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杀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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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隐之中，似乎和谢谦有些像。
沉默半晌，太后没有等到姜婉的附和，微微抬起头，语气似警告又似请求：“三娘，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哀家的兄弟为了我们母子都死完了。
魏贤已经是通缉犯，郑国公有太后在，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太子可是皇帝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机会，结果越发阳奉阴违。
姜婉望着锦云的眼睛，慢慢接过她的金簪：“我想问你一个问题，皇后知道太子暗中帮你吗？”
太后的本意，不过是要她死而已。
快两个时辰，大门才从里面打开，宫婢躬身看去姜婉入内。
“你明白吗？三娘？”
太后的意思也很明确，郑家在她在，对皇帝有恩，动不得，所以锦云必须死，公主若是不想动手，那么姜婉就要代替公主动手。
见到姜婉，锦云的手慢慢垂下来，哭着哭着就笑了：“有顾少夫人在公主身边，奴婢很放心，只是奴婢想着，既然愧对公主的信任，在死前，总要给公主留点筹码。”
永平猛地抬起头来：“这是父皇吩咐的？！”
当初太子妃算计我，太子利用我，我不也没有计较吗？只要事情查清楚，该补偿的补偿，该惩罚的惩罚，这样不就好了吗？为什么非要牺牲锦云呢？”
过了好一会儿，永平才回过神来，转头望向皇宫：“回，我今晚需要皇祖母陪着，不然，锦云就白死了。”
“内侍省？朱彪不是已经被大理寺抓了吗？魏贤这会儿也被通缉追杀，锦云怎么还能走内侍省的路子？”姜婉说完，立刻想到一个人。
随着锦云闷哼一声，鲜血从脖子处的伤口流出来，很快流进永平的手掌中，指缝里。
“公主，我这么和你说吧，如果一条船上，有太后，郑国公，还有锦云，现在船破了，需要牺牲一个人，船才能到岸边，你会选择牺牲谁？”
“这只是一个比喻，一个假设，真出现这种状况，你会怎么选？”姜婉耐着性子解释，让永平再次做选择。
姜婉也没指望能在这件事扳倒太后，毕竟她能察觉到，京城出现的疫病，不是太后的本意。
“当——”李安下意识回道，察觉不对，严肃着扭脸看过来，“顾少夫人，郑家有太后在，你动不了他。”
她抬手擦掉眼泪，抬起头望着姜婉，把手里的金簪递过来，“顾少夫人，公主不敢，您来吧！奴婢就这么死了，太后会松一口气，皇帝会不满意。
来到他们面前，姜婉问：“我们能见一见锦云吗？”
她不再管什么礼节，上前去拉永平公主的手，语重心长的劝道：“太后看着您长大的，锦云是她替公主挑选的人，现在锦云犯错，太后娘娘何尝不自责？”
“公主。”姜婉有点担心。
锦云泪眼婆娑，不停往下流，哽咽道：“奴婢能为公主而死，是奴婢的福气。奴婢别无所求，希望公主能照顾好我的家人。”
姜婉回头，发现永平眼神坚定的道：“我来。”
太子这么做，皇后知道吗？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总算是说动了永平，姜婉赶紧躬身告辞，带着永平离开这里。
在动手的那一刻，永平的眼睛一直是红的，直到现在，血丝依然没有消退。
很明显，皇帝生气的原因，正是这个。
姜婉很难受，什么话都没有说，扶着她上车，陪她进宫。
她很认真，无关恩怨，只想听听别人对父亲的评价。
听非亲非故的官员说起父亲，姜婉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父亲的形象在脑海里，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
抛掉繁杂的思绪，姜婉来到关押锦云的地方，李安站在门口，望着里头，锦云不停给永平磕头的场景直摇头。
姜婉不知道该怎么说，脸面这种东西，有时候比性命还重要，何况只是牺牲一个宫婢的性命而已。
在宫门口，永平突然命人停车，对姜
姜婉知道，永平心里有了选择，已经隐隐想通。
跟着宫婢进入寝殿，隔着珠帘，姜婉听到太后的声音幽幽传出来。
“来人！带我去见锦云！”永平慌了，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父皇居然要将凌迟用在锦云身上。
