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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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岚扯着嘴轻笑一声：“你觉得我们没办法让你开口？”
余岚轻哼一声，并不相信他的话。
“你....”老槐精哑口。
她捻着丝绢想替袁熙擦去血迹，可这会血迹已经干了。
老槐精悄悄地看了余岚一眼，又望向桌上自己的灵根，想了想，迟疑道：“若我说了，你们愿意给条活路我吗？”
袁熙看着他欢快的背影，脚步一转，朝竹径院走去。
说到离开浮尘寺，老槐树神情有些落寞，若他没有听信鬼蛟的话，没有离开浮尘寺，也不会沾上邪门歪道的修炼。
余岚难得清闲在院里伸展下腰身，取下腰间的葫芦去凉亭里逗鬼打发时间。
忽然，魏君琛槐按住红翡，似是心中敲定了主意，抬头望向京墨：“那鬼精四大护法皆葬在袁府？”
“雨珠呢？”袁熙不适应被人伺候，自己接过来披上。
三七精神抖擞地候在院外，见到袁熙忙上前递备好的披风。
彭星谣又仔细端详着伤口，见只是擦伤，便向观尘辞别，随后袁熙回了乐清院处理。
老槐精说到这里微一顿，抬头望向两人，见他们都在等着听他的后续，便又继续道：“后来，袁小姐去浮尘寺加持佛珠，在后院里遇到被家人遗弃的瞎子，那时鬼蛟就施法在瞎子身上，利用袁小姐的善心，日复一日地去看瞎子，又威胁我去蛊惑袁小姐。”
“我化作菩提果的模样，诱导袁小姐用魂魄换一双眼睛，可不曾想，她竟然同意了。鬼蛟取了双狐狸的眼睛，让我给少年换上，又幻化出少年康复的假象，骗了袁小姐，便着带我们回了袁府，施了个阵，开始取魂魄，只是这一取便是三年。”
余岚默默地收回威胁的指节，好险，差点就给自己招来因果。
“夫人？这是……”
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轻纱，晨风微微吹过，晶莹的露珠在嫩叶上银子似的闪闪发光。
“两位大仙，小妖真的是冤枉啊，是那袁熙自己要献祭魂魄的，非我强取。”老槐精磕头喊冤。
三七高兴地‘诶’了声，麻利地跑开。
他捻着拇指上的红翡，面色如墨玉深沉。
房间里，老槐精跪在桌前瑟瑟发抖，观尘静坐在太师椅上，红漆梨花木八仙桌上，一道尾指大小的翠木芽悬浮在观尘手背上。
彭星谣一想到乐清院也不太平，便又调转方向：“走，回听松居。”
袁熙挑眉：“可以啊，但你可得给我留些啊。”
原来，观尘大人早已看出它与佛门结了灵缘。
那老者似乎也察觉到了来人，紧闭的双眼骤然睁开，抬起头的瞬间，阴鸷的目光也朝她射去。
生怕观尘不高兴给他拍死了。
她目送两人离开去找鬼蛟，目光探向院外，想着袁熙那边此刻定是被众星捧月的拥着，也暂时没她什么事。
余岚来时避开了众人，见管家把门带上，便从侧墙翻墙而入。
老槐精摇头：“不知道，动物的眼睛，怎么可能用在一个凡人的身上。”
余岚回头见观尘有斟酌的思绪，脸上掠过诧异：“大人信它之言？”
彭星谣听完依旧心疼得不行：“定是被吓到了，可还有伤到别处？”
与此同时，定安王府内。
他说道最后，底气逐渐不足，甚至还带着心虚。
她看着彭星谣紧张神色，微微怔住，可反映过来她的心疼后心下又一酸，这份关怀是属于袁熙的。
