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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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人，不过是没有牺牲就无法讴歌生命宝贵的野兽。平等之类的漂亮话，只是无法正视黑暗的弱者的戏言罢了。杂种，你的所谓的理想，不过是用来掩饰这些丑恶的借口而已。”
“你在说什么？我和切嗣从avenger那里夺走了一切是指？”
绮礼接着提问，试图找到eya灵魂深处的痛点。对于绮礼来说，看到eya的痛苦才会快乐吧。而现在eya的坚定则让他觉得无趣。
“言峰绮礼，你想用那颗心脏做什么？”
“呵呵，这话由你说出来真是讽刺。这是背叛了凛，又试图杀死卫宫士郎的你，该说的话吗？”
“哦，为什么？”
“那些你为了拯救多数而杀死的少数人呢，他们又怎么办？”
“你沉溺于卫宫切嗣那正义的伙伴的理想，作为世界的囚徒，被圈定了无止境杀戮的命运不是吗？”
Eya面无表情，并不是因为没有感情，而是因为愤怒到极点，所以反而冷静了。
“呵呵，是这样没错。Saber和吉尔伽美什，卫宫切嗣和我，我们四个人的战斗夺走了你的一切。但正因如此，我不问谁来问？”
对于发出疑问的saber，绮礼并未回答。他只是带着喜悦的笑容，紧紧地盯着eya。
“我亲手舍弃了许多东西，为了拯救一部分人而杀死了另一部分人。但即便如此，我保护过的那些东西也依然存在。我曾经一味地注视着我所失去的，而忽视了我手里还剩下的东西。正是因为这样的疏忽，才导致了想要‘抹去自己’这一执念的产生。”
“放弃吧，言峰绮礼。只要我还是我，就不会给你可乘之机。”
Eya的声音里充满了紧张
“看样子，未来的我的灵魂似乎也就剩下那么一点点了，人格基本上没有剩下，将仅有的记忆化作梦境就已经竭尽全力了。但是，在受到你和安哥拉·纽曼的刺激之后，我逐渐回想了起来。”
空气再度骚动。尤其是切嗣和saber，投向eya的眼神满是困惑。
“闹剧演完了吗，绮礼？”一直没有说话的吉尔伽美什突然开口了，此时他望向eya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愤怒或是憎恨，只是用看着无聊之物的神情看着。
听着绮礼的问题，Eya将目光投向切嗣，切嗣满脸都是诧异，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只有eya无视了吉尔伽美什和那些已经出现的宝具，注视着绮礼。
“变成无趣之物了。”绮礼的话语不带一丝温度，望向eya的视线也显得有些扫兴。
听到绮礼的自白，吉尔伽美什意味深长地笑了，谁也不知道理由。
“只是在这样道路的尽头绝望了，仅此而已。”
“卫宫士郎和凛吗？既不是卫宫切嗣，也不是远坂老师，果然最终挡在我面前的还是你和凛吗？”
这次轮到绮礼失去表情了。
可他当然也可以选择相信自己的选择，然后为了自己的理想付出行动。正是因为坚信自己的选择没有错，他才会站在这里。
“既然我的提问让你扫兴了，为什么你不亲自问问那边的那个男人呢。”
Eya的视线再次折回到绮礼身上，绮礼的脸上已经失去了笑容，正冷冷地注视着eya。
绮礼则是直接转移了矛盾，让吉尔伽美什直接向eya提问。
不只是韦伯，在场的所有人恐怕都有这样的疑问吧。
“那两人，从你身边夺走了双亲，夺走了朋友，甚至连你原本的名字都夺走了，是让你看见地狱的当事人。卫宫切嗣可是创造了让你误入歧途的契机。在那道路的尽头，绝望到想要杀死自己的，就是现在的你吧？憎恶，怨恨，想要杀死他们才是正常的想法不是吗？”
“那么多人死了，只有我得救了。无法原谅只有自己幸存，因此被‘为了他人而活’这种观念驱使，这的确是伪善。因为这样的我连该拯救什么都决定不了，只能一味地杀死少数拯救多数。”Eya轻叹了一口气，自嘲的微笑浮现在脸上。
每个人都想知道绮礼话语的含义，但且不说绮礼，eya似乎也完全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因为我已经得到了答案。别把我和你这种，连自己的存在方式都搞不清楚的人相提并论。”
“我啊，是个因为自身和世界脱节而烦恼着，并从自身的真实那里移开了视线的俗人。但在接受了未来的记忆和自己的本质之后，我现在只觉得无比满足。”
“正义的伙伴？谁也不会哭泣的世界？那只不过是胡言乱语而已，那样的世界根本就不存在。”吉尔伽美什鲜红的瞳孔注视着eya。