前方锦云的声音突然变大，拉回姜婉的思绪，她和李安说了声，快步走过去，按住锦云的手。
郑国公是哀家看着长大的，他又为了保护我儿，伤了身体，好不容易熬到太平日子，纵然犯了些错，他到底是哀家最亲的侄儿。”
姜婉自嘲笑笑：“我也没想现在动他，只是想问问李大人，在您眼里，我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从姜婉手里拿过金簪，永平走到锦云面前，扶着她起来，望着她的眉眼道：“这不是你的错，你是听命办事，结果却要用你的死来平息这件事，是我无能，不能保护你。”
“不可能！”永平立即反驳。
正当姜婉要回话，永平公主忽然抬起头来：“皇祖母，郑国公对父皇有救命之恩，郑家对我们李家鞠躬尽瘁，功过相抵。
永平从未像今天这么真切的明白，原来血这么热。
见姜婉露出缅怀的神色，并无其他异样，李安才放下一点戒心，说起姜来的事。
“公主！你杀了奴婢！杀了奴婢吧！只有这样，太后和陛下才会对您愧疚，以后公主俩要保护谁，不必再像今天这样受人掣肘！”
“锦云姑姑，你别逼公主。”
姜婉没有进去，直接站在他身边：“李大人，最近辛苦你了，要办洛城的事，又要回京办宫里的事。”
与其这样，不如叫皇帝满意，让太后新生愧疚，将来不管谁登基称帝，有太后和陛下的交代，公主会过得更好。”
她来这里之前，永平怎么都没有想过，锦云居然要自己亲手杀了她。
“公主想回宫吗？”姜婉不知道永平此刻在想什么，只是猜测，也许她这个时候很讨厌皇宫。
顾望没有回话，只是叹了一气，叫姜婉去陪公主。
我都想好了，事情调查清楚，父皇消除对你们的怀疑，肯定会重赏重用你们，郑家受罚，他们到底是皇祖母的娘家，又对父皇有恩，惩罚也不会多严重，敲打下他们而已嘛。www.yushu.me
不知道太后和永平说了什么，姜婉只能看到永平的背影，垂着头，大半张脸都淹没在阴影里。
“我会照顾好他们的。”永平拥抱住锦云，扬起金簪用力插进了锦云的脖子。
“是，秋后处刑。”顾望知道里面的内情，侧身让路，“她一直想见公主。”
姜婉被拦在门口，嬷嬷只请了永平进去。www.yatong.me
再次来到天牢，公公顾望正和李安说着话。
如果是他的话，一切就能说通。
锦云犹豫了下说：“奴婢猜，皇后知道。”
从天牢出来，天空黑沉沉的。
“公主，此事还需要调查，太后既然说郑国公不是主谋，定然是有原因的，锦云姑姑，我们亲自去问不就成了吗？”
走在宫道上，永平面如枯槁，心如刀割，她真的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姜氏，永平这孩子最信任你，也只听你的话，锦云既然背叛公主，必须严惩不贷，这才能以儆效尤，皇家威严不容挑衅。”
太后那边自然是将责任推到锦云和别人身上，她和永平还是亲亲祖孙。
“好。”姜婉闭了闭眼，心里有了定数。
可锦云又做错了什么？她不是听皇祖母的话才帮郑国公的吗？如果这件事郑国公不是主谋，那谁是主谋？”
顾望抬头望东宫的方向看去：“陛下生气的原因在于，太子也参与其中，内侍省又要换一波人了。”
永平连退两步，靠在墙上，不敢接过锦云手里的金簪。
有时候姜婉在想，如果永平是从前的永平，或许就不会出现今日这种争执，甚至不需要闹到太后面前，锦云当场被处决也说不定。
走着走着，永平公主忽然停下来，转身抓着姜婉的双手：“我知道婉姐姐厉害，不会让坏人得逞，我知道你和顾家被父皇怀疑，我也知道皇祖母肯定会护着郑家。
姜婉前后看了下，确定没有人靠近，压低声音问：“公爹，郑国公是不是和魏贤还有联系？”
“对了，李大人认识我父亲吗？”姜婉冷不丁的问了句。
她握紧金簪，准备动手时，手腕忽然被永平抓住。
永平唇瓣动了动，眼神变幻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回答姜婉的问题。
跪着的锦云松了口气，眼里满是欣慰：“谢谢公主成全。”
姜婉本来要跟过去，顾望吩咐李安去跟着公主，叫她留下来，将目前查到的情况逐一告知。
眼看着祖孙俩剑拔弩张，姜婉要是再不管，怕是真会伤了两人多年来的感情。
李安笑了笑：“哪里有你们辛苦，为人臣子，都是给陛下办事，我已经算是轻松的了。 ”
太后声音沉下来，满脸痛惜：“永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锦云就这么重要吗？我是可是养大你的祖母，为了区区一个宫婢，你就忍心叫祖母伤心？”
“太后娘娘有请。”
宫内的情况并不复杂，锦云是听从太后的意思去帮郑国公的，只不过她这次走的还是内侍省的路，皇帝很生气，这才要凌迟处决她。
“我们去见锦云。”姜婉也想知道，锦云和郑国公是怎么联络上的。
李安看着她身边的永平，迟疑道：“我们已经审问过锦云，该知道的已经知道，陛下的意思是，处以凌迟之刑。”