三七听得双眼一亮，“小姐，可以给三七几张吗？”
“那就让她好好歇息，对了，在我房间梳妆台上那个布袋里有些符纸，你拿几张去贴在雨珠的房间里，门上也记得贴上，辟邪用的。”
余岚瞪大双眼，神情荒唐至极：“为了一个瞎子献出自己的魂魄？”
余岚见它不打算说实话的模样，目光一凛，执起食指与中指，两指尖生出一道携带威胁的蓝火：“不愿说？”
余岚问他：“最后呢，那瞎子活下来了没有？”
老槐精老实地点了点头：“我本是浮尘寺听了五百年的佛法生出灵根的树精，那时，兆都的精怪都喜欢聚在袁府外修炼，可那鬼蛟来后就无时无刻想要夺取袁小姐的魂识，可每次都被袁小姐额头上的印记打退。”
观尘垂目望向老槐精。
余岚瞪着他：“她能不能醒，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余岚思绪一顿，也跟着回到正题。
她方才又在委屈什么？
余岚立马扬起眉头，看出了它想要沾着观尘的灵息的心思，只是短短五天，又 能改变什么呢。
“仇人相见，总会红眼的。”
老槐精脸色一僵。
“观尘道长，熙儿她眼下可否无恙？”
观尘略一点头。
她转头见老槐精还一脸不情愿，顿时没好气道：“怎么？你还不服？你虽未沾染人命，可你助纣为虐是事实，让入你畜生道，你亦可重新修炼，不好你此时魂飞魄散？”
袁熙听到发高烧两字眉头一蹙，听到后面的话神色又顿时轻松下来。
听完京墨描述完袁府的一切后，魏君琛隽秀的面上神色骤然阴冷下去。
袁熙悄摸摸来到门后，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条缝隙，这时门外就响起彭星谣的声音。
说完示意竹升带着雨珠离开径竹院。
那是……与佛门结缘的印记。
“那鬼蛟今在何处？”观尘打断两人的交谈。
袁熙刚刚跨出来，就被拉到观尘身前。
观尘袁熙离去的背影，眼神里掠过一丝不解。
老槐精脸上是受宠若惊的惊喜。
老槐精当场炸跳起来：“若是不信，你们找袁熙来问！”
但观尘答应了。
袁序见袁熙受伤，脸色一变。
袁熙陪着彭星谣用完早膳，又见她惊忧了一夜，没有睡好，哄着她睡后，才出了院门。
袁序刚到赶到门口，就见彭星谣往外走。
所有人风风火火来，又急忙忙地走了。
“大人！”
袁熙脚步一顿，定睛望去，却看到树下坐着一位清秀瘦削的中年老者。
老槐精顿时目露惊恐，看着那蓝火从牙缝里哆哆嗦嗦挤出来一句话：“要....要一双眼睛，给一个瞎子讨一双眼睛。”
“大人，此妖如此执迷不悟，不如交给弟子审问？”余岚目色带寒，向观尘请缨。
“一世轮回，入畜生道。”观尘却忽然开口。
也不知道昨夜战况如何。
下一刻，彭星谣惊叫着跑了上来：“熙儿！你受伤了？快来人....不，观尘道长快帮熙儿看看。”
“雨珠昨夜被吓得失了魂，后半夜发了高烧，我请了小道长过去，小道长给看后，烧也就退了，小道长交代要让她好好休息，我就没有喊醒她。”
袁陵见夜色已深，便道：“夜已深，便不打扰观尘道长安寝。”
更不用说要提取她魂魄。
京墨轻敛下眉目，收回目光的同时轻点了下头。
———
余岚顺着灵源望去，是老槐树的灵根，上面竟然生出一抹极浅的金芒。
余岚心下生惑，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她稍静下心，再度打量起老槐精，就在她困惑时，忽然感知到一道灵缘。
