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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乞丐饶有兴致地说道:“醉红楼死了一个假和尚，粤海镖局的总镖头万振虎又在密室被杀，确实是有很多地方想不通呀。”
陆羽苦笑:“追上了又怎么样，你看他的身手，你打得过他吗？算了，五两银子，就当是给他爹买棺材了！”
“哦，”袁廓清诧异问道，“此人真是心狠手辣，但不知是何人？”
陆羽躺在地上苦笑，心想:这老白也真够迂腐的，就凭一两句话，这银子他怎么可能就轻易吐出来呢？
“这也难怪，袁总镖头性情古怪，不肯说也没什么。”
袁廓清坐下来后说道:“实不相瞒，在下有一件事要请聂师爷帮忙。”
白慕廷急忙追了上去:“况兄，况兄等等我！”好不容易并肩赶上，急切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白慕廷看着袁廓清离开的背影说道:“看来，这位袁总镖头义薄云天。七门镖局落魄成了这样，他仍然多加关照。”
陆羽冷笑一声，低声对白慕廷说道:“看见了吧？曹缺德就这样把功劳记在了他的名下，根本不管是否另有冤情。”
用罢了早食，况白二人又来到了班房，找到了一位年逾五旬的老衙役，询问起了七年前的事。
“具体的案情您知道吗？”陆羽问道。
小乞丐继续晃着腿:“可是我听说这件案子已经结了呀，凶手都抓住了。”
这条巷子堆满了杂物，况白二人跑得甚为艰难。但是前面那个小乞丐却身轻如燕，但是他似乎是在戏耍这二人，并没有打算就此逃掉，始终与二人保持着十丈左右的距离。
白慕廷心中焦急，连忙向小乞丐拱手说道:“这位小兄弟，我这位朋友出身贫寒，望你能归还他的银两。”
两人拐进了一条小巷，透过朦胧的细雨，果然看到了前面有一个瘦小的身影。定睛一看，居然是之前见过的那个小乞丐。
袁廓清面带忧愁:“那么，康达他认罪了？”
小乞丐嘲笑道:“喂，你也太没用了吧？”
聂文星连连摆手，笑道:“袁总镖头呀，官场的事你不知道。这案子已经证据确凿了，那老康神仙难救。不过可以看在袁总镖头的面子上，让他少吃点儿苦头，但也只能这样了。”
陆羽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说道:“老白呀，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吧，要送一段姻缘给你。”
老衙役愣住了，白慕廷也茫然摇头。全国的官吏何止千百，不可能每一位都知道。
这时，陆羽也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揉着胸口说道:“臭要饭的，你说谁呢？”
转眼间，两人来到了街上。白慕廷说道:“为了一件凶案，不至于要跑这么远的路吧？”
“这个嘛……”聂文星犹豫了一下，“凶犯已经被打入了死牢，按理说是不行的。不过既然是你袁总镖头开了口，我当从中斡旋，袁总镖头听我的消息好了。”
“当然啦，在曹大人的严刑拷打之下，他岂有不认罪的道理？”聂文星说起这件事的时候非但面带愧色，反而洋洋自得。
袁廓清大吃一惊:“什么，居然会是他？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聂文星也不起身，只是点了一下头:“袁总镖头，请坐。不知道今天请我来这儿，有何指教呢？”
白慕廷双颊绯红，低下头去:“莫开玩笑。”？“谁跟你开玩笑了，那袁珮恩家世显赫，也不辱没了你吧？”
“是这样的，在下听说杀害粤海镖局万振虎的人已经找到了。”
