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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天冥又拖过来另外一把椅子坐在应小二对面说道：“这些人大多数都有点疯疯癫癫，小时候都遇到过一些很可怕的事，让他们对所有人，对整个世界都充满仇恨与厌恶。他们当中有些人会不断的杀死那些与伤害过他们的人相似的人，有些人则会杀死那些与他们死去的亲人相似的人，而还有一小部分人，只要杀人就可以，无所谓杀死的人是什么样子的，他们恨所有人。无论哪一种，他们在杀人的时候对他们来说，都是在疗伤，在拯救自己，在让自己没那么痛苦。杀死我师傅、李铁匠和老何头的人，就是这种人。”
“你刚刚差点憋死我，又差点吓死我，就为了给我举这个例子？”应小二心中的恐惧原本像一桶粘稠的油脂堵在他的口鼻之中，穆天冥这番话不亚于一团烈火，点燃了这桶油脂。
“你……你就是……”应小二全身开始颤抖，他不知道穆天冥下一步要对他做什么。哪怕穆天冥要吃了他，他也不会感觉特别意外。
应小二一手扶着下颌，皱眉苦想了一会说道：“我想好了。”
穆天冥没有停下，继续说道：“这种人，常常用一些固定的方法杀人。比如刺杀、砍头、用绳子类似，用锤子砸死……有些人还会把杀人当做仪式，就像做水陆道场一样，他们杀人前后都会做一些特定的事情。这个案子，三个死者都是前心被刺，这就是一个典型的固定手法。所以，我很确定凶手就是这种人，他不是要针对我，而是针对紫面白髯的高大老头。”
“我要举个例子，什么叫不一般的凶犯。”
“这种人可能在大明朝非常少，但是在长鲸寨里有不少。想不到我居然能在BJ遇到一个这种人。”
“我们是朋友，我怎么可能要杀你？我只是想给你举一个很鲜活的例子而已。”穆天冥揉了揉被打的下颌，显得很委屈。
穆天冥揉了揉自己的被打的下颌，活动了一下关节说道：“你为什么要打我？”
穆天冥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想叫他们什么？”
“我什么感觉？我无法呼吸！我无法呼吸！”刚刚那种恐惧与窒息再次回到了应小二的脑海中，那种就像正在沉入水底，或者从高山上坠落的感觉，只要经历过一次，就永生难忘，“我要死了！”
“我不明白，一点都不明白，杀人和呼吸有什么关系？完全没道理。”应小二坐回到椅子上，翘着腿说道。
“但是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对吧？”穆天冥笑道。
“铁链杀手，嗯。”应小二沉吟一会说道，“这名字好像不太好听，咱换一个吧。”
穆天冥冷笑一声说道：“他们不配有名字。”
应小二说道：“他们特点这么明显，咱们给他们起个名字好不？咱叫他们铁链杀手怎么样？”
应小二慢慢恢复了呼吸，视线与头脑也清晰起来。他看到穆天冥双手抱胸，正弯腰看着自己，本能缩成一团，颤抖的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穆天冥满意的点点头：“我所说的那种凶犯，平时就是这种感觉。他们只有去杀掉想杀的人，才能再次呼吸。你所说那种杀人取乐的人，杀人对他们来说像游戏，像盛宴。而对于我说的这种人，杀人就是呼吸，就是吃饭，就是沙漠中的一碗水。他们杀人往往不是为了得到什么，而是为了避免痛苦。这才是最可怕，最不一般的那种凶犯。”
“我的妈呀，你别说了！”应小二捂住耳朵，“怎么会有这种人啊！太可怕了！”
穆天冥兴奋的笑道：“是啊，现在你能明白那种感受了，对不对？”
“连环杀手。”
就在应小二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穆天冥突然松开双手。应小二立刻向后倒去，穆天冥扶助他，让他坐在椅子上。
“这种人。”应小二的声音微微颤抖，“他们会停手吗？”
