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信条:邀七七娘子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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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的,年老板,你们看这是什么。”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年七七却是什么都听不清,脑子里空白一片。
“三娘子,这间房就是那位手上刺有女人纹身的男子入座的,在你和赵通判那间厢房的隔壁。”
这么多年,她只画过一个人。
陈掌柜摇摇头,“从未见过,若是见过,我定能想起来。”
幺青不疑有他,接过主子手里的木雕,收进怀中,“那属下这就去了。”
她五指收拢,很快纸条便皱成一团。
她低头摸着纸条上的字迹,你究竟是谁?
赵缚白直接甩了红袖,“也行啊,那我便只做我身为通判的分内之事,其余事我一概不管了。”说完不再搭理洪县令,转身往后院走去。
赵缚白沉思片刻,从怀中掏出一个木雕,递到幺青面前,“你把此物给她看,如果她真是她的侍女,应当会认得这个东西。”
“盐井既然已经派人把里头的碎石清理干净了,今天该去现场看看情况,那个,赵通判,再跑一趟吧?”县令笑呵呵地说。
她倒要看看,此人究竟要做什么!
第二天,赵缚白难得去县衙没有迟到。
“你看见的,可是她?”
“难道你不想为年七七脱罪?”
“哎,别呀,有事好商量,年家的人已经到了,还有挖井的旷工,都在河边等着呢,就差我们衙门的人了……”
“没有,但我找到了当初服侍她的侍女。”
她当即起身从柜台上拿了纸笔,不假思索地落笔,寥寥勾勒几笔后,一个线条简单的,女人苗条的修长的轮廓在白纸上跃然而生,末了,她还在女人的鼻尖点了一颗痣。
赵缚白眼底掠过一抹冷意,“此等剧毒是我朝违禁品,断不可能在市面上流通,查从西疆过来的通关文牒估计行不通,等我去黑市瞧瞧,打听一下这毒的来源,顺便把这贩毒的人连根拔了。”
幺青迫不及待开口:“主上,有新消息。”
等汇报完账目,临走时年七七还特意问了他一句,可有看清她在画什么。
“那他可还留下什么东西没有?”
“行,县令放心,包在我身上,保管这两桩案子水落石出。”赵缚白拍了胸脯,信誓旦旦道。
赵缚白却像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抬了腿就要走。
“找到她了?”
年七七连忙接过他手中的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小字,字迹工整有力。
这一画,就画了七年,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哪怕闭着眼睛,她也能把她完整地画出来。
赵缚白自顾自地走着,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这是在哪个厢房发现的?”
“没错,三娘子,就是她,那男人手上的女人纹身就长这样,虽你画得简单,但两者之间的神韵是一模一样,尤其是鼻尖的这颗痣,简直是出神入化……”陈掌柜也是前年刚来那会儿,去年府汇报账目时,正巧碰见年七七在书房里画画。
此事他已经卸去了白发和假胡须,恢复了年轻干净的少年郎模样。
年七七端详着手心沉甸甸的银锭,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此人出手阔绰,这河阳县里的有钱人她都认识,陈掌柜也是认识的,既然陈掌柜不识得此人,说明这人应当不是河阳县人。
“回禀主上,潘茂中的毒产自西疆,是一种名为天支的植物的根茎制成的剧毒,此毒性烈,无色无味,半指甲盖的粉末便能毒死一头大黑熊和三个成年壮汉。”
洪县令心道自己果然拿捏住了他的命门,于是继续下猛药,循循善诱道:“赵通判,本官知你与那年三娘有情,这几天县里都传遍了,本官也是年轻过的人,你们二人郎有情妾有意,干柴烈火,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你担心这两件事会牵扯到年家三娘子也是情有可原,但你想啊,只要我们快点结了案,定了张槎的罪,那潘府就没有理由再找年七七的麻烦,盐井一案定为意外,年七七也只需陪点银钱,安抚一下伤
幺青再次飞身走了。
“这名侍女在哪儿?”
陈掌柜想了想,“付账的银子算吗?”
《穿越无痛当妈后她富甲天下》
他弓身请安,“主上。”
赵缚白神色慌张,吞吞吐吐道:“县令大人,您说的这是什么话,还不是您信任我,把年家那两桩案子都交给我去查吗,我分身乏术,又要去医馆看病人,又要去查看塌陷的盐井,还得去牢房审问张槎,这潘老爷还时不时地来找我麻 烦,这几天忙得是脚不沾地,每次回去天都要亮了,不小心睡过了头,不是自然的吗?”