绮礼仿佛对这件事感到非常满意似的，止不住地大笑。
这不是讽刺是什么？绮礼明明知道eya的想法，知道如何挑衅才能让他感到痛苦，所以才这么说。
那身姿，让saber和切嗣觉得耀眼，让听到女儿名字的时臣而感到惊讶，让韦伯因为不明所以而有些慌张，让rider的神情变得温和。每个人都带着不同的感情注视着eya。
eya在帮助他们，这一事实他们都有所察觉。但原因是什么，他们同样很想知道，为什么身为敌人的eya，却要一直守护他们。
因为现在的切嗣还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做。
“真是扫兴，为了这种无趣的东西浪费本王的时间。绮礼，你要怎么交代？”
“没用的。”eya冷冷地断言，“就算你揭开我的伤疤也是没用的。”
即使如此又怎么样？Eya用自己的眼睛去看过，用自己的手去感受过，看过那么多人为了莫名其妙之物互相背叛，可也见过那么多人为了互不相识的人们献出生命。
切嗣和saber的表情，从疑惑转为惊愕。
人就是如此复杂的生物。Eya当然可以像吉尔伽美什一样，注视着人性的阴暗面，然后无情地嘲弄，游戏人间。
事到如今，又怎么会因为他人的三言两语而动摇。
“未来的圣杯战争？那是什么？”
即使是伪善，即使只是从别人那里借来的东西，eya shirou终其一生都在为了救人而行动，这就够了。不论信念如何，只要一直都这么行动，就可以被认为是“正义”吧。所谓君子论迹不论心，就是这个道理。
“我不太喜欢回到过去，杀死襁褓中的希特勒这个概念。因为没有人能审判他人的灵魂，是人们的行为有善恶之分，而不是人们本身。”
两人的话根本无法理解，但因为出现了女儿的名字，让时臣不由得想要问个究竟，却被eya用视线阻止了。
“...你在讽刺我吗？”
吉尔伽美什面无表情地取出了乖离剑，将剑尖指向了eya，他的周围，王之财宝已经展开。
“那为何不怨恨卫宫切嗣？只要现在杀死他，他就不存在了。你也就不会被囚禁于‘正义的伙伴’这种错误的幻想里了。”
Eya没有反驳，因为事实如此，无法反驳。
但也无需反驳。
“你为何要守护卫宫切嗣和saber？”
绮礼忽然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真是伪善者的台词啊。看样子是又做回了‘正义的伙伴’是吗？真让人愉悦，看来不论年龄增长了多少，内心深处仍然是个孩子吗？”
“真是碍事啊，倘若我还有未来可言的话，就先杀了你和凛吧。但是凛...算了，既然在这个世界她注定没有未来，也就没什么好可惜的了。”绮礼仿佛是打从心底遗憾一般，深深地叹了口气。
Saber和rider见状，都将警惕提到了最高，做好了战斗准备。
“最开始，我只是因为觉得拯救他人的身姿非常美好，所以才想要成为正义的伙伴。这个理想早就已经实现了，只是我没有注意到而已。凛和卫宫士郎，让我想起来了这件事。”
绮礼已经看穿了eya正痛苦不已这件事。因为eya已经意识到，爱丽丝菲尔的死亡完全就是他的错，正是由于他的过失，才导致本该消失的绮礼，化身灾厄降临这个时代，进而导致了爱丽丝菲尔的死亡。
“什么？！”
“是感激，如果没有看到你们的话，我说不定就会把这些未来的记忆当做无聊的梦境，直接抛诸脑后。”
“...你非要这么说的话，言峰绮礼，你也是当事人之一吧？”
“我感谢你这句话不论说多少遍都不足以表达我的感激之情。那么，前菜就到此为止吧，接下来就是主食了。Eya shirou，我也有问题要问你。”
这就是答案。
“随你怎么说。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你杀了他们。那两人可是我的希望。”
相反，eya的眼神中则出现了明确的杀意，“杀死凛和卫宫士郎吗？言峰绮礼，现在我又多了一条杀你的理由。”
和绮礼对峙着的eya，骄傲地说出了那两人的名字。笔直地站在那里的eya，就像一把不会扭曲或者折断的剑。
想要谁都不会受伤的世界，祈愿能够拯救目之所及的所有人，但当理解了拯救所有人是不可能的时候，尽可能减少死亡就成了唯一的选择。”
始行动？”
“这是有预兆的。从一年前开始，我就不断地梦见未来的圣杯战争，就是那场你参加了的圣杯战争。www.moyan.me我意识到那是未来的我，也不过是最近的事情。”
这是eya第二次说这句话了。
“救了一个人，视野就会变宽，就会想着下次救十个人。十个人之后是一百个人，永无止境。
这是卫宫切嗣曾经他上的道路。
