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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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们之间有着本质的区别。”
Avenger一边解释着，一边望向saber。果然，saber露出了不甘的表情，“基本上就是这么回事，在saber左手负伤的情况下是毫无胜算的敌人，最好是避开和他的战斗。”
“什么！”saber和爱丽丝菲尔同时惊呼。
“怎么？不符合北欧望族出身的大小姐的口味吗？这个茶叶的确是城堡里的，难道是我的冲泡技术...”担忧的语气。
Saber的声音似乎唤回了爱丽的理智，avenger则是若无其事地坐在沙发上喝红茶，“原来如此，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心称赞了一下这个英灵泡茶的动作，真的是非常流畅而潇洒呢。
“虽然让人难以置信，但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了。”多达三十几对的干将莫邪，破除万物戒律之符，“能想到的魔术只有一个——投影魔术。”
虽说如此，但珍贵的情报就这么被提供了，爱丽还是有点无法释怀。
看着慌张的seber，爱丽更是恶作剧般地取笑她，气氛一下缓和了下来。
“事实上，那不是宝具，而是宝具的原型。”
“卫宫切嗣一直在逃避，从不能变成正义的伙伴的自己身边，从不能拯救想拯救的人的自己身边。所以他一直做着为了拯救多数人而杀掉少数人这件事，冷酷的，机械一般的。但在那个的重点，等待卫宫切嗣的不是救赎。”
“你刚刚自称为圣杯的搬运者，我可以把这个理解为‘你就是圣杯’吗？”
“果然，也很好吃。”
“我...我的愿望是切嗣能够获得圣杯，实现他的愿望。”
“但...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一个英灵可以使用多种宝具？”
“等一下，爱丽。”发出声音的是saber，她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你说那是魔术做出来的赝品？那不可能，很明显那些宝具实际拥有强大的魔力，而且能通过真名解放发动效果，这是我们亲眼见到的。”
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刚刚高昂的情绪如雾一般散去了，忍不住听着这个男人的话语
“虽然可以顺着投影魔术这个线索找下去，不过爱因兹贝伦家族对于能够投影宝具的魔术师有印象吗？”
“顺带一提，除了如同剑雨一般的宝具倾泻，还需要注意的有两点。首先是曾捕缚了让乌鲁克陷入七年饥荒的“天之公牛”的锁链——天之锁，那可是‘律神’之物，为数不多的对神兵器。当然，对于没有神的血脉的saber来说，只是坚固一些的锁链而已。最需要小心的，是Enu Elish （乖离剑）。”
倒完了红茶的avenger坐在了爱丽她们对面的沙发上，“虽然我也很想报上姓名，不过这里还是以avenger来称呼我吧。”
Avenger的语气并不强烈，但给人一种无法说谎的感觉。
“什么？”被avenger的眼神直直地盯着。
“那真是...”虽然猜到了，但被当事人肯定的那一刻，爱丽丝菲尔还是因为常识被打破而大脑一片空白，“非常地超出常理。”
“不！”女儿的名字让爱丽一瞬间失去了冷静，“只要我和切嗣成功了，那孩子就不用...”
“你刚刚所说的师父，指的是魔术方面的师父吗？”
爱丽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对avenger倾吐心声到这个程度，只是有种不吐不快的冲动。对于眼前的servent轻率地干涉了她和切嗣的事情感到厌恶。“你又了解我们什么？”
Avenger的话语如实物般刺进胸口。“我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出生的。”
“刚刚让saber是吃了一下，评价也是很不错呢。”
“可以问问别的事情吗？”
“无所谓，只要我不直接说出来，你们肯定是无法知道我的真名的。况且，即使知道了，你们也无法从名字里了解到我的弱点。”
“avenger，那个archer也使用了多种宝具，那是和你一样的手段吗？”
“生前，我的师父对于红茶和食物都是很讲究的人，而且我本身也对这些东西很有兴趣，所以不知不觉就变成这样了。”
“这样的话，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的确，如果是最古老的王的话，拥有所有宝具的原型也是理所应当的，或者说，整个世界都是他的所有物吧。
这么说着，爱丽丝菲尔优雅地端起了红茶，低头抿了一口，“这是...”
