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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奇怪的问话，但池观月回忆着当年的事情迟疑地张了张嘴，并没有斩钉截铁地反驳。
她很好奇他接近自己时那不可言说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行，”周澄应了一声，把两人刚才说的内容都认真地记了下来后又仔细检查了一遍，“那我说一下查到的关于冯盛的信息。”
“前提是你得是患者啊。”
池观月倒没什么介意的，看着门口周澄的反应只觉得有趣。
“夏延裕帮他了呗。”另外两人闻言看了过来，池观月耸耸肩解释，“像夏延裕这种的，有个自己的私人医生甚至医疗团队再正常不过了，所以想在不留下任何记录的前提下给某个人看看病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辆车是六年前外公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当时正值池观月学期末放假回国，所以这辆车开了没多长时间她就回学校继续上学去了。
“有其他就诊记录吗？”何将醉略一思忖道，“体检一般进行的是基础的身体检查，有些问题不一定能被发现。”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体检之后？”何将醉问道。
“正是这位。”何将醉扬扬下巴示意，看戏似的看向周澄。
“休息日也是这样吗？”
“冯盛的通话记录我们也查了，他最近确实经常给家里打电话。”
“大概是体检两个月之后——也就是这个月开始，他每天都和家里通话，通话时间一般是中午休息时间和晚上十一点以后。”
这一问一答让空气短暂凝固了几秒，两人从表情到语气依旧温和无比，但双方此时都清楚他们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拉锯战。
“连早点都不卖，漫野也太差劲了吧。”池观月光明正大地在老板面前吐槽。
临出门又回头笑着跟周澄补了句：“早餐谢了啊。”
“我更倾向认为他的身体出现了问题。这个问题很容易就会在他的外表上体现出来，以至于他不仅需要回避同事，连家人也要躲着。”
池观月想了想，眼神中多出了不解：“是，好几年前买的了，怎么了？”
果然周澄也并没有介意池观月的“旁听”，拿出手机给两人看了张照片。
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是医患。
“具体是什么时候的事？”池观月微微惊讶地抬眼看向对方。
“是个思路，可以顺着查一下。另外和夏延裕相关的人员车辆也查一下，近期说不定有去过城北郊区森林。”何将醉边说边把桌子上碗筷收拾到袋子里打包系好。
“让我看看是哪位新晋的祖宗居然有幸能吃上我买的早饭——”由远及近的不着调声音打断了两人之间的诡异氛围，推门而入的周澄看见池观月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
对面的周澄一阵无语，念及这人也是真的为了帮自己才大清早把他叫过去的，于是上赶着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看在你还惦记着我也没吃的份上，算了。”
“这人就是冯盛，39岁，已婚，有个女儿。一家人没有外债，家庭经济状况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也还可以了，毕竟在夏延裕手底下谋得这么个职位还干了这么多年，对方也不会太亏待他。至于健康——我们调到了他最近一次在市医院的体检记录，”将手机上的照片向右划，下一张是一份体检报告，“没什么问题。”
何将醉耸耸肩：“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个而已。是查案子的时候刚好查到的，所以顺便问问你。”
从何将醉的反应来看，他似乎并没有掌握到所谓事故的具体细节，认定是她做过什么。
他在等，她也在等。
以往她还会为自己的别扭而默默对那些治疗师感到抱歉，直到遇到何将醉，她的负罪感反而逐渐演变成了猫捉老鼠式的乐在其中。
这也是演技吗？
池观月抬眼向何将醉递了一个询问的眼神，后者则无声示意她留在屋里安心听就好，无需回避。
“正好认识几个败家子，他们比较了解这些，等我找一个问问，”池观月低头回复方一尧刚发来的信息，起身道，“有消息了告诉你们。公司有会要开，我先走一步，你们聊。”
“发生过交通事故是吗？”
周澄当下正好在发愁这件事该从哪下手开始查，因为那些富人家各自的信息可能有一部分是互通的，但是外人要想从零开始了解却并不容易，反而很有可能会打草惊蛇。
池观月盯着他的眼睛，似乎在试图验证他这话的可信度到底有多少。
想着还是有周澄在场再一起聊刚才发生的一切案件相关的事情更为合适，于是在等他来的这段时间里，何将醉还不忘见缝插针地尽了一下咨询师的义务。
