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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星辰闭着眼睛点了点头，他的睫毛长且浓密，五官所处的位置在面部偏下，额头前随意的耷拉着刘海，苹果肌的位置有凸起的肉肉，这是孩子的相貌特征。
“如果你和他回去”厉师傅张口了“花滑这个领域将因你而改变，你会被纪录在历史当中成为这项运动的代表人物，你会获得至高无上的荣誉，所有学习这项运动的孩子将视你为他们毕生的目标，甚至在你死后还会被纪念。”
其实游天奕也很意外，自己什么时候开始会和别人打趣斗嘴了，还乐在其中。
向星辰：“真的假的，不过似乎挺有吸引力。”
至于他长什么样韩霜没看清，她一直低着头，不好意思看廖伯的眼睛。
厉师傅换了轻松些的口气：“像现在这样，你会有一个漂亮的妻子，可爱的孩子，健康的身体，你依旧可以滑冰，你会在周末的时候带你的孩子去冰场，让他的朋友们见识一下你的冰上技术有多棒，孩子们会五体投地地崇拜你，你会有简单且快乐的生活。”
“有一个很厉害的人找到我，说要当我的教练带我回国训练，并且他只教我一个人，我还没有回复他。”
韩霜把头埋的很深，游天奕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听她这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明白她是想让自己别再提这事了。
向星辰翻身下床：“好烦啊，做不出选择，考虑这么多头好大。”
韩霜跟着廖伯的亲传弟子妙玉来到最里面的一间屋子，里面已经弥漫着香气，装修风格和外面如出一辙，迷幻的，暧昧的。
厉师傅停下翻书的手，看向一旁，仿佛看到身旁这个孩子将走上的一条路，遍布荣耀和荆棘。
“没问题的，我会力度轻一些，等你睡醒了，身体也会被重新唤醒呢。”
游天奕缓缓地抬起胳膊指向一边，韩霜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墙上面挂着个牌子，上面写到“廖氏中医”，旁边还有个小一些的价目表，上面写着本店提供的各种服务：针灸，推拿，经络疏通等等。
韩霜转回头看向游天奕，游天奕怔了两秒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如此放肆，韩霜从没见游天奕这样笑过，似乎要给自己笑背过气去。
我偏不。
韩霜好似突然脑袋短路了，针灸调理，那是干什么的来着。
“你别挤兑人家小姑娘了，你看人家姑娘一看就是老实孩子。”廖伯打起了哈哈。
向星辰突然笑了笑，笑容里没有参杂任何的虚假功利，干净而纯粹，笑只是因为觉得厉师傅说的这些好像挺不错的。
“妙玉，咱们这个是什么香啊，我闻着怎么感觉浑身发软，一开始还以为是迷香呢？”
“对啊”向星辰睁开眼睛，翻身测了过来，用一只手支撑着脑袋看着廖师傅，似乎是想听得真切一点。
厉师傅也没再同他讲话，坐回自己的木制字台看书去了。
“漂亮的妻子对你来说都没有吸引力？”厉师傅打趣。
韩霜一定想不到，她心里一直想着的那个人此时距离她如此之近，近到只隔了一面墙。
韩霜想，自己现在这样，应该就是社死吧。
“他还说什么了？”
————
韩霜决定为自己辩白一下：“廖伯，看您这的装修风格，咱们这是走主题风格的按摩吗？”
厉师傅停顿了一会继续说：“但是自此之后，身体上的病痛将会伴随你一生，可能一半的时间你都会痛的无法入睡。你会把全部的时间投入到这一件事当中，当你同龄的孩子去疯去玩的时候，你只能和冰玩，当你同龄的孩子交到女朋友沉浸在爱情的喜悦中时，你只能和冰谈恋爱，你的生活再没有其他的乐趣，而且你会不止一次的品尝失败的痛苦，跌落谷底无人理解的痛苦，被所有人讽刺嘲笑放弃的痛苦，你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品尝，直至你离开冰场的那一天。”
