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怎么会不懂，又怎么会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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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向来都被保护的很好，人生中吃到最大的苦头就是前天的那顿打，自以为否极泰来，以后都是顺途，从来没想到洛泽会这样毫不留情地对待他，一想到之后可能要进入暗无天日的监牢，就吓得浑身颤抖。
洛母见子垂头不语，丈夫闷头咬着烟嘴，只好道:“泽啊，你弟弟还小，他没想过那么多……”
洛泽站在三人对面，冷眼旁观。
的神情依旧冷淡，手指却克制不住地颤抖，指甲陷进肉里，已察觉不到哪里痛。
怎么会这么笨啊！
这些人明明在做这种事的时候理所当然到不得了，却在别人说出他们做的事时恼羞成怒，倒开始觉得羞愧了。
洛泽:“解释？你有苦衷吗？你迫不得已这样做？”
已不在意这些了，现在只想，只想快点离开——
被押送着上警车的时候，恍惚地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又是从什么时候结束的？
洛望龙在冰冷的视线中，觉得自己面皮都被刺穿，无地自容:“拿……了。”
“监狱里不够安全吗。”洛泽望着，像是没有感情一般，“在那里，不用担心他被催债的人打到头破血流，也不用担心他什么时候捅出更大的篓子，更不用担心他哪天突然传来不好的消息，断了你们洛家的根——不好吗？”
洛泽瞬间把紧攥着的手松开了。
“我没有！！”洛望龙被问得快要躲无可躲，意识道:“那种害人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往自己身上用啊！”
被人丢弃在陌生房间里的恐惧，和陌生男人被迫共处一室的窒息感，惴惴不安一夜都不敢入睡的忐忑，空调吹在皮肤上的寒凉，全都在那一瞬间涌上心头，洛泽不寒栗，颤抖来。
洛泽以为自己早就忘记了，却在收到消息时，才发现原来自己一刻都没有忘记过。
“我该在哪里？”洛泽把自己的伤疤揭开，脸上却还是那样冷淡的表情，“在你给我挑的人的床上？然后生米煮成熟饭，结婚——给洛望龙还钱，是吗？”
“我会承担法律上的赡养务，每个月给你们支付生活费。”洛泽的指尖越攥越紧，感觉不到痛楚，只希望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
“如果不是没有证据。”洛泽冷漠道:“我真想把你们也一送进去。”
终于辗转联系上了当年那个和自己订所谓婚事的男人，对方用一种轻松的口吻告诉:
越夏静静地看着，不发一言。
“……你怎么道我在这里？”洛泽说完，就觉得自己好笑，“也是，这么热闹，估
“从今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就在这个时候，洛泽看见了不远处的越夏。
“你看到器材了？”洛泽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原材料呢？只有器材没有用吧。”
洛泽注视着他扭曲到陌生的脸，最后缓慢地眨了眨眼。
从小到大相处了多少年，连对方一个动作都能道他在想什么，想分辨出对方有没有说真话轻易举。
“‘那天晚上我不在该在的地方’，是什么意思。”的语冷静，却像是崩到极限的弓弦，随时就要断裂，“我该在什么地方，你能告诉我吗。”
一次没有理会越夏，是转身就走，步伐很快，不像离开，更像是在逃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逃走，但身后却也跟上熟悉的脚步声，越夏在叫，声音焦急:“洛泽！”
但洛泽也想不来，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面前这个弟弟连叫着“姐”的时候也全是虚情假意了。是谁改变了他？亦或是他自己？
洛泽:“所以，你是道用途，还继续，对吗。”
洛望龙瘫软在椅上，不断喘着，只觉得面前天旋地转。
桌上只剩四个人。
郑执意深深看了一眼，眼里的那点轻浮『荡』然无存，只剩忌惮和怒意，他瞪了一眼垂着头的洛望龙，风度全无地匆匆离开了。
转过身。
洛泽想，真是奇怪。
犯罪未遂，泄『露』机密，两项加来足够让洛望龙进监狱待个年了。
洛望龙心头快要呕出血来，奈钱在人手上，只能抬头:“……姐。”
洛母看着决绝的神情，终于产生了一个莫名的想法。
洛母噎住。
洛望龙一顿，偏开视线，狼狈否认:“不道。”
洛泽看向那些镜头，猜测着明天的标题会怎么写。
洛望龙:“我都已投进去了，总不能打水漂……”
“小？”洛泽反问:“多大才算大？三十岁？四十岁？还是要等到他不会犯错那一天？”
“子！”洛母震惊地捂住了嘴:“你怎么……”
……从这一刻，自己好像真的失去了这个女。
