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为帝国多生几胎黑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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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芒寒抓了抓身上的破烂风衣，没反驳“破外套”这个词，只是慢半拍地点了点头。头点到一半，被周择木的手抓住头两边定住，声音在背后耳畔响起。
周择木在一旁调试系统，垂眸看了一眼乖乖坐好的芒寒，心里忽然就升起了恶趣味。他调笑道。
他黑红的眼珠子严肃地盯着周择木，张张口想说些什么，又觉得对方可能不想听，于是话到嘴边拐了个弯，说。
芒寒的脸瞬间就变得乌云密布，他握紧拳头，压低声音问道。
芒寒好像敏锐地发现了周择木有些生气，他看向周择木，认真地解释道。
周择木没理这句话，调出剪刀，抬抬下巴让芒寒坐下。
周择木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来纪念那段愚蠢的时光，瞧了一眼芒寒的酒杯，也顺手给续上了。
“不会怀孕，但我就是想听。”
周择木在芒寒还没醒来之前就喝了不少，现在猛地回忆往事，自觉自己是七老八十忆往昔，也就装腔作势了不少。于是他带着这种微醺的状态，又暴露了本性。
“以后也别喊。”
周择木愣了一下，眼神转到酒杯，语意不详。
“我只是不会让自己处于任何有危险的境地，我只信你。”
“别动。”
因为我压根就不想当你主人啊。
周择木以为他说不要全剪，又随意给了一个参考意见。
这家伙竟然是一直以这种半裸奔的耍流氓状态和他说话。
“只要不跑，你做什么我都不后悔。”
“芒寒”这个名字几乎是众人皆知。只要说到以前周家那个精神力S+的少爷，谁会不知道“芒寒”这个名字。
芒寒格外乖巧，没有过多的动作，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周择木俯视他，可以看到他修长的颈部和大衣里往下的风景。
芒寒抬眸看了周择木一眼，好像知道周择木想些什么，问。
要么脑子有问题，要么这个人本身就有问题。
不过， 这个理由总比他讨厌的点好。
“我只要你帮我剪。”
“你其实不愿意把你的头发剪了，只是以为我会帮你剪才同意的。是吗？”
但他忽而转念一想，这异兽把他错当成其他人了，如果他对芒寒胡作非为，那说不定芒寒就可以从他美好的记忆中区分出周择木根本不是他要找的那个人。
周择木粲然一笑，把系统光屏挥开，把夜晚昏暗的灯光调亮。
周择木停下动作，看了他好一会儿，偏头嗤笑了一下。
身后的头发倒是没什么发挥余地，他只是把头发由坐起来拖地剪到芒寒腰间。而前面的头发，为了不遮挡视线，周择木给剪短了，还顺带理了个层次。没了时常掉落遮挡半张脸的头发，芒寒整个人清爽了不少，连气质也从病态的变态红发贞子变成了嚣张难驯的疯狗——虽然疯狗但好歹不阴郁。
“你挺大牌。”
周择木不想把芒寒当做他的异兽，也不想芒寒把他当做主人，所以就不会去要求必须做什么，于是他都让芒寒自己决定。
周择木有些头疼，没有接话。他喝完杯中最后一点酒，带着芒寒离开操控台。
“喊。”
他转头看向芒寒。
“不是你亲自剪吗？”
“没有不准你喊我，直接喊我名字就好，你的名字我也会喊——有机会的话。”
周择木好像莫名就知道对方是因为不开心所以才不说话，他瞧着这扎眼的红发，心里叹了口气。
芒寒耳朵忽地抖动两下，但身体和头没有再动了。
芒寒没回答，而是抬头问。
芒寒站起来，看着周择木。
“你头发好像还挺长的。”
芒寒眼底笑意豁然浮现。
芒寒离开那个座位，说。
他看着芒寒的新发型，顿时激起了恶趣味，兴冲冲地给芒寒绑了个发型——几
“这有什么好喊的，平白让耳朵怀孕吗？那不如我多喊几次，你为帝国多生几胎黑户。”
周择木移开视线，一手红发一手剪刀，随便咔嚓。
惬意时分，他听到芒寒说话的声音。
他把翘起的腿放下，很诚恳地说，又补充了一句。
