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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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们转头一看，居然是胡大牛……他直挺挺地跪在了邝励红的身边？
只见胡大牛跪在邝励红身边，已经俯下了身子，以磕头的方式，额头触地，还哭了起来，“小邝同志，我、我对不起你！下午的时候我不应该那样对你……”
愤地说道：“王雪照！你睁眼说瞎话呢吧？你当我是死人吗？你明明就……”
赵莲姣目瞪口呆。
还不是证明了就是赵莲姣这女人胡说八道，还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极大地破坏了队伍的友爱和谐与团结！
姚若男的人缘比较好，认识的人也多，便将刚才的事儿说了，但对下午发生的事绝口不提。
刘建军脸色铁青，但还是忍住怒意，看向了一旁的胡大牛，“胡大牛，那你来说说吧！”
胡大牛也狠狠地瞪了赵莲姣一眼，骂了声“晦气”，转身离开。
胡大牛眼神茫然，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神质地看向刘主任，十分忐忑不安。
如果胡大牛和女知青们曾经发生过那样的冲突，胡大牛怎么可能还那么体贴、紧张邝励红呢？
“第二天我们继续找，可是老天爷刮起了大风，我们实在没法走！直到三天后我们才找到了你，可你和你孩子已经……小邝同志，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和你的孩子啊！我、我就是个畜牲！”
“小邝同志，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啊！呜呜幸好你没事，幸好你没事……”
江心棠小小声说道：“依我看，她这是想要一箭双雕呢！”
赵莲姣快要气哭了，吼道：“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是不是？”然后又吼刘建军，“不信你问问胡大牛！他是受害者！”
他一发怒，眼珠子都快要爆出来，砂钵大的拳头也举了起来。
“我警告你啊，今天这事儿可过不去！你，给我连夜写份八百字的检讨过来，明天一早开大会，我让人来检查你检讨报告里的错字，然后你当着所有同志的面，向被你冤枉的这些同志道歉！只要检讨报告里有一个错别字，你就多读一遍！”
说着，他还忍不住看向邝励红所在的方向，表情复杂。
可赵莲姣却说出了“暴动”二字！
刘主任只好又问了他一遍，“胡大牛，你来说说……当时到底什么情况。”
多么严重的问题！
邝励红继续温温柔柔地说道：“现在我和孩子大小平安……我很感恩，是姐妹们救了我，让我和孩子都有了重新活一次的机会，以后我不会再钻牛角尖了！”
“你！”
王雪照和姐妹们也离开了。
大家都是当事人，当然知道第一个提出反对意见确实是王雪照，但第一个动手绑胡大牛的，却是姜帼英，那赵莲姣又为什么要针对王雪照呢？
于是刘建军又点了名，“姜帼英，你来说说，有这事儿吗？”
赵莲姣惊呆了，她瞪着姜帼英，胸脯剧烈起伏。
那一边，大家围观赵莲姣，还指指点点的。
“啊，胡同志你快起来吧，不管怎么说，我都要向你说声谢谢。你做的那个梦……根本不存在，别往心里去。我有雪照、帼英、若男、田丽、心棠、爱戎这样好的伙伴，就算我遇到了危险，她们也不会坐视不管，所以你的内疚根本没必要。”
胡大牛一呆。
这是什么意思？
王雪照打断了她的话，却并没有理会她，而是对刘建军说道：“刘主任，您的问话我已经回答了，您要不要再问问别人？”
邝励红脸色瞬间惨白。
虽然邝励红在半路上很突然地生了个孩子，确实惊掉人的下巴，可当胡大牛赶着驼车来到营地时，刘建军清清楚楚地看到：邝励红是被胡大牛抱下车的！当时胡大牛那个小心翼翼、害怕邝励红会被磕着碰着的样子……
胡大牛哭着说道：“我刚才打了个盹儿做了个梦……我梦见你被我给赶下了车，我带着其他的同志们回到这个营地以后，又带着人去找你……只是天黑了我们认错了方向，找了你一整夜也没找着……”
“怎么说？”大家齐声问道。
其他的知青们围了过来，打听是怎么一回事。
姜帼英看了赵莲姣一眼，回答道：“刘主任，根本就没这事儿，是哪个小人跟您说的呀？”
姚若男上前去，叮嘱胡大牛不要把事情搞大，毕竟刘主任刚刚才彻查过这件事。
但不知为什么，胡大牛脸色惨白，且整个人摇摇欲坠的样子。