他冲其抱拳，深作一揖：“多谢到道长相护。”
观尘微偏过身，让出房门口的位置。
她刚踏入四方小院，原本幽静的凉亭旁多出颗绿叶盈盈的树便引起袁熙的注意。
“可以。”
老槐精脸色再涂上青色，畜生道？
老槐树正想着该如何自救，冷不妨被余岚的声音吓得一抖。
老槐精并未立刻回答，而是目光飘忽，眼底显然在盘算着什么。
魏君琛唇角忽地一勾，微微上挑眼瞳突然变成青碧色，像猫眼石的一般闪着妖冶的幽光。
袁熙摇了摇头：“没有没有。”
袁陵看着院中惊魂未定的雨珠，再对比情绪稳定的袁熙，心中更是对观尘感激。
听到这里，袁熙确定院里安全了，她猛地拉开一条房门，朝众人喊道：“娘，哥，我在这里。”
袁熙眨眨眼，扯着嘴角强笑着安慰她：“没事的，娘，就……不小心磕到石头了。”
再看到余岚毫发无损，老槐树心态瞬间崩了，连一个十岁孩童都有此神通，他还挣扎什么？
余岚脸上掠过吃惊，她望了观尘一眼，见他目色平和，没有怜悯，只有漠然，不似在心软。
京墨低头睨着端坐在太师椅上，仿佛要融入黑暗的少年，龙章凤姿，却又霸气阴鸷，那股对权力势在必得的野心在眼角锐利的线条中显露无遗。
三七说着担心地看了袁熙一眼，虽说雨珠是从小跟着袁熙长大的，但奴才毕竟奴才。
老槐树听了这番话，瞬间没了情绪，他一咬牙，来个最终挣扎：“我带你们去找完鬼蛟后，你们得给我五天自由活动的时间，就跟在...跟在这位大人身边......”
观尘淡道：“袁熙身上有灵印在，若非她自愿配合，一般精怪根本近不了她身。”
余岚不信，她下意识发出疑问：“不可能，她生怕最害怕鬼妖之物，怎么可能自愿？”
余岚自然无话可说。
经历惊心动魄的一夜，听松居的警戒一直到了天亮才松懈下来。
] 余岚扯着嘴轻笑一声：“你觉得我们没办法让你开口？”
余岚轻哼一声，并不相信他的话。
“你....”老槐精哑口。
她捻着丝绢想替袁熙擦去血迹，可这会血迹已经干了。
老槐精悄悄地看了余岚一眼，又望向桌上自己的灵根，想了想，迟疑道：“若我说了，你们愿意给条活路我吗？”
袁熙看着他欢快的背影，脚步一转，朝竹径院走去。
说到离开浮尘寺，老槐树神情有些落寞，若他没有听信鬼蛟的话，没有离开浮尘寺，也不会沾上邪门歪道的修炼。
余岚难得清闲在院里伸展下腰身，取下腰间的葫芦去凉亭里逗鬼打发时间。
忽然，魏君琛槐按住红翡，似是心中敲定了主意，抬头望向京墨：“那鬼精四大护法皆葬在袁府？”
“雨珠呢？”袁熙不适应被人伺候，自己接过来披上。
三七精神抖擞地候在院外，见到袁熙忙上前递备好的披风。
彭星谣又仔细端详着伤口，见只是擦伤，便向观尘辞别，随后袁熙回了乐清院处理。
老槐精说到这里微一顿，抬头望向两人，见他们都在等着听他的后续，便又继续道：“后来，袁小姐去浮尘寺加持佛珠，在后院里遇到被家人遗弃的瞎子，那时鬼蛟就施法在瞎子身上，利用袁小姐的善心，日复一日地去看瞎子，又威胁我去蛊惑袁小姐。”
“我化作菩提果的模样，诱导袁小姐用魂魄换一双眼睛，可不曾想，她竟然同意了。鬼蛟取了双狐狸的眼睛，让我给少年换上，又幻化出少年康复的假象，骗了袁小姐，便着带我们回了袁府，施了个阵，开始取魂魄，只是这一取便是三年。”
余岚默默地收回威胁的指节，好险，差点就给自己招来因果。
“夫人？这是……”