姜婉欲言又止，有些事必须永平自己想通，不然她说再多，永平还是不能理解。
] 隐隐之中，似乎和谢谦有些像。
沉默半晌，太后没有等到姜婉的附和，微微抬起头，语气似警告又似请求：“三娘，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哀家的兄弟为了我们母子都死完了。
魏贤已经是通缉犯，郑国公有太后在，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太子可是皇帝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机会，结果越发阳奉阴违。
姜婉望着锦云的眼睛，慢慢接过她的金簪：“我想问你一个问题，皇后知道太子暗中帮你吗？”
太后的本意，不过是要她死而已。
快两个时辰，大门才从里面打开，宫婢躬身看去姜婉入内。
“你明白吗？三娘？”
太后的意思也很明确，郑家在她在，对皇帝有恩，动不得，所以锦云必须死，公主若是不想动手，那么姜婉就要代替公主动手。
见到姜婉，锦云的手慢慢垂下来，哭着哭着就笑了：“有顾少夫人在公主身边，奴婢很放心，只是奴婢想着，既然愧对公主的信任，在死前，总要给公主留点筹码。”
永平猛地抬起头来：“这是父皇吩咐的？！”
当初太子妃算计我，太子利用我，我不也没有计较吗？只要事情查清楚，该补偿的补偿，该惩罚的惩罚，这样不就好了吗？为什么非要牺牲锦云呢？”
过了好一会儿，永平才回过神来，转头望向皇宫：“回，我今晚需要皇祖母陪着，不然，锦云就白死了。”
“内侍省？朱彪不是已经被大理寺抓了吗？魏贤这会儿也被通缉追杀，锦云怎么还能走内侍省的路子？”姜婉说完，立刻想到一个人。
随着锦云闷哼一声，鲜血从脖子处的伤口流出来，很快流进永平的手掌中，指缝里。
“公主，我这么和你说吧，如果一条船上，有太后，郑国公，还有锦云，现在船破了，需要牺牲一个人，船才能到岸边，你会选择牺牲谁？”
“这只是一个比喻，一个假设，真出现这种状况，你会怎么选？”姜婉耐着性子解释，让永平再次做选择。
姜婉也没指望能在这件事扳倒太后，毕竟她能察觉到，京城出现的疫病，不是太后的本意。
“当——”李安下意识回道，察觉不对，严肃着扭脸看过来，“顾少夫人，郑家有太后在，你动不了他。”
她抬手擦掉眼泪，抬起头望着姜婉，把手里的金簪递过来，“顾少夫人，公主不敢，您来吧！奴婢就这么死了，太后会松一口气，皇帝会不满意。
来到他们面前，姜婉问：“我们能见一见锦云吗？”
她不再管什么礼节，上前去拉永平公主的手，语重心长的劝道：“太后看着您长大的，锦云是她替公主挑选的人，现在锦云犯错，太后娘娘何尝不自责？”
“公主。”姜婉有点担心。
锦云泪眼婆娑，不停往下流，哽咽道：“奴婢能为公主而死，是奴婢的福气。奴婢别无所求，希望公主能照顾好我的家人。”
姜婉回头，发现永平眼神坚定的道：“我来。”
太子这么做，皇后知道吗？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总算是说动了永平，姜婉赶紧躬身告辞，带着永平离开这里。
在动手的那一刻，永平的眼睛一直是红的，直到现在，血丝依然没有消退。
很明显，皇帝生气的原因，正是这个。
姜婉很难受，什么话都没有说，扶着她上车，陪她进宫。
她很认真，无关恩怨，只想听听别人对父亲的评价。
听非亲非故的官员说起父亲，姜婉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父亲的形象在脑海里，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
抛掉繁杂的思绪，姜婉来到关押锦云的地方，李安站在门口，望着里头，锦云不停给永平磕头的场景直摇头。
姜婉不知道该怎么说，脸面这种东西，有时候比性命还重要，何况只是牺牲一个宫婢的性命而已。
在宫门口，永平突然命人停车，对姜
姜婉知道，永平心里有了选择，已经隐隐想通。
跟着宫婢进入寝殿，隔着珠帘，姜婉听到太后的声音幽幽传出来。
“来人！带我去见锦云！”永平慌了，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父皇居然要将凌迟用在锦云身上。
前方锦云的声音突然变大，拉回姜婉的思绪，她和李安说了声，快步走过去，按住锦云的手。
郑国公是哀家看着长大的，他又为了保护我儿，伤了身体，好不容易熬到太平日子，纵然犯了些错，他到底是哀家最亲的侄儿。”