游天奕走到她眼前，平缓的，轻柔的，不知所措地说到：“我来这做针灸调理，犯法吗？”
韩霜和游天奕坐在里屋的中医床上，廖伯给他们俩端来了茶水，廖伯50多岁的样子，穿了身中山装，头发半白，一双手尤为的大，上面的老茧清晰可见。
游天奕一只手撑在桌子上托着脑袋打趣：“说你点什么好呢。”
同样是老中医，厉师傅和廖伯完全是两种画风，廖伯面上永远带笑像个笑面佛，厉师傅则是更像传统印象里的中医，不苟言笑，戴了老花镜也遮不住他眼睛里面的睿智，一看就是读了不少书。
韩霜心想，要是在国内，这种装修风格早就被人举报N次了，封建迷信擦边球吗这不是。
一根，两根，很快十几根针都回到了厉师傅的手里，整个过程向星辰的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针戳的不是自己。
“那如果我不回去，就像现在这样只是因为喜欢而滑呢？”
妙玉呵呵地笑：“你也没完全说错，咱们这个香是混合香，其中有薰衣草沉香橙花，确实有放松精神调理睡眠的，可能是你身体上透支的比较厉害，所以对香气的反应会比较大。”
“至少现在没有。”向星辰很平常的回答。
向星辰眯起眼睛想像厉师傅说的那种生活：“好像有些无聊，也没什么吸引力。”
厉师傅明白他这些话对于一个还未入世的孩子来说过于沉痛了，但他必须要说，这个决定会关系到这个孩子的一生，那么在做决定之前，一定得想清楚。
向星辰趴在床上，纤细的腰上扎了数根比手掌还要长的银针，不过他看起来很安详，下巴抵在手背上像是要睡着了。
“怎么不犯法，当然~”什么，什么针灸调理，游天奕站在韩霜面前身体微微前倾，很是有压迫感。
厉师傅站起身：“我只是帮你分析了你做出不同选择可能会面临的境遇，最终下决心的是你，这个选择必须要你来做，因为这是你的人生，毕竟我不能替你去娶老婆，就算我想人家也不同意。”
厉师傅说这些的时候口吻平静。
韩霜觉得妙玉的声音越来越小，四周也归于寂静。
时间在流逝，屋子里的光线一点点变暗，厉师傅觉得看书有点费眼，便打开了桌上的台灯，房间里的两个人都不在意时间，只是沉浸在自己当下的事情当中。
廖伯明显是没听懂，一双眼睛里尽是茫然：“你说是什么主题，咱们这就是中医主题。”
那您怕是对老实有什么误解，游天奕再一次打量身边的“老实孩子。”
这时候窗外的光线已经照不进来了，屋子里面灰蒙蒙的，只有厉师傅台子上的灯散发着并不是很明亮的光。
韩霜这会放松下来才觉得身体上不舒服的地方还挺多的，最近训练的强度大，每天脚挤在冰鞋里又酸又胀，因为旋转需要腰腹的力量，所以现在腰也很酸，背也摔得痛，腿也麻。
韩霜躺到了调理床上，马上睡意排山倒海般地袭来，她眼皮越来越沉：“我一会睡着了没关系吧。”
厉师傅合上书放到一边，认真想了很久，像是穿越时空把未来看了一遍似的，向星辰也不催促他，反正时间多的是。
“你想说，我就来听听。”
向星辰不说话了，他不是没有体验过那种痛苦，青年组的一场比赛他从天堂跌落凡间，那种自我否定的痛苦迫使他一度远离了冰场。
向星辰还是闭着眼睛，厉师傅也没抬头，二人明明是在和彼此交流，却又好像只是在自己和自己对话。
向星辰心底最深处是想要重回竞技场的，有时候睡不着，他也会怀念曾经万众瞩目的感觉，曾经成为光的人，又怎么甘心做茫茫宇宙中的一粒尘埃，他想让自己的花滑被更多人看到，但厉师傅的一段话似乎吓到他了。
“你和我说是想听听我的建议？”
游天奕说到最后已经开始憋不住笑了。