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轻纱，晨风微微吹过，晶莹的露珠在嫩叶上银子似的闪闪发光。
“两位大仙，小妖真的是冤枉啊，是那袁熙自己要献祭魂魄的，非我强取。”老槐精磕头喊冤。
三七高兴地‘诶’了声，麻利地跑开。
他捻着拇指上的红翡，面色如墨玉深沉。
房间里，老槐精跪在桌前瑟瑟发抖，观尘静坐在太师椅上，红漆梨花木八仙桌上，一道尾指大小的翠木芽悬浮在观尘手背上。
彭星谣一想到乐清院也不太平，便又调转方向：“走，回听松居。”
袁熙挑眉：“可以啊，但你可得给我留些啊。”
原来，观尘大人早已看出它与佛门结了灵缘。
那老者似乎也察觉到了来人，紧闭的双眼骤然睁开，抬起头的瞬间，阴鸷的目光也朝她射去。
生怕观尘不高兴给他拍死了。
她目送两人离开去找鬼蛟，目光探向院外，想着袁熙那边此刻定是被众星捧月的拥着，也暂时没她什么事。
余岚来时避开了众人，见管家把门带上，便从侧墙翻墙而入。
老槐精摇头：“不知道，动物的眼睛，怎么可能用在一个凡人的身上。”
余岚回头见观尘有斟酌的思绪，脸上掠过诧异：“大人信它之言？”
彭星谣听完依旧心疼得不行：“定是被吓到了，可还有伤到别处？”
与此同时，定安王府内。
他说道最后，底气逐渐不足，甚至还带着心虚。
她看着彭星谣紧张神色，微微怔住，可反映过来她的心疼后心下又一酸，这份关怀是属于袁熙的。
三七听得双眼一亮，“小姐，可以给三七几张吗？”
“那就让她好好歇息，对了，在我房间梳妆台上那个布袋里有些符纸，你拿几张去贴在雨珠的房间里，门上也记得贴上，辟邪用的。”
余岚瞪大双眼，神情荒唐至极：“为了一个瞎子献出自己的魂魄？”
余岚见它不打算说实话的模样，目光一凛，执起食指与中指，两指尖生出一道携带威胁的蓝火：“不愿说？”
余岚问他：“最后呢，那瞎子活下来了没有？”
老槐精老实地点了点头：“我本是浮尘寺听了五百年的佛法生出灵根的树精，那时，兆都的精怪都喜欢聚在袁府外修炼，可那鬼蛟来后就无时无刻想要夺取袁小姐的魂识，可每次都被袁小姐额头上的印记打退。”
观尘垂目望向老槐精。
余岚瞪着他：“她能不能醒，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余岚思绪一顿，也跟着回到正题。
她方才又在委屈什么？
余岚立马扬起眉头，看出了它想要沾着观尘的灵息的心思，只是短短五天，又 能改变什么呢。
“仇人相见，总会红眼的。”
老槐精脸色一僵。
“观尘道长，熙儿她眼下可否无恙？”
观尘略一点头。
她转头见老槐精还一脸不情愿，顿时没好气道：“怎么？你还不服？你虽未沾染人命，可你助纣为虐是事实，让入你畜生道，你亦可重新修炼，不好你此时魂飞魄散？”
袁熙听到发高烧两字眉头一蹙，听到后面的话神色又顿时轻松下来。
听完京墨描述完袁府的一切后，魏君琛隽秀的面上神色骤然阴冷下去。
袁熙悄摸摸来到门后，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条缝隙，这时门外就响起彭星谣的声音。
说完示意竹升带着雨珠离开径竹院。
那是……与佛门结缘的印记。
“那鬼蛟今在何处？”观尘打断两人的交谈。
袁熙刚刚跨出来，就被拉到观尘身前。
观尘袁熙离去的背影，眼神里掠过一丝不解。
老槐精脸上是受宠若惊的惊喜。
