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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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蝙蝠悄悄从阴影里浮出，“我们需要谈谈。”
“嗯……也不能完全这么说，”杰西卡用奶糖反投喂三个大人，“等我超进化成蝉冰雪女，就可以复活别人了。”
从杰西卡跟着侍者离去开始，他一直远程监听着对话，当熟悉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就立即避开安保的耳目往这边赶，“收起你们的野心滚出哥谭，或者选择永远留下。”
即使膝盖被踢伤、手骨被折断、肩膀被刺穿，塔利亚依旧有心思侧写这次的任务对象，她跟这类冷血生物打过不止一次交道，野兽愿意披上人皮，故作无害地生活在城市里，只能是因为心有所属。
“够了，”塔利亚冷冷地打断，“今晚我们会撤退，不要得寸进尺。”
“不需要，”红头罩踹开休息室的大门，打断了交谈。
摸了摸绑在腿上的双枪，红头罩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把它们拔出来。
心底的一汪泉水化作一块石头，砸碎了迪克天真的幻想，他对大侄女有不切实际的期望，总觉得她像软软乎乎的棉花糖，现在才切实反应过来她是凶残食人花的真相。
[杰森……吗？]
女人的答非所问让杰西卡有些焦躁，她能无伤迅速制服刺客是因为非人的身体素质，可杰森不一样，如果被包围陷入车轮战，他很难在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下突围，刺客联盟的觊觎恍若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不把它砸烂，女孩如芒在背，坐立难安。
塔利亚伸手拔出长刀，捂住伤口，一瘸一拐往外走去。
泛着血腥味的小手打断塔利亚的思考，女孩的手指停留在喉咙上方，随时都能掐碎她的气管，“说出你们的计划。”
杰森以前科普时提到过她，杰西卡心知今天没法善了了，刺客联盟可不会讲究人|权|道德，他们喜欢为达成目标无所不用其极。
《[综英美]论红头罩与式神的适配性》
[真可怜！]
“一拳打开才能避免万拳来袭，哪怕做不到消灭他们，也该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不然恶魔之首老有自己努努力就能成功的错觉，天天过来骚扰怎么办？”
小女孩单纯的声音让迪克心化成一汪泉水，“因为他们是坏人，非常非常坏的坏人！”
杰森接住扑过来的女儿，放在腿上，用毛巾一点点擦干她湿漉漉的头发，“sweetie，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发生的事吗？”
“那就只能麻烦你们跟我走一趟了，”塔利亚无奈地耸了耸肩，“希望基地里养的科学家能起点儿作用。”
他的话音刚落，杰西卡就高高举起了手，示意自己想要发言。
哐当。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似乎把两个大活人送进实验室切片跟把两只小白鼠送进实验室切片没什么区别，右手也毫不留情地攻了过来。
小孩子思路跳跃，她基本是想到什么说什么，时常出现蒙太奇剪辑和混乱倒叙，好在蝙蝠侠擅长阅读理解，杰森精通童言童语，大人们差不多弄清了真相。
“建议你不要试图顽抗到底，我只是他派出的手下之一，刺客们总能找到你不在的间隙偷袭，如果你不相信首领的决心，只需要耐心等待一个小时，我可以证明……”
