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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专案小组很意外，方许从没有提过自己请了律师，而且在讯问期间，他没有给任何律所或者律师打过电话，说明律师是之前就找好的。
这里面就牵扯到一个司法矛盾，针对他的判刑，是要针对他犯案时的国籍，还是针对他现在的国籍？
“可我感觉宣判还要等很久，可能几年后再看结果，大家都忘了这件事了。”
“如果是真的，我觉得比杀人还要严重。我没有对死者不敬的意思哈，也不是在比较人命的价值，就是感觉在后续影响上，这件事更值得枪毙。”
因为方许的故事过于曲折，不仅涉及身份改变，还有性别颠覆，他的故事被人总结出来放到网上，竟意外地吸引了一波“粉丝”。
该网友还说，她一直在纠结要不要把证据拿出来，都是私信聊天内容，还是挺难评的，而且她是翻墙搞的，不知道会不会被追究法律责任。
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设计这样的圈套？
……
“信息量有点大啊，容我消化一下。”
……
聊天内容如下：
“哎，挺帅两个男的，怎么干这种事。”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关心那些被无良医生忽悠去做手术的人吗？他们招谁惹谁了。”
精通F国语言的华人，询问小镇当地人关于火葬和土葬的流行趋势，更有华人用短视频的形式讲解，凶手方许是怎么钻漏洞烧死林纯的。
后来还是在网友们的鼓吹之下，该网友决定将私信截图放出来，不过只放出来一小时就删掉，如果大家觉得是她胡思乱想蹭热度，这个消失的博主不是肖润芝或汪鑫，那就当她没说，可千万不要举报她。
“我这么说会被喷吗？我觉得方许挺可怜的。”
但方许的情况比较特殊，他是中国籍身份时，犯罪地点是在境外，而后回到中国接受调查。可是在宣判之前，他就变成了F国籍人。
难道说在那时候，方许就已经打算陷害顾澎了？
“楼上仔细审题啊，他俩哪里无辜。虽然罪名不是故意杀人，但是犯了别的罪啊，也要依法审判啊。”
这条信息很快就被网警捕捉到，并将信息连同截图一起转给专案小组。
“吃人血馒头的无处不在啊，有些专家充当资本的喉舌，骗大家用一辈子的积蓄去炒股、买房，等股价、房价跳水，老百姓求救无门，只能认倒霉。当年hk股灾多少人跳楼啊！”
“嘿，古代都是穷苦人家才送孩子去当太监。宦官当得再大，也会被人看不起。现在倒好，成追求自由的口号了，真是倒反天罡。”
“卧槽，这么损阴德的事，不怕遭报应吗？”
方许的雕塑老师也趁着这波热度发表论文，吸引许多艺术圈内人士议论，想不到“指纹签名”竟然会成为破案关键。春城公安也因此走红。
网络上热议再现。
案件调查到这里，已经步入尾声，余下的就是资料整理工作，需要将每一个环节都处理得严丝合缝、毫无漏洞，力求一次就通过检查员审核，尽早送上法庭。
【“明天要见一个死人妖，哈哈哈，我让室友偷拍视频，到时候发出来给大家乐呵乐呵。”
“估计要等，调查他俩应该是其他部门的工作，好像超出公安范围了。属于国安？专案小组这边肯定是没法回复。”
“我还有一点不懂，方许为啥要杀她们俩？公告里也没说明。”
“这有点玄幻了。那他现在是女的？”
“一般这个都不会写明的，就算写也就是一笔带过，没有过多描述。读下来就会觉得，这点事不至于吧。内情到底多复杂，只有当事人知道。”
就连方许念过的学校也成了“知名”院校。
“害，很多案子都是挖出萝卜带出泥。”
“所以顾澎和萧婓会怎么判？”
而律师带来的文件也令专案小组陷入矛盾。
另一件事则是网络上的一个截图，和一个网友在外网看到的信息。
治外法权是不可以单方面认定的，哪怕F国已经同意，也需要国内同意才行。
但这件事是不可能的。
就在这个节骨眼，发生了两件事。
“举手，我真没看懂。为什么这里说他们出卖病人数据啊？卖这个干什么用？真有人会买吗？”
先是方许的律师突然找上门。
比如肖润芝和汪鑫的公寓，方许的公寓，远在郊区的疗养院，甚至是那个不知名的小镇。
这个话题后来还延伸出许多分支，有UP主在聊自己国家的司法制度，如果是放在自己国家将会怎样发展，还有UP主说，方许很值得同情帮助，导致这场悲剧的恰恰是因为性别歧视。