“休息日偶尔是这样，不全是。”周澄翻看着调查记录，继续道，“另外，冯盛名下有一辆车，目前是日常停在家里供妻子接送孩子使用。冯盛家距离夏氏公司大概是半个小时的车程。调取他近几个月的消费记录可以发现，他购买的东西除了一些日常生活所需之外，还有就是化妆品和玩具，看上去应该是分别买给妻子和孩子的。”
“那捎三份过来吧。”
“我是待到冯盛把夏延裕扶上车、开车离开之后才走的。接夏延裕开的车应该不是冯盛个人的，车牌号我发你，你派人查一下。”何将醉仔细回想道，“这个冯盛有点奇怪，又是帽子又是口罩的，除了俩眼睛，别的几乎没哪儿都没露。”
“有车放家里不开，离家不远还要每天给家里打好几遍电话，也没有其他不良记录……这么惦记家人的话，应该不是出轨一类的问题，反倒像是个顾家的人。他的工作虽忙，但并没有忙到不着家的程度，何况之前那个报案人说过最近很少能在公司里见到他……”
池观月一边当这咨询治疗工作是应付差事，觉得也许是因为自己矫情，所以才会连自己都理解不了为什么得了个幽闭恐惧症居然就能“怕黑怕到条件反射真实想死”，一边又在发作时迫切地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救救自己。
不得不说，漫野的老板不是真的热爱工作，就是真的会享受——一个不起眼的里间居然都能被设计得五脏俱全的，以至于池观月在里面简单洗漱出来之后，理所当然地点起了早餐。
周澄点点头：“可是冯盛自体检之后就什么就诊记录都没有了，他是怎么确定自己生病的？”
“那可太需要了！”周澄十分感动，当即感觉自己看到了救命稻草。
点头问好后，两人简单地打了个招呼算是正式认识了一下。然后几个人坐在一起，开始边吃边聊昨天晚上到凌晨发生的一切。
何将醉见状一挑眉：“你该不会以为我会说什么‘语言才是通往和平的唯一途径’吧？”
“……也不知道是说这话的人有点问题，还是不在酒吧卖早点的人有点问题。”正要打电话的何将醉收回视线，拨通电话跟周澄简单交代完前因后果后又补了一句，“正好，你过来一趟吧，来的路上捎两份早点过来。”
毕竟那秘密紧连着的是条人命，压力过大导致一系列症状产生的情况可再正常不过了。
她有点好奇对方切换到治疗师模式会是什么样子。
何将醉率先开口打破沉默，报出了个车牌号：“一辆银色Urus，是你的车吧？”
“我跟夏延裕说他车门开着的时候，他说‘老冯是不是又跟孩子打电话去了’，虽然喝多了的人说话没什么逻辑可言，但是我总觉得这话哪儿不太对劲。‘又’、‘跟孩子’、‘打电话’……”池观月反复琢磨着这寥寥几个字，“你们不觉得哪里不对吗？”
交接工作时，过往咨询师记录下的会导致她“在密闭黑暗环境中产生恐慌及强烈眩晕甚至窒息昏迷”的“症结所在”依旧成迷，而本人似乎也在不断回避探讨相关话题。短暂几天的相处下来，何将醉甚至开始怀疑这所谓的症结实际是她对自己所背负的秘密的一种反应。
何将醉点头表示认可：“所以只能揍他了。”
“至少我遇到的大部分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这么说的，”池观月无所谓道，“不过我确实期待你能给点不一样的回复，因为我觉得对于那些招人讨厌的人来说，好好讲道理什么的，实在是‘此路不通’。”
何将醉回想起当时周澄调档时的意外发现，以及辞安帮她查的资料——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至今生死未卜，与之相关的信息也一点都查不到。
周澄接着何将醉说的内容补充：“不需要经常出外勤且是个上级对他需求度很高的工作，他却可以不经常出现在公司，说明冯盛那个不得已的原因夏延裕大概率是知道的，所以才会允许他这种反常行为，这也正好能解释为什么夏延裕会说他‘又给孩子打电话去了’。”
在外留学期间，这辆车就一直停在自家车库里。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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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观月有些不可思议地笑了：“何医生，你这么教你的……‘患者’，会不会不太合适？”
“……”
池观月也不客气，直接把同剧组的那个炸药桶给拉出来抖落了一通，然后观察起何将醉的反应来。
在知道池观月是个明星之后再度见面，周澄莫名有了种紧张的距离感。即使是时不时就要和大量的人打交道、自认阅人无数的他，也不得不承认生活中实在少见并且近距离接触这种程度的美女，于是顿时就更觉得拘谨了。
一切的起因——那辆车的主人，现在却是一副仿佛对一切都不知情的样子。
池观月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然后随手叠好一起放到了袋子里，拿起手机看了看两人：“需要我帮忙吗？关于私人医生什么的。”
况且车钥匙一直放在家里，她的家人也是有可能开过这辆车的，即使她是车主也不能说明什么。