他做为知青办主任，能不重视吗？
刘建军根本不信。
半晌，她才大骂了起来，“胡大牛你是傻X吗？她们那样欺负你，都把你给捆起来了……你、你居然替她们说话？”
邝励红愣了很久，弱弱地说道：“没关系……”
胡大牛放声大哭，“可我过不去！我心里过不去啊……”
姑娘们恍然大悟。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全都集中在胡大牛身上。
江心棠又道：“再说了，赵莲姣一向很针对雪照，大约是因为雪照病了这一路，被大家照顾了一路，所以心里嫉妒吧！”
田丽赞道：“雪照的心理素质真好！我刚才差点儿吓死了！”
姜帼英抢先一步，飞快地跑过去看热闹去了。
王雪照看了江心棠一眼，笑得嘴儿弯弯。
王雪照也在姚若男的掺扶下，走了过去。
说完，刘建军带着人气呼呼地走了。
这一边，六位当事人王雪照、姜帼英、姚若男、付爱戎、江心棠和田丽也围着一丛篝火，小小声议论了起来。
胡大牛是骆驼农场的工人，没啥文化、个子不高但生得特别壮实。
愣了片刻，胡大牛清醒过来，大骂赵莲姣，“你踏马才是傻X呢！我们都是革命战友，相处得好好的，你个小人在这挑拨离间个啥啊？我一堂堂正正男子汉，就算你们几个病歪歪的娘们儿联手，真能制住我？还暴动……你这么想捱打，要不要我成全你？”
江心棠是浙南姑娘，生得细眉星眼，声音也是柔柔的，“她应该是故意栽赃到雪照头上的，只要雪照没能沉住气，说一声‘不是我，是帼英干的’……你们想想，这事儿可不就露馅了嘛！”
胡大牛双手左右开弓，啪啪啪狠抽自己的脸，“我、我是因为太倒霉了……所以我才迷信，觉得女人生孩子有血光之灾，会影响我的运程的！可我、我不是真的想要害死你！我当时是想着，把你放在原地，回头找别人的车去拉你……”
邝励红两眼含泪，却很豁达，“没关系的胡同志，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毕竟从一开始，就是我自己放弃了自己的……”
王雪照笑道：“你们想啊，要是被人知道，胡大牛被几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年轻姑娘给捆了起来……以后他的脸面往哪儿搁？”
在她眼里，胡大牛才是苦主。
“再就是，你们可别忘了，他做了什么事儿我们才要捆他的！当时他说的那些可全是封建迷信说法，是需要破四旧的东西，他不是普通的老乡，他是有单位的，我们要是把这事儿捅到他单位去……他真承担得起这责任？”
“不！不是！有关系，有关系的！”
再加上一车八个女知青里，姚若男思想正、有觉悟，王雪照邝励红是病号，剩下的四个女知青里，除了赵莲姣，另外三人都很服气姚若男。有了姚若男的领导，根本不可能发生什么暴动。
王雪照与众人面面相觑。
付爱戎皱眉道：“我觉得挺奇怪的哈，你们说……赵莲姣为啥这么针对雪照？”
姚若男抿嘴笑道：“那幸好刘主任先问的雪照。”
赵莲姣嚎哭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腿乱踢，扬起一地沙尘。
刘建军看向赵莲姣的眼神就十分严厉了。
当面对质，这就是刘建军的意思。
干啥啥不行，告密第一名。
胡大牛嚎哭道：“小邝同志，我在梦里还看到，你和你孩子死了以后，我、我也精神失常变成了一个疯子，最后……自杀了！我一死，我妈没钱治病，她也死了啊……”
赵莲姣被吓坏了，赶紧哭着往刘建军那儿躲，“刘主任你看他！他当着你面他都敢这样……”
“胡大牛你说啊！说啊！”赵莲姣焦急地催促着他。
刘建军又一一问向姚若男、付爱戎、江心棠和田丽……
刘建军现在也很烦赵莲姣了。
于是刘建军冷着脸说道：“赵莲姣，咱们是一个团体，同志之间要相互信任、友爱！你说一天天的啥也不干，不是挑拨这个就是挑拨那个，不是告这个同志的密、就是告那个同志的密……”
暴动！！！
江心棠面一红，摇摇头，“我也想不明白。”
大家全都摇头，很有默契地说没这回事儿。
大家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没、没有！根本没这事。”
她都快被气疯了。
众人都看向了江心棠，齐齐流露出“你再给分析分析呗”的眼神。
王雪照和小姐妹们面面相觑。
然而接下来，她却清清楚楚地听到胡大牛说道：
姜帼英也有个事儿想不明白，便也说道：“咱们几个都是自己人，倒也算了……可是那个胡大牛，他为什么也不敢承认？”
周围的几个女知青已经议论纷纷了起来。
姜帼英小小声对王雪照说道：“你胆子可真大啊！我当时都已经准备自首了……”
知青们看向赵莲姣的眼神就有些不对了。