绮礼满脸笑容地看着全身僵硬的eya。
] “所谓人，不过是没有牺牲就无法讴歌生命宝贵的野兽。平等之类的漂亮话，只是无法正视黑暗的弱者的戏言罢了。杂种，你的所谓的理想，不过是用来掩饰这些丑恶的借口而已。”
“你在说什么？我和切嗣从avenger那里夺走了一切是指？”
绮礼接着提问，试图找到eya灵魂深处的痛点。对于绮礼来说，看到eya的痛苦才会快乐吧。而现在eya的坚定则让他觉得无趣。
“言峰绮礼，你想用那颗心脏做什么？”
“呵呵，这话由你说出来真是讽刺。这是背叛了凛，又试图杀死卫宫士郎的你，该说的话吗？”
“哦，为什么？”
“那些你为了拯救多数而杀死的少数人呢，他们又怎么办？”
“你沉溺于卫宫切嗣那正义的伙伴的理想，作为世界的囚徒，被圈定了无止境杀戮的命运不是吗？”
Eya面无表情，并不是因为没有感情，而是因为愤怒到极点，所以反而冷静了。
“呵呵，是这样没错。Saber和吉尔伽美什，卫宫切嗣和我，我们四个人的战斗夺走了你的一切。但正因如此，我不问谁来问？”
对于发出疑问的saber，绮礼并未回答。他只是带着喜悦的笑容，紧紧地盯着eya。
“我亲手舍弃了许多东西，为了拯救一部分人而杀死了另一部分人。但即便如此，我保护过的那些东西也依然存在。我曾经一味地注视着我所失去的，而忽视了我手里还剩下的东西。正是因为这样的疏忽，才导致了想要‘抹去自己’这一执念的产生。”
“放弃吧，言峰绮礼。只要我还是我，就不会给你可乘之机。”
Eya的声音里充满了紧张
“看样子，未来的我的灵魂似乎也就剩下那么一点点了，人格基本上没有剩下，将仅有的记忆化作梦境就已经竭尽全力了。但是，在受到你和安哥拉·纽曼的刺激之后，我逐渐回想了起来。”
空气再度骚动。尤其是切嗣和saber，投向eya的眼神满是困惑。
“闹剧演完了吗，绮礼？”一直没有说话的吉尔伽美什突然开口了，此时他望向eya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愤怒或是憎恨，只是用看着无聊之物的神情看着。
听着绮礼的问题，Eya将目光投向切嗣，切嗣满脸都是诧异，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只有eya无视了吉尔伽美什和那些已经出现的宝具，注视着绮礼。
“变成无趣之物了。”绮礼的话语不带一丝温度，望向eya的视线也显得有些扫兴。
听到绮礼的自白，吉尔伽美什意味深长地笑了，谁也不知道理由。
“只是在这样道路的尽头绝望了，仅此而已。”
“卫宫士郎和凛吗？既不是卫宫切嗣，也不是远坂老师，果然最终挡在我面前的还是你和凛吗？”
这次轮到绮礼失去表情了。
可他当然也可以选择相信自己的选择，然后为了自己的理想付出行动。正是因为坚信自己的选择没有错，他才会站在这里。
“既然我的提问让你扫兴了，为什么你不亲自问问那边的那个男人呢。”
Eya的视线再次折回到绮礼身上，绮礼的脸上已经失去了笑容，正冷冷地注视着eya。
绮礼则是直接转移了矛盾，让吉尔伽美什直接向eya提问。
不只是韦伯，在场的所有人恐怕都有这样的疑问吧。
“那两人，从你身边夺走了双亲，夺走了朋友，甚至连你原本的名字都夺走了，是让你看见地狱的当事人。卫宫切嗣可是创造了让你误入歧途的契机。在那道路的尽头，绝望到想要杀死自己的，就是现在的你吧？憎恶，怨恨，想要杀死他们才是正常的想法不是吗？”
“那么多人死了，只有我得救了。无法原谅只有自己幸存，因此被‘为了他人而活’这种观念驱使，这的确是伪善。因为这样的我连该拯救什么都决定不了，只能一味地杀死少数拯救多数。”Eya轻叹了一口气，自嘲的微笑浮现在脸上。
每个人都想知道绮礼话语的含义，但且不说绮礼，eya似乎也完全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因为我已经得到了答案。别把我和你这种，连自己的存在方式都搞不清楚的人相提并论。”
“我啊，是个因为自身和世界脱节而烦恼着，并从自身的真实那里移开了视线的俗人。但在接受了未来的记忆和自己的本质之后，我现在只觉得无比满足。”
“正义的伙伴？谁也不会哭泣的世界？那只不过是胡言乱语而已，那样的世界根本就不存在。”吉尔伽美什鲜红的瞳孔注视着eya。
绮礼仿佛对这件事感到非常满意似的，止不住地大笑。
这不是讽刺是什么？绮礼明明知道eya的想法，知道如何挑衅才能让他感到痛苦，所以才这么说。