周澄摇了摇头：“最近的就这个了。”
] 有些奇怪的问话，但池观月回忆着当年的事情迟疑地张了张嘴，并没有斩钉截铁地反驳。
她很好奇他接近自己时那不可言说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行，”周澄应了一声，把两人刚才说的内容都认真地记了下来后又仔细检查了一遍，“那我说一下查到的关于冯盛的信息。”
“前提是你得是患者啊。”
池观月倒没什么介意的，看着门口周澄的反应只觉得有趣。
“夏延裕帮他了呗。”另外两人闻言看了过来，池观月耸耸肩解释，“像夏延裕这种的，有个自己的私人医生甚至医疗团队再正常不过了，所以想在不留下任何记录的前提下给某个人看看病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辆车是六年前外公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当时正值池观月学期末放假回国，所以这辆车开了没多长时间她就回学校继续上学去了。
“有其他就诊记录吗？”何将醉略一思忖道，“体检一般进行的是基础的身体检查，有些问题不一定能被发现。”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体检之后？”何将醉问道。
“正是这位。”何将醉扬扬下巴示意，看戏似的看向周澄。
“休息日也是这样吗？”
“冯盛的通话记录我们也查了，他最近确实经常给家里打电话。”
“大概是体检两个月之后——也就是这个月开始，他每天都和家里通话，通话时间一般是中午休息时间和晚上十一点以后。”
这一问一答让空气短暂凝固了几秒，两人从表情到语气依旧温和无比，但双方此时都清楚他们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拉锯战。
“连早点都不卖，漫野也太差劲了吧。”池观月光明正大地在老板面前吐槽。
临出门又回头笑着跟周澄补了句：“早餐谢了啊。”
“我更倾向认为他的身体出现了问题。这个问题很容易就会在他的外表上体现出来，以至于他不仅需要回避同事，连家人也要躲着。”
池观月想了想，眼神中多出了不解：“是，好几年前买的了，怎么了？”
果然周澄也并没有介意池观月的“旁听”，拿出手机给两人看了张照片。
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是医患。
“具体是什么时候的事？”池观月微微惊讶地抬眼看向对方。
“是个思路，可以顺着查一下。另外和夏延裕相关的人员车辆也查一下，近期说不定有去过城北郊区森林。”何将醉边说边把桌子上碗筷收拾到袋子里打包系好。
“让我看看是哪位新晋的祖宗居然有幸能吃上我买的早饭——”由远及近的不着调声音打断了两人之间的诡异氛围，推门而入的周澄看见池观月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
对面的周澄一阵无语，念及这人也是真的为了帮自己才大清早把他叫过去的，于是上赶着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看在你还惦记着我也没吃的份上，算了。”
“这人就是冯盛，39岁，已婚，有个女儿。一家人没有外债，家庭经济状况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也还可以了，毕竟在夏延裕手底下谋得这么个职位还干了这么多年，对方也不会太亏待他。至于健康——我们调到了他最近一次在市医院的体检记录，”将手机上的照片向右划，下一张是一份体检报告，“没什么问题。”
何将醉耸耸肩：“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个而已。是查案子的时候刚好查到的，所以顺便问问你。”
从何将醉的反应来看，他似乎并没有掌握到所谓事故的具体细节，认定是她做过什么。
他在等，她也在等。
以往她还会为自己的别扭而默默对那些治疗师感到抱歉，直到遇到何将醉，她的负罪感反而逐渐演变成了猫捉老鼠式的乐在其中。
这也是演技吗？
池观月抬眼向何将醉递了一个询问的眼神，后者则无声示意她留在屋里安心听就好，无需回避。
“正好认识几个败家子，他们比较了解这些，等我找一个问问，”池观月低头回复方一尧刚发来的信息，起身道，“有消息了告诉你们。公司有会要开，我先走一步，你们聊。”
“发生过交通事故是吗？”
周澄当下正好在发愁这件事该从哪下手开始查，因为那些富人家各自的信息可能有一部分是互通的，但是外人要想从零开始了解却并不容易，反而很有可能会打草惊蛇。
池观月盯着他的眼睛，似乎在试图验证他这话的可信度到底有多少。
想着还是有周澄在场再一起聊刚才发生的一切案件相关的事情更为合适，于是在等他来的这段时间里，何将醉还不忘见缝插针地尽了一下咨询师的义务。
