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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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头的灯将她的眸色照得极尽温柔，梵陵不知道她为什么没走，又为什么用这种温柔却恶心的眼神看着自己。
梵陵闭上眼，静静等待池映菡的回复。
“但如你所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同盟者。”面对梵陵的嘲讽，池映菡并不羞恼，“新闻和学校官网至今未报道这件足以震惊帝国的任务详情，甚至，校方很有可能是有意掩盖事实。”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如你所见，我至今还没有自主分泌信息素的能力。”池映菡说，“不过我也很好奇你口中的那种药物，以及那个实验室所研制的药物。你还记得什么吗？”
池映菡却说：“睡吧。”
梵陵发现，那根用来捆束制约他的发带，不知何时已然散落。
梵陵吃痛，跟着她的动作往后仰，不得已又拉开两人的距离，但他仍旧嘴硬，说：“喜欢啊，怎么可能不喜欢，我们俩当得起一声天造地设，不然我们两个残废怎么能恰好契合？池映菡，身体本能反应骗不了人，你会记起来的。”
梵陵头皮发麻，他痛得眼角渗出点点泪意。
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分秒划过，煎熬到要把梵陵胸膛破开，让心口那些酸水都流出来似的。
呜咽声慢慢从他喉间溢出，池映菡不为所动，甚至在他再度想要拥抱时避开。
他并未完全跟着池映菡的思路走：“你觉得校方会同意我们继续参与？天真的是你才对。我比你更清楚尊严被踩在脚下的滋味，从贫民窟到北洛军校，我耗尽了十几年的心血才足以站在天才身后，可我仍旧不能挣到尊严。”
池映菡挑眉，几乎在一瞬间就领会他话中意思。
气息悠长，拨开池映菡脸上的碎发，然后他唇边笑意再难抑制。
说完，她起身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押上所有的前提是有东西可做筹码。
“我没那么大的本事。”梵陵说，“不是谁都这么自不量力，我们能逃出来，已经是奇迹，帝国那么多人才，这种任务轮不到我们两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人来做。我们说到底，都是看起来稍优秀些的普通人罢了，你怎么能笃定自己一定能成功。”
“帝国子民不计其数，可同龄者里，能与我相提并论者有几人？不是我自大，池映菡这三个字本就是个奇迹。”
勉强同行一段路，他背叛自己的原则，救她一回，也算是还她这些年的恩情。
梵陵言语冰冷：“我不需要你可怜我。”
池映菡无奈：“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种悲哀甚至在此刻超越了信息素紊乱带来的痛苦。
她任由梵陵低吼，非要留下深刻牙印，感受他的肌肉由紧张继而松弛。
毕竟，从明面上看，校方有误判任务风险的责任，池映菡作为学生，虽有违规行为，却也是此次事件的受害者。
嵊余星处于帝国和联邦的边界，一直是两方相争的敏感地带。
说到这里，他咽了口唾液，缓了一阵，才接着往下说：“池映菡，你说得对，池映菡这个名字就代表着奇迹，可惜的是，我不叫池映菡，我只是一个连姓氏都没有的孤魂野鬼。”
梵陵咽喉酸胀，像是卡了一块浸满水的棉花，上不去下不来，实在难受。
梵陵将她的模样映在眼底，他没有回答，但从动作来看，他态度很坚决。
不知过了多久，梵陵感受到池映菡松开对他下巴的钳制。
而校方不知是否在忌惮池家在文娱界的影响力，因此并没有贸然强制带她走。
空气中有他洗发水和沐浴露的味道，也是清爽的薄荷香，但这种味道绝对和信息素无关，更不可能令池映菡意动。
梵陵痛得牵动嘴角，那颗虎牙洁白尖锐，池映菡看到它，却后颈一凉，更不敢轻易松手。
没人会高看它的价值，但在某种时刻和场景下，确实是璀璨的点缀。
这里出了个能生产转化剂，做人体实验的实验室，帝国不可能不警惕。
梵陵扶着她的腰，下巴在她肩膀处蹭了蹭，不再说话。
梵陵沉默半晌，说：“或许你说得对。”
梵陵沉默，池映菡便知道自己的推测是对的。
“全世界，只有我知道你信息素的味道。”
池映菡不想再听他喋喋不休，直接咬上他的后颈。
“嘶——”