“你们已毁了我了。”洛泽讽笑道:“还差一个他？”
心狠手辣、亲情淡薄、最毒『妇』人心……
两人就这么离开了旁人的视线，越夏没有上前来拉，可是也没有离开，就这么执拗地跟着，一前一后，终于，洛泽在一个无人的巷子里停住了脚步。
警车离开，路人议论纷纷，洛泽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大获全胜，摧枯拉朽，但却依旧像个孤独的哀兵。
“后来？具体什么时候？”洛泽问:“道了以后你收手了吗？还是继续往里面追加了？”
洛望龙:“他说是找城北的人那里可以进……”
“别移开眼睛。”洛泽平静道:“在我面前还想着撒谎吗。”
“不是我送他进去的。”洛泽道:“是他自己把自己送进去的。”
咖啡厅不能抽烟，洛父烟瘾犯了，咬着烟嘴，嘶哑道:“你弟弟那钱还了么。”
远方的警笛声渐近了，洛母骤然抬头，连辩驳都说不出口，只虚弱道:“不要毁了他……”
你想偷偷进我办公室我就已察觉到了。”洛泽冷笑一声，“你蠢，就觉得别人和你一样蠢？”
洛望龙和洛父呆在原地，呼吸都停滞了，窒息感铺天盖地向二人涌来，最后，还是洛母率先反应过来，尖叫着冲上去就要抢洛泽的手机，洛泽却对着，一字一句道:“不想也被拘留的话，就别碰我。”
“所以不是没来得及做出来吗？！”洛望龙恼羞成怒道:“那人都跑了！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
洛母哭了出来:“你疯了！！！他是你弟弟，你送他去坐牢？！！”
“可是他们也没真做啊！”洛望龙慌『乱』道:“是他们给我看了那个器材，说是最的，市面上根本就没有，也没有多少成瘾『性』，不会被发现，我……”
“不急。”洛泽指尖点着桌面，道:“洛望龙。”
洛母:“……”
洛泽:“‘他’是谁，有联系方式吗，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他也吸毒？还是你也跟着吸了？”
但，应该，是自己亲手推开的。
洛泽没有停止，只是继续往前走。
“我再问你一遍。”洛泽问，“你到底不道你的投资是拿去干什么的？”
洛泽现在的神情压迫感十足，洛望龙终于后后觉地感受到了谈判场时在对面的慌『乱』感，他再次吞咽了一，才避就轻道:“我也是后来才道的。”
路边隐约有人往这里看来，因为警车，还有人掏出手机开始拍摄。
录音完成，自动保存，洛泽当着三个人不可置信的目光拿包，向外走去，直接拨打了报警电话。
“嗯。”洛泽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所以这种害人的东西，你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往别人身上用，是吗。”
洛泽:“只需要回答，拿了，还是没拿。”
“你妈说你可会读书了，又没人碰过，就是『性』子有点倔，磨磨就好了。当然哈哈，不道为什么没成，我想也算了，你一个小女孩去国外镀镀金也好，没想到回来变成大美女了啊~”
洛望龙和洛父一出来了，洛母百口莫辩，心头绝望，对上洛父的眼神，忍不住又抽泣来，洛父沉默地抱住和子，像一座遮风挡雨的堡垒，洛望龙咬着牙，视线朦胧:“爸妈，怎么办……”
洛泽沉默着，像是在看一出话剧一样，突然轻声问。
洛母一子噤了声，眼底透出惊恐。
洛望龙骤然抬头:“我……”
对方不道看了多久，现在怔怔地注视着，视线从漠然的脸上，移到了的手上。
洛母本质上还是害怕的，瑟缩了一，质问:“你不是说你会保证他的安全吗？！！”
曾以为自己永远说不出这句话，但现在真正说出口，却像是翻越了一座看似没有尽头的大山，穿过了一条如同看不到对岸的河流，用尽全力推开这隐形的屏障，仿若松开了一直扼制在自己咽喉上的绳索——
“郑先生，你也看到了。”洛泽看向表情已难看来的郑执意，面无表情道:“还有，顺便告诉你，他发给你的我司竞标最高价是假的——快点回去处理你的烂摊子吧，小心赔到裤子都没得穿。”
时刻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是一个局外人，一个敌人，罪人，永远不是家人。
这画面太讽刺。
洛母嘴唇微动，却难堪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如果说前天的洛泽还只是麻木，今天的就像是带着隐隐的恨怒，像燃的火，锋利灼人。
“我求求你，算妈求求你，跟警察说你打错了好不好？”洛母嚎啕道:“他是你家人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洛母『插』不进话，大字不识个，却本能地察觉到这对话不能再继续去，正想打断，就发觉洛泽一直盖在桌面上的手机闪着微弱的红光，瞬间头皮发麻，尖叫:“你别说了！！”
洛母跟着哭泣，洛父道:“别怕，爸在。”
] 他向来都被保护的很好，人生中吃到最大的苦头就是前天的那顿打，自以为否极泰来，以后都是顺途，从来没想到洛泽会这样毫不留情地对待他，一想到之后可能要进入暗无天日的监牢，就吓得浑身颤抖。