“我帮你打理一下头发，这样也太不方便了。”
周择木被这么干脆的态度给震住了，当场就酒醒了，及时打断芒寒。
“不然呢？”
“没有不愿意，对我来说无所谓。”
眼看芒寒有越来越生气的趋势，而且看着还想追根问底“为什么是有机会的话”，周择木视线瞄到他的头发，转移话题。
“不。”
“你想听我就要喊吗？那我要听你喊主人你喊吗？”
周择木居高临下地瞄了芒寒一样，又继续调试系统，自说自话。
芒寒冷冷吐出一个字。
芒寒倒不是旁人，他还没懂人类的这些虚荣，格外纯真。
“我没有要求你必须帮我。但如果不是你，我就不剪。”
“想要怎样的？全剪了吧，你这头红毛都能当靶子用了，敌人瞄准你都不需要望远镜。”
“主……”
“行，我亲自帮你剪，别后悔。”
周择木在身后看到芒寒抖动的耳朵，联想到了小动物的耳朵，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又见那耳朵又抖了好几下，好似抖开不知名的痒意。
“等等！”
“要多长？”
“那就是你想。你想，那就可以。”
芒寒很干脆，当场就准备喊。
周择木这也是第一次握剪刀剪头发，技术成谜。但他一点也不担心自己剪坏，甚至巴不得能剪多丑是多丑。
“为什么你不喊我名字，也不准我喊你？”
周择木并没有对这个名字产生太多留念，也没有听到某个不认识的异兽说这是他的名字而感到不悦。相反，他觉得莫名觉得这个名字和身旁这个异兽还挺相配的。
所以，用这个名字并不代表他就是周择木异兽，毕竟周择木完全没有对他的记忆，而且芒寒还前言不搭后语，逻辑出现大问题，看着还挺疯的，可信度极低。
“我说不剪了。”
周择木喝完一杯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只觉得酒是这世间最好的饮品，惬意得忘乎所以，不自觉地翘起二郎腿晃悠起来了。
芒寒的头发很长，最长长到小腿处，而且看着也没打理过，像是肆意生长的野草。倒也不像马鬃一样乱糟糟，而是这头长发就不像是被经过人为修剪过的，一种自然的模样。
周择木有些啼笑皆非，所以芒寒是认为机器也会有造反的危险吗？
但他好歹知道不能说出来惹恼芒寒，只是搪塞道。
虽然没有经过修剪，但并没有很难看，只是头发太长了不太方便，时不时会掉落几缕头发在眼前遮挡视线。
“问完名字，不都是需要喊一声的吗？”
“你想吗？”
芒寒非要把他的意愿和周择木联系在一起。
真诚往往是最大的必杀技，可惜对周择木毫无用处。
周择木虽然没有非礼勿视的君子心思，而且对方也只是异兽而已，但他仍然觉得芒寒肯定和那始乱终弃的前主人关系不一般，应该好好保持一定的距离，别惹了一身骚。
“那就剪少点，剩下的绑起来……”
“待会儿拿衣服给你，换下这破外套。”
他极为后悔地反思了一下自己，懊悔自己管不住嘴巴，逮着人就瞎逗。
周择木的视线跟着芒寒，似笑非笑地问。
而周择木当然也是打算用机器。
周择木是个自恋的人，自恋到觉得自己的声音能够好听得让别人耳朵怀孕。并且还恬不知耻地昭告天下他这种厚脸皮的想法，让旁人听了只想撕下他那私自比别人多糊了几层的脸皮。
有这样的异兽，只会让他觉得这是一个极大的负担，他讨厌这种看似掌控实则被牵制的感觉。
芒寒抿着嘴，神情过于认真地对他说。
“刚刚是我的问题，你别喊了。”
周择木在心里腹诽。
周择木缓了缓语气，又问。
要是换其他契约者，可能因为有这么一个言听计从的异兽而开心。但周择木不是，他只觉得糟心。
“可以吗？”
“绑个辫子吗？”
现在科技发达，理发这种琐事都可以不用出门，直接在家里安装个系统，选择想要的发型就有机器帮忙处理，再也不用当心别出心裁的理发师折腾自己的头发了。
“询问一般都代表了感情倾向。”
《被美强惨指控是失忆梗主角》
他想让芒寒自己做主，结果到头来只是顺着他，明明不愿意做的事情也能轻易答应。
“你为什么不喊喊我的名字？”
而且也许是因为这个熟悉的名字，让周择木没这么不待见芒寒了，尽管他还是觉得芒寒有问题。
不管怎样，周择木都不想惯着芒寒，毕竟他又没把芒寒当做他的真正的异兽。
芒寒把掉落在前的头发撩了上去，静静瞥了周择木一眼，没说话。
周择木完全不买账，眯着眼笑。