应小二跳起来，抡起右拳打在穆天冥方正的下颌上，穆天冥只是晃了晃，应小二自己的手却疼痛不已，疼得他左手抱着右手‘哎呦，哎呦’只教。
应小二感觉整个世界都颠倒了过来，天空在地震，大地在暴雨。他听父亲讲过很多很可怕的故事，有些故事的细节非常恐怖，但是这些所有故事加在一起，也不及穆天冥的这么几句轻描淡写的陈述可怕。普通的凶犯，再怎么穷凶极恶，他们的恶是可以被理解的。而穆天冥口中那些人，应小二完全不明白他们在想什么，简直就是一群疯子。不，疯子的行事毫无道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这些人的脑子非常清晰。他们可能并不嗜血，他们比嗜血更恐怖，血对他们来说不是一种追求，而是一种必需品，就像空气和水一样，所以他们停不下来，他们也不会心存愧疚，就像猫不会为自己吃掉一条鱼而愧疚一样。这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人存在？
“放屁！”应小二的手没那么疼了，他甩了甩右手，又推了穆天冥一把，依然没有推动他，“就算你举例子，不会说话吗？你刚才吓死我了！正常人没有像你这么干事的！”
“所以，这个人还会继续杀人？”
“我无所谓。”
“不不，起个名字比较好，咱们总不能就叫他们‘那些人’吧？”
“因为你欠打！”应小二把疼痛难忍的右手夹在大腿之间。五官扭曲的怒视着穆天冥道，“我刚以为你要杀了我呢。”
穆天冥耸耸肩，摊开双手说道：“随你，你喜欢弄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就随便你。”
“是的。”穆天冥点点头说道，“他不会停下，而且他会越来越疯狂，越来越可怕。只怕BJ南城从此不会再有宁日了。他们杀人就像铁链一样，一环接一环，连环不断，周而复始。”
“我当然不是，我从没杀过人，也绝不会杀人。”穆天冥看应小二似乎没有什么不适，站直了身体，“你刚刚有什么感觉？”
“停手？一般不会，除非他们死了，或者被关起来。在那之前，他们会不断的用同样的方法去杀死同样的人。”
] 穆天冥又拖过来另外一把椅子坐在应小二对面说道：“这些人大多数都有点疯疯癫癫，小时候都遇到过一些很可怕的事，让他们对所有人，对整个世界都充满仇恨与厌恶。他们当中有些人会不断的杀死那些与伤害过他们的人相似的人，有些人则会杀死那些与他们死去的亲人相似的人，而还有一小部分人，只要杀人就可以，无所谓杀死的人是什么样子的，他们恨所有人。无论哪一种，他们在杀人的时候对他们来说，都是在疗伤，在拯救自己，在让自己没那么痛苦。杀死我师傅、李铁匠和老何头的人，就是这种人。”
“你刚刚差点憋死我，又差点吓死我，就为了给我举这个例子？”应小二心中的恐惧原本像一桶粘稠的油脂堵在他的口鼻之中，穆天冥这番话不亚于一团烈火，点燃了这桶油脂。
“你……你就是……”应小二全身开始颤抖，他不知道穆天冥下一步要对他做什么。哪怕穆天冥要吃了他，他也不会感觉特别意外。
应小二一手扶着下颌，皱眉苦想了一会说道：“我想好了。”
穆天冥没有停下，继续说道：“这种人，常常用一些固定的方法杀人。比如刺杀、砍头、用绳子类似，用锤子砸死……有些人还会把杀人当做仪式，就像做水陆道场一样，他们杀人前后都会做一些特定的事情。这个案子，三个死者都是前心被刺，这就是一个典型的固定手法。所以，我很确定凶手就是这种人，他不是要针对我，而是针对紫面白髯的高大老头。”
“我要举个例子，什么叫不一般的凶犯。”
“这种人可能在大明朝非常少，但是在长鲸寨里有不少。想不到我居然能在BJ遇到一个这种人。”
“我们是朋友，我怎么可能要杀你？我只是想给你举一个很鲜活的例子而已。”穆天冥揉了揉被打的下颌，显得很委屈。
穆天冥揉了揉自己的被打的下颌，活动了一下关节说道：“你为什么要打我？”
穆天冥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想叫他们什么？”