直到方许的律师递出方许的委托申请，大家这才知道，原来方许不是想逃脱，而是想申请去F国接受审判和服刑。
按理说，外籍人士如果在中国境内违法犯罪，是需要受到中国法律制裁的，在服刑之后很可能会被驱逐出境。驱逐出境既可以独立使用，也可以附加使用。但这并不是必然的，还要在判刑时有没有加上这一条。如果没有，服刑之后就不会被驱逐出境。
“器官摘了回不来，性别改了不可逆，这都是断子绝孙的行为啊！”
“连死人都被火葬场拿去‘销售’，活人的数据当然更有价值。”
“我靠……我的CPU要烧了。但你后来在F国见到他，是不是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有的是好吗，那些实验室、研究所。731不就将数据卖了吗，为什么日产的冻伤药效果那么好，就是因为用我们的同胞做人体实验啊。这些基因数据一旦研究出来，就能进行靶向生化攻击，第三次世界大战早就开打了，我们根本没有生存在和平年代。”
因为案件在社会上引起不小影响，许多在F国或附近国家的华人，纷纷涌向与本案有关的地点“打卡”拍照。
也有人问，如果最后没有发现雕塑的秘密，方许是不是就成功了？如果是的话，那这算不算是一次完美犯罪？
还是说，这是方许心存恶意的“无心之举”，他认为“凶器”放在顾澎那里，即便将来案件被翻出来，也不会找到这么迂回的证据。而当他再一次“逍遥法外”之后，再回顾自己的杰作，会获得巨大的满足感？
“瞧着吧，各大UP主又该忙活了，看谁的故事编得好。”
“不管因为什么， 杀人就是不对。杀人就该偿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所以杀人的真的是方许？顾澎和萧婓是无辜的？”
“我告诉你哦，这个人妖男女通吃，原来和这边一个奢侈品工匠同居过，我们这个圈子里都知道。后来又和一个拉拉好上了！”
毫不意外，方许的申请很快被退了回去。
“就是阉割过的那种，阴阳人啊。我告诉你，这王八蛋可把我骗苦了，他以前是专门做高仿包的，都是从F国这边寄回国内的。我当时的男朋友就从他这里进货，草，让人白嫖了！”
“我有个疑问，刚开始闹开，不是因为两个留学生枉死，F国警方被收买，那边司法黑暗，国内才启动调查的吗？怎么发展到后面，杀人案变成了卖国了？我去，这里面还有多少瓜啊？”
有人认为他的人生很传奇，还不到三十岁，就历经三次“重生”：方许、林纯、“方米”。
“我记得某某医院就有个专家主任，骗患者说有绝症，给患者开化疗，让患者摘器官，赚得盆满钵满。而且这个人有一整个团队，忽悠十几年了才被抓，你敢信？”
“不会的，互联网有记忆。这种行为在中国人认知里是丧尽天良，不会忘记的。”
除非两个国家愿意为了一个刑事案坐下来谈判。可方许又不是什么国家级重要人物。
或许方许的心思真的和普通人不同，令人难以理解。
同一时期，专案小组正在紧锣密鼓地整合证据文件，准备递交检察院。
“楼上，如果危害非常严重的，的确是死刑。”
“？？？”
“等等，这真不是卖国罪吗？不对，应该叫间谍罪。”
“都做了性别手术了，肯定不是男人了。但也不能说是女人吧，你承认他和你是同性吗？本来这件事我是不想搞歧视的，但是他一直在骗人啊，我被骗了这么多年，实在忍不下这口气。再告诉你一个更炸裂的，我第一次发现，不是现在哦，而是前几年在国内，我摸了一下他的裆部，发现是空的，哈哈哈哈！”
专案小组也在这个时候发布公告。
将“凶器”带回国，还送给顾澎呢？
那是一份F国官方证明，证明方许已经拿到F国的国籍，也就是说方许现在是F国人。
“什么死人妖，异装癖吗？”
且不论这个网友讲述的事是否有根据，是不是为了蹭热度，她都成功引起一拨人的注意。
“离谱的就在这里，并没有。他不止变性了，还整容了！！看上去比我还女人，跟我这里买了好多包，我给她的都是真的，我还一口一个‘亲
“我关注了一个博主，好几年没更新了，我一直以为这个博主不干了，现在和这个案子联系起来，我开始怀疑博主是肖润芝或汪鑫其中一个……”
这样的案例专案小组从未遇到，不得不请示上级意思和专业法律意见。
“‘魏晋风流’‘五胡乱华’。性别混淆，男女不分，可是亡国之相啊。别的国家怎么样随便吧，咱们可要好好的，外来新鲜事物用辩证法看待，不要认为外国的月亮更圆。”