芒寒的头发并不是直的，而是有些自然卷，握在手中的头发虽然翘起但柔软。
他眼睛弯起，调戏芒寒。
周择木：……
] 芒寒抓了抓身上的破烂风衣，没反驳“破外套”这个词，只是慢半拍地点了点头。头点到一半，被周择木的手抓住头两边定住，声音在背后耳畔响起。
周择木在一旁调试系统，垂眸看了一眼乖乖坐好的芒寒，心里忽然就升起了恶趣味。他调笑道。
他黑红的眼珠子严肃地盯着周择木，张张口想说些什么，又觉得对方可能不想听，于是话到嘴边拐了个弯，说。
芒寒的脸瞬间就变得乌云密布，他握紧拳头，压低声音问道。
芒寒好像敏锐地发现了周择木有些生气，他看向周择木，认真地解释道。
周择木没理这句话，调出剪刀，抬抬下巴让芒寒坐下。
周择木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来纪念那段愚蠢的时光，瞧了一眼芒寒的酒杯，也顺手给续上了。
“不会怀孕，但我就是想听。”
周择木在芒寒还没醒来之前就喝了不少，现在猛地回忆往事，自觉自己是七老八十忆往昔，也就装腔作势了不少。于是他带着这种微醺的状态，又暴露了本性。
“以后也别喊。”
周择木愣了一下，眼神转到酒杯，语意不详。
“我只是不会让自己处于任何有危险的境地，我只信你。”
“别动。”
因为我压根就不想当你主人啊。
周择木以为他说不要全剪，又随意给了一个参考意见。
这家伙竟然是一直以这种半裸奔的耍流氓状态和他说话。
“只要不跑，你做什么我都不后悔。”
“芒寒”这个名字几乎是众人皆知。只要说到以前周家那个精神力S+的少爷，谁会不知道“芒寒”这个名字。
芒寒格外乖巧，没有过多的动作，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周择木俯视他，可以看到他修长的颈部和大衣里往下的风景。
芒寒抬眸看了周择木一眼，好像知道周择木想些什么，问。
要么脑子有问题，要么这个人本身就有问题。
不过， 这个理由总比他讨厌的点好。
“我只要你帮我剪。”
“你其实不愿意把你的头发剪了，只是以为我会帮你剪才同意的。是吗？”
但他忽而转念一想，这异兽把他错当成其他人了，如果他对芒寒胡作非为，那说不定芒寒就可以从他美好的记忆中区分出周择木根本不是他要找的那个人。
周择木粲然一笑，把系统光屏挥开，把夜晚昏暗的灯光调亮。
周择木停下动作，看了他好一会儿，偏头嗤笑了一下。
身后的头发倒是没什么发挥余地，他只是把头发由坐起来拖地剪到芒寒腰间。而前面的头发，为了不遮挡视线，周择木给剪短了，还顺带理了个层次。没了时常掉落遮挡半张脸的头发，芒寒整个人清爽了不少，连气质也从病态的变态红发贞子变成了嚣张难驯的疯狗——虽然疯狗但好歹不阴郁。
“你挺大牌。”
周择木不想把芒寒当做他的异兽，也不想芒寒把他当做主人，所以就不会去要求必须做什么，于是他都让芒寒自己决定。
周择木有些头疼，没有接话。他喝完杯中最后一点酒，带着芒寒离开操控台。
“喊。”
他转头看向芒寒。
“不是你亲自剪吗？”
“没有不准你喊我，直接喊我名字就好，你的名字我也会喊——有机会的话。”
周择木好像莫名就知道对方是因为不开心所以才不说话，他瞧着这扎眼的红发，心里叹了口气。
芒寒耳朵忽地抖动两下，但身体和头没有再动了。
芒寒没回答，而是抬头问。
芒寒站起来，看着周择木。
“你头发好像还挺长的。”
芒寒眼底笑意豁然浮现。
芒寒离开那个座位，说。
他看着芒寒的新发型，顿时激起了恶趣味，兴冲冲地给芒寒绑了个发型——几
“这有什么好喊的，平白让耳朵怀孕吗？那不如我多喊几次，你为帝国多生几胎黑户。”
周择木移开视线，一手红发一手剪刀，随便咔嚓。
惬意时分，他听到芒寒说话的声音。
他把翘起的腿放下，很诚恳地说，又补充了一句。
“我帮你打理一下头发，这样也太不方便了。”
周择木被这么干脆的态度给震住了，当场就酒醒了，及时打断芒寒。
“不然呢？”
“没有不愿意，对我来说无所谓。”
眼看芒寒有越来越生气的趋势，而且看着还想追根问底“为什么是有机会的话”，周择木视线瞄到他的头发，转移话题。
“不。”
“你想听我就要喊吗？那我要听你喊主人你喊吗？”