胡大牛压低了声音呜呜地哭着，对
结果？
不远处突然喧哗了起来。
] 姑娘们转头一看，居然是胡大牛……他直挺挺地跪在了邝励红的身边？
只见胡大牛跪在邝励红身边，已经俯下了身子，以磕头的方式，额头触地，还哭了起来，“小邝同志，我、我对不起你！下午的时候我不应该那样对你……”
愤地说道：“王雪照！你睁眼说瞎话呢吧？你当我是死人吗？你明明就……”
赵莲姣目瞪口呆。
还不是证明了就是赵莲姣这女人胡说八道，还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极大地破坏了队伍的友爱和谐与团结！
姚若男的人缘比较好，认识的人也多，便将刚才的事儿说了，但对下午发生的事绝口不提。
刘建军脸色铁青，但还是忍住怒意，看向了一旁的胡大牛，“胡大牛，那你来说说吧！”
胡大牛也狠狠地瞪了赵莲姣一眼，骂了声“晦气”，转身离开。
胡大牛眼神茫然，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神质地看向刘主任，十分忐忑不安。
如果胡大牛和女知青们曾经发生过那样的冲突，胡大牛怎么可能还那么体贴、紧张邝励红呢？
“第二天我们继续找，可是老天爷刮起了大风，我们实在没法走！直到三天后我们才找到了你，可你和你孩子已经……小邝同志，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和你的孩子啊！我、我就是个畜牲！”
“小邝同志，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啊！呜呜幸好你没事，幸好你没事……”
江心棠小小声说道：“依我看，她这是想要一箭双雕呢！”
赵莲姣快要气哭了，吼道：“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是不是？”然后又吼刘建军，“不信你问问胡大牛！他是受害者！”
他一发怒，眼珠子都快要爆出来，砂钵大的拳头也举了起来。
“我警告你啊，今天这事儿可过不去！你，给我连夜写份八百字的检讨过来，明天一早开大会，我让人来检查你检讨报告里的错字，然后你当着所有同志的面，向被你冤枉的这些同志道歉！只要检讨报告里有一个错别字，你就多读一遍！”
说着，他还忍不住看向邝励红所在的方向，表情复杂。
可赵莲姣却说出了“暴动”二字！
刘主任只好又问了他一遍，“胡大牛，你来说说……当时到底什么情况。”
多么严重的问题！
邝励红继续温温柔柔地说道：“现在我和孩子大小平安……我很感恩，是姐妹们救了我，让我和孩子都有了重新活一次的机会，以后我不会再钻牛角尖了！”
“你！”
王雪照和姐妹们也离开了。
大家都是当事人，当然知道第一个提出反对意见确实是王雪照，但第一个动手绑胡大牛的，却是姜帼英，那赵莲姣又为什么要针对王雪照呢？
于是刘建军又点了名，“姜帼英，你来说说，有这事儿吗？”
赵莲姣惊呆了，她瞪着姜帼英，胸脯剧烈起伏。
那一边，大家围观赵莲姣，还指指点点的。
“啊，胡同志你快起来吧，不管怎么说，我都要向你说声谢谢。你做的那个梦……根本不存在，别往心里去。我有雪照、帼英、若男、田丽、心棠、爱戎这样好的伙伴，就算我遇到了危险，她们也不会坐视不管，所以你的内疚根本没必要。”
胡大牛一呆。
这是什么意思？
王雪照打断了她的话，却并没有理会她，而是对刘建军说道：“刘主任，您的问话我已经回答了，您要不要再问问别人？”
邝励红脸色瞬间惨白。
虽然邝励红在半路上很突然地生了个孩子，确实惊掉人的下巴，可当胡大牛赶着驼车来到营地时，刘建军清清楚楚地看到：邝励红是被胡大牛抱下车的！当时胡大牛那个小心翼翼、害怕邝励红会被磕着碰着的样子……
胡大牛哭着说道：“我刚才打了个盹儿做了个梦……我梦见你被我给赶下了车，我带着其他的同志们回到这个营地以后，又带着人去找你……只是天黑了我们认错了方向，找了你一整夜也没找着……”
“怎么说？”大家齐声问道。
其他的知青们围了过来，打听是怎么一回事。
姜帼英看了赵莲姣一眼，回答道：“刘主任，根本就没这事儿，是哪个小人跟您说的呀？”
姚若男上前去，叮嘱胡大牛不要把事情搞大，毕竟刘主任刚刚才彻查过这件事。
但不知为什么，胡大牛脸色惨白，且整个人摇摇欲坠的样子。
他做为知青办主任，能不重视吗？
刘建军根本不信。
半晌，她才大骂了起来，“胡大牛你是傻X吗？她们那样欺负你，都把你给捆起来了……你、你居然替她们说话？”
邝励红愣了很久，弱弱地说道：“没关系……”
胡大牛放声大哭，“可我过不去！我心里过不去啊……”