“哇哦，凭你在底舱藏的五百公斤|炸|药吗？”红头罩耸耸肩，“它们不幸地遇到了某个喜欢半夜出门乱晃的翼手目动物，现在应该都已经罢工了。”
红头罩见好就收，没再继续刺激恶魔之女。
塔利亚近距离感受到她冰冷的杀意，背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是对危险生出的本能反应。
“我们现在就可以杀了你，”女人面无表情地|恐|吓。
迪克把求助的眼神投向布鲁斯和杰森，布鲁斯和杰森觉得……
可眼前这个女孩不一样，她明明视生命为无物，却愿意为了杰森收敛爪牙，温驯匍匐在蝙蝠的原则之下……
杰森面无表情地回了一个微笑，把为了哄好女儿，研究强签式神契约付出的辛勤付出咽回嘴里。
两个大人沉默了。
******
塔利亚深爱布鲁斯，但理念冲突始终横亘在两人之间，他们永远不会彻底断绝，但也永远不会有结果，因为没有谁愿意为了对方而妥协。
“让我猜猜你的依仗是什么？”红头罩悠哉地说，“追杀令？不好意思，想杀我的太多，刺客们从现在开始排队应该能拿到三位数以内的号码。”
杰西卡看了看红头罩，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高兴地说：“好的哦！”
“等等，”迪克抹了把脸，眼神在养父和二弟之间来回转，“杰伊什么时候去进修阴阳术了？”
杰西卡掀起茶几砸向塔利亚，挡住突袭的匕首，同时肩膀一歪躲过来自身后的偷袭，两条腿顺势套上蒙面刺客的脖子，用力锁住他的颈动脉，被切断头部供血让男人很快陷入晕厥。
“我们为什么要防御？”杰西卡的眼神中透露出困惑和不解。
塔利亚，刺客联盟首领拉尔斯·奥古最喜欢的女儿，邪恶、冷酷、残忍，虽然内心深处藏着一丝善良，但依旧全心全意辅佐他的父亲，意图“净化”世界。
孩子怎么兴奋得跟要出门春游似的？
“我一睁开眼，就是跟阿爸一起躺在棺材里了，”杰西卡掰着手指头，认真回顾过去。
杰西卡没听懂她的嘲讽，牢牢制住塔利亚，“计划。”
正在兢兢业业应付老狐狸们的提姆：fine
塔利亚发现对方的耐心即将消失殆尽，识趣回归主题，“……恶魔之首只想知道关于复活的奥秘，只要你如实说清，我们不仅不会打扰你和他的生活，还可以牵制蝙蝠侠的注意，让他无暇出手捣乱。”
塔利亚的脸色冷了下来，“不要以为你是侦探的学徒就可以在这里大放厥词，或者你已经自大到觉得那个可笑的红脑袋|帮|派|足以让刺客联盟心生忌惮？”
杰西卡怜爱地看向不想接受现实的大人，“我是阿爸的式神呀，当然可以超进化。”
蝙蝠侠觉得这个习惯很不M国，貌似源于东方某个国家学校的严格管理，“你想说什么？”
直来直往不是蝙蝠系超英的行事风格，但杰西卡是货真价实的脑回路清奇，不把话说得清楚直白，天知道旁敲侧击出的“真相”跟事实能差多远。
他的声音低沉嘶哑，仿佛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奈何在场清醒的两人里没一个害怕的。
杰西卡用袖子擦了擦脸，成功把血擦得满脸都是，顶着一副法外狂徒的模样，大胆凑到蝙蝠侠身边，“阿蝠，好久不见，你感冒了吗？声音怪怪的。”
杰森进行更细致地解释，“刺客联盟在全世界都有据点，即使我们攻破他们的主基地，也不能完全击溃所有敌人。”
茶几被女人无情甩到墙上，她无视倒在地上的手下，挥舞长刀狠狠劈了过来，杰西卡翻身躲开，扫腿踢向塔利亚的膝盖，趁她失去平衡，一跃而起夺过长刀，刺进对方的肩膀，刀尖穿透皮肤、肌肉和另一层皮肤，把它的原主人钉在了地板上。
“刺客联盟跟你之前对付的中小型|帮|派不一样，我们没有办法消灭他们，”蝙蝠侠早就知道女孩极强的攻击性，一点儿都不奇怪她有斩草除根的想法。
