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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气。等案子结束，傅警官立功升职，咱们打交道的机会还多的是。”
“难怪小米粒会不想被领养，在那之前她一定经常被带去医院。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干什么，但小板栗还是挺身而出，替她去了方家。”
“会不会是方许又一次发病，需要方晓晓再次提供器官？”
“你怀疑，这才是那两个女留学生遇害的原因？”
“我不懂。就算方晓晓被收养是为了换方许的命，这和她的失踪有什么关系？这中间一定还发生了别的。”
护士想起以前种种，一下子串联起来，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愧疚，甚至怀疑那是一封求救信。
趁着大家讨论，傅明裕再次给疗养院的护士发送邮件，询问有没有在“真林纯”身上看到过特别的伤口，以及胸口是否有胎记。
“器官配型需要时间和一系列检查，福利院一定知情。当时的负责人很有问题。”
方晓晓不敢报警，只能和福利院时期最好的朋友林纯说。而她没办法将信寄到F国，就先转寄到福利院，再由福利院交给林纯。
护士见方晓晓已经进去检查，就将信交给等在外面的方母。
她还说，许多外人不知道的黑幕，只有医院里的老人们才知道。不过大家都是普通人，不敢惹事，也不敢在外面乱说。虽然这件事和方晓晓失踪以及留学生被杀案没有直接关系，她还是希望能帮到那个可怜的女孩。
“如果现在这个‘林纯’腰腹部也有手术疤呢，是不是可以证明她就是方晓晓？因为方许再次提出器官移植，方晓晓不堪忍受，就杀了他。为了逃避，她就和林纯换了身份。这之后两人又发生争执，林纯不想再让方晓晓用自己的身份，方晓晓就将林纯送去疗养院？”
“是什么人？”
事情发酵这么久，警方四处走访民调，不乏一些疑似知道线索，却因为某些原因不愿透露的情况。
周淮笑道：“我只查到这两个人，但她们咬死不承认。直到今天有人出了一笔钱。这个人和你们警方同样迫切想知道真相。”
了一封信，上面贴了邮票，写着寄到春城某福利院。
“不然杀人动机怎么解释呢？钱给了，人也送出国了，应该画上句号了，怎么又想起突然见面？见面之后人就死了？”
一个小时后护士再见到方晓晓，就看到方母和她站在角落里说话，方晓晓的头低低垂下去，好像在哭，好像在道歉。
直到那位即将离职的同事说，方晓晓是孤儿。
“可顾澎和萧婓也没必要为了方家杀人吧？”
“傅警官，我是周淮。受人委托，要将两个人的联系方式提供给你们。”
傅明裕问：“你是怎么说服她们的？”
江进转述完整个过程，傅明裕看向小组其他人。
“那萧家医院那个又是谁？如果她就是林纯，干嘛要整容？”
“她们都曾经参加过顾澎组的局，也都见过那两个遇害的女留学生。”
傅明裕心里一紧，抬眼说道：“疗养院的‘林纯’腰腹部也有手术疤。”
同样，护士当时并没有在意，以为是这家小孩和福利院的孩子是朋友，小笔友之间互换信件。
就在众人讨论时，傅明裕的手机响了。
一阵沉默过后，傅明裕开口：“同情归同情，事实归事实。在开始讨论之前，我要提醒各位，不要被主观情绪左右。”
“狠是很，但思路没错。可这样一来，就不应该发生小板栗被送回福利院的事了。”
可方晓晓没来得及寄出，脱衣服的时候掉了出来，刚好被这位护士捡到。
这一次护士回复很快：“胎记我没注意，但她的腰部和腹部都有缝合疤痕。”
“所以她才是方晓晓？！”