周择木居高临下地瞄了芒寒一样，又继续调试系统，自说自话。
芒寒冷冷吐出一个字。
芒寒倒不是旁人，他还没懂人类的这些虚荣，格外纯真。
“我没有要求你必须帮我。但如果不是你，我就不剪。”
“想要怎样的？全剪了吧，你这头红毛都能当靶子用了，敌人瞄准你都不需要望远镜。”
“主……”
“行，我亲自帮你剪，别后悔。”
周择木在身后看到芒寒抖动的耳朵，联想到了小动物的耳朵，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又见那耳朵又抖了好几下，好似抖开不知名的痒意。
“等等！”
“要多长？”
“那就是你想。你想，那就可以。”
芒寒很干脆，当场就准备喊。
周择木这也是第一次握剪刀剪头发，技术成谜。但他一点也不担心自己剪坏，甚至巴不得能剪多丑是多丑。
“为什么你不喊我名字，也不准我喊你？”
周择木并没有对这个名字产生太多留念，也没有听到某个不认识的异兽说这是他的名字而感到不悦。相反，他觉得莫名觉得这个名字和身旁这个异兽还挺相配的。
所以，用这个名字并不代表他就是周择木异兽，毕竟周择木完全没有对他的记忆，而且芒寒还前言不搭后语，逻辑出现大问题，看着还挺疯的，可信度极低。
“我说不剪了。”
周择木喝完一杯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只觉得酒是这世间最好的饮品，惬意得忘乎所以，不自觉地翘起二郎腿晃悠起来了。
芒寒的头发很长，最长长到小腿处，而且看着也没打理过，像是肆意生长的野草。倒也不像马鬃一样乱糟糟，而是这头长发就不像是被经过人为修剪过的，一种自然的模样。
周择木有些啼笑皆非，所以芒寒是认为机器也会有造反的危险吗？
但他好歹知道不能说出来惹恼芒寒，只是搪塞道。
虽然没有经过修剪，但并没有很难看，只是头发太长了不太方便，时不时会掉落几缕头发在眼前遮挡视线。
“问完名字，不都是需要喊一声的吗？”
“你想吗？”
芒寒非要把他的意愿和周择木联系在一起。
真诚往往是最大的必杀技，可惜对周择木毫无用处。
周择木虽然没有非礼勿视的君子心思，而且对方也只是异兽而已，但他仍然觉得芒寒肯定和那始乱终弃的前主人关系不一般，应该好好保持一定的距离，别惹了一身骚。
“那就剪少点，剩下的绑起来……”
“待会儿拿衣服给你，换下这破外套。”
他极为后悔地反思了一下自己，懊悔自己管不住嘴巴，逮着人就瞎逗。
周择木的视线跟着芒寒，似笑非笑地问。
而周择木当然也是打算用机器。
周择木是个自恋的人，自恋到觉得自己的声音能够好听得让别人耳朵怀孕。并且还恬不知耻地昭告天下他这种厚脸皮的想法，让旁人听了只想撕下他那私自比别人多糊了几层的脸皮。
有这样的异兽，只会让他觉得这是一个极大的负担，他讨厌这种看似掌控实则被牵制的感觉。
芒寒抿着嘴，神情过于认真地对他说。
“刚刚是我的问题，你别喊了。”
周择木在心里腹诽。
周择木缓了缓语气，又问。
要是换其他契约者，可能因为有这么一个言听计从的异兽而开心。但周择木不是，他只觉得糟心。
“可以吗？”
“绑个辫子吗？”
现在科技发达，理发这种琐事都可以不用出门，直接在家里安装个系统，选择想要的发型就有机器帮忙处理，再也不用当心别出心裁的理发师折腾自己的头发了。
“询问一般都代表了感情倾向。”
《被美强惨指控是失忆梗主角》
他想让芒寒自己做主，结果到头来只是顺着他，明明不愿意做的事情也能轻易答应。
“你为什么不喊喊我的名字？”
而且也许是因为这个熟悉的名字，让周择木没这么不待见芒寒了，尽管他还是觉得芒寒有问题。
不管怎样，周择木都不想惯着芒寒，毕竟他又没把芒寒当做他的真正的异兽。
芒寒把掉落在前的头发撩了上去，静静瞥了周择木一眼，没说话。
周择木完全不买账，眯着眼笑。
芒寒的头发并不是直的，而是有些自然卷，握在手中的头发虽然翘起但柔软。
他眼睛弯起，调戏芒寒。
周择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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