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真凶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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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起初是劝我自首，后来打算去警局？反正都没成功啦，所以这个人才心灰意冷地辞职回去老家吧，当时爸爸的事业可是很好呢，所以我完全不在乎照片的事，起初只有妹妹过分谨慎一直在寻找而已。

    怎么，你是担心影响晚上的酒宴吗？我不会忘记时间。

    [怎么，你一定认为这个管理人员做了这个事吗？]

    格兰菲迪是吗，我意外地想起来多年前的一个恶心鬼。

    正常人本不该利用这点去指责的，但当时的我很关注他，平时的群聊消息会很快划过，除了他的内容。www.qingye.me

    [JNS事务所公告证明截图.jpg]

    [我:断句这么多，这样的话大家能看懂吗？]

    我和妹妹同时派人搜查过她的住处好几次，都没有拿到照片。

    [老鼠:还是尽快点]

    当时的我是怎么回复的？

    她明明可以杀了早川纱奈，却像我对夏野千棠收手一般对她熟视无睹。

    [老鼠:有交齐吗？]

    [同学B:P图很简单不是吗？]

    为什么偏偏表现得无所不知，才能出众的模样？

    振作起来吗？笑容扩大，我清楚地记得第二件事，当然和前面说的一样，还是发生在班级群内。

    她可是一直在怀疑啊，怀疑那张照片被有人偷走了。

    冷得像尸块的男人这样说道，我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什么啊，这样的怪人，真的是来保护我的人吗？爸爸这是从哪里找来的疯子极道，难道不知道我们渡边家的重要性吗？

    不行。

    好像是这样:

    [老鼠:否则]

    我去送了他一场哦，在他离开东京前，我告诉他，阳太的死的确和你分不开呢，那的确是他的笔迹，他对你是有过抱怨的。

    怀疑的对象在改变，直到一里波知的到来，与那些人牵扯的关系与妹妹微妙的执着，我不知道她在早川纱奈的班上发生了什么，她似乎本来就很讨厌早川阳奈，也很讨厌过去完全不认识的一里波知。

    在她高中入学前，也是夏野千棠死的那天，她没能从遗物中找到那张照片，于是告诉我怀疑对象可能是同时参加了吊唁与夏野千棠生前经常来往之人。毫无疑问，那个小偷是报警的早川阳奈。

    洗出来的照片，按照夏野老师的习惯，会用黑色油性笔标上固定的拍摄日期与时间。如果没有拍到本不该在教学楼的我的身影的话，那就太好了。

    无论是线上还是线下，我回到了万众瞩目的中心，他再也无法卖弄那些鲜为人知的知识点与各类见解。

    不要随意拖延我计划好的宝贵时间啊，我不耐地打量面前阴郁苍白的男人，心底再次升起对这类人群的轻视。www.cuizhi.me

    我难得点燃了很多年来差点忘记的杀意与怒火。

    那个组织终于派人来了，真是过分，让我等了好久！

    [爸爸，恭喜你在东京成为了议员，我们不再是乡下被人嘲笑的孩子了。]

    阳太啊，我怎么可能忘记你。你和我一样，只有爸爸，没有妈妈，你和我一样，很受欢迎和经常笑着做出外向开朗的模样......

    [老鼠:我刚才又去看了看手头的报纸，好像有些媒体也认为......]

    我可不想因为这个冰冷的家伙，耽误了认识波知的时间，如果再晚一点，我的妹妹，会忍不住提前处理掉她......

    只不过，两者是互为相反面的月球，差距恐惧得令人难以想象。

    可是，有着格兰菲迪称呼的男子，他有着比死人还要冰冷恐怖的微妙气场。

    班里自然是交不到朋友的，但我没想到夏野老师会让低年级的儿子与他接触。

    阳太，夏野老师真是个好爸爸呢......我反复轻抚着被渡边议员“温存”过的右脸颊，狠狠地鼓起了酸涩又肿胀的腮帮子。

    拍摄的视角也真是巧合呢，我其实没有告诉妹妹这件事，但她总是很关心我的状态，这么聪明的她，精密计算着我不在家的时间以及在破解备份手机的阴暗日记内容后能很快推理出是我才是凶手，只是我没想到，她能这么谨慎和小心，也能如此记挂着我，为此愿意替我收尾。

    怎么，一定，问号。

    杀了夏野千棠？当然了，如果不是他天真地拿着照片找到我责问我那天究竟在哪里，那天恰巧和我在一起的妹妹怎么会知道作为哥哥的我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呢？

    你没有必要知道，如果非得有个称呼，格兰菲迪。

    格兰菲迪再次拒绝。

    【真凶的自白】:

    13

    真是可怜，我微笑，开始询问他的姓名。

    第二只老鼠出现，笑容扩大，我清楚地记得那份比看见他还要翻涌而出的恶意。

    那种家伙居然是历史课代表，说起来死去的夏野老师生前很喜欢他，不惜自己偷偷多印了几张奖状鼓励他，希望他能够改变不自信的心态，重新振作起来。

    ——那不过是个极道上的小组织，人肯定是很早就出发了，毕竟我给了他一大笔钱，他根本不

    不说话多好，偏偏你喜欢卖弄自己的存在感与多余的知识？让我一直关注你这只烦人的老鼠......