洛母见子垂头不语，丈夫闷头咬着烟嘴，只好道:“泽啊，你弟弟还小，他没想过那么多……”
洛泽站在三人对面，冷眼旁观。
的神情依旧冷淡，手指却克制不住地颤抖，指甲陷进肉里，已察觉不到哪里痛。
怎么会这么笨啊！
这些人明明在做这种事的时候理所当然到不得了，却在别人说出他们做的事时恼羞成怒，倒开始觉得羞愧了。
洛泽:“解释？你有苦衷吗？你迫不得已这样做？”
已不在意这些了，现在只想，只想快点离开——
被押送着上警车的时候，恍惚地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又是从什么时候结束的？
洛望龙在冰冷的视线中，觉得自己面皮都被刺穿，无地自容:“拿……了。”
“监狱里不够安全吗。”洛泽望着，像是没有感情一般，“在那里，不用担心他被催债的人打到头破血流，也不用担心他什么时候捅出更大的篓子，更不用担心他哪天突然传来不好的消息，断了你们洛家的根——不好吗？”
洛泽瞬间把紧攥着的手松开了。
“我没有！！”洛望龙被问得快要躲无可躲，意识道:“那种害人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往自己身上用啊！”
被人丢弃在陌生房间里的恐惧，和陌生男人被迫共处一室的窒息感，惴惴不安一夜都不敢入睡的忐忑，空调吹在皮肤上的寒凉，全都在那一瞬间涌上心头，洛泽不寒栗，颤抖来。
洛泽以为自己早就忘记了，却在收到消息时，才发现原来自己一刻都没有忘记过。
“我该在哪里？”洛泽把自己的伤疤揭开，脸上却还是那样冷淡的表情，“在你给我挑的人的床上？然后生米煮成熟饭，结婚——给洛望龙还钱，是吗？”
“我会承担法律上的赡养务，每个月给你们支付生活费。”洛泽的指尖越攥越紧，感觉不到痛楚，只希望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
“如果不是没有证据。”洛泽冷漠道:“我真想把你们也一送进去。”
终于辗转联系上了当年那个和自己订所谓婚事的男人，对方用一种轻松的口吻告诉:
越夏静静地看着，不发一言。
“……你怎么道我在这里？”洛泽说完，就觉得自己好笑，“也是，这么热闹，估
“从今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就在这个时候，洛泽看见了不远处的越夏。
“你看到器材了？”洛泽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原材料呢？只有器材没有用吧。”
洛泽注视着他扭曲到陌生的脸，最后缓慢地眨了眨眼。
从小到大相处了多少年，连对方一个动作都能道他在想什么，想分辨出对方有没有说真话轻易举。
“‘那天晚上我不在该在的地方’，是什么意思。”的语冷静，却像是崩到极限的弓弦，随时就要断裂，“我该在什么地方，你能告诉我吗。”
一次没有理会越夏，是转身就走，步伐很快，不像离开，更像是在逃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逃走，但身后却也跟上熟悉的脚步声，越夏在叫，声音焦急:“洛泽！”
但洛泽也想不来，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面前这个弟弟连叫着“姐”的时候也全是虚情假意了。是谁改变了他？亦或是他自己？
洛泽:“所以，你是道用途，还继续，对吗。”
洛望龙瘫软在椅上，不断喘着，只觉得面前天旋地转。
桌上只剩四个人。
郑执意深深看了一眼，眼里的那点轻浮『荡』然无存，只剩忌惮和怒意，他瞪了一眼垂着头的洛望龙，风度全无地匆匆离开了。
转过身。
洛泽想，真是奇怪。
犯罪未遂，泄『露』机密，两项加来足够让洛望龙进监狱待个年了。
洛望龙心头快要呕出血来，奈钱在人手上，只能抬头:“……姐。”
洛母看着决绝的神情，终于产生了一个莫名的想法。
洛母噎住。
洛望龙一顿，偏开视线，狼狈否认:“不道。”
洛泽看向那些镜头，猜测着明天的标题会怎么写。
洛望龙:“我都已投进去了，总不能打水漂……”
“小？”洛泽反问:“多大才算大？三十岁？四十岁？还是要等到他不会犯错那一天？”
“子！”洛母震惊地捂住了嘴:“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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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已毁了我了。”洛泽讽笑道:“还差一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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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么离开了旁人的视线，越夏没有上前来拉，可是也没有离开，就这么执拗地跟着，一前一后，终于，洛泽在一个无人的巷子里停住了脚步。
