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垃圾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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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滴浑浊的液体滴落在桌面的纸张上。
“对了。”齐晖拿出一张纸一支笔，放到陆果面前，“你先写个欠条吧。”
齐晖等了很久，始终没能等到陆果抬起手拿起纸笔写借条。
陆果沉默坐在座位上，看着齐晖。
他维持这个动作很久很久，好像全身的关节都生锈了。
大致商量的差不多了，齐晖定下了“借十万、年利率36%”，然后随意地问陆果：“你要打在卡上，还是要现金？”
陆果缓缓慢的收回看向齐晖的目光，动作卡顿，像是抽帧的影像，慢慢低下了头，看着桌上的纸笔。
“啪嗒。”
] 一滴浑浊的液体滴落在桌面的纸张上。
“对了。”齐晖拿出一张纸一支笔，放到陆果面前，“你先写个欠条吧。”
齐晖等了很久，始终没能等到陆果抬起手拿起纸笔写借条。
陆果沉默坐在座位上，看着齐晖。
他维持这个动作很久很久，好像全身的关节都生锈了。
大致商量的差不多了，齐晖定下了“借十万、年利率36%”，然后随意地问陆果：“你要打在卡上，还是要现金？”
陆果缓缓慢的收回看向齐晖的目光，动作卡顿，像是抽帧的影像，慢慢低下了头，看着桌上的纸笔。
“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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