“怕就不会这么干了。被鬼迷心窍了。”
] 专案小组很意外，方许从没有提过自己请了律师，而且在讯问期间，他没有给任何律所或者律师打过电话，说明律师是之前就找好的。
这里面就牵扯到一个司法矛盾，针对他的判刑，是要针对他犯案时的国籍，还是针对他现在的国籍？
“可我感觉宣判还要等很久，可能几年后再看结果，大家都忘了这件事了。”
“如果是真的，我觉得比杀人还要严重。我没有对死者不敬的意思哈，也不是在比较人命的价值，就是感觉在后续影响上，这件事更值得枪毙。”
因为方许的故事过于曲折，不仅涉及身份改变，还有性别颠覆，他的故事被人总结出来放到网上，竟意外地吸引了一波“粉丝”。
该网友还说，她一直在纠结要不要把证据拿出来，都是私信聊天内容，还是挺难评的，而且她是翻墙搞的，不知道会不会被追究法律责任。
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设计这样的圈套？
……
“信息量有点大啊，容我消化一下。”
……
聊天内容如下：
“哎，挺帅两个男的，怎么干这种事。”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关心那些被无良医生忽悠去做手术的人吗？他们招谁惹谁了。”
精通F国语言的华人，询问小镇当地人关于火葬和土葬的流行趋势，更有华人用短视频的形式讲解，凶手方许是怎么钻漏洞烧死林纯的。
后来还是在网友们的鼓吹之下，该网友决定将私信截图放出来，不过只放出来一小时就删掉，如果大家觉得是她胡思乱想蹭热度，这个消失的博主不是肖润芝或汪鑫，那就当她没说，可千万不要举报她。
“我这么说会被喷吗？我觉得方许挺可怜的。”
但方许的情况比较特殊，他是中国籍身份时，犯罪地点是在境外，而后回到中国接受调查。可是在宣判之前，他就变成了F国籍人。
难道说在那时候，方许就已经打算陷害顾澎了？
“楼上仔细审题啊，他俩哪里无辜。虽然罪名不是故意杀人，但是犯了别的罪啊，也要依法审判啊。”
这条信息很快就被网警捕捉到，并将信息连同截图一起转给专案小组。
“吃人血馒头的无处不在啊，有些专家充当资本的喉舌，骗大家用一辈子的积蓄去炒股、买房，等股价、房价跳水，老百姓求救无门，只能认倒霉。当年hk股灾多少人跳楼啊！”
“嘿，古代都是穷苦人家才送孩子去当太监。宦官当得再大，也会被人看不起。现在倒好，成追求自由的口号了，真是倒反天罡。”
“卧槽，这么损阴德的事，不怕遭报应吗？”
方许的雕塑老师也趁着这波热度发表论文，吸引许多艺术圈内人士议论，想不到“指纹签名”竟然会成为破案关键。春城公安也因此走红。
网络上热议再现。
案件调查到这里，已经步入尾声，余下的就是资料整理工作，需要将每一个环节都处理得严丝合缝、毫无漏洞，力求一次就通过检查员审核，尽早送上法庭。
【“明天要见一个死人妖，哈哈哈，我让室友偷拍视频，到时候发出来给大家乐呵乐呵。”
“估计要等，调查他俩应该是其他部门的工作，好像超出公安范围了。属于国安？专案小组这边肯定是没法回复。”
“我还有一点不懂，方许为啥要杀她们俩？公告里也没说明。”
“这有点玄幻了。那他现在是女的？”
“一般这个都不会写明的，就算写也就是一笔带过，没有过多描述。读下来就会觉得，这点事不至于吧。内情到底多复杂，只有当事人知道。”
就连方许念过的学校也成了“知名”院校。
“害，很多案子都是挖出萝卜带出泥。”
“所以顾澎和萧婓会怎么判？”
而律师带来的文件也令专案小组陷入矛盾。
另一件事则是网络上的一个截图，和一个网友在外网看到的信息。
治外法权是不可以单方面认定的，哪怕F国已经同意，也需要国内同意才行。
但这件事是不可能的。
就在这个节骨眼，发生了两件事。
“举手，我真没看懂。为什么这里说他们出卖病人数据啊？卖这个干什么用？真有人会买吗？”
先是方许的律师突然找上门。
比如肖润芝和汪鑫的公寓，方许的公寓，远在郊区的疗养院，甚至是那个不知名的小镇。
这个话题后来还延伸出许多分支，有UP主在聊自己国家的司法制度，如果是放在自己国家将会怎样发展，还有UP主说，方许很值得同情帮助，导致这场悲剧的恰恰是因为性别歧视。
直到方许的律师递出方许的委托申请，大家这才知道，原来方许不是想逃脱，而是想申请去F国接受审判和服刑。