在韩霜所在房间的旁边，是另一家中医调理馆，这家店的风格很简单，就是按摩床上铺了干净的床单，两个床之间用屏风隔开，屋里面除了两张床就是一些中医工具，没有其他的装饰。
“你~”韩霜这会儿囧的嘴有点瓢。
韩霜眨了眨眼，行吧，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厉师傅就是这样，有时候像个智慧老人，有时候像个假正经的老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向星辰的声音传出来，清澈空灵：“这两天我在想一件事，刚才也一直在想，还是没想明白。”
“他说只有他可以让我站上世界最高的位置。”
游天奕似乎并不打算这么放过韩霜，他打趣般地从侧面观察韩霜红到耳朵根的小脸，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囧的韩霜，往往韩霜即使是做错了能不认就不认，能糊弄过去就糊弄过去，这回是她自己都过不去了。
厉师傅看了看时间，准备起针了。
厉师傅：“知道你没睡着，今天想在我这多赖会？”
廖伯继续给韩霜做介绍：“其实这么多年美国人对中国的印象还停留在充满神秘力量的东方，他们也觉得中医就应该是神秘的，玄一点神一点，这种风格美国人吃，能赚他们的钱。但你放心，咱们这手法都是老一辈传下来的，天奕只要来美国就上我这，丫头你有哪不舒服，我一会让她们给你好好调调，当场见效。”
韩霜仰起脸非常真诚地说到：“我可能得全身调理一下。”
“少年，人生就是在不停的做选择，好了，我要关门了，你也回家吃饭去吧。”
游天奕：“我知道了，你爸爸是演员吗，所以你特别有代入感，人生如戏，一秒入戏，你才是好演员，我自愧不如。”
向星辰趴在那里就像个对世界还一知半解的孩子。
“沉默是一种美德，望周知。”
他淡淡地说：“我并不是很想经历你说的这些。”
] 向星辰闭着眼睛点了点头，他的睫毛长且浓密，五官所处的位置在面部偏下，额头前随意的耷拉着刘海，苹果肌的位置有凸起的肉肉，这是孩子的相貌特征。
“如果你和他回去”厉师傅张口了“花滑这个领域将因你而改变，你会被纪录在历史当中成为这项运动的代表人物，你会获得至高无上的荣誉，所有学习这项运动的孩子将视你为他们毕生的目标，甚至在你死后还会被纪念。”
其实游天奕也很意外，自己什么时候开始会和别人打趣斗嘴了，还乐在其中。
向星辰：“真的假的，不过似乎挺有吸引力。”
至于他长什么样韩霜没看清，她一直低着头，不好意思看廖伯的眼睛。
厉师傅换了轻松些的口气：“像现在这样，你会有一个漂亮的妻子，可爱的孩子，健康的身体，你依旧可以滑冰，你会在周末的时候带你的孩子去冰场，让他的朋友们见识一下你的冰上技术有多棒，孩子们会五体投地地崇拜你，你会有简单且快乐的生活。”
“有一个很厉害的人找到我，说要当我的教练带我回国训练，并且他只教我一个人，我还没有回复他。”
韩霜把头埋的很深，游天奕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听她这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明白她是想让自己别再提这事了。
向星辰翻身下床：“好烦啊，做不出选择，考虑这么多头好大。”
韩霜跟着廖伯的亲传弟子妙玉来到最里面的一间屋子，里面已经弥漫着香气，装修风格和外面如出一辙，迷幻的，暧昧的。
厉师傅停下翻书的手，看向一旁，仿佛看到身旁这个孩子将走上的一条路，遍布荣耀和荆棘。
“没问题的，我会力度轻一些，等你睡醒了，身体也会被重新唤醒呢。”
