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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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键爆发出的火焰将肯尼斯的左手以及即将要爬出的海魔一起变成了灰烬，肉被烧焦的气味传了出来。
“难...难道说...”肯尼斯的全身都在发抖，直觉告诉他那块已经成为了焦炭的残骸就是自己的左手。那个傲慢不逊的肯尼斯，现在却以恳求般的目光看着eya，大概是希望eya能否定自己的猜测吧。
“我之前的表现让你满意了吧，那么现在也请你让我愉悦吧。”看到肯尼斯痛苦的样子，caster流露出了陶醉的表情，拿走螺湮城教本之后和肯尼斯保持了距离。
胸口的伤，让说话都变得困难。
“请冷静下来，肯尼斯大人，现在立刻回到您的未婚妻身边的话...”
“trace on（投影开始）。”踉跄着走过来的avenger举起了手中投影出的黑键，果断地将肯尼斯的左手从肩膀处连根砍下。被砍下的手喷溅着血液，飞到了空中。
“你说是我的错是什么意思？你又在侮辱我吗？”
肯尼斯想要像平时一样从地面上起身，但是...无法做到，起身到一半便要摔倒的肯尼斯被lancer扶住了。
现在lancer被海魔绊住了脚步。
看着对愤怒的肯尼斯低头道歉的lancer，eya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所谓的骑士真是麻烦，需要对自己的主君立下忠诚和绝对服从的誓言，所以在这种时候就连反驳都无法做到。
“贞德，今晚无法相见实在是太遗憾了，我下次还会再来的。那时，我一定会将你从可恨的神的枷锁里解放出来！”
“...我可不认为那是你...的责任...”
“适可而止吧。”插话的是实在听不下去的eya，“让caster逃走明明是你的责任吧？责备lancer完全是无理取闹。”
现在要考虑的问题只有caster活着并取回了宝具这一件事。那是需要祭品才能发动的宝具，接下来caster还会继续寻找牺牲者吧。最坏的情况是caster完全疯狂了，直接在城市内发动宝具，这样的话，整个冬木市恐怕都会被海魔充斥吧。
看来真的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呢。大概从中caster的陷阱开始，之后的记忆都消失了。由于剧痛的冲击而导致的失忆，或者说只是想要逃避现实而想要去忘记...大概是后者吧。要说这么判断的原因，是因为有一件不可能被肯尼斯忽视的事情，他却到现在都没有察觉。
“嗯？Avenger！”
“什...什么！？”似乎无法理解刚刚发生了什么的肯尼斯，终于将视线移到了自己身体的左侧，然后整个脸都僵住了，“我...我的左手！！！”
“哦呀哦呀，好可怕好可怕。不过真的可以吗？将你的ster丢在这里不管，真是薄情的臣子呢。”
“？...非常抱歉。”
“哼，我会让你这番狂妄之言后悔的！什...”
“肯尼斯大人！”摆脱了海魔的lancer赶到了肯尼斯身边，但却对此束手无策。尽管肯尼斯的魔力使得他没有像那些孩子一样被瞬间撕碎，但也是只是时间问题。人类的魔术师的魔力不可能抵抗作为英灵的caster，证据就是，肯尼斯左手的皮肤已经一块一块地裂开，从中看到了海魔的触手。
“什么！”听到eya的话语，肯尼斯环顾四周，确认了没有caster的身影后，恶狠狠地盯着lancer，“你在干什么，lancer！”
“真是抱歉，avenger。”Caster消失之后，lancer的道歉打破了沉默，他一边给肯尼斯止血，一边低下头道歉。
Lancer按住了忍受不了剧痛而不断翻滚的肯尼斯。同时avenger再次投影出了黑键，将肯尼斯被切断的右手钉到了地上，“投影开始。火葬式典。”
“lancer...？我这是？”肯尼斯的样子不太对劲，似乎完全搞不清状况。不过刚刚受了那样的刺激，暂时性失忆也是可以理解的。
事实上，当时肯尼斯的手已经彻底没救了，神经已经被caster的魔力侵蚀，肌肉则被撕成了碎片，血液成为了召唤海魔的祭品。即使没被砍下来，那东西也已经不具备手的功能了。而且不砍掉的话，肯尼斯的下场只会是被海魔从内部吃光。Eya的选择，在lancer看来无疑是当时的最优解。
“咳...阿其波卢德家族的家主吗...似乎是让你感到很自豪的东西呢，但是在这场战争中，那种东西...完全没有意义...”
“肯尼斯大人...”
“还真是...caster逃走了。”
在那之前caster的身影就消失了，留下了重伤昏迷的肯尼斯，为了保护肯尼斯而无法追赶的lancer，和深受重伤无力追赶的avenger。
“肩膀上的魔术刻印怎么样了？”
“额...”在lancer止血之后，肯尼斯醒来了。
“肯尼斯大人？”
“这...”