此时，又听袁廓清说道:“唉，可是康达不可能杀人呀。我以前和七门镖局患难与共，他的为人我最清楚了。虽然不爱多说话，但绝对不可能作奸犯科。这件案子是否还有余地，或许可以请曹大人再详查？”
“小子，有本事别跑！敢偷我的钱，老子要打你个满脸桃花开。”
老衙役点头说道:“康达是个残疾人啊，听说他以前就去过常德府告状。可是常德府的人却说，受害人户籍在靖安县，不予审理。这件案子也就渐渐没人理会了。”
陆羽却摇头说道:“怪就怪在这儿了，七门
白慕廷面带羞涩:“并不是，我和这位况兄只是受曹大人的委托在查案子。”
“行……行啊，你可真行，你等着。”陆羽左右看看，选了一根最为粗大的竹子，他的四肢紧紧圈住了竹子，拼命往上爬。可是废了半天劲，才只爬上去了二尺来高。
“是哪一位？”袁廓清捋着白髯问道。
小乞丐不以为然:“喂，读书的。”
陆羽一张脸憋得紫青，咬牙说道:“别动，我……我的骨头好像断了。”
小乞丐抚掌大笑:“哈哈，还是让小爷来帮你吧！”说完，飞起一脚，将这根竹竿踢倒。
“他奶奶的，我看到那个小偷了，偷了我五两银子呀！”陆羽指着前面的一条小巷，“这里！”
“嘿，你这臭要饭的消息还挺灵通。”
白慕廷正要答话，却突然见他拔腿就跑:“站住！你还跑？！”一眨眼的功夫，陆羽已经跑出了三五丈远。
“袁总镖头啊，这件事不要说你没想到，就连曹大人都没有想到啊。要说这老康也是真狠，连杀两人呀！”
“你们是官府的人吧？”
老衙役摇了摇头:“别提了，这件案子压根不理会。那时候只说是案子发生在了常德府，应该去常德府告。”
袁廓清叹了口气:“那么，我可否去牢里探望他？”
陆羽心头一凛:“你到底是什么人？”他心中骇然，若是一个普通的乞丐，不可能知道这么多的详情。
陆羽离开了班房，对白慕廷感叹:“唉，白兄，说不定我们要去常德府一趟了。”
小乞丐颇为欣赏的目光看着白慕廷:“你这人倒是很懂礼貌，不像他似的。”
小乞丐瞪了陆羽一眼，不予理会。
“后来呢，康达就走了吗？”
白慕廷自幼饱读圣贤书，最是恪己持礼，从来没想过男女之事。他只在心中立誓，不中举人，绝不娶亲。
白慕廷正要追上去，却被陆羽拦住了。白慕廷扭头见他一脸的困惑之色:“我们不追吗？”
那老衙役思索着说道:“年纪大了，我也未必记得那么清楚，只记得康达那天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伤呢，那血迹都把裹伤的白布染红了。进门就大喊冤枉呀。”
幸亏他知道陆羽并非是真的要撮合他与袁家小姐，心念一动，问道:“莫非你是想通过袁家小姐，来打听廓清镖局？”
但他转而对白慕廷说道:“银子呢，小爷都花了。不过呢，看在你这么懂礼貌，银子也不会白拿你们的。这样好了，回头我帮你们一次就是了。”
“呵呵，胡说大话。你个小叫花子能帮上什么忙？教我们怎么讨饭吗？再说了，什么忙值得五两银子？”陆羽气不过。
陆羽却觉得很惊讶:“两条人命啊，难道不应该吗？”
陆羽却不语，只是看着消失在雨幕之中的袁廓清远去。
“说你呢！”小乞丐拧眉瞪目，毫无惧色。
袁廓清拿出了一锭纹银放在了桌上:“有劳聂师爷了，这些是茶钱。告辞了。”说完，他起身离开。
白慕廷拱手:“有何指教？”
陆羽转而问道:“常德府的知府是哪位？”
白慕廷恭敬地说道:“案子是结了，不过况兄觉得其中尚有蹊跷。所以我们才……”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下去，干脆不言语了。
“正是七门镖局的老康啊，就是叫康达的那位。”
“嘿嘿，行啊，老白你跟着我有长进了。”
小乞丐坐在墙头上，垂下来的两条腿前后晃动着，眉飞色舞地说道:“呵呵，有本事就上来抓小爷呀，耍嘴皮子谁不会呀？”