无论是哪种情况，现在都已经无法证实。也因无法证实，这根刺才会扎进她心里。她很想提供线索，却又怕网上留言会暴露自己，直到江进找上门。
护士说：“只有简单的身体检查。因为她之前换过两次疗养院，来我们这里的时候，档案也送过来了。他父母觉得麻烦，说才做完一次彻底的身体检查，一切正常，不想再折腾她，等来年再说。至于疤痕由来，他父母说是因为出过一场车祸，摘了脾脏和胆囊。可这种说辞根本站不住脚，摘脾怎么会有两道那么大的疤？”
“我去，那也太狠了。”
“他们都是黑心产业链的一环，牵扯深远，不只是为了方家，也是为了他们自己。器官移植需要场地、设备、药物，还需要一整个团队的专业医护人员，没有这两家的帮忙，十个供体也没用。而且这还不只是一个案子，指不定干过多少次了。”
“不管怎么说，谢谢。”
傅明裕追问：“院方应该有定期身体检查吧，那两道手术疤痕的由来有没有记录？”
“说不通。方晓晓最危难的时候，想到的只有林纯。林纯是唯一一个能让她吐露心事的人，她不可能会这么对林纯。”
到最近网上铺天盖地地讨论方晓晓失踪，以及《是谁杀了她》提到的秘密，护士又想，那或许不是一封求救信，方晓晓虽然是自愿的，却也是在一种“逼迫”之下的自愿。
“方许失踪在前，方晓晓失踪在后。而且那时候他们都成年了，方家夫妇也死了，方晓晓有权拒绝，也可以选择逃跑啊。”
“而且这事儿顾家和萧家一定参与了。欸，你们说，顾澎叫几个年轻女孩出去玩，会喝酒吧？那他喝多以后会不会不小心说了什么？”
不过护士后来又想，如果真要求救，方晓晓可以找警察，为什么要给福利院写信呢？她又没有被人限制人身自由。
“还有那份DNA鉴定结果足以证明她们是双胞胎。这事儿方家夫妇应该知道啊，为什么没有将两个孩子一起收养，一起做器官供体？”
众人神色各异，有的难言愤怒，有的面露唏嘘，还有的在叹气。
“这……”
] “客气。等案子结束，傅警官立功升职，咱们打交道的机会还多的是。”
“难怪小米粒会不想被领养，在那之前她一定经常被带去医院。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干什么，但小板栗还是挺身而出，替她去了方家。”
“会不会是方许又一次发病，需要方晓晓再次提供器官？”
“你怀疑，这才是那两个女留学生遇害的原因？”
“我不懂。就算方晓晓被收养是为了换方许的命，这和她的失踪有什么关系？这中间一定还发生了别的。”
护士想起以前种种，一下子串联起来，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愧疚，甚至怀疑那是一封求救信。
趁着大家讨论，傅明裕再次给疗养院的护士发送邮件，询问有没有在“真林纯”身上看到过特别的伤口，以及胸口是否有胎记。
“器官配型需要时间和一系列检查，福利院一定知情。当时的负责人很有问题。”
方晓晓不敢报警，只能和福利院时期最好的朋友林纯说。而她没办法将信寄到F国，就先转寄到福利院，再由福利院交给林纯。
护士见方晓晓已经进去检查，就将信交给等在外面的方母。
她还说，许多外人不知道的黑幕，只有医院里的老人们才知道。不过大家都是普通人，不敢惹事，也不敢在外面乱说。虽然这件事和方晓晓失踪以及留学生被杀案没有直接关系，她还是希望能帮到那个可怜的女孩。
“如果现在这个‘林纯’腰腹部也有手术疤呢，是不是可以证明她就是方晓晓？因为方许再次提出器官移植，方晓晓不堪忍受，就杀了他。为了逃避，她就和林纯换了身份。这之后两人又发生争执，林纯不想再让方晓晓用自己的身份，方晓晓就将林纯送去疗养院？”