“我们能逃出来是运气！”梵陵说，“你青春期的中二梦还没醒吗？”
他动了动发
池映菡单手推来椅子到他床边，她则环抱着胸坐在上面，用脚尖踢了踢他的小腿，示意他答话。
信息素还在分泌，本能促使他挪动自己的身躯，想要起身。
睡帽遗落在床上，原本精心编好的头发有些凌乱，发尾的丝带很长，一直垂到腰间。
他忽然扯了扯嘴角，那点晶莹的泪就像是坠在眼尾的廉价水钻。
她加重了手上力气，反问他：“喜欢我的信息素？”
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池映菡神情严肃，她的眉头微皱，眼中有淡淡的疲惫感，可她态度十分坚决。
灯已经熄灭，月光寂寥到无济于事，帘子隔开两个世界。
皮肤上的刺痛感犹在，梵陵怅然若失，同时又像是卸下了某种心理负担。
“而且，你也未免过于天真。”池映菡叹了口气，“你还不明白吗？你觉得经历过这件事后，我们根本没有机会置身事外。今晚归校太顺利了，几乎畅通无阻，我猜测校方很快就会将要求我们提供此事细节，与其别人逼迫，不如趁早入局，以增加自己的筹码。还记得我刚才说什么吗？尊严是自己挣出来的。”
梵陵将脸埋在杯子里，不肯说话，仅仅是痛苦喘息。
没有任何信息素的注入，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安抚动作。
炽热的呼吸将他原本清亮的声音染得黏腻模糊：“为什么没有味道了？”
“那是因为他们都不是你我。”池映菡的指尖陷入他皮肤里，直接掐出印子来。
从池映菡第一次向他伸出援手，他早就知道他们不是同路人。
“你不是担心自己的病情被发现吗？现在 就有摆在你面前的借口，你在不明实验室里遭受虐待，腺体被药物破坏，产生损伤……我猜测你也是这么应付医疗部的吧？”
她将人推倒在床上，任凭梵陵怨毒的眼神肆意望过来。
眉峰被牵扯着往后拉，眼尾上挑，梵陵舌尖扫过虎牙，不等池映菡回答，他接着说。
多半还是因池家顾及影响，不想她涉险，以养病为由将她留在家中。
看梵陵这副模样，必须要有高匹配度的信息素注入才能缓解他的状态。
“正如我们刚刚所提到的那样，我如今记忆残缺，不如就让那些事过去，我们继续做队友、朋友，甚至可以在毕业后继续做合作伙伴，梵陵，你觉得呢？”
池映菡说：“你爱顾影自怜，我可没这个癖好。我池映菡从来没有觉得，分化成Beta就称得上残疾，老实说，我看你这副模样，只觉得你可怜。”
北洛军校一直都为帝国军队输出高质量人才，不可能对此事漠不关心。
池映菡恍然间误以为自己眼前有薄雾，下意识屏住呼吸，却听他嗤嗤笑着，说：“池映菡，烟味好闻吗？”
梵陵听完，脑子渐渐冷静下来。
池映菡俯身凑近，用手捏起他的下巴，说：“梵陵，尊严和脸面都是自己挣出来的，你要恨我，不如和我继续合作，你我能成功逃离实验室，就代表着我们两个命不该绝，既然嵊余星没留住我们的命，我们就该合作杀回去，让那些人尝尝苦头。”
梵陵垂着眼，不愿再与她对视：“你输得起，我输不起，就这么简单。”
她放手了。
“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你的吗？不是在电梯前，就在我今夜见你的第一面。”
梵陵忍着痛，模拟了一个吐烟的动作。
抽下发间绑带，池映菡将他的手反剪在后，几下捆束绑紧。
只是，临到审判降下的那刻，他竟然不敢睁眼。
从梵陵今晚的话中，池映菡已经明白了，校方从头至尾都不曾放弃她。
“帝国子民需要我们，我们是唯一深度参与此次事件的亲身经历者，我们该向学校申请，参与此次事件的调查。我们是帝国的先锋，如果我们还不敢涉险，还有谁会来做呢？”
池映菡拍拍他，说：“你明白就好，能不能先把手放开。”
梵陵睁开眼，恰好对上池映菡那双鸢尾紫的双眸之中。
池映菡苦笑着摇头，她说：“你为什么要对自己有这么多偏见？”
这与是否勇敢无关，二十年的成长经历告诉他，孤注一掷的赌徒往往会走向穷途末路。
《万人迷Beta吸引力法则》
梵陵身体僵硬，再张口时，连声音都随眸色暗哑：“那你可怜我啊，你既然招惹了我，为什么还要招惹别人……”
这不废话吗？
司诺德哪有这么大的面子，能直接出面保下她？
他本就一无所有。
但愈发得不到满足的情潮愈演愈烈，他无力挣脱，只能任由池映菡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狼狈。
很明显，池映菡不想听到他的任何辩解和否认。
池映菡干笑一声，说：“无论你是Alpha还是Oga，我都依旧是Beta，你明白吗？咱俩压根就不合适。”
