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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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手游宣传片能爆，是一波很好的流量。看到手游粉们能接受这个女主角，《隋夜》手游官方也是松了一口气：扬婉名气不高，签约费用不高，但却讨手游粉的喜欢，并且宣传片在微博抖音几个渠道的反响都极好——所以，《隋夜》的手游官方又向扬婉抛来了橄榄枝。
还是刚才说“好米好白好仙女”那个姑娘，COS的是《小林家的龙女仆》里的萌龙康娜酱。头顶着紫色的龙角，“康娜酱”由衷说道：“她真人也好米、好白、好仙女喔……”
美得简素，悠长。
“没有。”
她想起在南朝的时光。那些时候，弹琴都是货真价实，由她的娘亲教授，自己在家中时时弹奏的。
“是音响出问题了吗？”
“这么漂亮的小姐姐，在nili内娱竟然只是十八线？nili内娱究竟在高贵些什么？”
缥缈若仙。
办公室内，年轻的男医生身着白大褂，一双桃花眉目微微上挑：“怎么想起找我了？是科研压力太大，出现心理问题了？”
“感觉真人比宣传片里还要好看，内娱什么时候出了这号古风美人？”
“基于你说，你已经连续梦见同一个女人几次。”程从白转着笔，眼睛睨向对面：“我合理推测，也有可能，你和她之前也许见过，甚至认识。”
“没有。”
同一时间，齐楚也找到了扬婉。
“……”
这也是齐楚找到扬婉的来意。
果然台下的观众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齐楚瞧见扬婉略微怔忡的表情，还以为她是怕活动现场要表演什么才艺而担心。齐楚自认为非常了解扬婉，那就是个木头废柴美人，没一样能拿得出手的，虽说这次《隋夜》手游宣传片的事儿让她眼前亮了亮，但是最多也就是把扬婉身上这木头两个字给去掉了，仍是个废柴美人。
搞什么，要出家啊。
程从白：“说。”
“第一个节目是什么啊？怎么搞得这么有氛围感？”
“我最近，经常梦见一个女人。”沈舟回眸微沉，口吻淡淡：“但我并不认识她。”
“没有。”
“他们邀请你，去参加《隋夜》在ANC漫展的一场线下活动。”齐楚说。
因此，7点多，扬婉就被《隋夜》手游方接来了漫展，提前在后台进行妆造。陪同扬婉来的，还有星耀那边派的一个小助理，小助理名字叫唐芯，办事挺爽利的，一来漫展就帮扬婉跑前跑后，对接化妆师和后勤组也很积极。
“这一周有三次，之前没有。”
然而扬婉那抚琴的动作摆了会儿，配乐却迟迟没有响起。小助理唐芯着急了，往后台跑去：“音乐怎么还没开啊？再不放要冷场了呀。”
“漫展后勤搞得不好啊，搞得人都上台了，才发现音响不行，早干嘛去了。放着人家在台上多尴尬啊。”
“最近有和女性单独见面吗？”
“暗恋未遂？”
沈舟回否认：“不是。我来找你，是想问你一件事。”
话说回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刚刚还在一口一个“内娱药丸”“内娱乙烷”的，这会一时之间，面面相觑。
ANC漫展是北京近些年来规模较大的漫展，场地有两万多平，光是展台，就看得人眼花缭乱。当天漫展把舞台表演环节安排在了9点半，《隋夜：贵妃抚琴》则是当天的开场节目。
“昨天。”
沈舟回未置可否。
扬婉：“……还是算了吧。”
ANC漫展？线下活动？
程从白：“你恋爱了？”
她整体妆面化得轻薄细腻，远山眉型，未上眼影。只拉长了眼线的弧度，让整体的眼形显得更加纤长。唇妆不是舞台妆常见的外扩式画法，而是在原本唇形上稍点朱色。
唐芯表示赞同：“就赐封号为丽，赐居延禧宫。”
“最近有看过什么有女性角色的电影和小说吗？”
“就是就是，别说这种小爱豆，就是现在的娱乐圈，离了滤镜打光修图，有几个能看的啊？”
“喔喔，就是之前那个宣传片女主来现场弹琴吧，之前我看了宣传片，她好米好白好仙女喔！”
“你失恋了？”
“什么情况，怎么没声音啊？”
这才有了后面的故事。
唐芯吹彩虹屁：“婉婉姐可太美了！这妆造可真太好看了！”
因为在微博走红的《隋夜》手游宣传片。
程从白：“……”
这些词汇，对扬婉来说都是新词，但她什么都没问，只是默默在心中记下来，准备回去后善用搜索。
“内娱药丸！”“内娱乙烷！”