“在居民区里过着正常人的生活时，你在想什么？”女人没有因为受制于人而改变态度，略带讽刺地说道，“你复活了他，藏起了他，以为可以相守一生，可过去的阴影注定不会主动消失，总有一天他会抛弃你再度回到蝙蝠的翅膀之下，还是说只要能够在一起，无论怎么压抑本性都无所谓？”
“我理解你，年轻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我也觉得爱说不定更重要，”塔利亚恳切地说道，“但对他们那一类人来说，你永远排在后面……”
为次子研究搜集参考资料，并以其为契机修复父子关系的蝙蝠侠不动声色转移话题，“那不是重点，我会跟刺客联盟交涉，但更大的可能是虽然没有大规模围攻，但悬赏和偷袭无法避免，我们需要商量一下如何防御。”
“呃……超进化？雪女？”迪克看过数码宝贝，知道这个二次元术语的含义，也知道雪女是传说中的妖怪，但两个词连起来，他觉得有些不懂了。
“噗嗤~”
频道里传来短促的笑声，成功让蝙蝠侠的嘴角下移5个像素，他无奈恢复正常声音，“没有感冒。刺客联盟不是可以轻松应付的对手，我们需要提前计划。”
[对她来说，一条鲜活的生命跟空有其表的装饰别无二致，是什么阻止她洞穿我的心脏？]
她说的没毛病啊！
“所以，你跟复活无关？”迪克用奶糖投喂女孩。
“我知道，所以我们难道不应该去消灭刺客联盟吗？”
兔起鹘落之间，两个大人已经败在五头身小孩手里，鲜血从塔利亚的肩膀涌出，染红了她的前襟，还有一些喷溅在杰西卡脸上，衬得原本可爱的小脸尤为冷漠。
这里不适合密谋（bushi），浑身是血的杰西卡也不适合再出现在其他人眼前，蝙蝠侠带着他们从应急逃生通道撤离游轮，把提姆留下处理后续。
“或者凭伪装成游轮工作人员的十八个刺客？或者……”
她怜悯地看向女孩，仿佛在看走上另一条路的自己。
“好的，塔利亚，”女孩诚恳地告诉对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而且杰森曾陷入长达半年的思维混乱期，应该不是他们想要的复活。
] 一只蝙蝠悄悄从阴影里浮出，“我们需要谈谈。”
“嗯……也不能完全这么说，”杰西卡用奶糖反投喂三个大人，“等我超进化成蝉冰雪女，就可以复活别人了。”
从杰西卡跟着侍者离去开始，他一直远程监听着对话，当熟悉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就立即避开安保的耳目往这边赶，“收起你们的野心滚出哥谭，或者选择永远留下。”
即使膝盖被踢伤、手骨被折断、肩膀被刺穿，塔利亚依旧有心思侧写这次的任务对象，她跟这类冷血生物打过不止一次交道，野兽愿意披上人皮，故作无害地生活在城市里，只能是因为心有所属。
“够了，”塔利亚冷冷地打断，“今晚我们会撤退，不要得寸进尺。”
“不需要，”红头罩踹开休息室的大门，打断了交谈。
摸了摸绑在腿上的双枪，红头罩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把它们拔出来。
心底的一汪泉水化作一块石头，砸碎了迪克天真的幻想，他对大侄女有不切实际的期望，总觉得她像软软乎乎的棉花糖，现在才切实反应过来她是凶残食人花的真相。
[杰森……吗？]
女人的答非所问让杰西卡有些焦躁，她能无伤迅速制服刺客是因为非人的身体素质，可杰森不一样，如果被包围陷入车轮战，他很难在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下突围，刺客联盟的觊觎恍若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不把它砸烂，女孩如芒在背，坐立难安。
塔利亚伸手拔出长刀，捂住伤口，一瘸一拐往外走去。
泛着血腥味的小手打断塔利亚的思考，女孩的手指停留在喉咙上方，随时都能掐碎她的气管，“说出你们的计划。”
