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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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桃李：求闭嘴。

    李桃李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尴尬得找不着北，小心翼翼地打招呼，“您好。”

    “你自己看到了吧？”子涵不再多言，“我二大爷今年都快七十岁了，你妈给他染了个这个颜色的头，像什么话？怎么出去见人？”

    “他说红头超酷的！”

    “好了好了，赶紧把头发染回来要紧，”子涵重新翻开色卡，“二爷，您染黑的还是白的？”

    子涵合上色卡，“你好，你是牧文星家属？”

    “都别吵，我孙子给我回话了。”

    “我真没怪小牧。”陈默急得红毛直抖。

    “你们想怎么处理都行，”李桃李陪笑道，“您放心，这件事我们肯定会负责到底的。”

    “我是她儿子。”

    李桃李：求你俩都闭嘴。

    “年纪大了染个红头多难看。”子涵说。

    车子直接停在某家理发店门口，母子俩进去，一眼就看见接待处坐着的红艳艳的老人家和眉头紧锁翻阅色卡的年轻男人。

    估计就是那位陈张石子涵。

    牧文星举起一根手指头，“一个。”

    陈默嘀咕了一句什么，大家伙没听见。

    牧文星替朋友出头，“老陈就想染个颜色头，干嘛非得换回去？”

”

    牧文星大声道：“不是我一个人染的，老陈也参与了，我顶多算是搭了把手。”

    “他喜欢不就得了，等我八十岁，我染绿的。”

    陈默：“就是，子涵，你别怪人家小牧，小牧也是好意。”

    他又转身跟陈默道歉，“爷爷，真是不好意思，我代我妈向您道歉。”

    牧文星作为过错方，首先给自己端了一杯茉莉花茶，然后一屁股坐在陈默旁边。

    两人你来我往地争了会儿，陈默突然喊停，举起双手一横一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