“本来就不可能有味道。”池映菡再次将手指插入他脑后发间，将他的头发攥在手心，施力将他脑袋提起来。
] 床头的灯将她的眸色照得极尽温柔，梵陵不知道她为什么没走，又为什么用这种温柔却恶心的眼神看着自己。
梵陵闭上眼，静静等待池映菡的回复。
“但如你所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同盟者。”面对梵陵的嘲讽，池映菡并不羞恼，“新闻和学校官网至今未报道这件足以震惊帝国的任务详情，甚至，校方很有可能是有意掩盖事实。”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如你所见，我至今还没有自主分泌信息素的能力。”池映菡说，“不过我也很好奇你口中的那种药物，以及那个实验室所研制的药物。你还记得什么吗？”
池映菡却说：“睡吧。”
梵陵发现，那根用来捆束制约他的发带，不知何时已然散落。
梵陵吃痛，跟着她的动作往后仰，不得已又拉开两人的距离，但他仍旧嘴硬，说：“喜欢啊，怎么可能不喜欢，我们俩当得起一声天造地设，不然我们两个残废怎么能恰好契合？池映菡，身体本能反应骗不了人，你会记起来的。”
梵陵头皮发麻，他痛得眼角渗出点点泪意。
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分秒划过，煎熬到要把梵陵胸膛破开，让心口那些酸水都流出来似的。
呜咽声慢慢从他喉间溢出，池映菡不为所动，甚至在他再度想要拥抱时避开。
他并未完全跟着池映菡的思路走：“你觉得校方会同意我们继续参与？天真的是你才对。我比你更清楚尊严被踩在脚下的滋味，从贫民窟到北洛军校，我耗尽了十几年的心血才足以站在天才身后，可我仍旧不能挣到尊严。”
池映菡挑眉，几乎在一瞬间就领会他话中意思。
气息悠长，拨开池映菡脸上的碎发，然后他唇边笑意再难抑制。
说完，她起身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押上所有的前提是有东西可做筹码。
“我没那么大的本事。”梵陵说，“不是谁都这么自不量力，我们能逃出来，已经是奇迹，帝国那么多人才，这种任务轮不到我们两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人来做。我们说到底，都是看起来稍优秀些的普通人罢了，你怎么能笃定自己一定能成功。”
“帝国子民不计其数，可同龄者里，能与我相提并论者有几人？不是我自大，池映菡这三个字本就是个奇迹。”
勉强同行一段路，他背叛自己的原则，救她一回，也算是还她这些年的恩情。
梵陵言语冰冷：“我不需要你可怜我。”
池映菡无奈：“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种悲哀甚至在此刻超越了信息素紊乱带来的痛苦。
她任由梵陵低吼，非要留下深刻牙印，感受他的肌肉由紧张继而松弛。
毕竟，从明面上看，校方有误判任务风险的责任，池映菡作为学生，虽有违规行为，却也是此次事件的受害者。
嵊余星处于帝国和联邦的边界，一直是两方相争的敏感地带。
说到这里，他咽了口唾液，缓了一阵，才接着往下说：“池映菡，你说得对，池映菡这个名字就代表着奇迹，可惜的是，我不叫池映菡，我只是一个连姓氏都没有的孤魂野鬼。”
梵陵咽喉酸胀，像是卡了一块浸满水的棉花，上不去下不来，实在难受。
梵陵将她的模样映在眼底，他没有回答，但从动作来看，他态度很坚决。
不知过了多久，梵陵感受到池映菡松开对他下巴的钳制。
而校方不知是否在忌惮池家在文娱界的影响力，因此并没有贸然强制带她走。
空气中有他洗发水和沐浴露的味道，也是清爽的薄荷香，但这种味道绝对和信息素无关，更不可能令池映菡意动。
梵陵痛得牵动嘴角，那颗虎牙洁白尖锐，池映菡看到它，却后颈一凉，更不敢轻易松手。
没人会高看它的价值，但在某种时刻和场景下，确实是璀璨的点缀。
这里出了个能生产转化剂，做人体实验的实验室，帝国不可能不警惕。
梵陵扶着她的腰，下巴在她肩膀处蹭了蹭，不再说话。
梵陵沉默半晌，说：“或许你说得对。”
梵陵沉默，池映菡便知道自己的推测是对的。
“全世界，只有我知道你信息素的味道。”
池映菡不想再听他喋喋不休，直接咬上他的后颈。
“嘶——”
“我们能逃出来是运气！”梵陵说，“你青春期的中二梦还没醒吗？”
他动了动发
池映菡单手推来椅子到他床边，她则环抱着胸坐在上面，用脚尖踢了踢他的小腿，示意他答话。
信息素还在分泌，本能促使他挪动自己的身躯，想要起身。
睡帽遗落在床上，原本精心编好的头发有些凌乱，发尾的丝带很长，一直垂到腰间。
