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良心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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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虞柠诡异地沉默了。

味不一样，有喜欢咸口的理由，也有喜欢甜口的理由，大家都有选择自己喜欢的食物的权利。”

    刘嘉卉和周菁菁也各有各的安排，一个要参加社团活动，另一个据说小组的讨论还没告一段落，于是掐着表溜达到了门口的就只剩下她一人。

    完全没想到转学第一天就被请到办公室的杰克在剩下几堂课时都是莫名其妙的一头雾水，最后决定把计划被打乱的仇全都记在那个叫川上的头上。虞柠在放学铃刚响的时候就跟他告了别，她可等不了他——她今天约了中介去看房，这五口人（可能还得加个杰克）挤两室一厅的日子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她有点后悔。

    虞柠：“诶？”

    “我漂亮吗？”

    “但听姐姐你的声音，”虞柠真诚地说，“我相信你一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

    “我跟你这种家伙没话讲，”杰克终于藏不住图穷匕见的嘲讽了，“再见了，没品的东西。”

    这家伙脾气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行了，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

    周菁菁：“老唐的办公室一日游啊……”

    虞柠知道问题就出在口罩之下——那里有一张爆裂到耳根的嘴巴，这家伙会先问一句自己漂不漂亮，然后摘掉口罩，露出恐怖的真面目，再问一次同样的问题。

    “对不起，姐姐……我、我看不见。”

    她只当无事发生地继续向前走，直到裂口女真的一步步地来到了身边。

    众人：“……”

    果然，还是应该等杰克一起走的。

    那个声音从面前传来。

    现在要跑已经来不及了，虞柠清楚地看到那名女性正在走向自己——据说裂口女的速度是三秒一百米。

    ——她今天是捅了美女窝了吗？

    “……杰克同学，刚才的事我会跟隔壁班班导说，”班主任的声音幽幽从他们背后响起，“但是你，放学拿着你的计分板来我办公室一趟。”

    正在学校门口徘徊的女人套着一件宽大的风衣，明明还不是适宜的天气，却已经围上了厚厚的围巾。

    一直到他们班主任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杰克还满眼迷茫地没回过神。

    丝线做成的弦被象牙拨子轻微地拨动着，三味线弹出的音符让尺八的吹奏更有了和风的吊诡感，就像这样一秒一秒地宣告着危机的临近。

    裂口女一愣，只见被她问到的女孩双目无神，视线毫无焦点，纯粹是被声音引着“望”向了自己所在的方向。

    她语气难堪道。

    等到那个时候，无论回答“美”还是“不美”，都会被对方所持的巨大剪刀划个稀巴烂。

    虞柠默默倚着栏杆选择隔岸观火，川上富江显然没有想到他敢这么跟自己讲话，她那张美丽的脸都要气歪了，但她瞥了一眼对面，脸上却现出了解恨般的冷笑，她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有点耐心，”虞柠叹气，“别那么暴躁。”

    “祝你好运。”刘嘉卉同情地说。

    那名年轻女性披散着头发，没有被口罩遮住的上半张脸无疑是很出众的，她正在四下观望，似乎在寻找合适的对象。

    要知道，老唐——也就是他们班主任，外号可是“唐僧”。

    与此同时，她耳边也一如既往地传来了诡异的音乐。

    大话西游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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