“况兄，下一步该如何做？刚才听那聂文星言道，曹大人已经准备随时报呈州府刑部了。”白慕廷颇为担忧，他只怕州府的批文一下来，这件案子也就定了性。
“哪里，袁总镖头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好了。且看看聂某能否帮上这个忙。”
那小乞丐说了一声:“我是什么人？我只是一个臭要饭的呀。我知道，你们住在了福运客栈。”说完，他转身跳进了染坊里。
白慕廷苦笑:“我们之前已经问过了，袁总镖头也都说了，并没有什么发现啊。”
东边是一家染坊，墙外靠着不少碗口粗的竹竿。那小乞丐突然站住脚步，回头一笑，一伸手便抓住旁边的一根竹竿，竹竿撑起，双足轻轻一点墙面，竟然飞身跳到了墙头上。他揉了揉鼻子，得意地叫道:“来呀，有本事上来呀！”墙高一丈有余，亲眼得见后况白二人才知道，原来这小偷乞丐不仅有妙手空空的绝技，身手还如此敏捷。
陆羽思索说道:“如今，四大镖局都被卷了进来，七门、粤海不必说了，鹰扬镖局的高开济也痛痛快快说了很多。唯有这位袁总镖头，冥顽不灵，什么都不肯说。所以我才想到从他身边人下手。”
白慕廷见状，急忙上前搀扶他:“况兄，况兄你怎么样了？”
陆羽跑了一路，早已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小乞丐，喘了半天气才说道:“你……你你……你这小叫花子不学好……信不信……信不信小爷抓你去见官？”
聂文星笑道:“没错，不单是粤海镖局，就连醉红楼那一案，也算在了他的头上。曹大人目前已经拟定了文书，要上报州府及刑部。连背两条人命，只怕秋后就要问斩。”
陆羽没有防备，抱着竹竿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后背砸在地面，发出了“嘭”的一声闷响，他一口气差点儿没喘上来。
聂文星奸笑一声:“嘿嘿，袁总镖头，恐怕您老想破头也想不到啊，这人说起来也是吃镖局这碗饭的。”
] 小乞丐饶有兴致地说道:“醉红楼死了一个假和尚，粤海镖局的总镖头万振虎又在密室被杀，确实是有很多地方想不通呀。”
陆羽苦笑:“追上了又怎么样，你看他的身手，你打得过他吗？算了，五两银子，就当是给他爹买棺材了！”
“哦，”袁廓清诧异问道，“此人真是心狠手辣，但不知是何人？”
陆羽躺在地上苦笑，心想:这老白也真够迂腐的，就凭一两句话，这银子他怎么可能就轻易吐出来呢？
“这也难怪，袁总镖头性情古怪，不肯说也没什么。”
袁廓清坐下来后说道:“实不相瞒，在下有一件事要请聂师爷帮忙。”
白慕廷急忙追了上去:“况兄，况兄等等我！”好不容易并肩赶上，急切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白慕廷看着袁廓清离开的背影说道:“看来，这位袁总镖头义薄云天。七门镖局落魄成了这样，他仍然多加关照。”
陆羽冷笑一声，低声对白慕廷说道:“看见了吧？曹缺德就这样把功劳记在了他的名下，根本不管是否另有冤情。”
用罢了早食，况白二人又来到了班房，找到了一位年逾五旬的老衙役，询问起了七年前的事。
“具体的案情您知道吗？”陆羽问道。
小乞丐继续晃着腿:“可是我听说这件案子已经结了呀，凶手都抓住了。”
这条巷子堆满了杂物，况白二人跑得甚为艰难。但是前面那个小乞丐却身轻如燕，但是他似乎是在戏耍这二人，并没有打算就此逃掉，始终与二人保持着十丈左右的距离。
白慕廷心中焦急，连忙向小乞丐拱手说道:“这位小兄弟，我这位朋友出身贫寒，望你能归还他的银两。”
两人拐进了一条小巷，透过朦胧的细雨，果然看到了前面有一个瘦小的身影。定睛一看，居然是之前见过的那个小乞丐。
袁廓清面带忧愁:“那么，康达他认罪了？”
小乞丐嘲笑道:“喂，你也太没用了吧？”