“啊啊啊啊啊——”随着肯尼斯的惨叫，他握着螺湮城教本的左手不自然地膨胀起来。Caster对他做的是和之前对孩子们做的相同的事情，以肯尼斯的血液为祭品，从他的内部召唤海魔。但没有如同孩子们一样瞬间被撕裂，而是从左手开始慢慢地被侵蚀，是因为肯尼斯正通过自己的魔力来抵抗caster的魔力。不然的话，他早就被撕成碎片了。
“...刻印呢？”
“很遗憾...当时可没有时间...去管那种事...”
明明肯尼斯受了那样的伤，还能这么精神地瞪着自己，也算是挺厉害的。现在自己可是不得不用手堵着胸口的伤，连说话都觉得困难呢。
“你竟然这么做，caster！”lancer的身上涌出了强烈的杀气，架起双枪对准了caster，“别想逃跑，即使你到天涯海角，我也会追上你的！”
“...那张让人憎恶的嘴巴差不多给我闭上吧。”Avenger强忍着伤势向caster射出了黑键，但射出的黑键只是钉在了树上。
“上次saber也就算了，这次居然连caster都放走了！Lancer，你是不是又在享受战斗了？！”
“lancer，我的左手，我的左手在哪里？”肯尼斯嘶吼着打断了lancer的话。
“肯尼斯大人，您醒了。”
在看到lancer悲痛的脸色后，肯尼斯的脸变得惨白，由于剧痛和激动而充满血丝的双眼慌乱地看向周围，寻找着自己的左手。然后，他的视线停留在了eya所在的位置，准确地说是eya身后一些的地面上。在那里，有无法辨别原样被烧成了黑炭的东西。
“哼，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无名之辈，居然敢侮辱我这个阿其波卢德家族的家主。”
Caster的话语让lancer停止了动作，放着不管的话，失去左手的肯尼斯很快就会失血而死吧。而且这里是爱因兹贝伦城堡附近，虽然不认为saber会做出这样乘人之危的行为，但也不能大意。
“...不，肯尼斯大人，没有那回事。”
肯尼斯的心中只剩下了绝望。魔术师的等级与本人的魔术回路和魔术刻印的数量都有直接关系。魔术回路是每个人出生时就已经决定了的东西，是个人天赋的区别。而魔术刻印
“肯尼斯大人！”
“啊啊啊啊！！！”
但是...eya只是沉默地移开了视线。不论是多么让人难以接受的东西，事实就是事实，无法推翻。看到eya的反应，肯尼斯的脸上布满了绝望。
事实上，虽然直接下手的是lancer，但根源是肯尼斯。Lancer无法追击caster的原因也是无法放着肯尼斯不管。但真要责难已经失去了左手又昏迷不醒的肯尼斯，也没什么意义，因此不在eya的考虑范围内。
“肯尼斯大人，那个状况下除了这么做，别无选择。”
肯尼斯身上的阿其波卢德家族的魔术刻印是在手臂上的，然后现在刻着其中一半的左手消失了，那么刻印怎么样了？
“可惜，真是太可惜了，如果是个孩子就好了，你的年龄实在是太大了。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也不能有这么奢侈的要求了。”肯尼斯的背后，气息凝聚成了实体。传来的惋惜声音告诉肯尼斯，出现在身后的正是caster。
“肯尼斯大人！”
Avenger冷淡的声音揭示了肯尼斯不愿面对的残酷现实。
“那么，请还给我吧。”还流着血的caster的左手抓住了螺湮城教本，连同肯尼斯的左手一起，“作为刚刚的回报，请好好地享受我的回礼。你会被来自异界的异形从身体内部吃掉，请好好地享受这份痛苦，然后发狂而死吧！”
“你受了这样的重伤，还有让caster逃走了，这都是我的责任。”
“哼，有效地应对方式。”caster保持着安全距离，嘲弄着他们。
“什么...”