“什么意思？”
“能得到servent的称赞还真是光荣，我们这边也没有拐弯抹角的打算，正式进入正题吧。虽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但我还没有正式介绍过吧。我是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爱因兹贝伦家族人造人技术的最强作品，这次圣杯的搬运者。”
“那么你又了解那个男人多少？”
“Enu Elish？”
“名字来自巴比伦的创世史诗首句，原句是阿卡德语，直接翻译的话是‘天之高兮’的意思，是劈开天地造就世界的宝具，能力是空间切断，从威力上说，比saber的‘契约胜利之剑’还强。”
“就算告诉你们了，会失去优势的也只是archer而已，对我来说又没有什么损失。”
“avenger，抛开圣杯战争本身，我对你也产生了兴趣呢。你到底是在那里学到的这样的技术呢？”
“什么？”爱丽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我...不，我不是圣杯。”
投影魔术虽然是相当高级的魔术，难度也很高，但几乎没有什么实用价值。即使是在时钟塔恐怕也没几个魔术师能使用，为数不多的使用者也只是在举行仪式时投影一些器具的简易代用品。根本无法用于实战，这是所有人对投影魔术的共识。
然而，眼前的这个servent却颠覆了这个常识，不只是应用于宝具，甚至还能通过真名解放发动宝具本身的能力。如果真有这样的魔术师，那肯定也是被封印制定的存在，更何况还是成为了英灵的魔术师，不可能是无名之辈。然后，爱丽丝菲尔对这样的魔术师完全没有印象。
“爱丽，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在港口，你所使用的武器...”回想起港口的战斗，爱丽仍然记得当时她震惊的心情，avenger使用了复数的宝具，但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那是用魔术做出来的，不是吗？”
“和他直说不就好了。必要的话，给他一个耳光，让他好好看着自己，然后对他说，‘不要光顾着做梦，好好看着眼前的自己和女儿活下去’这样。”
“是吗？明明你的女儿伊利亚斯菲尔也是圣杯呢。”
对于爱丽的提问，avenger没有表现出紧张，只是拿起自己的红茶，“为什么这么问呢？”
“...并没有呢。”
“当然，请问。光是我们得到情报的话也不太公平呢，如果能够回答的话我们都会告诉你呢。”爱丽马上回答。魔术的根基是等价交换，眼前的英灵既然提供了如此有价值的情报，那么她们理所当然需要付出代价。
“我想问的不是别人硬塞给你的东西，而是你自己的意志。我询问的是爱丽丝菲尔的想法。”
“不...当然不是这样，只是没想到还有英灵能将茶泡得那么好。”说实话，这简直比爱因兹贝伦专门冲泡红茶的女仆泡得都要好。爱丽丝菲尔看向曲奇，察觉到视线的avenger轻轻地将盘子向爱丽的方向推了一点。
爱丽的眼神改变了，现在的她已经切换到魔术师的身份，“这样好吗？这么简单就说出了可能可以猜测你身份的情报。”
“对你来说，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没有关系的哦，像rider那样自己暴露真名的才是特殊情况。”
“avenger，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
对于英灵来说，宝具就是象征。事实上lancer和saber也正是通过认出了互相的宝具，而得知了对方的真名。然而，对于能“制作”出宝具的英灵就另当别论，完全无法得知到底哪个是他真正的宝具。
“哎？Saber居然偷吃，好过分哦。”
“这样的评价，生前已经听得很多了呢。”avenger只是苦笑，一点也没有自己的底牌被看穿的紧张，“既然已经知道了，那么也应该能理解了，想从我的宝具上得知我的真名，那是不可能的。”
虽然刚刚她没有回答，但从她的态度里，avenger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吧，可恶，明明应该更冷静些的，但一想到那个小小的女孩，未来也要...她就无法冷静。
“什么呢？”
“真是自信呢。”
“archer的真名是古巴比伦王朝的王，历史上最古老的英雄，吉尔伽美什。”
“不是的...那个，并没有偷吃...”
