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炼神先天，心海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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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尘问得过瘾，便来到了第三类问题，“师父，能不能修改全真心法？修改之后的全真心法能否重新回到全真心法的正路上去？可否找到适合我修行的全真心法？”

    在这些问题里，丘处机才能够斩钉截铁说，“对，对，错，错，不是，可以”。

    偏偏鹿尘又在这时拿出弟子作态，面带无辜神情，瞪大了眼睛，里面只有好奇。

    “弟子学到了许多，对师父的渊博感到佩服，怎能不笑？”

    有赖于这个过程，鹿尘以一种无法形容的速度，将丘处机的知识体系榨干榨尽，并在这之上更建立自己的体系，几乎成了另一个王语嫣。

    “……明日再问吧。”

    鹿尘憋着笑去躺着了，但在躺着的一瞬，他便进入了“心海”之中，在千万万里一片蓝色之中，不断思索着刚才所得的信息。

    在这个思维的空间，他等于休憩，根本无需睡眠。

    接下来一个月，鹿尘便不断询问丘处机各种刁钻的问题。

    (本章完)

么确定，说完了之后还得加一句，“不可尽信了为师的话”。

    ……

    即使如此，鹿尘还是追根究底，不住追问，“为什么对，为什么错，为什么不是，为什么可以”。

    丘处机一开始是头疼不已，后来也回味过来，这弟子古怪聪明，总体仍是肯定态度，慢慢投入其中了。

    这种事情发生一次还好，次次发生，不免叫人憋屈。丘处机本来是个暴躁脾气，屡次被质问得哑口无言，吹胡子瞪眼，简直想问“你是否来找茬”。

    当然，丘处机的知识量自然比不得慕容家琅嬛福地的藏书量。无论如何，鹿尘也只能算小王语嫣。

    他的追问似一把把无形的匕首，无不戳中要害。反倒令丘处机发现很多自己本以为的事情，其实根本不是自己以为的那样，许许多多已订死了的框架概念，便往往在鹿尘言语之下，指向了另一种可能性。

    “……睡觉！”

    丘处机无论如何也无法翻脸，只得绞尽脑汁，甚至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错了。

    “是，师父……但弟子确实还有十七八个问题……”

    “等等，你刚才是不是笑了，你在笑什么？”

    “……”

    而日子，也渐渐接近了丘处机约定带他回到大宋的时候。

    “怎么了师父？”

    如此下来，丘处机不一会儿已汗流浃背，忽然叫停。

    “为师要去练功了，即便武功高深了，修行也不能停下哪怕一日……咱们先停下来，为师也怕你贪多嚼不烂。”

    但这已经够了，他在这过程中，也渐渐开始根据这些新信息，再结合自己现在的情况，推演三门已有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