杰森以前科普时提到过她，杰西卡心知今天没法善了了，刺客联盟可不会讲究人|权|道德，他们喜欢为达成目标无所不用其极。
《[综英美]论红头罩与式神的适配性》
[真可怜！]
“一拳打开才能避免万拳来袭，哪怕做不到消灭他们，也该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不然恶魔之首老有自己努努力就能成功的错觉，天天过来骚扰怎么办？”
小女孩单纯的声音让迪克心化成一汪泉水，“因为他们是坏人，非常非常坏的坏人！”
杰森接住扑过来的女儿，放在腿上，用毛巾一点点擦干她湿漉漉的头发，“sweetie，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发生的事吗？”
“那就只能麻烦你们跟我走一趟了，”塔利亚无奈地耸了耸肩，“希望基地里养的科学家能起点儿作用。”
他的话音刚落，杰西卡就高高举起了手，示意自己想要发言。
哐当。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似乎把两个大活人送进实验室切片跟把两只小白鼠送进实验室切片没什么区别，右手也毫不留情地攻了过来。
小孩子思路跳跃，她基本是想到什么说什么，时常出现蒙太奇剪辑和混乱倒叙，好在蝙蝠侠擅长阅读理解，杰森精通童言童语，大人们差不多弄清了真相。
“建议你不要试图顽抗到底，我只是他派出的手下之一，刺客们总能找到你不在的间隙偷袭，如果你不相信首领的决心，只需要耐心等待一个小时，我可以证明……”
“哇哦，凭你在底舱藏的五百公斤|炸|药吗？”红头罩耸耸肩，“它们不幸地遇到了某个喜欢半夜出门乱晃的翼手目动物，现在应该都已经罢工了。”
红头罩见好就收，没再继续刺激恶魔之女。
塔利亚近距离感受到她冰冷的杀意，背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是对危险生出的本能反应。
“我们现在就可以杀了你，”女人面无表情地|恐|吓。
迪克把求助的眼神投向布鲁斯和杰森，布鲁斯和杰森觉得……
可眼前这个女孩不一样，她明明视生命为无物，却愿意为了杰森收敛爪牙，温驯匍匐在蝙蝠的原则之下……
杰森面无表情地回了一个微笑，把为了哄好女儿，研究强签式神契约付出的辛勤付出咽回嘴里。
两个大人沉默了。
******
塔利亚深爱布鲁斯，但理念冲突始终横亘在两人之间，他们永远不会彻底断绝，但也永远不会有结果，因为没有谁愿意为了对方而妥协。
“让我猜猜你的依仗是什么？”红头罩悠哉地说，“追杀令？不好意思，想杀我的太多，刺客们从现在开始排队应该能拿到三位数以内的号码。”
杰西卡看了看红头罩，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高兴地说：“好的哦！”
“等等，”迪克抹了把脸，眼神在养父和二弟之间来回转，“杰伊什么时候去进修阴阳术了？”
杰西卡掀起茶几砸向塔利亚，挡住突袭的匕首，同时肩膀一歪躲过来自身后的偷袭，两条腿顺势套上蒙面刺客的脖子，用力锁住他的颈动脉，被切断头部供血让男人很快陷入晕厥。
“我们为什么要防御？”杰西卡的眼神中透露出困惑和不解。
塔利亚，刺客联盟首领拉尔斯·奥古最喜欢的女儿，邪恶、冷酷、残忍，虽然内心深处藏着一丝善良，但依旧全心全意辅佐他的父亲，意图“净化”世界。
孩子怎么兴奋得跟要出门春游似的？
“我一睁开眼，就是跟阿爸一起躺在棺材里了，”杰西卡掰着手指头，认真回顾过去。
杰西卡没听懂她的嘲讽，牢牢制住塔利亚，“计划。”
正在兢兢业业应付老狐狸们的提姆：fine
塔利亚发现对方的耐心即将消失殆尽，识趣回归主题，“……恶魔之首只想知道关于复活的奥秘，只要你如实说清，我们不仅不会打扰你和他的生活，还可以牵制蝙蝠侠的注意，让他无暇出手捣乱。”