“爱丽丝菲尔，你的愿望中没有自己的意志，只是卫宫切嗣愿望的载体。你自己没有期望过吗？你和你们的女儿，还有卫宫切嗣在一起的未来。”
说不希望那是骗人的，但...“我做不到，那是将切嗣的愿望舍弃换来的东西。”
“完全正确，爱丽丝菲尔。”赞赏的语气，“正如你所推断的，我生前是魔术师，可以投影宝具的魔术师。”
“跟聪明的女性打交道真是方便呢，该说不愧是卫宫切嗣爱上的女人吗”
“这么做的话，也许切嗣会答应的...但那样，他会无法原谅自己的逃离，无法原谅放弃了圣杯，没有拯救世界的自己。作为最初也是最后的裁决者，卫宫切嗣会杀掉卫宫切嗣的。”
“事实而已。”
] “不，我们之间有着本质的区别。”
Avenger一边解释着，一边望向saber。果然，saber露出了不甘的表情，“基本上就是这么回事，在saber左手负伤的情况下是毫无胜算的敌人，最好是避开和他的战斗。”
“什么！”saber和爱丽丝菲尔同时惊呼。
“怎么？不符合北欧望族出身的大小姐的口味吗？这个茶叶的确是城堡里的，难道是我的冲泡技术...”担忧的语气。
Saber的声音似乎唤回了爱丽的理智，avenger则是若无其事地坐在沙发上喝红茶，“原来如此，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心称赞了一下这个英灵泡茶的动作，真的是非常流畅而潇洒呢。
“虽然让人难以置信，但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了。”多达三十几对的干将莫邪，破除万物戒律之符，“能想到的魔术只有一个——投影魔术。”
虽说如此，但珍贵的情报就这么被提供了，爱丽还是有点无法释怀。
看着慌张的seber，爱丽更是恶作剧般地取笑她，气氛一下缓和了下来。
“事实上，那不是宝具，而是宝具的原型。”
“卫宫切嗣一直在逃避，从不能变成正义的伙伴的自己身边，从不能拯救想拯救的人的自己身边。所以他一直做着为了拯救多数人而杀掉少数人这件事，冷酷的，机械一般的。但在那个的重点，等待卫宫切嗣的不是救赎。”
“你刚刚自称为圣杯的搬运者，我可以把这个理解为‘你就是圣杯’吗？”
“果然，也很好吃。”
“我...我的愿望是切嗣能够获得圣杯，实现他的愿望。”
“但...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一个英灵可以使用多种宝具？”
“等一下，爱丽。”发出声音的是saber，她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你说那是魔术做出来的赝品？那不可能，很明显那些宝具实际拥有强大的魔力，而且能通过真名解放发动效果，这是我们亲眼见到的。”
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刚刚高昂的情绪如雾一般散去了，忍不住听着这个男人的话语
“虽然可以顺着投影魔术这个线索找下去，不过爱因兹贝伦家族对于能够投影宝具的魔术师有印象吗？”
“顺带一提，除了如同剑雨一般的宝具倾泻，还需要注意的有两点。首先是曾捕缚了让乌鲁克陷入七年饥荒的“天之公牛”的锁链——天之锁，那可是‘律神’之物，为数不多的对神兵器。当然，对于没有神的血脉的saber来说，只是坚固一些的锁链而已。最需要小心的，是Enu Elish （乖离剑）。”
倒完了红茶的avenger坐在了爱丽她们对面的沙发上，“虽然我也很想报上姓名，不过这里还是以avenger来称呼我吧。”
Avenger的语气并不强烈，但给人一种无法说谎的感觉。
“什么？”被avenger的眼神直直地盯着。
“那真是...”虽然猜到了，但被当事人肯定的那一刻，爱丽丝菲尔还是因为常识被打破而大脑一片空白，“非常地超出常理。”
“不！”女儿的名字让爱丽一瞬间失去了冷静，“只要我和切嗣成功了，那孩子就不用...”
“你刚刚所说的师父，指的是魔术方面的师父吗？”
爱丽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对avenger倾吐心声到这个程度，只是有种不吐不快的冲动。对于眼前的servent轻率地干涉了她和切嗣的事情感到厌恶。“你又了解我们什么？”
Avenger的话语如实物般刺进胸口。“我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出生的。”
“刚刚让saber是吃了一下，评价也是很不错呢。”
“可以问问别的事情吗？”
“无所谓，只要我不直接说出来，你们肯定是无法知道我的真名的。况且，即使知道了，你们也无法从名字里了解到我的弱点。”
“avenger，那个archer也使用了多种宝具，那是和你一样的手段吗？”
“生前，我的师父对于红茶和食物都是很讲究的人，而且我本身也对这些东西很有兴趣，所以不知不觉就变成这样了。”
“这样的话，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的确，如果是最古老的王的话，拥有所有宝具的原型也是理所应当的，或者说，整个世界都是他的所有物吧。
这么说着，爱丽丝菲尔优雅地端起了红茶，低头抿了一口，“这是...”