沈舟回：“关于一个女人。”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默契得出总结性结论。
“不是。”
只是后来家族被贪官奸佞所害，下了冤狱，男丁流放，女眷没入贱籍。那时是周朝末年，酷吏暴治，苛捐杂税，世道已是混乱。娘亲险些入了教坊司，那时父亲铤而走险，将娘亲救了出来，二人逃奔。
就这样，一转眼就到了周六。
镜中倒映，乌发半挽作堕马髻，朱的唇墨的眸，眉若远山青黛，配上香云纱的蜜色长裙，飘飘渺渺，晃晃荡荡，通身都透着番古典韵味。
扬婉颔首，“我知道了。”
程从白补充道：“不过，也还有另一种可能。”
“就是就是，内娱尿性，放着这样的美人不用，天天就放一堆资本家的丑孩子在那蹦跶，真是……”
亦褪去神秘面纱的，还有琴后端坐的女子，乌发半绾半松作堕马髻，香云纱蜜色裙疏落落迤逦在地。丝弦之后，她容颜空灵，秀美。
涉及到漫展，这其中的很多二次元名词，都是扬婉所不熟悉的，因此在周六前，扬婉都花时间在家中善用百度搜索，认真学习了解。
至于说后来她的父亲是如何入了叛军，又是如何阴差阳错追随了南朝的开国皇帝光启帝，成了南朝元老将领，那就是另一段故事了。
唐芯只能干着急：如果表演还没开始，设备出故障了，倒是还好，只是让观众多等几分钟的事情。但是表演已经开始了，婉婉姐人都到台上去了，这时候出岔子，不是让她在台上出丑吗？！
扬婉这边化好了妆，那边后台调试好了设备。随着舞台干冰慢慢升腾，整个舞台营造得若梦若幻。这时下方的观众已经将舞台围得水泄不通，因此没有人留意，在不经意间，连接音响的线松动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次默契得出总结性结论。
程从白停下笔，用专业术语解释道：“弗洛伊德认为，梦是现实的镜子。人们在梦中感受到的幸福、快乐、恐惧和焦虑，都是潜意识的投射。所以，你梦境中的女人，可能预示着你在感情的波动或者家庭问题的出现。”
在仍然热烈的讨论中，舞台干冰制造云雾若仙境，在那仙境中，有一人，一琴，意境缥缈。云飘雾散，凤身桐木古琴褪去了面纱，那柄古琴平放在小几，琴旁设梅花小瓶，古朴高雅。
程从白笑了，“这不是看你绷着脸太严肃，开个玩笑吗？行，你说，我听着。”
“就是那个《隋夜》的节目嘛。”
沈舟回问：“什么可能？”
程从白：“…………”
“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
唐芯着急，正准备去和观众们解释一下，维持一下秩序。却忽
“内娱药丸！”“内娱乙烷！”
齐楚的意思，是让自己到现场去，装成会弹琴的样子即可。
“只是你忘了。”
齐楚安抚她道：“没事，线下活动不需要你做什么。活动方准备了一张古琴——当然也不需要你弹，你上手假模假样拨一下就行，后台自动给你配乐《阳关三叠》。你摆个样子就行了，懂？”
办公室门外，贴着医师信息牌：心理诊疗科主任医师，程从白。
翌日，京大附属医院心理诊疗科。
后台的工作人员也是火急火燎地检查：“不知道啊，刚刚我们调试的时候，音响都是正常的。”
齐楚说的ANC漫展，全名ANC北京国际动漫游戏狂欢节。在北京国家会议中心举办，时间是周六。漫展安排了表演环节，有汉服秀、宅舞、乐团表演等节目，扬婉所表演的正是其中的一个节目：《隋夜：贵妃抚琴》。
按照节目预先的准备，那把古琴虽是货真价实，不是什么道具琴，但节目方也没指望真弹，因此是扬婉一登台，设备组就开始放音乐——当然，台下观众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漫展表演嘛，对专业性要求也不高，大家都只是图一乐呵，也没人计较这个。
扬婉感慨于这个时代的先进。在这里，人们甚至都无需弹琴，就能有音乐相配。
“……”
沈舟回：“不是。”
琴棋书画，曾几何时，都是大方之家才能有的爱好。扬婉的娘亲，出身于周朝的世家大族，大姓兰陵萧氏，是真正的高门贵女。而她的父亲，只是府里的马夫。二人身份，依照当时来说，是云泥之别。周朝以儒治天下，礼教严苛，二人间也并未发生什么话本子里那些才子佳人的故事。
“切，那不都是P出来的。那女的好像是娱乐圈三百六十线的一个小爱豆吧，像这种小爱豆经不起线下活动的，一来一个见光死。”
“经常梦见……大概是什么频次？”
化妆师点头表示同意：“我要是皇帝，高低得封扬小姐当个贵妃。”