老槐精当场炸跳起来：“若是不信，你们找袁熙来问！”
但观尘答应了。
袁序见袁熙受伤，脸色一变。
袁熙陪着彭星谣用完早膳，又见她惊忧了一夜，没有睡好，哄着她睡后，才出了院门。
袁序刚到赶到门口，就见彭星谣往外走。
所有人风风火火来，又急忙忙地走了。
“大人！”
袁熙脚步一顿，定睛望去，却看到树下坐着一位清秀瘦削的中年老者。
老槐精顿时目露惊恐，看着那蓝火从牙缝里哆哆嗦嗦挤出来一句话：“要....要一双眼睛，给一个瞎子讨一双眼睛。”
“大人，此妖如此执迷不悟，不如交给弟子审问？”余岚目色带寒，向观尘请缨。
“一世轮回，入畜生道。”观尘却忽然开口。
也不知道昨夜战况如何。
下一刻，彭星谣惊叫着跑了上来：“熙儿！你受伤了？快来人....不，观尘道长快帮熙儿看看。”
“雨珠昨夜被吓得失了魂，后半夜发了高烧，我请了小道长过去，小道长给看后，烧也就退了，小道长交代要让她好好休息，我就没有喊醒她。”
袁陵见夜色已深，便道：“夜已深，便不打扰观尘道长安寝。”
更不用说要提取她魂魄。
京墨轻敛下眉目，收回目光的同时轻点了下头。
———
余岚顺着灵源望去，是老槐树的灵根，上面竟然生出一抹极浅的金芒。
余岚心下生惑，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她稍静下心，再度打量起老槐精，就在她困惑时，忽然感知到一道灵缘。
他冲其抱拳，深作一揖：“多谢到道长相护。”
观尘微偏过身，让出房门口的位置。
她刚踏入四方小院，原本幽静的凉亭旁多出颗绿叶盈盈的树便引起袁熙的注意。
“可以。”
老槐精脸色再涂上青色，畜生道？
老槐树正想着该如何自救，冷不妨被余岚的声音吓得一抖。
老槐精并未立刻回答，而是目光飘忽，眼底显然在盘算着什么。
魏君琛唇角忽地一勾，微微上挑眼瞳突然变成青碧色，像猫眼石的一般闪着妖冶的幽光。
袁熙摇了摇头：“没有没有。”
袁陵看着院中惊魂未定的雨珠，再对比情绪稳定的袁熙，心中更是对观尘感激。
听到这里，袁熙确定院里安全了，她猛地拉开一条房门，朝众人喊道：“娘，哥，我在这里。”
袁熙眨眨眼，扯着嘴角强笑着安慰她：“没事的，娘，就……不小心磕到石头了。”
再看到余岚毫发无损，老槐树心态瞬间崩了，连一个十岁孩童都有此神通，他还挣扎什么？
余岚脸上掠过吃惊，她望了观尘一眼，见他目色平和，没有怜悯，只有漠然，不似在心软。
京墨低头睨着端坐在太师椅上，仿佛要融入黑暗的少年，龙章凤姿，却又霸气阴鸷，那股对权力势在必得的野心在眼角锐利的线条中显露无遗。
三七说着担心地看了袁熙一眼，虽说雨珠是从小跟着袁熙长大的，但奴才毕竟奴才。
老槐树听了这番话，瞬间没了情绪，他一咬牙，来个最终挣扎：“我带你们去找完鬼蛟后，你们得给我五天自由活动的时间，就跟在...跟在这位大人身边......”
观尘淡道：“袁熙身上有灵印在，若非她自愿配合，一般精怪根本近不了她身。”
余岚不信，她下意识发出疑问：“不可能，她生怕最害怕鬼妖之物，怎么可能自愿？”
余岚自然无话可说。
经历惊心动魄的一夜，听松居的警戒一直到了天亮才松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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