聂文星连连摆手，笑道:“袁总镖头呀，官场的事你不知道。这案子已经证据确凿了，那老康神仙难救。不过可以看在袁总镖头的面子上，让他少吃点儿苦头，但也只能这样了。”
陆羽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说道:“老白呀，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吧，要送一段姻缘给你。”
老衙役愣住了，白慕廷也茫然摇头。全国的官吏何止千百，不可能每一位都知道。
这时，陆羽也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揉着胸口说道:“臭要饭的，你说谁呢？”
转眼间，两人来到了街上。白慕廷说道:“为了一件凶案，不至于要跑这么远的路吧？”
“这个嘛……”聂文星犹豫了一下，“凶犯已经被打入了死牢，按理说是不行的。不过既然是你袁总镖头开了口，我当从中斡旋，袁总镖头听我的消息好了。”
“当然啦，在曹大人的严刑拷打之下，他岂有不认罪的道理？”聂文星说起这件事的时候非但面带愧色，反而洋洋自得。
袁廓清大吃一惊:“什么，居然会是他？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聂文星也不起身，只是点了一下头:“袁总镖头，请坐。不知道今天请我来这儿，有何指教呢？”
白慕廷双颊绯红，低下头去:“莫开玩笑。”？“谁跟你开玩笑了，那袁珮恩家世显赫，也不辱没了你吧？”
“是这样的，在下听说杀害粤海镖局万振虎的人已经找到了。”
此时，又听袁廓清说道:“唉，可是康达不可能杀人呀。我以前和七门镖局患难与共，他的为人我最清楚了。虽然不爱多说话，但绝对不可能作奸犯科。这件案子是否还有余地，或许可以请曹大人再详查？”
“小子，有本事别跑！敢偷我的钱，老子要打你个满脸桃花开。”
老衙役点头说道:“康达是个残疾人啊，听说他以前就去过常德府告状。可是常德府的人却说，受害人户籍在靖安县，不予审理。这件案子也就渐渐没人理会了。”
陆羽却摇头说道:“怪就怪在这儿了，七门
白慕廷面带羞涩:“并不是，我和这位况兄只是受曹大人的委托在查案子。”
“行……行啊，你可真行，你等着。”陆羽左右看看，选了一根最为粗大的竹子，他的四肢紧紧圈住了竹子，拼命往上爬。可是废了半天劲，才只爬上去了二尺来高。
“是哪一位？”袁廓清捋着白髯问道。
小乞丐不以为然:“喂，读书的。”
陆羽一张脸憋得紫青，咬牙说道:“别动，我……我的骨头好像断了。”
小乞丐抚掌大笑:“哈哈，还是让小爷来帮你吧！”说完，飞起一脚，将这根竹竿踢倒。
“他奶奶的，我看到那个小偷了，偷了我五两银子呀！”陆羽指着前面的一条小巷，“这里！”
“嘿，你这臭要饭的消息还挺灵通。”
白慕廷正要答话，却突然见他拔腿就跑:“站住！你还跑？！”一眨眼的功夫，陆羽已经跑出了三五丈远。
“袁总镖头啊，这件事不要说你没想到，就连曹大人都没有想到啊。要说这老康也是真狠，连杀两人呀！”
“你们是官府的人吧？”
老衙役摇了摇头:“别提了，这件案子压根不理会。那时候只说是案子发生在了常德府，应该去常德府告。”
袁廓清叹了口气:“那么，我可否去牢里探望他？”
陆羽心头一凛:“你到底是什么人？”他心中骇然，若是一个普通的乞丐，不可能知道这么多的详情。
陆羽离开了班房，对白慕廷感叹:“唉，白兄，说不定我们要去常德府一趟了。”
小乞丐颇为欣赏的目光看着白慕廷:“你这人倒是很懂礼貌，不像他似的。”
小乞丐瞪了陆羽一眼，不予理会。
“后来呢，康达就走了吗？”
白慕廷自幼饱读圣贤书，最是恪己持礼，从来没想过男女之事。他只在心中立誓，不中举人，绝不娶亲。