“最近有新认识的女性吗？”
] 这次手游宣传片能爆，是一波很好的流量。看到手游粉们能接受这个女主角，《隋夜》手游官方也是松了一口气：扬婉名气不高，签约费用不高，但却讨手游粉的喜欢，并且宣传片在微博抖音几个渠道的反响都极好——所以，《隋夜》的手游官方又向扬婉抛来了橄榄枝。
还是刚才说“好米好白好仙女”那个姑娘，COS的是《小林家的龙女仆》里的萌龙康娜酱。头顶着紫色的龙角，“康娜酱”由衷说道：“她真人也好米、好白、好仙女喔……”
美得简素，悠长。
“没有。”
她想起在南朝的时光。那些时候，弹琴都是货真价实，由她的娘亲教授，自己在家中时时弹奏的。
“是音响出问题了吗？”
“这么漂亮的小姐姐，在nili内娱竟然只是十八线？nili内娱究竟在高贵些什么？”
缥缈若仙。
办公室内，年轻的男医生身着白大褂，一双桃花眉目微微上挑：“怎么想起找我了？是科研压力太大，出现心理问题了？”
“感觉真人比宣传片里还要好看，内娱什么时候出了这号古风美人？”
“基于你说，你已经连续梦见同一个女人几次。”程从白转着笔，眼睛睨向对面：“我合理推测，也有可能，你和她之前也许见过，甚至认识。”
“没有。”
同一时间，齐楚也找到了扬婉。
“……”
这也是齐楚找到扬婉的来意。
果然台下的观众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齐楚瞧见扬婉略微怔忡的表情，还以为她是怕活动现场要表演什么才艺而担心。齐楚自认为非常了解扬婉，那就是个木头废柴美人，没一样能拿得出手的，虽说这次《隋夜》手游宣传片的事儿让她眼前亮了亮，但是最多也就是把扬婉身上这木头两个字给去掉了，仍是个废柴美人。
搞什么，要出家啊。
程从白：“说。”
“第一个节目是什么啊？怎么搞得这么有氛围感？”
“我最近，经常梦见一个女人。”沈舟回眸微沉，口吻淡淡：“但我并不认识她。”
“没有。”
“他们邀请你，去参加《隋夜》在ANC漫展的一场线下活动。”齐楚说。
因此，7点多，扬婉就被《隋夜》手游方接来了漫展，提前在后台进行妆造。陪同扬婉来的，还有星耀那边派的一个小助理，小助理名字叫唐芯，办事挺爽利的，一来漫展就帮扬婉跑前跑后，对接化妆师和后勤组也很积极。
“这一周有三次，之前没有。”
然而扬婉那抚琴的动作摆了会儿，配乐却迟迟没有响起。小助理唐芯着急了，往后台跑去：“音乐怎么还没开啊？再不放要冷场了呀。”
“漫展后勤搞得不好啊，搞得人都上台了，才发现音响不行，早干嘛去了。放着人家在台上多尴尬啊。”
“最近有和女性单独见面吗？”
“暗恋未遂？”
沈舟回否认：“不是。我来找你，是想问你一件事。”
话说回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刚刚还在一口一个“内娱药丸”“内娱乙烷”的，这会一时之间，面面相觑。
ANC漫展是北京近些年来规模较大的漫展，场地有两万多平，光是展台，就看得人眼花缭乱。当天漫展把舞台表演环节安排在了9点半，《隋夜：贵妃抚琴》则是当天的开场节目。
“昨天。”
沈舟回未置可否。
扬婉：“……还是算了吧。”
ANC漫展？线下活动？
程从白：“你恋爱了？”
她整体妆面化得轻薄细腻，远山眉型，未上眼影。只拉长了眼线的弧度，让整体的眼形显得更加纤长。唇妆不是舞台妆常见的外扩式画法，而是在原本唇形上稍点朱色。
唐芯表示赞同：“就赐封号为丽，赐居延禧宫。”
“最近有看过什么有女性角色的电影和小说吗？”
“就是就是，别说这种小爱豆，就是现在的娱乐圈，离了滤镜打光修图，有几个能看的啊？”
“喔喔，就是之前那个宣传片女主来现场弹琴吧，之前我看了宣传片，她好米好白好仙女喔！”
“你失恋了？”
“什么情况，怎么没声音啊？”
这才有了后面的故事。
唐芯吹彩虹屁：“婉婉姐可太美了！这妆造可真太好看了！”
因为在微博走红的《隋夜》手游宣传片。
程从白：“……”
这些词汇，对扬婉来说都是新词，但她什么都没问，只是默默在心中记下来，准备回去后善用搜索。
“内娱药丸！”“内娱乙烷！”
沈舟回：“关于一个女人。”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默契得出总结性结论。
“不是。”