姑娘们恍然大悟。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全都集中在胡大牛身上。
江心棠又道：“再说了，赵莲姣一向很针对雪照，大约是因为雪照病了这一路，被大家照顾了一路，所以心里嫉妒吧！”
田丽赞道：“雪照的心理素质真好！我刚才差点儿吓死了！”
姜帼英抢先一步，飞快地跑过去看热闹去了。
王雪照看了江心棠一眼，笑得嘴儿弯弯。
王雪照也在姚若男的掺扶下，走了过去。
说完，刘建军带着人气呼呼地走了。
这一边，六位当事人王雪照、姜帼英、姚若男、付爱戎、江心棠和田丽也围着一丛篝火，小小声议论了起来。
胡大牛是骆驼农场的工人，没啥文化、个子不高但生得特别壮实。
愣了片刻，胡大牛清醒过来，大骂赵莲姣，“你踏马才是傻X呢！我们都是革命战友，相处得好好的，你个小人在这挑拨离间个啥啊？我一堂堂正正男子汉，就算你们几个病歪歪的娘们儿联手，真能制住我？还暴动……你这么想捱打，要不要我成全你？”
江心棠是浙南姑娘，生得细眉星眼，声音也是柔柔的，“她应该是故意栽赃到雪照头上的，只要雪照没能沉住气，说一声‘不是我，是帼英干的’……你们想想，这事儿可不就露馅了嘛！”
胡大牛双手左右开弓，啪啪啪狠抽自己的脸，“我、我是因为太倒霉了……所以我才迷信，觉得女人生孩子有血光之灾，会影响我的运程的！可我、我不是真的想要害死你！我当时是想着，把你放在原地，回头找别人的车去拉你……”
邝励红两眼含泪，却很豁达，“没关系的胡同志，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毕竟从一开始，就是我自己放弃了自己的……”
王雪照笑道：“你们想啊，要是被人知道，胡大牛被几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年轻姑娘给捆了起来……以后他的脸面往哪儿搁？”
在她眼里，胡大牛才是苦主。
“再就是，你们可别忘了，他做了什么事儿我们才要捆他的！当时他说的那些可全是封建迷信说法，是需要破四旧的东西，他不是普通的老乡，他是有单位的，我们要是把这事儿捅到他单位去……他真承担得起这责任？”
“不！不是！有关系，有关系的！”
再加上一车八个女知青里，姚若男思想正、有觉悟，王雪照邝励红是病号，剩下的四个女知青里，除了赵莲姣，另外三人都很服气姚若男。有了姚若男的领导，根本不可能发生什么暴动。
王雪照与众人面面相觑。
付爱戎皱眉道：“我觉得挺奇怪的哈，你们说……赵莲姣为啥这么针对雪照？”
姚若男抿嘴笑道：“那幸好刘主任先问的雪照。”
赵莲姣嚎哭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腿乱踢，扬起一地沙尘。
刘建军看向赵莲姣的眼神就十分严厉了。
当面对质，这就是刘建军的意思。
干啥啥不行，告密第一名。
胡大牛嚎哭道：“小邝同志，我在梦里还看到，你和你孩子死了以后，我、我也精神失常变成了一个疯子，最后……自杀了！我一死，我妈没钱治病，她也死了啊……”
赵莲姣被吓坏了，赶紧哭着往刘建军那儿躲，“刘主任你看他！他当着你面他都敢这样……”
“胡大牛你说啊！说啊！”赵莲姣焦急地催促着他。
刘建军又一一问向姚若男、付爱戎、江心棠和田丽……
刘建军现在也很烦赵莲姣了。
于是刘建军冷着脸说道：“赵莲姣，咱们是一个团体，同志之间要相互信任、友爱！你说一天天的啥也不干，不是挑拨这个就是挑拨那个，不是告这个同志的密、就是告那个同志的密……”
暴动！！！
江心棠面一红，摇摇头，“我也想不明白。”
大家全都摇头，很有默契地说没这回事儿。
大家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没、没有！根本没这事。”
她都快被气疯了。
众人都看向了江心棠，齐齐流露出“你再给分析分析呗”的眼神。
王雪照和小姐妹们面面相觑。
然而接下来，她却清清楚楚地听到胡大牛说道：
姜帼英也有个事儿想不明白，便也说道：“咱们几个都是自己人，倒也算了……可是那个胡大牛，他为什么也不敢承认？”
周围的几个女知青已经议论纷纷了起来。
姜帼英小小声对王雪照说道：“你胆子可真大啊！我当时都已经准备自首了……”
知青们看向赵莲姣的眼神就有些不对了。
胡大牛压低了声音呜呜地哭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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