游天奕缓缓地抬起胳膊指向一边，韩霜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墙上面挂着个牌子，上面写到“廖氏中医”，旁边还有个小一些的价目表，上面写着本店提供的各种服务：针灸，推拿，经络疏通等等。
韩霜转回头看向游天奕，游天奕怔了两秒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如此放肆，韩霜从没见游天奕这样笑过，似乎要给自己笑背过气去。
我偏不。
韩霜好似突然脑袋短路了，针灸调理，那是干什么的来着。
“你别挤兑人家小姑娘了，你看人家姑娘一看就是老实孩子。”廖伯打起了哈哈。
向星辰突然笑了笑，笑容里没有参杂任何的虚假功利，干净而纯粹，笑只是因为觉得厉师傅说的这些好像挺不错的。
“妙玉，咱们这个是什么香啊，我闻着怎么感觉浑身发软，一开始还以为是迷香呢？”
“对啊”向星辰睁开眼睛，翻身测了过来，用一只手支撑着脑袋看着廖师傅，似乎是想听得真切一点。
厉师傅也没再同他讲话，坐回自己的木制字台看书去了。
“漂亮的妻子对你来说都没有吸引力？”厉师傅打趣。
韩霜一定想不到，她心里一直想着的那个人此时距离她如此之近，近到只隔了一面墙。
韩霜想，自己现在这样，应该就是社死吧。
“他还说什么了？”
————
韩霜决定为自己辩白一下：“廖伯，看您这的装修风格，咱们这是走主题风格的按摩吗？”
厉师傅停顿了一会继续说：“但是自此之后，身体上的病痛将会伴随你一生，可能一半的时间你都会痛的无法入睡。你会把全部的时间投入到这一件事当中，当你同龄的孩子去疯去玩的时候，你只能和冰玩，当你同龄的孩子交到女朋友沉浸在爱情的喜悦中时，你只能和冰谈恋爱，你的生活再没有其他的乐趣，而且你会不止一次的品尝失败的痛苦，跌落谷底无人理解的痛苦，被所有人讽刺嘲笑放弃的痛苦，你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品尝，直至你离开冰场的那一天。”
游天奕走到她眼前，平缓的，轻柔的，不知所措地说到：“我来这做针灸调理，犯法吗？”
韩霜和游天奕坐在里屋的中医床上，廖伯给他们俩端来了茶水，廖伯50多岁的样子，穿了身中山装，头发半白，一双手尤为的大，上面的老茧清晰可见。
游天奕一只手撑在桌子上托着脑袋打趣：“说你点什么好呢。”
同样是老中医，厉师傅和廖伯完全是两种画风，廖伯面上永远带笑像个笑面佛，厉师傅则是更像传统印象里的中医，不苟言笑，戴了老花镜也遮不住他眼睛里面的睿智，一看就是读了不少书。
韩霜心想，要是在国内，这种装修风格早就被人举报N次了，封建迷信擦边球吗这不是。
一根，两根，很快十几根针都回到了厉师傅的手里，整个过程向星辰的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针戳的不是自己。
“那如果我不回去，就像现在这样只是因为喜欢而滑呢？”
妙玉呵呵地笑：“你也没完全说错，咱们这个香是混合香，其中有薰衣草沉香橙花，确实有放松精神调理睡眠的，可能是你身体上透支的比较厉害，所以对香气的反应会比较大。”
“至少现在没有。”向星辰很平常的回答。
向星辰眯起眼睛想像厉师傅说的那种生活：“好像有些无聊，也没什么吸引力。”
厉师傅明白他这些话对于一个还未入世的孩子来说过于沉痛了，但他必须要说，这个决定会关系到这个孩子的一生，那么在做决定之前，一定得想清楚。
向星辰趴在床上，纤细的腰上扎了数根比手掌还要长的银针，不过他看起来很安详，下巴抵在手背上像是要睡着了。
“怎么不犯法，当然~”什么，什么针灸调理，游天奕站在韩霜面前身体微微前倾，很是有压迫感。
厉师傅站起身：“我只是帮你分析了你做出不同选择可能会面临的境遇，最终下决心的是你，这个选择必须要你来做，因为这是你的人生，毕竟我不能替你去娶老婆，就算我想人家也不同意。”