按理说，外籍人士如果在中国境内违法犯罪，是需要受到中国法律制裁的，在服刑之后很可能会被驱逐出境。驱逐出境既可以独立使用，也可以附加使用。但这并不是必然的，还要在判刑时有没有加上这一条。如果没有，服刑之后就不会被驱逐出境。
“器官摘了回不来，性别改了不可逆，这都是断子绝孙的行为啊！”
“连死人都被火葬场拿去‘销售’，活人的数据当然更有价值。”
“我靠……我的CPU要烧了。但你后来在F国见到他，是不是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有的是好吗，那些实验室、研究所。731不就将数据卖了吗，为什么日产的冻伤药效果那么好，就是因为用我们的同胞做人体实验啊。这些基因数据一旦研究出来，就能进行靶向生化攻击，第三次世界大战早就开打了，我们根本没有生存在和平年代。”
因为案件在社会上引起不小影响，许多在F国或附近国家的华人，纷纷涌向与本案有关的地点“打卡”拍照。
也有人问，如果最后没有发现雕塑的秘密，方许是不是就成功了？如果是的话，那这算不算是一次完美犯罪？
还是说，这是方许心存恶意的“无心之举”，他认为“凶器”放在顾澎那里，即便将来案件被翻出来，也不会找到这么迂回的证据。而当他再一次“逍遥法外”之后，再回顾自己的杰作，会获得巨大的满足感？
“瞧着吧，各大UP主又该忙活了，看谁的故事编得好。”
“不管因为什么， 杀人就是不对。杀人就该偿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所以杀人的真的是方许？顾澎和萧婓是无辜的？”
“我告诉你哦，这个人妖男女通吃，原来和这边一个奢侈品工匠同居过，我们这个圈子里都知道。后来又和一个拉拉好上了！”
毫不意外，方许的申请很快被退了回去。
“就是阉割过的那种，阴阳人啊。我告诉你，这王八蛋可把我骗苦了，他以前是专门做高仿包的，都是从F国这边寄回国内的。我当时的男朋友就从他这里进货，草，让人白嫖了！”
“我有个疑问，刚开始闹开，不是因为两个留学生枉死，F国警方被收买，那边司法黑暗，国内才启动调查的吗？怎么发展到后面，杀人案变成了卖国了？我去，这里面还有多少瓜啊？”
有人认为他的人生很传奇，还不到三十岁，就历经三次“重生”：方许、林纯、“方米”。
“我记得某某医院就有个专家主任，骗患者说有绝症，给患者开化疗，让患者摘器官，赚得盆满钵满。而且这个人有一整个团队，忽悠十几年了才被抓，你敢信？”
“不会的，互联网有记忆。这种行为在中国人认知里是丧尽天良，不会忘记的。”
除非两个国家愿意为了一个刑事案坐下来谈判。可方许又不是什么国家级重要人物。
或许方许的心思真的和普通人不同，令人难以理解。
同一时期，专案小组正在紧锣密鼓地整合证据文件，准备递交检察院。
“楼上，如果危害非常严重的，的确是死刑。”
“？？？”
“等等，这真不是卖国罪吗？不对，应该叫间谍罪。”
“都做了性别手术了，肯定不是男人了。但也不能说是女人吧，你承认他和你是同性吗？本来这件事我是不想搞歧视的，但是他一直在骗人啊，我被骗了这么多年，实在忍不下这口气。再告诉你一个更炸裂的，我第一次发现，不是现在哦，而是前几年在国内，我摸了一下他的裆部，发现是空的，哈哈哈哈！”
专案小组也在这个时候发布公告。
将“凶器”带回国，还送给顾澎呢？
那是一份F国官方证明，证明方许已经拿到F国的国籍，也就是说方许现在是F国人。
“什么死人妖，异装癖吗？”
且不论这个网友讲述的事是否有根据，是不是为了蹭热度，她都成功引起一拨人的注意。
“离谱的就在这里，并没有。他不止变性了，还整容了！！看上去比我还女人，跟我这里买了好多包，我给她的都是真的，我还一口一个‘亲
“我关注了一个博主，好几年没更新了，我一直以为这个博主不干了，现在和这个案子联系起来，我开始怀疑博主是肖润芝或汪鑫其中一个……”
这样的案例专案小组从未遇到，不得不请示上级意思和专业法律意见。
“‘魏晋风流’‘五胡乱华’。性别混淆，男女不分，可是亡国之相啊。别的国家怎么样随便吧，咱们可要好好的，外来新鲜事物用辩证法看待，不要认为外国的月亮更圆。”
“怕就不会这么干了。被鬼迷心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