“关雎河舟房。”
这确实算一个好消息。
“赵通判,其实这两件案子要说处理,也好处理,就拿张槎那件案子来说,证据确凿,直接判了就是,至于盐井坍塌,这修桥铺路挖井挖矿的,天灾人祸,意外多了去了,快点结案才是正事,从京城来的陆巡抚已经到了河阴,不知因为什么事耽搁了脚程,不然早就到我们河阳县了,这也是给了我们喘息的时间,我们得趁这个空档抓紧把这些案子了结了,不然陆巡抚来了,到时一看我们河阳居然三天两头出人命,我们衙门不好交代……”
因字画铺短缺,为了满足供需,她闲来无事也会提笔画上一幅画,她初学用毛笔写字作画时都是描摹着张槎的作品去写写画画的,所以她的笔触和张槎相似,但也有自己的特点,虽不及张槎,却也是有人愿意买账的。
“但是主上要以何种身份去呢?”
“可以,但你得允许我日后都可以晚到衙门两个时辰。”赵缚白顺势提出自己的条件。
洪县令笑眯眯地看着他,“赵通判,你懂本官的意思吧?”
“是,主上。”
洪县令心里泛着嘀咕,他怎么如此自信自己能查清楚?自己把案子交给他,本意是想他要是办砸了,也正好有机会找借口撵了他走。
“但是什么?”
也是从那儿之后,年七七便不允许外人进书房了,各个铺子的掌柜们一律在前堂正屋里汇报账目。
“两个时辰?”那岂不是大半天过去了,洪县令不悦地瞅着他,“你干脆说你不来了算了。”
这边赵缚白回到了自己的茅草屋,正要推门而入,灵动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空气的翕动,他转而踱步走到旁边密林里,下一秒,一道黑影再次从天而降。
“其实若是主上愿意,整个黑市无论你想打听什么消息,或是想要什么东西,还不是主上说一句话的事,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混黑市的人,皆是亡命之徒,穷凶极恶,若是他们不知道主上的身份,不小心冒犯了主上可如何是好?”
年七七闻言全身血液倒流。
“明日巳时,左通河岸文曲亭,邀七七娘子一叙。”
若是他知道自己儿子并没有死,而是平安出生了,会派人暗中再下毒手吗?
“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赵缚白抬头望望天,只见风清月明,“明日应是烈日高照,得赶在天气好的时候,不然等到下雨,年氏商户盐井塌陷一事就难以处理了。”
“这个侍女改容易貌了,在河阳一家青楼当龟奴,此女防备心极强,难以接近,属下正在想办法确认她的身份。”
洪县令对着他吹胡子瞪眼,扯着嗓子阴阳怪气道:“哟,今个儿你倒是来得早,若还是像往常那般,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县令呢。”
洪县令喊住已经一只脚迈出衙门的赵缚白。
他并未仔细看,只是年七七收画时他不小心瞟到了那么一眼,但奈何记忆好,这画中女子又实在漂亮,本是惊鸿一瞥,以为早忘了,现在乍一见到同样的惊为天人的模样,便又能想了起来。
“好,我知道了,”年七七点点头,收了字条,“你们去忙吧。”
“去吧,”赵缚白说,“对了,如果真是她的侍女,审问时,切记不要动武动粗。”
“主上,河阳县没有黑市,西南地区最大的黑市在河阴和淮云城的交界处,此毒从那儿流出来的几率会比较大,但是,”幺月语带迟疑,似有犹豫。
这时收拾桌子的店小二拿了一张纸条匆匆忙忙地跑下楼来,高声道:
“你见过这个男人吗?”
此人和当年深夜到年家老宅产子的那个女人认识,而且关系匪浅,难道是女子的夫家发现什么端疑,所以找来了?还把她的样子绣在了手腕上,莫非,他就是那个女人的丈夫不成?
洪县令冷哼,有人帮他处理这么一堆烂摊子事,他心里巴不得呢,对赵缚白迟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此时也不再多说什么,其实他还怕赵缚白撂挑子不干了呢。
到此为止,没有落款。
眼看陆巡抚不日便会到达河阳县,这两桩人命案耽误不得。
他留下字条约她见面是所谓何事?
赵缚白这才停住了脚步,他扭过头,想看看这小老儿究竟要说什么。
“既然是暗访调查,自然是以寻常买家的身份去。”
“你这边可有进展?”赵缚白问。
陈掌柜支支吾吾答不上话,好像看清了又好像没看清。
“许久没见过三娘子画画,三娘子画工又见涨了……”陈掌柜指着画,还在自顾自地夸赞她。
管你究竟是谁,有何目的,明日自会见分晓。
等幺青不见踪影后,幺月从林间走了出来。
“拿来看看?”