塔利亚的脸色冷了下来，“不要以为你是侦探的学徒就可以在这里大放厥词，或者你已经自大到觉得那个可笑的红脑袋|帮|派|足以让刺客联盟心生忌惮？”
杰西卡怜爱地看向不想接受现实的大人，“我是阿爸的式神呀，当然可以超进化。”
蝙蝠侠觉得这个习惯很不M国，貌似源于东方某个国家学校的严格管理，“你想说什么？”
直来直往不是蝙蝠系超英的行事风格，但杰西卡是货真价实的脑回路清奇，不把话说得清楚直白，天知道旁敲侧击出的“真相”跟事实能差多远。
他的声音低沉嘶哑，仿佛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奈何在场清醒的两人里没一个害怕的。
杰西卡用袖子擦了擦脸，成功把血擦得满脸都是，顶着一副法外狂徒的模样，大胆凑到蝙蝠侠身边，“阿蝠，好久不见，你感冒了吗？声音怪怪的。”
杰森进行更细致地解释，“刺客联盟在全世界都有据点，即使我们攻破他们的主基地，也不能完全击溃所有敌人。”
茶几被女人无情甩到墙上，她无视倒在地上的手下，挥舞长刀狠狠劈了过来，杰西卡翻身躲开，扫腿踢向塔利亚的膝盖，趁她失去平衡，一跃而起夺过长刀，刺进对方的肩膀，刀尖穿透皮肤、肌肉和另一层皮肤，把它的原主人钉在了地板上。
“刺客联盟跟你之前对付的中小型|帮|派不一样，我们没有办法消灭他们，”蝙蝠侠早就知道女孩极强的攻击性，一点儿都不奇怪她有斩草除根的想法。
“在居民区里过着正常人的生活时，你在想什么？”女人没有因为受制于人而改变态度，略带讽刺地说道，“你复活了他，藏起了他，以为可以相守一生，可过去的阴影注定不会主动消失，总有一天他会抛弃你再度回到蝙蝠的翅膀之下，还是说只要能够在一起，无论怎么压抑本性都无所谓？”
“我理解你，年轻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我也觉得爱说不定更重要，”塔利亚恳切地说道，“但对他们那一类人来说，你永远排在后面……”
为次子研究搜集参考资料，并以其为契机修复父子关系的蝙蝠侠不动声色转移话题，“那不是重点，我会跟刺客联盟交涉，但更大的可能是虽然没有大规模围攻，但悬赏和偷袭无法避免，我们需要商量一下如何防御。”
“呃……超进化？雪女？”迪克看过数码宝贝，知道这个二次元术语的含义，也知道雪女是传说中的妖怪，但两个词连起来，他觉得有些不懂了。
“噗嗤~”
频道里传来短促的笑声，成功让蝙蝠侠的嘴角下移5个像素，他无奈恢复正常声音，“没有感冒。刺客联盟不是可以轻松应付的对手，我们需要提前计划。”
[对她来说，一条鲜活的生命跟空有其表的装饰别无二致，是什么阻止她洞穿我的心脏？]
她说的没毛病啊！
“所以，你跟复活无关？”迪克用奶糖投喂女孩。
“我知道，所以我们难道不应该去消灭刺客联盟吗？”
兔起鹘落之间，两个大人已经败在五头身小孩手里，鲜血从塔利亚的肩膀涌出，染红了她的前襟，还有一些喷溅在杰西卡脸上，衬得原本可爱的小脸尤为冷漠。
这里不适合密谋（bushi），浑身是血的杰西卡也不适合再出现在其他人眼前，蝙蝠侠带着他们从应急逃生通道撤离游轮，把提姆留下处理后续。
“或者凭伪装成游轮工作人员的十八个刺客？或者……”
她怜悯地看向女孩，仿佛在看走上另一条路的自己。
“好的，塔利亚，”女孩诚恳地告诉对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而且杰森曾陷入长达半年的思维混乱期，应该不是他们想要的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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