白慕廷正要追上去，却被陆羽拦住了。白慕廷扭头见他一脸的困惑之色:“我们不追吗？”
那老衙役思索着说道:“年纪大了，我也未必记得那么清楚，只记得康达那天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伤呢，那血迹都把裹伤的白布染红了。进门就大喊冤枉呀。”
幸亏他知道陆羽并非是真的要撮合他与袁家小姐，心念一动，问道:“莫非你是想通过袁家小姐，来打听廓清镖局？”
但他转而对白慕廷说道:“银子呢，小爷都花了。不过呢，看在你这么懂礼貌，银子也不会白拿你们的。这样好了，回头我帮你们一次就是了。”
“呵呵，胡说大话。你个小叫花子能帮上什么忙？教我们怎么讨饭吗？再说了，什么忙值得五两银子？”陆羽气不过。
陆羽却觉得很惊讶:“两条人命啊，难道不应该吗？”
陆羽却不语，只是看着消失在雨幕之中的袁廓清远去。
“说你呢！”小乞丐拧眉瞪目，毫无惧色。
袁廓清拿出了一锭纹银放在了桌上:“有劳聂师爷了，这些是茶钱。告辞了。”说完，他起身离开。
白慕廷拱手:“有何指教？”
陆羽转而问道:“常德府的知府是哪位？”
白慕廷恭敬地说道:“案子是结了，不过况兄觉得其中尚有蹊跷。所以我们才……”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下去，干脆不言语了。
“正是七门镖局的老康啊，就是叫康达的那位。”
“嘿嘿，行啊，老白你跟着我有长进了。”
小乞丐坐在墙头上，垂下来的两条腿前后晃动着，眉飞色舞地说道:“呵呵，有本事就上来抓小爷呀，耍嘴皮子谁不会呀？”
“况兄，下一步该如何做？刚才听那聂文星言道，曹大人已经准备随时报呈州府刑部了。”白慕廷颇为担忧，他只怕州府的批文一下来，这件案子也就定了性。
“哪里，袁总镖头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好了。且看看聂某能否帮上这个忙。”
那小乞丐说了一声:“我是什么人？我只是一个臭要饭的呀。我知道，你们住在了福运客栈。”说完，他转身跳进了染坊里。
白慕廷苦笑:“我们之前已经问过了，袁总镖头也都说了，并没有什么发现啊。”
东边是一家染坊，墙外靠着不少碗口粗的竹竿。那小乞丐突然站住脚步，回头一笑，一伸手便抓住旁边的一根竹竿，竹竿撑起，双足轻轻一点墙面，竟然飞身跳到了墙头上。他揉了揉鼻子，得意地叫道:“来呀，有本事上来呀！”墙高一丈有余，亲眼得见后况白二人才知道，原来这小偷乞丐不仅有妙手空空的绝技，身手还如此敏捷。
陆羽思索说道:“如今，四大镖局都被卷了进来，七门、粤海不必说了，鹰扬镖局的高开济也痛痛快快说了很多。唯有这位袁总镖头，冥顽不灵，什么都不肯说。所以我才想到从他身边人下手。”
白慕廷见状，急忙上前搀扶他:“况兄，况兄你怎么样了？”
陆羽跑了一路，早已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小乞丐，喘了半天气才说道:“你……你你……你这小叫花子不学好……信不信……信不信小爷抓你去见官？”
聂文星笑道:“没错，不单是粤海镖局，就连醉红楼那一案，也算在了他的头上。曹大人目前已经拟定了文书，要上报州府及刑部。连背两条人命，只怕秋后就要问斩。”
陆羽没有防备，抱着竹竿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后背砸在地面，发出了“嘭”的一声闷响，他一口气差点儿没喘上来。
聂文星奸笑一声:“嘿嘿，袁总镖头，恐怕您老想破头也想不到啊，这人说起来也是吃镖局这碗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