“休息日偶尔是这样，不全是。”周澄翻看着调查记录，继续道，“另外，冯盛名下有一辆车，目前是日常停在家里供妻子接送孩子使用。冯盛家距离夏氏公司大概是半个小时的车程。调取他近几个月的消费记录可以发现，他购买的东西除了一些日常生活所需之外，还有就是化妆品和玩具，看上去应该是分别买给妻子和孩子的。”
“那捎三份过来吧。”
“我是待到冯盛把夏延裕扶上车、开车离开之后才走的。接夏延裕开的车应该不是冯盛个人的，车牌号我发你，你派人查一下。”何将醉仔细回想道，“这个冯盛有点奇怪，又是帽子又是口罩的，除了俩眼睛，别的几乎没哪儿都没露。”
“有车放家里不开，离家不远还要每天给家里打好几遍电话，也没有其他不良记录……这么惦记家人的话，应该不是出轨一类的问题，反倒像是个顾家的人。他的工作虽忙，但并没有忙到不着家的程度，何况之前那个报案人说过最近很少能在公司里见到他……”
池观月一边当这咨询治疗工作是应付差事，觉得也许是因为自己矫情，所以才会连自己都理解不了为什么得了个幽闭恐惧症居然就能“怕黑怕到条件反射真实想死”，一边又在发作时迫切地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救救自己。
不得不说，漫野的老板不是真的热爱工作，就是真的会享受——一个不起眼的里间居然都能被设计得五脏俱全的，以至于池观月在里面简单洗漱出来之后，理所当然地点起了早餐。
周澄点点头：“可是冯盛自体检之后就什么就诊记录都没有了，他是怎么确定自己生病的？”
“那可太需要了！”周澄十分感动，当即感觉自己看到了救命稻草。
点头问好后，两人简单地打了个招呼算是正式认识了一下。然后几个人坐在一起，开始边吃边聊昨天晚上到凌晨发生的一切。
何将醉见状一挑眉：“你该不会以为我会说什么‘语言才是通往和平的唯一途径’吧？”
“……也不知道是说这话的人有点问题，还是不在酒吧卖早点的人有点问题。”正要打电话的何将醉收回视线，拨通电话跟周澄简单交代完前因后果后又补了一句，“正好，你过来一趟吧，来的路上捎两份早点过来。”
毕竟那秘密紧连着的是条人命，压力过大导致一系列症状产生的情况可再正常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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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夏延裕说他车门开着的时候，他说‘老冯是不是又跟孩子打电话去了’，虽然喝多了的人说话没什么逻辑可言，但是我总觉得这话哪儿不太对劲。‘又’、‘跟孩子’、‘打电话’……”池观月反复琢磨着这寥寥几个字，“你们不觉得哪里不对吗？”
交接工作时，过往咨询师记录下的会导致她“在密闭黑暗环境中产生恐慌及强烈眩晕甚至窒息昏迷”的“症结所在”依旧成迷，而本人似乎也在不断回避探讨相关话题。短暂几天的相处下来，何将醉甚至开始怀疑这所谓的症结实际是她对自己所背负的秘密的一种反应。
何将醉点头表示认可：“所以只能揍他了。”
“至少我遇到的大部分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这么说的，”池观月无所谓道，“不过我确实期待你能给点不一样的回复，因为我觉得对于那些招人讨厌的人来说，好好讲道理什么的，实在是‘此路不通’。”
何将醉回想起当时周澄调档时的意外发现，以及辞安帮她查的资料——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至今生死未卜，与之相关的信息也一点都查不到。
周澄接着何将醉说的内容补充：“不需要经常出外勤且是个上级对他需求度很高的工作，他却可以不经常出现在公司，说明冯盛那个不得已的原因夏延裕大概率是知道的，所以才会允许他这种反常行为，这也正好能解释为什么夏延裕会说他‘又给孩子打电话去了’。”
在外留学期间，这辆车就一直停在自家车库里。
“什么……”
《暗室低徊 [刑娱]》全本免费阅读
池观月有些不可思议地笑了：“何医生，你这么教你的……‘患者’，会不会不太合适？”
“……”
池观月也不客气，直接把同剧组的那个炸药桶给拉出来抖落了一通，然后观察起何将醉的反应来。
在知道池观月是个明星之后再度见面，周澄莫名有了种紧张的距离感。即使是时不时就要和大量的人打交道、自认阅人无数的他，也不得不承认生活中实在少见并且近距离接触这种程度的美女，于是顿时就更觉得拘谨了。
一切的起因——那辆车的主人，现在却是一副仿佛对一切都不知情的样子。
池观月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然后随手叠好一起放到了袋子里，拿起手机看了看两人：“需要我帮忙吗？关于私人医生什么的。”
况且车钥匙一直放在家里，她的家人也是有可能开过这辆车的，即使她是车主也不能说明什么。
周澄摇了摇头：“最近的就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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