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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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哪里出错了吗？”

    虽然灵犀的回复很像是周择木能说出来的话，而周择木也确实有试过和阿铁这样说过，但周择木对待阿铁的回复语句要犀利得多。

    而另外三个，总让灵犀有些莫名的违和感。

    直到现在的异兽暴乱，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异兽是有可能趁着你睡觉的时候割你咽喉的。

    所以，每次灵犀故意靠近他读取思绪的时候，无一例外都是从对灵犀感到恶心到对异兽的谩骂。

    灵犀是他主动松开的，苏乘和鬼头的动作他也知晓，当然，苏乘和鬼头也知道他知晓，两方都心知肚明地互相配合。

    先不说总是空白思绪的周若木，只是谈论那两个看似是争吵的敌对头实则跟连体婴儿似的，根本没分开过。

    周若木和他保持着距离，垂着眸想，这句话不像。

    他们为了验证灵犀的性格是否真的和周择木一样，开始了对灵犀的实验。

    先是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他绑起来，活似把他当作旧社会的奴隶一样，一点也不像合作者。虽说他们冠冕堂皇地说是为了大家的安全。

    鬼头和苏乘沉默了一下，最后默契地决定结束这个话题，主动躲开了灵犀。

    苏乘转头看他，好像有个思路通了。

    只不过，灵犀怀疑每次读取的时候他们都做好了准备，特意塞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给他读。但这也不算出奇，毕竟他们都知道灵犀的能力，有所防备也算正常。

    先前的几次试探可以说都是十分相似的，但这次的差别要更多。

    “这样么——”

    虽然只是一些小误差，但每个人的性格都会有相似点，相似和相同是不一样的。就像是，要怎么证明你是你，除了外表喜好性格的相同，还需要表明当处于同一境地之时你和你的话语行为决定都是一样。

    “这次好像不太一样。”

    《被美强惨指控是失忆梗主角》

    周择木曾经是这样回复的——太自作多情了，再怎么着也不会是找你的茬。

    灵犀锲而不舍地在两人身后喊道。

    这类似于会议室，但他们这个拼凑在一起的团队也没什么好开会讨论的，几乎是周若木一人独裁。所以这个会议室基本没用。不过，现在成了拿来阻挡灵犀的地方。

    在灵犀的视角看来，这群人就是有点病在身上的。

    而此刻，则是暗带嘲讽和嫌弃的——晃悠着来找茬？

    “他的情绪到位，可以看出有老大的影子，但回答的话不一样。”

    现在，他见到异兽就忍不住汗毛立起。

    灵犀笑道。

    鬼头和灵犀保持着距离，现在收到灵犀的回复之后，和苏乘对视了一下，其中的意思只有两人懂。

    炸王是无论如何也是不敌周若木的，所以制服的也很轻易。周若木还在思考要怎么处理，最后觉得还是不生事端，打算放炸王跑。而这时，原本被压制住的炸王忽然暴起，挣脱了制服，开着自己的“炸弹号”就想要撞向周若木所处飞船，一副同归于尽的模样。

    “你有病吗？”

    关键是，炸王骂得还特别真情实感。

    结果之后，不知道是哪根筋通了，又把他松开了，恢复自由之身，甚至是随意靠近他们读取思绪也变得容易。

    所以灵犀照常来找茬，为的就是探究这两人究竟让他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在哪，又是因为什么。

    他瞧着外头的灵犀，思索了一下，说道。

    他们用过自己以前和周择木的对话，也模仿过炸王等那些曾经和周择木打过交道的人，而刚刚是在模仿阿铁。

    灵犀被周若木看得心里毛毛的。

    “只是遵循你的意愿，想让你和自己多培养一下感情。”

    关注着这一切的周若木摸了一下仓灰的头。

    而且，对于周若木来说，灵犀学习的并不是现在的周择木，而是以前的那个周家小少爷。

    所以，他们才会不断试探和实验。

    现在整艘飞船，除去炸弹军团可以傻兮兮地被他读取思绪外，其他的那四个人都让灵犀觉得他们在逗自己玩。

    灵犀见苏乘和鬼头一副不想配合的模样逃开了，有些无聊地撇嘴，视线扫了一圈，最终锁定了好似在沉思的周若木。于是他兴冲冲地走过去，打算出其不意地瞧一瞧那脑袋瓜子的想法。

    话里意思就是，你就是那个贱|人。

    炸王之类的人都是萍水相逢，没有什么额外的感情付出，但阿铁不太一样，周择木和阿铁可是两个互看不对眼的死对头。而灵犀对待苏乘和鬼头两个都只能把感情保持在陌生人范围，自然是不一样的。

    虽然灵犀的回答和周择木不一样，但他的回答也是周择木能说出来的，只不过是场景不一样。

    “但我喜欢欸，怎么办呐？”