“是什么人？”
事情发酵这么久，警方四处走访民调，不乏一些疑似知道线索，却因为某些原因不愿透露的情况。
周淮笑道：“我只查到这两个人，但她们咬死不承认。直到今天有人出了一笔钱。这个人和你们警方同样迫切想知道真相。”
了一封信，上面贴了邮票，写着寄到春城某福利院。
“不然杀人动机怎么解释呢？钱给了，人也送出国了，应该画上句号了，怎么又想起突然见面？见面之后人就死了？”
一个小时后护士再见到方晓晓，就看到方母和她站在角落里说话，方晓晓的头低低垂下去，好像在哭，好像在道歉。
直到那位即将离职的同事说，方晓晓是孤儿。
“可顾澎和萧婓也没必要为了方家杀人吧？”
“傅警官，我是周淮。受人委托，要将两个人的联系方式提供给你们。”
傅明裕问：“你是怎么说服她们的？”
江进转述完整个过程，傅明裕看向小组其他人。
“那萧家医院那个又是谁？如果她就是林纯，干嘛要整容？”
“她们都曾经参加过顾澎组的局，也都见过那两个遇害的女留学生。”
傅明裕心里一紧，抬眼说道：“疗养院的‘林纯’腰腹部也有手术疤。”
同样，护士当时并没有在意，以为是这家小孩和福利院的孩子是朋友，小笔友之间互换信件。
就在众人讨论时，傅明裕的手机响了。
一阵沉默过后，傅明裕开口：“同情归同情，事实归事实。在开始讨论之前，我要提醒各位，不要被主观情绪左右。”
“狠是很，但思路没错。可这样一来，就不应该发生小板栗被送回福利院的事了。”
可方晓晓没来得及寄出，脱衣服的时候掉了出来，刚好被这位护士捡到。
这一次护士回复很快：“胎记我没注意，但她的腰部和腹部都有缝合疤痕。”
“所以她才是方晓晓？！”
无论是哪种情况，现在都已经无法证实。也因无法证实，这根刺才会扎进她心里。她很想提供线索，却又怕网上留言会暴露自己，直到江进找上门。
护士说：“只有简单的身体检查。因为她之前换过两次疗养院，来我们这里的时候，档案也送过来了。他父母觉得麻烦，说才做完一次彻底的身体检查，一切正常，不想再折腾她，等来年再说。至于疤痕由来，他父母说是因为出过一场车祸，摘了脾脏和胆囊。可这种说辞根本站不住脚，摘脾怎么会有两道那么大的疤？”
“我去，那也太狠了。”
“他们都是黑心产业链的一环，牵扯深远，不只是为了方家，也是为了他们自己。器官移植需要场地、设备、药物，还需要一整个团队的专业医护人员，没有这两家的帮忙，十个供体也没用。而且这还不只是一个案子，指不定干过多少次了。”
“不管怎么说，谢谢。”
傅明裕追问：“院方应该有定期身体检查吧，那两道手术疤痕的由来有没有记录？”
“说不通。方晓晓最危难的时候，想到的只有林纯。林纯是唯一一个能让她吐露心事的人，她不可能会这么对林纯。”
到最近网上铺天盖地地讨论方晓晓失踪，以及《是谁杀了她》提到的秘密，护士又想，那或许不是一封求救信，方晓晓虽然是自愿的，却也是在一种“逼迫”之下的自愿。
“方许失踪在前，方晓晓失踪在后。而且那时候他们都成年了，方家夫妇也死了，方晓晓有权拒绝，也可以选择逃跑啊。”
“而且这事儿顾家和萧家一定参与了。欸，你们说，顾澎叫几个年轻女孩出去玩，会喝酒吧？那他喝多以后会不会不小心说了什么？”
不过护士后来又想，如果真要求救，方晓晓可以找警察，为什么要给福利院写信呢？她又没有被人限制人身自由。
“还有那份DNA鉴定结果足以证明她们是双胞胎。这事儿方家夫妇应该知道啊，为什么没有将两个孩子一起收养，一起做器官供体？”
众人神色各异，有的难言愤怒，有的面露唏嘘，还有的在叹气。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