣一时之间无法做出这么重要的决断吧。
“怎么会...”爱丽被舞弥拽着，沉痛地看着自己的丈夫。作为魔术师，同时也是爱因兹贝伦家的人造人，她可以理解切嗣的做法，但作为母亲...她无法原谅。
这个男人...eya咬紧牙关。
所以，切嗣必须在这里消耗掉时臣所有的令咒，因此他才会选择暴露自己，激怒吉尔伽美什。
“唔？！”
Eya突然出现在了对峙着的吉尔伽美什和切嗣中间，一边防范着吉尔伽美什，一边转头怒视切嗣，“卫宫切嗣，别把凛卷进你的妄想里！”
经对韦伯下手了，这就是魔术师杀手的思路。
“你问我，我能对着那些牺牲的孩子们的尸体说，你们的牺牲是不可避免的，多亏了你们的牺牲，更多的人得救了。如果我能做到这一点，你就会完全听从我的指示，你的确这么承诺过吧？”
“什么？”
“不是这样的，非常抱歉，王。”
如果吉尔伽美什现在出手，肯定不会顾忌凛的生命，将凛和切嗣一起杀死的几率很高，时臣也明白这点，所以不得不用令咒阻止吉尔伽美什。
“...妄想？”
“仇恨的锁链是会延续的，卫宫切嗣。你在这里对凛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如果有一天，也有人对着伊莉雅说，因为你父亲的错，所以麻烦你去死可以吗，你又会怎么想？”
切嗣淡漠的话语是现场唯一的声音，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切嗣的果决震惊了。
“我是这么说过，但那又怎样？”saber仍然没有理解切嗣的话语。
“卫宫切嗣，那孩子和伊莉雅差不多大。”
但吉尔伽美什的动作突然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居高临下的质问，“杂种，你想干什么！”
他向前迈出一步，试图阻止切嗣的行为，“卫宫切嗣，你要做...”
不妙，这样下去在时臣做出选择之前吉尔伽美什就会出手了。Eya盯着越发混乱的局面，感到头疼。
如果凛知道因为自己，而让父亲输了，那她一定不会原谅她自己，她就是这样的人。Eya对她的性格再清楚不过来。
“你到底是从哪里知道伊莉雅的事情的？”切嗣的声音仍然平静，但怒意和杀气让他的话语绷成了紧紧的一条线，感觉只要稍微一碰就会断裂。
“卫宫切嗣！”
大家瞬间明白那是远坂家的使魔。宝石魔术本来就是远坂家的看家本领。
切嗣偏开一点点，对着凛身边的地面开了一枪，说话的声音冷硬如铁，“站在那里不要动，avenger。不然你就无法兑现你对这孩子母亲的誓言了。”
“并不一定要打到头，如果你再不下决定的话，我会开始射击她的手脚。这次就不会像刚刚远坂葵那次一样，我会挑选会留下后遗症的位置。你打算试试吗？”
“如果这孩子的性命，能让这场战争尽快结束，能够人类实现进化，让圣杯战争中流的血成为人类最后的牺牲，我会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这就是我的正义。”
“但你的牺牲是不可避免的，我必须要得到圣杯来实现世界和平，那将是人类的新生。所以，如果你必须牺牲，我很抱歉，凛。但多亏了你的牺牲，更多人得救了。”
所以只要eya还在这里，就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然后，时臣的沉默并不代表现场另一个人会不发言。
“本王只是把这场闹剧当做酒宴的表演在看，所以没有阻止。但是作为小丑，也太得意忘形了吧。”吉尔伽美什满是杀气的双眼看向了切嗣。
在爱丽悲痛的声音中，切嗣终于转移了部分注意力。虽然他没有回应saber的打算，但爱丽的话另当别论。
紧张的气氛再次迈向了一个新的高度。从出现以来一直都面无表情的切嗣，脸上浮现出了显而易见的怒意。
“你这家伙，丝毫没有作为魔术师的荣誉感吗！？使用着尊贵的魔术，却又用着粗俗的枪，甚至还胁迫人质！简直是厚颜无耻！”看样子时臣已经没有保持优雅的余裕了，虽然只有声音，但还是可以听出已经怒火攻心了。eya却微妙地松了口气，如果女儿被挟持为人质，做父亲的还能保持平常心，才应该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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