    真遗憾，那是一张可以证明我犯罪时间与地点的决定性证据。里面清楚地记录了我正在打开一间办公室的侧面，监控可以被破坏或者删除，这张照片却不在我的控制之内。

    这张照片，是路过的人在校门口拍摄的，那只老鼠，其实我记得他的姓，是叫原田吧，他和阳太还有夏野老师一起站在校门右侧的樱花树下，当时笑得可真蠢。

    早川阳奈的姐姐——早川纱奈，也是阳太的同班同学，微妙的巧合呢，这个女人意外的没有丧失斗志与辞职。

    具体的样貌和名字忘记了，只记得也是个穷酸倒霉鬼模样的底层老鼠，老鼠就该有老鼠的样子，安安分分地小心忖度他的话，看他的眼色，随时随地表示出一副浅薄又可笑的姿态才是。

    是生活困苦，在底层勉强温饱度日的老鼠出身吧，无论多用力多挣扎还得回归到原来的生活，只能做现下这种不入流的打手。

    [同学A:这图一看就是假的吧。]

    他逐渐沉默与逃避学校生活，夏野老师却更加关注他，比我的父亲对我还要重视。

    啊，偏偏想起了过去的老鼠，全怪格兰菲迪，他完全不听我的话。看来我只能扫兴地去通知爸爸，让他和格兰菲迪谈谈。

    阳太，你是完美的想象中的我，也是我的新目标，好恶心，看到你我好想吐，好恐怖，看到你我好怕自己会消失。

    他没有回复，是没看到还是生气了吗？如果是后者，我会很高兴。

    我应该嚣张的生气，狠狠地教训他一顿，本该是这样的......

    [老鼠:听说有小报质疑JNS事务所存在不良事件，里面有一位管理人员......]

    我当时怎么做来着？笑容扩大。当然是，我站在正义的视角批判了他。

    格兰菲迪拒绝。

    这不算坏事，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忽视了面前人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这种老鼠，凭什么？

    ——仿佛杀了很多人，刚刚才从地狱回来。

    或许妹妹是为了我，我洋洋自得地想。于是主动替她关注了早川阳奈亲人的动态，替她收了尾。

    [我:您看看这样的话让人看得懂吗？]

    说来也是我的错，我没有注意到四月二十九号那天，有人在校门口帮那三人拍下了在树下相视而笑的最后照片。

    当然，不是此时的我，我拨通了爸爸的电话，打算让他替换了面前不通人情的冰块。

    不行。

    我能清楚地记得她的名字，是因为这是妹妹亲自下定决心杀掉的人。

    这家伙要不是穷凶极恶的极道，真的很像过去一个人啊。一样的看不懂人眼色和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原来的老师，可是和我无话不谈啊。

    九月七日 星期日

    像往常一样，我只要一出现，很多人会即时回复，零零散散几句玩笑似的赞同我，也有人玩笑似的谩骂了他几句，再向我示好与再次认同。

    那个老鼠，笑容扩大，我清楚地记得几件事，有两件是发生在班级群。

    [老鼠:大家昨天的作业]

    只是从两人的住处和身边都没有发现照片的踪迹。

    这是爸爸对我的期待吧？妈妈和他离婚是她不好，大家都这样说，爸爸受苦了，我让他失望了，我没有超过老鼠的分数，不配做渡边议员的儿子。

    断断续续的句子，有些连标点符号都没有，不像他通常连贯沉稳的长句表达，是信号出了问题，还是手机或者本人出了点毛病？

    你这家伙！

    可怜的家伙，当场就落泪了，该死，搞的我也想哭了。

    多么巧妙的质问，笑容扩大，他开始解释，其它人像往常一样像我聚拢，或是沉默地掠过这件事。

    [我:一张截图.jpg]

    双手紧紧捂住妹妹的眼睛，我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安静地捂着肿起来的面颊，在爸爸酒醉倒在沙发的那刻，轻声恭喜:

    [老鼠:如果还有人没有]

    我在过去的少年时代常常假借正义的立场，做出排挤人的一些趣事，迫于我的家庭条件或是比班里稍长一两岁的年龄优势，大部分的人总是喜欢偏袒我，即使内心有些看法，也会沉默地保持中立，事后以温和的不知情的身份与我密切交谈。

    喂，开车送我到附近的游乐园就可以了，你不用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