“我什么感觉？我无法呼吸！我无法呼吸！”刚刚那种恐惧与窒息再次回到了应小二的脑海中，那种就像正在沉入水底，或者从高山上坠落的感觉，只要经历过一次，就永生难忘，“我要死了！”
“我不明白，一点都不明白，杀人和呼吸有什么关系？完全没道理。”应小二坐回到椅子上，翘着腿说道。
“但是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对吧？”穆天冥笑道。
“铁链杀手，嗯。”应小二沉吟一会说道，“这名字好像不太好听，咱换一个吧。”
穆天冥冷笑一声说道：“他们不配有名字。”
应小二说道：“他们特点这么明显，咱们给他们起个名字好不？咱叫他们铁链杀手怎么样？”
应小二慢慢恢复了呼吸，视线与头脑也清晰起来。他看到穆天冥双手抱胸，正弯腰看着自己，本能缩成一团，颤抖的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穆天冥满意的点点头：“我所说的那种凶犯，平时就是这种感觉。他们只有去杀掉想杀的人，才能再次呼吸。你所说那种杀人取乐的人，杀人对他们来说像游戏，像盛宴。而对于我说的这种人，杀人就是呼吸，就是吃饭，就是沙漠中的一碗水。他们杀人往往不是为了得到什么，而是为了避免痛苦。这才是最可怕，最不一般的那种凶犯。”
“我的妈呀，你别说了！”应小二捂住耳朵，“怎么会有这种人啊！太可怕了！”
穆天冥兴奋的笑道：“是啊，现在你能明白那种感受了，对不对？”
“连环杀手。”
就在应小二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穆天冥突然松开双手。应小二立刻向后倒去，穆天冥扶助他，让他坐在椅子上。
“这种人。”应小二的声音微微颤抖，“他们会停手吗？”
应小二跳起来，抡起右拳打在穆天冥方正的下颌上，穆天冥只是晃了晃，应小二自己的手却疼痛不已，疼得他左手抱着右手‘哎呦，哎呦’只教。
应小二感觉整个世界都颠倒了过来，天空在地震，大地在暴雨。他听父亲讲过很多很可怕的故事，有些故事的细节非常恐怖，但是这些所有故事加在一起，也不及穆天冥的这么几句轻描淡写的陈述可怕。普通的凶犯，再怎么穷凶极恶，他们的恶是可以被理解的。而穆天冥口中那些人，应小二完全不明白他们在想什么，简直就是一群疯子。不，疯子的行事毫无道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这些人的脑子非常清晰。他们可能并不嗜血，他们比嗜血更恐怖，血对他们来说不是一种追求，而是一种必需品，就像空气和水一样，所以他们停不下来，他们也不会心存愧疚，就像猫不会为自己吃掉一条鱼而愧疚一样。这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人存在？
“放屁！”应小二的手没那么疼了，他甩了甩右手，又推了穆天冥一把，依然没有推动他，“就算你举例子，不会说话吗？你刚才吓死我了！正常人没有像你这么干事的！”
“所以，这个人还会继续杀人？”
“我无所谓。”
“不不，起个名字比较好，咱们总不能就叫他们‘那些人’吧？”
“因为你欠打！”应小二把疼痛难忍的右手夹在大腿之间。五官扭曲的怒视着穆天冥道，“我刚以为你要杀了我呢。”
穆天冥耸耸肩，摊开双手说道：“随你，你喜欢弄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就随便你。”
“是的。”穆天冥点点头说道，“他不会停下，而且他会越来越疯狂，越来越可怕。只怕BJ南城从此不会再有宁日了。他们杀人就像铁链一样，一环接一环，连环不断，周而复始。”
“我当然不是，我从没杀过人，也绝不会杀人。”穆天冥看应小二似乎没有什么不适，站直了身体，“你刚刚有什么感觉？”
“停手？一般不会，除非他们死了，或者被关起来。在那之前，他们会不断的用同样的方法去杀死同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