姜婉自嘲笑笑：“我也没想现在动他，只是想问问李大人，在您眼里，我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从姜婉手里拿过金簪，永平走到锦云面前，扶着她起来，望着她的眉眼道：“这不是你的错，你是听命办事，结果却要用你的死来平息这件事，是我无能，不能保护你。”
“不可能！”永平立即反驳。
正当姜婉要回话，永平公主忽然抬起头来：“皇祖母，郑国公对父皇有救命之恩，郑家对我们李家鞠躬尽瘁，功过相抵。
永平从未像今天这么真切的明白，原来血这么热。
见姜婉露出缅怀的神色，并无其他异样，李安才放下一点戒心，说起姜来的事。
“公主！你杀了奴婢！杀了奴婢吧！只有这样，太后和陛下才会对您愧疚，以后公主俩要保护谁，不必再像今天这样受人掣肘！”
“锦云姑姑，你别逼公主。”
姜婉没有进去，直接站在他身边：“李大人，最近辛苦你了，要办洛城的事，又要回京办宫里的事。”
与其这样，不如叫皇帝满意，让太后新生愧疚，将来不管谁登基称帝，有太后和陛下的交代，公主会过得更好。”
她来这里之前，永平怎么都没有想过，锦云居然要自己亲手杀了她。
“公主想回宫吗？”姜婉不知道永平此刻在想什么，只是猜测，也许她这个时候很讨厌皇宫。
顾望没有回话，只是叹了一气，叫姜婉去陪公主。
我都想好了，事情调查清楚，父皇消除对你们的怀疑，肯定会重赏重用你们，郑家受罚，他们到底是皇祖母的娘家，又对父皇有恩，惩罚也不会多严重，敲打下他们而已嘛。www.yushu.me
不知道太后和永平说了什么，姜婉只能看到永平的背影，垂着头，大半张脸都淹没在阴影里。
“我会照顾好他们的。”永平拥抱住锦云，扬起金簪用力插进了锦云的脖子。
“是，秋后处刑。”顾望知道里面的内情，侧身让路，“她一直想见公主。”
姜婉被拦在门口，嬷嬷只请了永平进去。www.yatong.me
再次来到天牢，公公顾望正和李安说着话。
如果是他的话，一切就能说通。
锦云犹豫了下说：“奴婢猜，皇后知道。”
从天牢出来，天空黑沉沉的。
“公主，此事还需要调查，太后既然说郑国公不是主谋，定然是有原因的，锦云姑姑，我们亲自去问不就成了吗？”
走在宫道上，永平面如枯槁，心如刀割，她真的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姜氏，永平这孩子最信任你，也只听你的话，锦云既然背叛公主，必须严惩不贷，这才能以儆效尤，皇家威严不容挑衅。”
太后那边自然是将责任推到锦云和别人身上，她和永平还是亲亲祖孙。
“好。”姜婉闭了闭眼，心里有了定数。
可锦云又做错了什么？她不是听皇祖母的话才帮郑国公的吗？如果这件事郑国公不是主谋，那谁是主谋？”
顾望抬头望东宫的方向看去：“陛下生气的原因在于，太子也参与其中，内侍省又要换一波人了。”
永平连退两步，靠在墙上，不敢接过锦云手里的金簪。
有时候姜婉在想，如果永平是从前的永平，或许就不会出现今日这种争执，甚至不需要闹到太后面前，锦云当场被处决也说不定。
走着走着，永平公主忽然停下来，转身抓着姜婉的双手：“我知道婉姐姐厉害，不会让坏人得逞，我知道你和顾家被父皇怀疑，我也知道皇祖母肯定会护着郑家。
姜婉前后看了下，确定没有人靠近，压低声音问：“公爹，郑国公是不是和魏贤还有联系？”
“对了，李大人认识我父亲吗？”姜婉冷不丁的问了句。
她握紧金簪，准备动手时，手腕忽然被永平抓住。
永平唇瓣动了动，眼神变幻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回答姜婉的问题。
跪着的锦云松了口气，眼里满是欣慰：“谢谢公主成全。”
姜婉本来要跟过去，顾望吩咐李安去跟着公主，叫她留下来，将目前查到的情况逐一告知。
眼看着祖孙俩剑拔弩张，姜婉要是再不管，怕是真会伤了两人多年来的感情。
李安笑了笑：“哪里有你们辛苦，为人臣子，都是给陛下办事，我已经算是轻松的了。 ”
太后声音沉下来，满脸痛惜：“永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锦云就这么重要吗？我是可是养大你的祖母，为了区区一个宫婢，你就忍心叫祖母伤心？”
“太后娘娘有请。”
宫内的情况并不复杂，锦云是听从太后的意思去帮郑国公的，只不过她这次走的还是内侍省的路，皇帝很生气，这才要凌迟处决她。
“我们去见锦云。”姜婉也想知道，锦云和郑国公是怎么联络上的。
李安看着她身边的永平，迟疑道：“我们已经审问过锦云，该知道的已经知道，陛下的意思是，处以凌迟之刑。”
姜婉欲言又止，有些事必须永平自己想通，不然她说再多，永平还是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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