    而炸王身边的异兽暴乱的时候就在周若木制服了炸王之后想要离开的那一刻。

    拿周择木面对炸王之类的人的场景来试探灵犀的结果是一致的，但阿铁有一点不一样的就是，周择木的感情。

    苏乘把玻璃切换成单向玻璃，外面看不到里面，而里面可以窥到外面。

    苏乘鬼头那两个都是特意隐藏自己的思绪，但不彻底，会偶尔放些不重要的思绪出来。而周若木那厮就是从头到尾都是空白。那炸王就是从头到尾的粗俗谩骂。

    据说炸王以前也是有异兽的，但是他格外倒霉，而他的异兽成为了幸运儿，做了狭道星系的第一位暴乱的异兽。而这恰好也是在炸王吃了熊心豹子胆且有眼不识泰山地去打劫周若木的时候。

    他挑了挑眉，紧靠过去，笑道。

    这种害怕还算不上对仓灰的恐惧，只是单纯的抵触并且不愿靠近。

    灵犀不仅回答的不一样，而且                                                拿周择木的话来回击他反倒成功了。

    就连灵犀认为的最蠢的炸王都一样。

    其怪异之处就是，虽然他们不会主动找他进行谈论，并且还一脸警惕的模样，但每次灵犀主动找上他们，他们都不会露出不搭理的情绪，而是摆好情绪和灵犀交谈，而每次摆好的情绪却都不一样。

    他从来就不是个温柔耐心的人，之

    苏乘想了想，接着摆着一副被恶心到的模样，冲灵犀说。

    果不其然，灵犀又扑了个空。

    之后，就发现了异兽暴乱在狭道星系的第一个案例。

    从此，炸王再没有契约过异兽，但也不至于害怕异兽。

    周若木一开始根本没想过要把炸王的炸弹军团占为己有，毕竟在周若木眼里，这并不是什么武力资源，反而像是收到的破烂。

    越是不对劲越是要探究，这是灵犀所认为的。

    鬼头一进到一个玻璃房间之后就说。

    苏乘回头对假笑了一下，说道。

    这之间的转变快得毫无道理。

    开头第一句就是阿铁曾经和周择木说过的话，只不过一开始的回复就不太一样。

    灵犀被噎了一下，暂时没找到回击的语句，以至于苏乘和鬼头成功脱离了他的视线。

    他正垂眸思索着，忽然就察觉到了某人的靠近。

    这其中的真情实感，反倒让灵犀觉得怪真切的。

    周若木没有搭理，直接安排机械手臂把灵犀吊起来远离。

    灵犀见周若木是第一次这么快就退缩主动后退，以前大多数都是无所谓地等着他自己觉得无趣自己离开。

    “会不会是感情不一样？”

    以至于，在飞船上唯二的异兽——仓灰和灵犀，一个是原本就恐惧，还有一个则是知道他的能力之后觉得恶心，不过也统一的都是抵触。

    他之所以说有违和感，就是因为连最处事不惊的周若木都经常会用一些莫名其妙的眼神看他。虽然不知道周若木是不是故意拿这种眼神膈应他，但总之他成功被看得心里发毛。

    按理说，灵犀是一如既往地故意犯贱，也没有做出过其他事情，那么别人对待他的态度应该也是一样的，不会是一天一个样。

    但为了显得不会太突兀，所以所有场景的对话开头都必然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所表达的情绪属于负面。生气愤怒也好，阴阳怪气也好，都比较能符合他们和灵犀之间所能拥有的情绪涌动。

    他有些自言自语。

    “周若木，怎么后退了，以前不都是脸贴脸的吗？这是怕我对你动心还是——你怕自己心动？”

    周若木敛下思绪，抬眸冷冷看向灵犀。

    而之后苏乘对灵犀说的也是阿铁有一回怼周择木的话，只是周择木的回复是——哦……看来你和自己确实关系不好，没有一点感情。

    他们就像是测试ai一样，用不同的场景的对话开头来测试灵犀本质上的性格，或者说，看一下是否和周择木的反应一样。

    那句话极具炸王的味道，差点让灵犀以为认错人了。

    虽然和炸王只是第一次见面，但周若木不认为炸王有这种魄力，于是拦截下这次的攻击，顺便回收了“炸弹号”，打算亲自去看看是不是背后有人在控制。

    灵犀横着眉，骂道。

    灵犀的性子可以说是仿照了周择木，但也不完全仿照。类似于ai的核心代码是周择木，而之后不断发展之后生成学习了一些代码。

    “跑什么？对号入座了吗？”

    就比如，上一次灵犀找茬的时候，那两个的态度虽然也不是好的，但总感觉和这次就不一样。上次他们的开头句子是——你他娘的又来干嘛？

    “不和贱|人培养感情。”

    鬼头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