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第 33 章 夏活——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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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麻痹柠檬汁呢？你打算怎么卖？”杰森穿着黄绿色的制服好奇地在迦南里走来走去，看上去对这种风格的装潢很感兴趣，他回头问赫莱尔：“它和麻醉剂的功能相冲了，难道要卖给医院吗？”

    此时店里只有他一个人，迦南早就结束了营业，但是室内幽暗冥蓝色的光球仍旧亮着，罗伊离开不知去了哪里，也许是找住处？

    托尼臭着脸，本来不想回答，但是眼看弗瑞好像打算发通缉令了，也不得不张口：“一个穷到开酒吧维生的三流魔法师而已，至于那杯酒，呵，男巫的魔法毒药，会扭曲人的内心想法。”

    “嘟——嘟——”

    此时仪器的检测结果也出来了，一如既往，他没有从那半杯龙舌兰里发现任何异样，科学对魔法发起的挑战第八次失败，但是托尼必须得知道这瓶酒的特殊效果是什么——虽然隐隐间他也明白大概率就是吐真剂之类的作用，但是打死他也不会承认的。

    “哈哈哈活该，毒舌傲娇就该被这东西制裁，我跟你说你那一堆心理疾病就是这么被憋出来的——不会好好说人话！这样吧，你要是还想要我这里可以免费供应哦~喂，喂？”

    托尼告诉自己大人有大量，不和这群穷鬼计较，他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回正事上。

    “有什么作用？”赫莱尔恶趣味的回答：“当然是能够扭曲人内心想法的恶毒魔药了！”

    他还顺便恶狠狠地威胁了一句。

    巴基在流面条泪：“天堂的霍华德啊, 你听到了吗, 有生之年我居然能听见大外甥吐露心声，哪怕现在去陪你们也无悔了。”

    毕竟罗伊是个生理上的普通人类，没办法和身为玩家的赫莱尔一样不眠不休。

    “康斯坦丁？”弗瑞想了一会，从记忆深处挖出来了这件事：“是你去伦敦出差那次？”

    眼看着托尼已经战甲覆体了, 而没有任何一个人在乎这一点, 唯一他以为靠谱的尼克·弗瑞此时在拿着duy送过来的毛巾清理衣服, 史蒂夫不得不拿起盾牌, 结束这场闹剧。

    赫莱尔一听托尼的问题，就知道他今天晚上一定发生了非常精彩的事情。

    “……谁在打电话？”

    这也许就是为什么外星人总有一天会攻占地球的原因, 因为人类英雄们在内讧，拱火和看热闹，他真的很想知道隔壁正联开会时都是什么情形——总不能是聊天，摸鱼和讲烂笑话吧？

    天堂地狱！难道上帝也是真实存在的吗！史蒂夫一脸三观被颠覆的表情，但是身为队长的责任感让他强行憋住没出口的问题，免得话题再次跑偏。

    赫莱尔笑得趴在吧台上疯狂锤桌子，后面还特意把声音放大了好几倍，生怕有人听不到。

    克林特和娜塔莎交头接耳：“如果真的是这种效果托尼就不会恼羞成怒了。”

    托尼要抓狂了，今天怎么事事都要和他对着干，他立刻把巴基也扔进了黑名单，让这两个老兵互相作伴去。

    所有人把视线放在了声源处，巴基拿着手机无辜地看着他们：“不是要问那瓶酒的问题吗？直接打电话就好了。”

    “你哪来的他的联系方式……”托尼瞪大了眼睛：“巴基·巴恩斯！你黑了我的通讯录？！”

    娜塔莎：“我同意你的观点。”

    “呃，我是直接问的Friday，我也没想到我的权限居然这么高，托尼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这个叔叔的。”

    *

    “Well，你应该高兴才对，连续一周的努力‘工作’终于有了回报。”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

    巴基捏着下巴：“这个我倒是清楚，我之前因为一次任务和康斯坦丁打过交道，他说有一些魔法师可以影响周身的磁场，以保证不被电子设备拍到。”

    巴基兴致勃勃地八卦：“赫莱尔·斯塔？你认识的新朋友？有空带回基地给我们瞧瞧？”

    电话那头的托尼明显松了一口气，而凭借着超越常人的听力偷听两人对话的复仇者们则是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失望，不过下一秒一串笑声就扎进了托尼的耳朵。

    赫莱尔觉得自己的政策没出错，不同的酒要找对不同的客户，才能卖出好价钱。

    ——当然, 前提是没有人有胆子再提起刚才的事。

    不过此时阻止已经晚了，电话已经接通了。

    “啧，这就挂了，真脆弱。”

    克林特眨眨眼，拿起最后一个甜甜圈，和娜塔莎坐在远离战场中心的位置看热闹：“这是什么笑话, 我怎么没听出来？”