警车离开，路人议论纷纷，洛泽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大获全胜，摧枯拉朽，但却依旧像个孤独的哀兵。
“后来？具体什么时候？”洛泽问:“道了以后你收手了吗？还是继续往里面追加了？”
洛望龙:“他说是找城北的人那里可以进……”
“别移开眼睛。”洛泽平静道:“在我面前还想着撒谎吗。”
“不是我送他进去的。”洛泽道:“是他自己把自己送进去的。”
咖啡厅不能抽烟，洛父烟瘾犯了，咬着烟嘴，嘶哑道:“你弟弟那钱还了么。”
远方的警笛声渐近了，洛母骤然抬头，连辩驳都说不出口，只虚弱道:“不要毁了他……”
你想偷偷进我办公室我就已察觉到了。”洛泽冷笑一声，“你蠢，就觉得别人和你一样蠢？”
洛望龙和洛父呆在原地，呼吸都停滞了，窒息感铺天盖地向二人涌来，最后，还是洛母率先反应过来，尖叫着冲上去就要抢洛泽的手机，洛泽却对着，一字一句道:“不想也被拘留的话，就别碰我。”
“所以不是没来得及做出来吗？！”洛望龙恼羞成怒道:“那人都跑了！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
洛母哭了出来:“你疯了！！！他是你弟弟，你送他去坐牢？！！”
“可是他们也没真做啊！”洛望龙慌『乱』道:“是他们给我看了那个器材，说是最的，市面上根本就没有，也没有多少成瘾『性』，不会被发现，我……”
“不急。”洛泽指尖点着桌面，道:“洛望龙。”
洛母:“……”
洛泽:“‘他’是谁，有联系方式吗，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他也吸毒？还是你也跟着吸了？”
但，应该，是自己亲手推开的。
洛泽没有停止，只是继续往前走。
“我再问你一遍。”洛泽问，“你到底不道你的投资是拿去干什么的？”
洛泽现在的神情压迫感十足，洛望龙终于后后觉地感受到了谈判场时在对面的慌『乱』感，他再次吞咽了一，才避就轻道:“我也是后来才道的。”
路边隐约有人往这里看来，因为警车，还有人掏出手机开始拍摄。
录音完成，自动保存，洛泽当着三个人不可置信的目光拿包，向外走去，直接拨打了报警电话。
“嗯。”洛泽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所以这种害人的东西，你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往别人身上用，是吗。”
洛泽:“只需要回答，拿了，还是没拿。”
“你妈说你可会读书了，又没人碰过，就是『性』子有点倔，磨磨就好了。当然哈哈，不道为什么没成，我想也算了，你一个小女孩去国外镀镀金也好，没想到回来变成大美女了啊~”
洛望龙和洛父一出来了，洛母百口莫辩，心头绝望，对上洛父的眼神，忍不住又抽泣来，洛父沉默地抱住和子，像一座遮风挡雨的堡垒，洛望龙咬着牙，视线朦胧:“爸妈，怎么办……”
洛泽沉默着，像是在看一出话剧一样，突然轻声问。
洛母一子噤了声，眼底透出惊恐。
洛望龙骤然抬头:“我……”
对方不道看了多久，现在怔怔地注视着，视线从漠然的脸上，移到了的手上。
洛母本质上还是害怕的，瑟缩了一，质问:“你不是说你会保证他的安全吗？！！”
曾以为自己永远说不出这句话，但现在真正说出口，却像是翻越了一座看似没有尽头的大山，穿过了一条如同看不到对岸的河流，用尽全力推开这隐形的屏障，仿若松开了一直扼制在自己咽喉上的绳索——
“郑先生，你也看到了。”洛泽看向表情已难看来的郑执意，面无表情道:“还有，顺便告诉你，他发给你的我司竞标最高价是假的——快点回去处理你的烂摊子吧，小心赔到裤子都没得穿。”
时刻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是一个局外人，一个敌人，罪人，永远不是家人。
这画面太讽刺。
洛母嘴唇微动，却难堪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如果说前天的洛泽还只是麻木，今天的就像是带着隐隐的恨怒，像燃的火，锋利灼人。
“我求求你，算妈求求你，跟警察说你打错了好不好？”洛母嚎啕道:“他是你家人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洛母『插』不进话，大字不识个，却本能地察觉到这对话不能再继续去，正想打断，就发觉洛泽一直盖在桌面上的手机闪着微弱的红光，瞬间头皮发麻，尖叫:“你别说了！！”
洛母跟着哭泣，洛父道:“别怕，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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