他忽然扯了扯嘴角，那点晶莹的泪就像是坠在眼尾的廉价水钻。
她加重了手上力气，反问他：“喜欢我的信息素？”
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池映菡神情严肃，她的眉头微皱，眼中有淡淡的疲惫感，可她态度十分坚决。
灯已经熄灭，月光寂寥到无济于事，帘子隔开两个世界。
皮肤上的刺痛感犹在，梵陵怅然若失，同时又像是卸下了某种心理负担。
“而且，你也未免过于天真。”池映菡叹了口气，“你还不明白吗？你觉得经历过这件事后，我们根本没有机会置身事外。今晚归校太顺利了，几乎畅通无阻，我猜测校方很快就会将要求我们提供此事细节，与其别人逼迫，不如趁早入局，以增加自己的筹码。还记得我刚才说什么吗？尊严是自己挣出来的。”
梵陵将脸埋在杯子里，不肯说话，仅仅是痛苦喘息。
没有任何信息素的注入，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安抚动作。
炽热的呼吸将他原本清亮的声音染得黏腻模糊：“为什么没有味道了？”
“那是因为他们都不是你我。”池映菡的指尖陷入他皮肤里，直接掐出印子来。
从池映菡第一次向他伸出援手，他早就知道他们不是同路人。
“你不是担心自己的病情被发现吗？现在 就有摆在你面前的借口，你在不明实验室里遭受虐待，腺体被药物破坏，产生损伤……我猜测你也是这么应付医疗部的吧？”
她将人推倒在床上，任凭梵陵怨毒的眼神肆意望过来。
眉峰被牵扯着往后拉，眼尾上挑，梵陵舌尖扫过虎牙，不等池映菡回答，他接着说。
多半还是因池家顾及影响，不想她涉险，以养病为由将她留在家中。
看梵陵这副模样，必须要有高匹配度的信息素注入才能缓解他的状态。
“正如我们刚刚所提到的那样，我如今记忆残缺，不如就让那些事过去，我们继续做队友、朋友，甚至可以在毕业后继续做合作伙伴，梵陵，你觉得呢？”
池映菡说：“你爱顾影自怜，我可没这个癖好。我池映菡从来没有觉得，分化成Beta就称得上残疾，老实说，我看你这副模样，只觉得你可怜。”
北洛军校一直都为帝国军队输出高质量人才，不可能对此事漠不关心。
池映菡恍然间误以为自己眼前有薄雾，下意识屏住呼吸，却听他嗤嗤笑着，说：“池映菡，烟味好闻吗？”
梵陵听完，脑子渐渐冷静下来。
池映菡俯身凑近，用手捏起他的下巴，说：“梵陵，尊严和脸面都是自己挣出来的，你要恨我，不如和我继续合作，你我能成功逃离实验室，就代表着我们两个命不该绝，既然嵊余星没留住我们的命，我们就该合作杀回去，让那些人尝尝苦头。”
梵陵垂着眼，不愿再与她对视：“你输得起，我输不起，就这么简单。”
她放手了。
“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你的吗？不是在电梯前，就在我今夜见你的第一面。”
梵陵忍着痛，模拟了一个吐烟的动作。
抽下发间绑带，池映菡将他的手反剪在后，几下捆束绑紧。
只是，临到审判降下的那刻，他竟然不敢睁眼。
从梵陵今晚的话中，池映菡已经明白了，校方从头至尾都不曾放弃她。
“帝国子民需要我们，我们是唯一深度参与此次事件的亲身经历者，我们该向学校申请，参与此次事件的调查。我们是帝国的先锋，如果我们还不敢涉险，还有谁会来做呢？”
池映菡拍拍他，说：“你明白就好，能不能先把手放开。”
梵陵睁开眼，恰好对上池映菡那双鸢尾紫的双眸之中。
池映菡苦笑着摇头，她说：“你为什么要对自己有这么多偏见？”
这与是否勇敢无关，二十年的成长经历告诉他，孤注一掷的赌徒往往会走向穷途末路。
《万人迷Beta吸引力法则》
梵陵身体僵硬，再张口时，连声音都随眸色暗哑：“那你可怜我啊，你既然招惹了我，为什么还要招惹别人……”
这不废话吗？
司诺德哪有这么大的面子，能直接出面保下她？
他本就一无所有。
但愈发得不到满足的情潮愈演愈烈，他无力挣脱，只能任由池映菡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狼狈。
很明显，池映菡不想听到他的任何辩解和否认。
池映菡干笑一声，说：“无论你是Alpha还是Oga，我都依旧是Beta，你明白吗？咱俩压根就不合适。”
“本来就不可能有味道。”池映菡再次将手指插入他脑后发间，将他的头发攥在手心，施力将他脑袋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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