    ——随着刷到的【材料·撬棍】越来越多，杰森的修补度也越来越高，不仅能够出现的时间越来越长，神志恢复程度也越来越高了。他现在能清晰地记起自己的经历与死亡原因，虽然还不明白为什么死后会以现在这种状态出现在赫莱尔身边，但是潜意识告诉他这是值得信任值得依赖的人。

    随后他继续低声和娜塔莎说：“我现在更确定了。”

    “别这么恶毒。”一个人干掉了大部分甜品的克林特无辜道：“我刚从南非出任务回来，啃了足足两周的仙人掌。”

    “哈哈哈哈哈，做什么梦呢你，你是不是不小心把它喝了？恭喜你啊，这吐真龙舌兰是我新上架的产品，你是第一位尝到它滋味的幸运顾客！”

    娜塔莎：“按照托尼说的地址，七天前那间店铺被出兑，随后立刻被买下，当天下午新主人就入驻并进行改装，此后七天那两个人中只有一个人偶尔会进出那里。”

    听着电话那头赫莱尔疑惑的“哪位”，托尼一把把手机从明显不怀好意的巴基手里抢了过来：“我来和他说，管好你们的嘴！”

    六星就是不得了啊，这一杯被偷渡走的属性酒（尤其还是没给钱的），在【不公正的交易】下给他带来了上千星辰之砂的收益——所以还是要相信老话，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赫莱尔听着手机里通话挂断的语音，摇了摇头，脸上还带着笑意。

    总之，一阵兵荒马乱之后, 他们终于能坐下来好好聊聊了。

    “很难，毕竟这帮魔法师们的手段多如牛毛，他们若是真的想要隐藏什么我们很难发现。”

    “酒？”

    “听起来你那边不止有你一个人？哈哈哈朋友们听好了，吐真龙舌兰有微量的吐真效果，一口的剂量大概能维持10秒左右，效果保真，假一赔十童叟无欺，新店开业友情价，可以凭借托尼·斯塔克今晚的录音来免费换一瓶，先到先得余量有限啊朋友们！”

    史蒂夫觉得头疼, 自从他注射过血清之后就很少有过这种生理现象了，但是现在兵荒马乱的场面让他觉得自己额角的血管要爆开了。

    “抱歉sir, 对您动手违背了我的基础指令。”

    尼克·弗瑞清理完了衣服，而后终于摆出了一副局长的威严样子：“那不是重点，托尼，那杯酒有问题？纽约又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多了什么特殊能力者吗？”

    而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足够其他人把赫莱尔的底细调查一遍了，虽然也查不到什么东西。

    巴基耸耸肩：“也是那次任务我才知道原来真的有天堂地狱存在，虽然据说现在衰败得厉害，让他们这些驱魔人都快失业了。”

    所以充气摇摆人是什么？

    史蒂夫扶额：“巴基，又不是女朋友，为什么要特意带回来给你看。”

    还有那个红头发总是对他说奇奇怪怪的话的家伙也是，那也是个好人，虽然偶尔会对着他叹气并且试图诱拐他和他走，嘴里总是念叨着不要让老板养孩子之类的话。

    托尼目光一横，淬了毒的利箭一样射过去：“看看你的肚子，肥啾，你确定你现在还能爬进通风管道里吗？”

    “Friday，给我把大厦的防御系统打开，三分钟后我要看见这几个人的DNA彻底消失在世界上。”

    巴基听闻后, 神色怅然：“史蒂夫，你不懂，这小子从小到大交过的女朋友是他爹的两倍还多，毕竟霍华德在他这个年纪早就和玛利亚结婚了，但是，朋友？能忍受他脾气的人凤毛麟角，我真的很想看看这个让个位数隔了好多年终于往上蹦的人是谁。”

    “……嗯，嗯。”虽然对面的人七绕八绕不肯好好说话，但是赫莱尔还是听懂了他的问题。

    赫莱尔一个人坐在吧台后面，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弹着水晶杯，上乘的水晶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幽寂的空间中回荡着。

    托尼想要毁灭世界, 而他也正在这么做。

    “而有一件很特殊的事情就是，在这整个过程，周边的三个摄像头都没有拍到他们清晰的脸。”

    又一次罗伊试图拐（按照他的说法，这是避免未成年遭到老板的迫害）他的时候被赫莱尔发现了，杰森第一次见到赫莱尔那么可怕的表情，并且威胁罗伊说如果再试图拐走他的一百抽，就在迦南店前摆一个充气摇摆人再把罗伊绑上去揽客。

    娜塔莎：“也许是‘香蕉与人类的基因重合度有百分之五十’？”

    布鲁斯惊叹：“托尼，虽然一直知道你的AI智能等级很高，但是每次看到它和你开玩笑都会让我大开眼界。”

    “所以，我们暂时查不到这个赫莱尔·斯塔的来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