厉师傅说这些的时候口吻平静。
韩霜觉得妙玉的声音越来越小，四周也归于寂静。
时间在流逝，屋子里的光线一点点变暗，厉师傅觉得看书有点费眼，便打开了桌上的台灯，房间里的两个人都不在意时间，只是沉浸在自己当下的事情当中。
廖伯明显是没听懂，一双眼睛里尽是茫然：“你说是什么主题，咱们这就是中医主题。”
那您怕是对老实有什么误解，游天奕再一次打量身边的“老实孩子。”
这时候窗外的光线已经照不进来了，屋子里面灰蒙蒙的，只有厉师傅台子上的灯散发着并不是很明亮的光。
韩霜这会放松下来才觉得身体上不舒服的地方还挺多的，最近训练的强度大，每天脚挤在冰鞋里又酸又胀，因为旋转需要腰腹的力量，所以现在腰也很酸，背也摔得痛，腿也麻。
韩霜躺到了调理床上，马上睡意排山倒海般地袭来，她眼皮越来越沉：“我一会睡着了没关系吧。”
厉师傅合上书放到一边，认真想了很久，像是穿越时空把未来看了一遍似的，向星辰也不催促他，反正时间多的是。
“你想说，我就来听听。”
向星辰不说话了，他不是没有体验过那种痛苦，青年组的一场比赛他从天堂跌落凡间，那种自我否定的痛苦迫使他一度远离了冰场。
向星辰还是闭着眼睛，厉师傅也没抬头，二人明明是在和彼此交流，却又好像只是在自己和自己对话。
向星辰心底最深处是想要重回竞技场的，有时候睡不着，他也会怀念曾经万众瞩目的感觉，曾经成为光的人，又怎么甘心做茫茫宇宙中的一粒尘埃，他想让自己的花滑被更多人看到，但厉师傅的一段话似乎吓到他了。
“你和我说是想听听我的建议？”
游天奕说到最后已经开始憋不住笑了。
在韩霜所在房间的旁边，是另一家中医调理馆，这家店的风格很简单，就是按摩床上铺了干净的床单，两个床之间用屏风隔开，屋里面除了两张床就是一些中医工具，没有其他的装饰。
“你~”韩霜这会儿囧的嘴有点瓢。
韩霜眨了眨眼，行吧，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厉师傅就是这样，有时候像个智慧老人，有时候像个假正经的老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向星辰的声音传出来，清澈空灵：“这两天我在想一件事，刚才也一直在想，还是没想明白。”
“他说只有他可以让我站上世界最高的位置。”
游天奕似乎并不打算这么放过韩霜，他打趣般地从侧面观察韩霜红到耳朵根的小脸，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囧的韩霜，往往韩霜即使是做错了能不认就不认，能糊弄过去就糊弄过去，这回是她自己都过不去了。
厉师傅看了看时间，准备起针了。
厉师傅：“知道你没睡着，今天想在我这多赖会？”
廖伯继续给韩霜做介绍：“其实这么多年美国人对中国的印象还停留在充满神秘力量的东方，他们也觉得中医就应该是神秘的，玄一点神一点，这种风格美国人吃，能赚他们的钱。但你放心，咱们这手法都是老一辈传下来的，天奕只要来美国就上我这，丫头你有哪不舒服，我一会让她们给你好好调调，当场见效。”
韩霜仰起脸非常真诚地说到：“我可能得全身调理一下。”
“少年，人生就是在不停的做选择，好了，我要关门了，你也回家吃饭去吧。”
游天奕：“我知道了，你爸爸是演员吗，所以你特别有代入感，人生如戏，一秒入戏，你才是好演员，我自愧不如。”
向星辰趴在那里就像个对世界还一知半解的孩子。
“沉默是一种美德，望周知。”
他淡淡地说：“我并不是很想经历你说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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