“正如刚才所说，这只是‘暂时’寄放在你这里而已。”肯尼斯惊恐地仰头。Caster高高地站在他身后，投下的阴影完全吞没了肯尼斯，嘴巴正夸张地裂开，露出邪恶的笑容。
原本应该存在的东西不见了，人类的大脑具有自我保护的功能，当痛觉到了一定程度就会屏蔽掉。肯尼斯之前没有反应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但是当他自己意识到左手消失了之后，屏蔽就解除了。肯尼斯由于剧痛而在地面上打滚，遗憾的是lancer并不会使用治愈或者止痛的魔术。
“...”明明刚醒过来，一看到自己，肯尼斯的表情就变得非常愤慨，看来真是被讨厌了呢。在港口被自己算计，这件事这么无法接受吗？
] 黑键爆发出的火焰将肯尼斯的左手以及即将要爬出的海魔一起变成了灰烬，肉被烧焦的气味传了出来。
“难...难道说...”肯尼斯的全身都在发抖，直觉告诉他那块已经成为了焦炭的残骸就是自己的左手。那个傲慢不逊的肯尼斯，现在却以恳求般的目光看着eya，大概是希望eya能否定自己的猜测吧。
“我之前的表现让你满意了吧，那么现在也请你让我愉悦吧。”看到肯尼斯痛苦的样子，caster流露出了陶醉的表情，拿走螺湮城教本之后和肯尼斯保持了距离。
胸口的伤，让说话都变得困难。
“请冷静下来，肯尼斯大人，现在立刻回到您的未婚妻身边的话...”
“trace on（投影开始）。”踉跄着走过来的avenger举起了手中投影出的黑键，果断地将肯尼斯的左手从肩膀处连根砍下。被砍下的手喷溅着血液，飞到了空中。
“你说是我的错是什么意思？你又在侮辱我吗？”
肯尼斯想要像平时一样从地面上起身，但是...无法做到，起身到一半便要摔倒的肯尼斯被lancer扶住了。
现在lancer被海魔绊住了脚步。
看着对愤怒的肯尼斯低头道歉的lancer，eya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所谓的骑士真是麻烦，需要对自己的主君立下忠诚和绝对服从的誓言，所以在这种时候就连反驳都无法做到。
“贞德，今晚无法相见实在是太遗憾了，我下次还会再来的。那时，我一定会将你从可恨的神的枷锁里解放出来！”
“...我可不认为那是你...的责任...”
“适可而止吧。”插话的是实在听不下去的eya，“让caster逃走明明是你的责任吧？责备lancer完全是无理取闹。”
现在要考虑的问题只有caster活着并取回了宝具这一件事。那是需要祭品才能发动的宝具，接下来caster还会继续寻找牺牲者吧。最坏的情况是caster完全疯狂了，直接在城市内发动宝具，这样的话，整个冬木市恐怕都会被海魔充斥吧。
看来真的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呢。大概从中caster的陷阱开始，之后的记忆都消失了。由于剧痛的冲击而导致的失忆，或者说只是想要逃避现实而想要去忘记...大概是后者吧。要说这么判断的原因，是因为有一件不可能被肯尼斯忽视的事情，他却到现在都没有察觉。
“嗯？Avenger！”
“什...什么！？”似乎无法理解刚刚发生了什么的肯尼斯，终于将视线移到了自己身体的左侧，然后整个脸都僵住了，“我...我的左手！！！”
“哦呀哦呀，好可怕好可怕。不过真的可以吗？将你的ster丢在这里不管，真是薄情的臣子呢。”
“？...非常抱歉。”
“哼，我会让你这番狂妄之言后悔的！什...”
“肯尼斯大人！”摆脱了海魔的lancer赶到了肯尼斯身边，但却对此束手无策。尽管肯尼斯的魔力使得他没有像那些孩子一样被瞬间撕碎，但也是只是时间问题。人类的魔术师的魔力不可能抵抗作为英灵的caster，证据就是，肯尼斯左手的皮肤已经一块一块地裂开，从中看到了海魔的触手。
“什么！”听到eya的话语，肯尼斯环顾四周，确认了没有caster的身影后，恶狠狠地盯着lancer，“你在干什么，lancer！”
“真是抱歉，avenger。”Caster消失之后，lancer的道歉打破了沉默，他一边给肯尼斯止血，一边低下头道歉。
Lancer按住了忍受不了剧痛而不断翻滚的肯尼斯。同时avenger再次投影出了黑键，将肯尼斯被切断的右手钉到了地上，“投影开始。火葬式典。”
“lancer...？我这是？”肯尼斯的样子不太对劲，似乎完全搞不清状况。不过刚刚受了那样的刺激，暂时性失忆也是可以理解的。
事实上，当时肯尼斯的手已经彻底没救了，神经已经被caster的魔力侵蚀，肌肉则被撕成了碎片，血液成为了召唤海魔的祭品。即使没被砍下来，那东西也已经不具备手的功能了。而且不砍掉的话，肯尼斯的下场只会是被海魔从内部吃光。Eya的选择，在lancer看来无疑是当时的最优解。
“咳...阿其波卢德家族的家主吗...似乎是让你感到很自豪的东西呢，但是在这场战争中，那种东西...完全没有意义...”
“肯尼斯大人...”
“还真是...caster逃走了。”
在那之前caster的身影就消失了，留下了重伤昏迷的肯尼斯，为了保护肯尼斯而无法追赶的lancer，和深受重伤无力追赶的avenger。
“肩膀上的魔术刻印怎么样了？”
“额...”在lancer止血之后，肯尼斯醒来了。
“肯尼斯大人？”
“这...”