只是后来家族被贪官奸佞所害，下了冤狱，男丁流放，女眷没入贱籍。那时是周朝末年，酷吏暴治，苛捐杂税，世道已是混乱。娘亲险些入了教坊司，那时父亲铤而走险，将娘亲救了出来，二人逃奔。
就这样，一转眼就到了周六。
镜中倒映，乌发半挽作堕马髻，朱的唇墨的眸，眉若远山青黛，配上香云纱的蜜色长裙，飘飘渺渺，晃晃荡荡，通身都透着番古典韵味。
扬婉颔首，“我知道了。”
程从白补充道：“不过，也还有另一种可能。”
“就是就是，内娱尿性，放着这样的美人不用，天天就放一堆资本家的丑孩子在那蹦跶，真是……”
亦褪去神秘面纱的，还有琴后端坐的女子，乌发半绾半松作堕马髻，香云纱蜜色裙疏落落迤逦在地。丝弦之后，她容颜空灵，秀美。
涉及到漫展，这其中的很多二次元名词，都是扬婉所不熟悉的，因此在周六前，扬婉都花时间在家中善用百度搜索，认真学习了解。
至于说后来她的父亲是如何入了叛军，又是如何阴差阳错追随了南朝的开国皇帝光启帝，成了南朝元老将领，那就是另一段故事了。
唐芯只能干着急：如果表演还没开始，设备出故障了，倒是还好，只是让观众多等几分钟的事情。但是表演已经开始了，婉婉姐人都到台上去了，这时候出岔子，不是让她在台上出丑吗？！
扬婉这边化好了妆，那边后台调试好了设备。随着舞台干冰慢慢升腾，整个舞台营造得若梦若幻。这时下方的观众已经将舞台围得水泄不通，因此没有人留意，在不经意间，连接音响的线松动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次默契得出总结性结论。
程从白停下笔，用专业术语解释道：“弗洛伊德认为，梦是现实的镜子。人们在梦中感受到的幸福、快乐、恐惧和焦虑，都是潜意识的投射。所以，你梦境中的女人，可能预示着你在感情的波动或者家庭问题的出现。”
在仍然热烈的讨论中，舞台干冰制造云雾若仙境，在那仙境中，有一人，一琴，意境缥缈。云飘雾散，凤身桐木古琴褪去了面纱，那柄古琴平放在小几，琴旁设梅花小瓶，古朴高雅。
程从白笑了，“这不是看你绷着脸太严肃，开个玩笑吗？行，你说，我听着。”
“就是那个《隋夜》的节目嘛。”
沈舟回问：“什么可能？”
程从白：“…………”
“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
唐芯着急，正准备去和观众们解释一下，维持一下秩序。却忽
“内娱药丸！”“内娱乙烷！”
齐楚的意思，是让自己到现场去，装成会弹琴的样子即可。
“只是你忘了。”
齐楚安抚她道：“没事，线下活动不需要你做什么。活动方准备了一张古琴——当然也不需要你弹，你上手假模假样拨一下就行，后台自动给你配乐《阳关三叠》。你摆个样子就行了，懂？”
办公室门外，贴着医师信息牌：心理诊疗科主任医师，程从白。
翌日，京大附属医院心理诊疗科。
后台的工作人员也是火急火燎地检查：“不知道啊，刚刚我们调试的时候，音响都是正常的。”
齐楚说的ANC漫展，全名ANC北京国际动漫游戏狂欢节。在北京国家会议中心举办，时间是周六。漫展安排了表演环节，有汉服秀、宅舞、乐团表演等节目，扬婉所表演的正是其中的一个节目：《隋夜：贵妃抚琴》。
按照节目预先的准备，那把古琴虽是货真价实，不是什么道具琴，但节目方也没指望真弹，因此是扬婉一登台，设备组就开始放音乐——当然，台下观众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漫展表演嘛，对专业性要求也不高，大家都只是图一乐呵，也没人计较这个。
扬婉感慨于这个时代的先进。在这里，人们甚至都无需弹琴，就能有音乐相配。
“……”
沈舟回：“不是。”
琴棋书画，曾几何时，都是大方之家才能有的爱好。扬婉的娘亲，出身于周朝的世家大族，大姓兰陵萧氏，是真正的高门贵女。而她的父亲，只是府里的马夫。二人身份，依照当时来说，是云泥之别。周朝以儒治天下，礼教严苛，二人间也并未发生什么话本子里那些才子佳人的故事。
“切，那不都是P出来的。那女的好像是娱乐圈三百六十线的一个小爱豆吧，像这种小爱豆经不起线下活动的，一来一个见光死。”
“经常梦见……大概是什么频次？”
化妆师点头表示同意：“我要是皇帝，高低得封扬小姐当个贵妃。”
“最近有新认识的女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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