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人鱼的坟墓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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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梨张张嘴，对事情的发展有点讶异，她问道：“既然她们感情很好，夏蕾为什么会对塞波洛娃下毒？”

    “正是如此，所以人鱼种不像人类一样重视家庭和亲缘关系，我们的族群观念十分淡薄。”

    “我也不清楚，她们看起来像是在一起过一段时间。”塞波洛娃恍惚地摇摇头，“母亲当时很开心。”

    塞波洛娃对这个老套的爱情故事嗤之以鼻。

    曾经就有人亲眼发现了人鱼。

    难道她的母亲塞芙娅被下毒后失踪的遭遇，会跟这个从未被提及的亲生父亲有关吗？

    她奋力朝塞芙娅的方向追过去，也就是这时她见到了夏蕾。

    塞芙娅貌美强大，是神所创造出的原初物种之一。

    “你的母亲是跟这个人类渔女夏蕾生下你的吗？”

    多年前，塞芙娅为了搭救差点在海难中丧生的人类渔女夏蕾，现出了她的鱼尾，人鱼身份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

    按理来说，塞波洛娃应该有亲生父亲。

    海中央的渔船上叠放了很多具人类的尸体！

    有一次，她偷偷跟在塞芙娅身后，想要知道她每天都做些什么。

    “可对于人鱼来说，任何过于浓烈的感情都是致命毒药。”

    “那位人鱼就是我的母亲，塞芙娅。”

    她只知道人鱼的寿命如大海一样没有边际。

    塞波洛娃也不清楚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塞芙娅从那以后就很少回到海底生活了。

    塞波洛娃的嗅觉发达，一下子就分辨出那腥臭味道的源头在哪里。

    塞波洛娃轻哼一声，往麦琪嘴里塞了一个小鱼干，让她专心画她的复活节彩蛋。

    塞波洛娃点点头。

    她们常年居住的海洋温暖又广阔，可这片海域的海水不仅冰冷，还散发着腥臭的味道。

    起初还都是一些习以为常的行程，例如巡视海洋的情况，或者解决人鱼之间偶尔的小摩擦。

    “我当时不懂母亲为什么不惜暴露自己高贵的身份也要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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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想，自己小时候被讨厌的老虎蟹夹到鱼尾时，塞

    塞波洛娃瘪瘪嘴，刚要开口解释就被麦琪抢答了。

    现实世界里除了不同物种之间的生殖隔离以外，女性和女性之间也是无法生育孩子的。

    塞芙娅安静地陪伴着女人，过了一会，她抬起手拭去她的泪水。

    这些事情塞芙娅在她幼时也经常做。

    在塞波洛娃成年后，塞芙娅的养育职责就完成了，她当然可以拥有自己的生活。

    塞波洛娃躲在一块礁石后看她们。

    直到某一天，她偶然跟随塞芙娅来到一片陌生的海域。

    三个脑袋瓜整齐地摇头。

    那个中年女人正无助地跌坐在船上失声痛哭。

    “是夏蕾对塞芙娅下了毒？”

    塞芙娅听见她的哭声后飞快地游过去，从海中一跃而起，坐在她身边。

    “我曾见过那个人类渔女的模样，她看起来很平庸，总是穿着一个脏兮兮的粗布长裙。即使是她年轻时，魅力也不及母亲的万分之一。”

    民间关于人鱼的传说其实并不都是空穴来风。

    塞波洛娃长吁一口气，苦笑着问她们：“你们听过人鱼的诅咒吗？”

    塞波洛娃也不知道塞芙娅在这个世界上活了多少年。

    温梨不好直接问出口，以免戳中塞波洛娃的痛处，她体贴地换了个方式问。

    “人鱼爱上人类，在人类世界中可能会是口耳相传的美好童话。”

    有爽口的啤酒作伴，往事对于讲述者和倾听者来说都容易下咽。

    等等，温梨心头萦绕着一个强烈的疑问，从她的讲述来看，塞波洛娃应该在塞芙娅与夏蕾成为恋人前就出生了。

    塞波洛娃平静地说：“神赐给我们长久的寿命和独立的繁殖能力。同时，也弱化了我们对情感的感知力。”

    “后来我才知道，母亲是爱上了这个人类。”

    但塞波洛娃对她温柔又强大的母亲非常崇拜。

    “说白了，绝大多数的人鱼对待各种情感都很迟钝。”

    塞波洛娃对母亲的记忆并不多，原因是她在成年后就很少与她见面，也很少会像幼时那样去一起做些什么。

    塞波洛娃的母亲曾是令她引以为傲的人鱼族女王。

    塞芙娅总是很忙碌，但她也曾陪伴塞波洛娃在海渊之城中度过一个完整愉快的童年。

    温梨对这个世界的神明已经没有幻想，她隐隐觉得神肯赋予人鱼一族如此完美的生物优势，其代价远不止弱化情感这么简单。

    “那她们如愿在一起了吗？”卡雯立马问道，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局。

    “她们人鱼很特殊的，是无性繁殖，种族的延续不依赖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