“啊啊啊啊啊——”随着肯尼斯的惨叫，他握着螺湮城教本的左手不自然地膨胀起来。Caster对他做的是和之前对孩子们做的相同的事情，以肯尼斯的血液为祭品，从他的内部召唤海魔。但没有如同孩子们一样瞬间被撕裂，而是从左手开始慢慢地被侵蚀，是因为肯尼斯正通过自己的魔力来抵抗caster的魔力。不然的话，他早就被撕成碎片了。
“...刻印呢？”
“很遗憾...当时可没有时间...去管那种事...”
明明肯尼斯受了那样的伤，还能这么精神地瞪着自己，也算是挺厉害的。现在自己可是不得不用手堵着胸口的伤，连说话都觉得困难呢。
“你竟然这么做，caster！”lancer的身上涌出了强烈的杀气，架起双枪对准了caster，“别想逃跑，即使你到天涯海角，我也会追上你的！”
“...那张让人憎恶的嘴巴差不多给我闭上吧。”Avenger强忍着伤势向caster射出了黑键，但射出的黑键只是钉在了树上。
“上次saber也就算了，这次居然连caster都放走了！Lancer，你是不是又在享受战斗了？！”
“lancer，我的左手，我的左手在哪里？”肯尼斯嘶吼着打断了lancer的话。
“肯尼斯大人，您醒了。”
在看到lancer悲痛的脸色后，肯尼斯的脸变得惨白，由于剧痛和激动而充满血丝的双眼慌乱地看向周围，寻找着自己的左手。然后，他的视线停留在了eya所在的位置，准确地说是eya身后一些的地面上。在那里，有无法辨别原样被烧成了黑炭的东西。
“哼，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无名之辈，居然敢侮辱我这个阿其波卢德家族的家主。”
Caster的话语让lancer停止了动作，放着不管的话，失去左手的肯尼斯很快就会失血而死吧。而且这里是爱因兹贝伦城堡附近，虽然不认为saber会做出这样乘人之危的行为，但也不能大意。
“...不，肯尼斯大人，没有那回事。”
肯尼斯的心中只剩下了绝望。魔术师的等级与本人的魔术回路和魔术刻印的数量都有直接关系。魔术回路是每个人出生时就已经决定了的东西，是个人天赋的区别。而魔术刻印
“肯尼斯大人！”
“啊啊啊啊！！！”
但是...eya只是沉默地移开了视线。不论是多么让人难以接受的东西，事实就是事实，无法推翻。看到eya的反应，肯尼斯的脸上布满了绝望。
事实上，虽然直接下手的是lancer，但根源是肯尼斯。Lancer无法追击caster的原因也是无法放着肯尼斯不管。但真要责难已经失去了左手又昏迷不醒的肯尼斯，也没什么意义，因此不在eya的考虑范围内。
“肯尼斯大人，那个状况下除了这么做，别无选择。”
肯尼斯身上的阿其波卢德家族的魔术刻印是在手臂上的，然后现在刻着其中一半的左手消失了，那么刻印怎么样了？
“可惜，真是太可惜了，如果是个孩子就好了，你的年龄实在是太大了。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也不能有这么奢侈的要求了。”肯尼斯的背后，气息凝聚成了实体。传来的惋惜声音告诉肯尼斯，出现在身后的正是caster。
“肯尼斯大人！”
Avenger冷淡的声音揭示了肯尼斯不愿面对的残酷现实。
“那么，请还给我吧。”还流着血的caster的左手抓住了螺湮城教本，连同肯尼斯的左手一起，“作为刚刚的回报，请好好地享受我的回礼。你会被来自异界的异形从身体内部吃掉，请好好地享受这份痛苦，然后发狂而死吧！”
“你受了这样的重伤，还有让caster逃走了，这都是我的责任。”
“哼，有效地应对方式。”caster保持着安全距离，嘲弄着他们。
“什么...”
“正如刚才所说，这只是‘暂时’寄放在你这里而已。”肯尼斯惊恐地仰头。Caster高高地站在他身后，投下的阴影完全吞没了肯尼斯，嘴巴正夸张地裂开，露出邪恶的笑容。
原本应该存在的东西不见了，人类的大脑具有自我保护的功能，当痛觉到了一定程度就会屏蔽掉。肯尼斯之前没有反应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但是当他自己意识到左手消失了之后，屏蔽就解除了。肯尼斯由于剧痛而在地面上打滚，遗憾的是lancer并不会使用治愈或者止痛的魔术。
“...”明明刚醒过来，一看到自己，肯尼斯的表情就变得非常愤慨，看来真是被讨厌了呢。在港口被自己算计，这件事这么无法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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