洪县令见劝不住,只得妥协,“行,两个时辰就两个时辰,但你得答应我,把你手头上的案子都办妥——”
] “掌柜的,年老板,你们看这是什么。”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年七七却是什么都听不清,脑子里空白一片。
“三娘子,这间房就是那位手上刺有女人纹身的男子入座的,在你和赵通判那间厢房的隔壁。”
这么多年,她只画过一个人。
陈掌柜摇摇头,“从未见过,若是见过,我定能想起来。”
幺青不疑有他,接过主子手里的木雕,收进怀中,“那属下这就去了。”
她五指收拢,很快纸条便皱成一团。
她低头摸着纸条上的字迹,你究竟是谁?
赵缚白直接甩了红袖,“也行啊,那我便只做我身为通判的分内之事,其余事我一概不管了。”说完不再搭理洪县令,转身往后院走去。
赵缚白沉思片刻,从怀中掏出一个木雕,递到幺青面前,“你把此物给她看,如果她真是她的侍女,应当会认得这个东西。”
“盐井既然已经派人把里头的碎石清理干净了,今天该去现场看看情况,那个,赵通判,再跑一趟吧?”县令笑呵呵地说。
她倒要看看,此人究竟要做什么!
第二天,赵缚白难得去县衙没有迟到。
“你看见的,可是她?”
“难道你不想为年七七脱罪?”
“哎,别呀,有事好商量,年家的人已经到了,还有挖井的旷工,都在河边等着呢,就差我们衙门的人了……”
“没有,但我找到了当初服侍她的侍女。”
她当即起身从柜台上拿了纸笔,不假思索地落笔,寥寥勾勒几笔后,一个线条简单的,女人苗条的修长的轮廓在白纸上跃然而生,末了,她还在女人的鼻尖点了一颗痣。
赵缚白眼底掠过一抹冷意,“此等剧毒是我朝违禁品,断不可能在市面上流通,查从西疆过来的通关文牒估计行不通,等我去黑市瞧瞧,打听一下这毒的来源,顺便把这贩毒的人连根拔了。”
幺青迫不及待开口:“主上,有新消息。”
等汇报完账目,临走时年七七还特意问了他一句,可有看清她在画什么。
“那他可还留下什么东西没有?”
“行,县令放心,包在我身上,保管这两桩案子水落石出。”赵缚白拍了胸脯,信誓旦旦道。
赵缚白却像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抬了腿就要走。
“找到她了?”
年七七连忙接过他手中的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小字,字迹工整有力。
这一画,就画了七年,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哪怕闭着眼睛,她也能把她完整地画出来。
赵缚白自顾自地走着,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这是在哪个厢房发现的?”
“没错,三娘子,就是她,那男人手上的女人纹身就长这样,虽你画得简单,但两者之间的神韵是一模一样,尤其是鼻尖的这颗痣,简直是出神入化……”陈掌柜也是前年刚来那会儿,去年府汇报账目时,正巧碰见年七七在书房里画画。
此事他已经卸去了白发和假胡须,恢复了年轻干净的少年郎模样。
年七七端详着手心沉甸甸的银锭,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此人出手阔绰,这河阳县里的有钱人她都认识,陈掌柜也是认识的,既然陈掌柜不识得此人,说明这人应当不是河阳县人。
“回禀主上,潘茂中的毒产自西疆,是一种名为天支的植物的根茎制成的剧毒,此毒性烈,无色无味,半指甲盖的粉末便能毒死一头大黑熊和三个成年壮汉。”
洪县令心道自己果然拿捏住了他的命门,于是继续下猛药,循循善诱道:“赵通判,本官知你与那年三娘有情,这几天县里都传遍了,本官也是年轻过的人,你们二人郎有情妾有意,干柴烈火,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你担心这两件事会牵扯到年家三娘子也是情有可原,但你想啊,只要我们快点结了案,定了张槎的罪,那潘府就没有理由再找年七七的麻烦,盐井一案定为意外,年七七也只需陪点银钱,安抚一下伤
幺青再次飞身走了。
“这名侍女在哪儿?”
陈掌柜想了想,“付账的银子算吗?”
《穿越无痛当妈后她富甲天下》
他弓身请安,“主上。”
赵缚白神色慌张,吞吞吐吐道:“县令大人,您说的这是什么话,还不是您信任我,把年家那两桩案子都交给我去查吗,我分身乏术,又要去医馆看病人,又要去查看塌陷的盐井,还得去牢房审问张槎,这潘老爷还时不时地来找我麻 烦,这几天忙得是脚不沾地,每次回去天都要亮了,不小心睡过了头,不是自然的吗?”