那身姿，让saber和切嗣觉得耀眼，让听到女儿名字的时臣而感到惊讶，让韦伯因为不明所以而有些慌张，让rider的神情变得温和。每个人都带着不同的感情注视着eya。
eya在帮助他们，这一事实他们都有所察觉。但原因是什么，他们同样很想知道，为什么身为敌人的eya，却要一直守护他们。
因为现在的切嗣还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做。
“真是扫兴，为了这种无趣的东西浪费本王的时间。绮礼，你要怎么交代？”
“没用的。”eya冷冷地断言，“就算你揭开我的伤疤也是没用的。”
即使如此又怎么样？Eya用自己的眼睛去看过，用自己的手去感受过，看过那么多人为了莫名其妙之物互相背叛，可也见过那么多人为了互不相识的人们献出生命。
切嗣和saber的表情，从疑惑转为惊愕。
人就是如此复杂的生物。Eya当然可以像吉尔伽美什一样，注视着人性的阴暗面，然后无情地嘲弄，游戏人间。
事到如今，又怎么会因为他人的三言两语而动摇。
“未来的圣杯战争？那是什么？”
即使是伪善，即使只是从别人那里借来的东西，eya shirou终其一生都在为了救人而行动，这就够了。不论信念如何，只要一直都这么行动，就可以被认为是“正义”吧。所谓君子论迹不论心，就是这个道理。
“我不太喜欢回到过去，杀死襁褓中的希特勒这个概念。因为没有人能审判他人的灵魂，是人们的行为有善恶之分，而不是人们本身。”
两人的话根本无法理解，但因为出现了女儿的名字，让时臣不由得想要问个究竟，却被eya用视线阻止了。
“...你在讽刺我吗？”
吉尔伽美什面无表情地取出了乖离剑，将剑尖指向了eya，他的周围，王之财宝已经展开。
“那为何不怨恨卫宫切嗣？只要现在杀死他，他就不存在了。你也就不会被囚禁于‘正义的伙伴’这种错误的幻想里了。”
Eya没有反驳，因为事实如此，无法反驳。
但也无需反驳。
“你为何要守护卫宫切嗣和saber？”
绮礼忽然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真是伪善者的台词啊。看样子是又做回了‘正义的伙伴’是吗？真让人愉悦，看来不论年龄增长了多少，内心深处仍然是个孩子吗？”
“真是碍事啊，倘若我还有未来可言的话，就先杀了你和凛吧。但是凛...算了，既然在这个世界她注定没有未来，也就没什么好可惜的了。”绮礼仿佛是打从心底遗憾一般，深深地叹了口气。
Saber和rider见状，都将警惕提到了最高，做好了战斗准备。
“最开始，我只是因为觉得拯救他人的身姿非常美好，所以才想要成为正义的伙伴。这个理想早就已经实现了，只是我没有注意到而已。凛和卫宫士郎，让我想起来了这件事。”
绮礼已经看穿了eya正痛苦不已这件事。因为eya已经意识到，爱丽丝菲尔的死亡完全就是他的错，正是由于他的过失，才导致本该消失的绮礼，化身灾厄降临这个时代，进而导致了爱丽丝菲尔的死亡。
“什么？！”
“是感激，如果没有看到你们的话，我说不定就会把这些未来的记忆当做无聊的梦境，直接抛诸脑后。”
“...你非要这么说的话，言峰绮礼，你也是当事人之一吧？”
“我感谢你这句话不论说多少遍都不足以表达我的感激之情。那么，前菜就到此为止吧，接下来就是主食了。Eya shirou，我也有问题要问你。”
这就是答案。
“随你怎么说。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你杀了他们。那两人可是我的希望。”
相反，eya的眼神中则出现了明确的杀意，“杀死凛和卫宫士郎吗？言峰绮礼，现在我又多了一条杀你的理由。”
和绮礼对峙着的eya，骄傲地说出了那两人的名字。笔直地站在那里的eya，就像一把不会扭曲或者折断的剑。
想要谁都不会受伤的世界，祈愿能够拯救目之所及的所有人，但当理解了拯救所有人是不可能的时候，尽可能减少死亡就成了唯一的选择。”
始行动？”
“这是有预兆的。从一年前开始，我就不断地梦见未来的圣杯战争，就是那场你参加了的圣杯战争。www.moyan.me我意识到那是未来的我，也不过是最近的事情。”
这是eya第二次说这句话了。
“救了一个人，视野就会变宽，就会想着下次救十个人。十个人之后是一百个人，永无止境。
这是卫宫切嗣曾经他上的道路。
绮礼满脸笑容地看着全身僵硬的e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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