“什么意思？”
“能得到servent的称赞还真是光荣，我们这边也没有拐弯抹角的打算，正式进入正题吧。虽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但我还没有正式介绍过吧。我是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爱因兹贝伦家族人造人技术的最强作品，这次圣杯的搬运者。”
“那么你又了解那个男人多少？”
“Enu Elish？”
“名字来自巴比伦的创世史诗首句，原句是阿卡德语，直接翻译的话是‘天之高兮’的意思，是劈开天地造就世界的宝具，能力是空间切断，从威力上说，比saber的‘契约胜利之剑’还强。”
“就算告诉你们了，会失去优势的也只是archer而已，对我来说又没有什么损失。”
“avenger，抛开圣杯战争本身，我对你也产生了兴趣呢。你到底是在那里学到的这样的技术呢？”
“什么？”爱丽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我...不，我不是圣杯。”
投影魔术虽然是相当高级的魔术，难度也很高，但几乎没有什么实用价值。即使是在时钟塔恐怕也没几个魔术师能使用，为数不多的使用者也只是在举行仪式时投影一些器具的简易代用品。根本无法用于实战，这是所有人对投影魔术的共识。
然而，眼前的这个servent却颠覆了这个常识，不只是应用于宝具，甚至还能通过真名解放发动宝具本身的能力。如果真有这样的魔术师，那肯定也是被封印制定的存在，更何况还是成为了英灵的魔术师，不可能是无名之辈。然后，爱丽丝菲尔对这样的魔术师完全没有印象。
“爱丽，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在港口，你所使用的武器...”回想起港口的战斗，爱丽仍然记得当时她震惊的心情，avenger使用了复数的宝具，但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那是用魔术做出来的，不是吗？”
“和他直说不就好了。必要的话，给他一个耳光，让他好好看着自己，然后对他说，‘不要光顾着做梦，好好看着眼前的自己和女儿活下去’这样。”
“是吗？明明你的女儿伊利亚斯菲尔也是圣杯呢。”
对于爱丽的提问，avenger没有表现出紧张，只是拿起自己的红茶，“为什么这么问呢？”
“...并没有呢。”
“当然，请问。光是我们得到情报的话也不太公平呢，如果能够回答的话我们都会告诉你呢。”爱丽马上回答。魔术的根基是等价交换，眼前的英灵既然提供了如此有价值的情报，那么她们理所当然需要付出代价。
“我想问的不是别人硬塞给你的东西，而是你自己的意志。我询问的是爱丽丝菲尔的想法。”
“不...当然不是这样，只是没想到还有英灵能将茶泡得那么好。”说实话，这简直比爱因兹贝伦专门冲泡红茶的女仆泡得都要好。爱丽丝菲尔看向曲奇，察觉到视线的avenger轻轻地将盘子向爱丽的方向推了一点。
爱丽的眼神改变了，现在的她已经切换到魔术师的身份，“这样好吗？这么简单就说出了可能可以猜测你身份的情报。”
“对你来说，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没有关系的哦，像rider那样自己暴露真名的才是特殊情况。”
“avenger，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
对于英灵来说，宝具就是象征。事实上lancer和saber也正是通过认出了互相的宝具，而得知了对方的真名。然而，对于能“制作”出宝具的英灵就另当别论，完全无法得知到底哪个是他真正的宝具。
“哎？Saber居然偷吃，好过分哦。”
“这样的评价，生前已经听得很多了呢。”avenger只是苦笑，一点也没有自己的底牌被看穿的紧张，“既然已经知道了，那么也应该能理解了，想从我的宝具上得知我的真名，那是不可能的。”
虽然刚刚她没有回答，但从她的态度里，avenger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吧，可恶，明明应该更冷静些的，但一想到那个小小的女孩，未来也要...她就无法冷静。
“什么呢？”
“真是自信呢。”
“archer的真名是古巴比伦王朝的王，历史上最古老的英雄，吉尔伽美什。”
“不是的...那个，并没有偷吃...”
“爱丽丝菲尔，你的愿望中没有自己的意志，只是卫宫切嗣愿望的载体。你自己没有期望过吗？你和你们的女儿，还有卫宫切嗣在一起的未来。”
说不希望那是骗人的，但...“我做不到，那是将切嗣的愿望舍弃换来的东西。”
“完全正确，爱丽丝菲尔。”赞赏的语气，“正如你所推断的，我生前是魔术师，可以投影宝具的魔术师。”
“跟聪明的女性打交道真是方便呢，该说不愧是卫宫切嗣爱上的女人吗”
“这么做的话，也许切嗣会答应的...但那样，他会无法原谅自己的逃离，无法原谅放弃了圣杯，没有拯救世界的自己。作为最初也是最后的裁决者，卫宫切嗣会杀掉卫宫切嗣的。”
“事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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