“关雎河舟房。”
这确实算一个好消息。
“赵通判,其实这两件案子要说处理,也好处理,就拿张槎那件案子来说,证据确凿,直接判了就是,至于盐井坍塌,这修桥铺路挖井挖矿的,天灾人祸,意外多了去了,快点结案才是正事,从京城来的陆巡抚已经到了河阴,不知因为什么事耽搁了脚程,不然早就到我们河阳县了,这也是给了我们喘息的时间,我们得趁这个空档抓紧把这些案子了结了,不然陆巡抚来了,到时一看我们河阳居然三天两头出人命,我们衙门不好交代……”
因字画铺短缺,为了满足供需,她闲来无事也会提笔画上一幅画,她初学用毛笔写字作画时都是描摹着张槎的作品去写写画画的,所以她的笔触和张槎相似,但也有自己的特点,虽不及张槎,却也是有人愿意买账的。
“但是主上要以何种身份去呢?”
“可以,但你得允许我日后都可以晚到衙门两个时辰。”赵缚白顺势提出自己的条件。
洪县令笑眯眯地看着他,“赵通判,你懂本官的意思吧?”
“是,主上。”
洪县令心里泛着嘀咕,他怎么如此自信自己能查清楚?自己把案子交给他,本意是想他要是办砸了,也正好有机会找借口撵了他走。
“但是什么?”
也是从那儿之后,年七七便不允许外人进书房了,各个铺子的掌柜们一律在前堂正屋里汇报账目。
“两个时辰?”那岂不是大半天过去了,洪县令不悦地瞅着他,“你干脆说你不来了算了。”
这边赵缚白回到了自己的茅草屋,正要推门而入,灵动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空气的翕动,他转而踱步走到旁边密林里,下一秒,一道黑影再次从天而降。
“其实若是主上愿意,整个黑市无论你想打听什么消息,或是想要什么东西,还不是主上说一句话的事,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混黑市的人,皆是亡命之徒,穷凶极恶,若是他们不知道主上的身份,不小心冒犯了主上可如何是好?”
年七七闻言全身血液倒流。
“明日巳时,左通河岸文曲亭,邀七七娘子一叙。”
若是他知道自己儿子并没有死,而是平安出生了,会派人暗中再下毒手吗?
“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赵缚白抬头望望天,只见风清月明,“明日应是烈日高照,得赶在天气好的时候,不然等到下雨,年氏商户盐井塌陷一事就难以处理了。”
“这个侍女改容易貌了,在河阳一家青楼当龟奴,此女防备心极强,难以接近,属下正在想办法确认她的身份。”
洪县令对着他吹胡子瞪眼,扯着嗓子阴阳怪气道:“哟,今个儿你倒是来得早,若还是像往常那般,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县令呢。”
洪县令喊住已经一只脚迈出衙门的赵缚白。
他并未仔细看,只是年七七收画时他不小心瞟到了那么一眼,但奈何记忆好,这画中女子又实在漂亮,本是惊鸿一瞥,以为早忘了,现在乍一见到同样的惊为天人的模样,便又能想了起来。
“好,我知道了,”年七七点点头,收了字条,“你们去忙吧。”
“去吧,”赵缚白说,“对了,如果真是她的侍女,审问时,切记不要动武动粗。”
“主上,河阳县没有黑市,西南地区最大的黑市在河阴和淮云城的交界处,此毒从那儿流出来的几率会比较大,但是,”幺月语带迟疑,似有犹豫。
这时收拾桌子的店小二拿了一张纸条匆匆忙忙地跑下楼来,高声道:
“你见过这个男人吗?”
此人和当年深夜到年家老宅产子的那个女人认识,而且关系匪浅,难道是女子的夫家发现什么端疑,所以找来了?还把她的样子绣在了手腕上,莫非,他就是那个女人的丈夫不成?
洪县令冷哼,有人帮他处理这么一堆烂摊子事,他心里巴不得呢,对赵缚白迟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此时也不再多说什么,其实他还怕赵缚白撂挑子不干了呢。
到此为止,没有落款。
眼看陆巡抚不日便会到达河阳县,这两桩人命案耽误不得。
他留下字条约她见面是所谓何事?
赵缚白这才停住了脚步,他扭过头,想看看这小老儿究竟要说什么。
“既然是暗访调查,自然是以寻常买家的身份去。”
“你这边可有进展?”赵缚白问。
陈掌柜支支吾吾答不上话,好像看清了又好像没看清。
“许久没见过三娘子画画,三娘子画工又见涨了……”陈掌柜指着画,还在自顾自地夸赞她。
管你究竟是谁,有何目的,明日自会见分晓。
等幺青不见踪影后,幺月从林间走了出来。
“拿来看看?”
洪县令见劝不住,只得妥协,“行,两个时辰就两个时辰,但你得答应我,把你手头上的案子都办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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