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痛打落水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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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漫语把老婆子扔在地上，居高临下看着对方，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诡谲的笑。
胖大妈闻言脸色突变，呲牙裂目瞪着杨漫语，哆嗦着嘴唇，“你……你……你……”
杨母自知理亏，想开口替女儿说话，却又不知如何辩解，急得直跺脚。
卷发女人，“你哪里来的？知道我是谁吗？我叔可是车间主任，这是最后一份报名表，你没资格拿。”
……
老婆子挣扎着想起身，尝试了几次还是徒劳无功，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
很快，门口走来两个女生。
“小语……”杨母满脸担忧。
仗着自己长辈的身份没少给母亲立规矩，自家就她一个孩子，还是当初母亲怀有六个月身孕时，大冬天被老太婆磋磨着
卷发女人被无视，顿时觉得无比丢脸，怒气上涌，跺脚，呵斥，“我命令你现在立马离开，我们厂不需要你这样无礼的人。”
她抬头和卷发女人目光对视，眼底涌起一股幽深的寒意：这女人好不讲道理。
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卷发女人一脸盛气凌人，把手朝牛干事面前一伸，“牛美凤，报名表。”
“你……”卷发女人死死瞪着杨漫语，一个不知道从哪来的无礼女人，竟然敢这样不给她面子，这个仇结下了。
杨漫语毫不畏惧瞪回去，“凭什么，这是我的报名表。”
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那些人得逞。
“什么？”卷发女人惊呼，立马转头四下张望，很快，目光定格在几步开外的杨漫语身上。
眼看巴掌就要落在杨母脸上，电光火石间，杨漫语脚下生风窜到老婆子面前，二话不说抬脚就踹在老婆子的腹部。
杨老婆子别看她外表看起来知理慈爱，心思却是无比歹毒，为了能掌家闷死自己的婆婆。
杨母脸色惨白，快步走到女儿面前，把女儿藏在自己身后，强壮镇定，一脸防备看着老婆子。
穿过几栋三四层高的筒子楼，杨漫语一眼就看到熟悉的低矮平房，远远的还听到些许杂乱的争吵声，她家门口不时有人假装路过，探头探脑瞧热闹。
“啊……好痛……我要杀了你……”
看到熟悉的场景，她有种近乡情怯的既视感，想到前世后来种种，脚下步子仿若千斤一般挪不动。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问个不停，好似很关心她，其实就是在满足自己的八卦心。
“诶呦，诶呦，痛死我了，天杀的贱货，你敢打我，我饶不了你，啊……啊……”
此刻，狭小的大厅里挤满人，杨漫语抬眸，刚好见到一个尖酸刻薄的老婆子扬起手朝杨母面门打去。
既然是最后一份报名表，那就更不能给她，不去理会疯女人，在旁边找了个位置打算继续把表填完。
……
“你干什么？”两个妇人上前，拍打着紧闭的房门，“快开门，开门……你想干什么？”
“呵呵呵，干什么？当然是要让你付出欺负我爸妈的代价呀。”
在她犹豫间，倏然，一个提着菜篮的胖大妈朝她迎面走来，每走一步，衣服下箍着的肥肉跟着一颤一颤，如今这个年代，能吃得这么胖也是本事。
杨漫语把杨母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好，才转头在三个女人身上扫了一圈，最后，目光定格在地上的老婆子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小语，相亲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就不看场电影再回来？”
一个烫着时下流行的卷发，马尾上扎着一个大大的蝴蝶结，一身碎花连衣裙，洋气十足。
真是鲁莽了，不过她不后悔，更不怕，欺负她妈就要能承受她的怒火。
杨漫语继续输出，“原来厂子不是你家开的呀，那你凭什么命令我把报名表给你？谁给你的权利？国家吗？想要报名表那就早些过来，自己迟到，怨谁？”
杨漫语拍了拍母亲的手背，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妈，放心，一切交给我。”
“小语……”
“小语，小伙子怎么不送你回来？是没看对眼吗？”
牛美凤，“刘慧芳报名表已经没了，你们回去吧。”
刘慧芳还想再闹，站在她身旁一直没说话的少女，扯了扯她的衣袖，给她使了个眼色。
可仁慈换来的结果却让她家千疮百孔，这一世，她不再打算退让。
杨漫语笔尖落在纸上，刚把名字写上，身子突然被人一推，一个不稳趔趄着往后退两步，手里还紧紧拽着报名表。
“闭嘴，等会再找你们算账。”杨漫语给了两个妇女一个阴嗖嗖的眼神，大步走到老婆子身边，一把将躺在地上的老婆子拎起，像拖死狗一样拖进屋里，“砰”一声把门关上。
这事老太婆整整隐瞒了几十年，要不是有天她说漏嘴，一辈子都不会有人知道，她还是个杀人犯。
二十分钟后，杨漫语走出食品厂，一刻也没耽搁，快步往肉联厂家属院奔去。
说完，也不等大家回应，推开木门跨步走进院子，顺手将木门拴上，隔绝吃瓜群众好奇的目光。
看热闹的邻居这时也发现了她，看热闹被抓个正着，有些不好意思，一个个尴尬的朝她点头……
“闭嘴。”杨漫语在屋里吼了一声，“奶奶特地来看我，我们得好好培养感情，再打扰，信不信，我一脚把你们踹飞。”
牛美凤见刘慧芳吃瘪在心里暗自高兴：仗着小叔是车间主任，没少摆谱，今天终于来个不给她面子的，真解气。
“对呀，小语，这次真是你做错了，应该给你奶奶补偿。”
另一个齐肩短发，上身白衬衫，暗红色半身裙，脚踩低跟皮鞋，一看打扮就不是普通人。
胖大妈扭头，三角眼里射出阴毒的暗芒，朝着杨漫语离去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呸，贱货，有什么好狂的，家里连个带把的小辈都没，要不了多久就要绝种……
如果没记错，前世在她相亲这天，老家一堆人上门要把孩子过继到他们家，虽然没成功，可却逼着母亲签下一份协议，父亲到了五十就要把工作无偿送给老家亲戚，美名其曰：自家没男娃，不能把工作送给外姓人。
重来一世，杨漫语不打算憋屈活着，更不会和这些不讲道理的人虚与委蛇，既而轻嗤一声，“命令我离开？厂子是你家开的？”
“你……你想干什么？”
“诶呦，这不是小语嘛，你家来亲戚了，屋里热闹得很，要不是忙着去买菜，我多少都要去你家看个热闹。”
杨漫语皮笑肉不笑睨了胖大妈一眼，“胖婶，我记得去年，你也是去邻居家看热闹，被打断腿在床上躺了几个月，你这是腿好了？”
杨漫语：……呵呵哒。
“小语，你怎么这么不孝，对你奶奶下手，还不赶紧把人扶起来送到医院，看看伤到哪了。”
刚刚情况紧急，她只是想给老婆子一个小小的教训，没想到一脚就把人给踢飞。
前世，尽管老家的人总到她家来占便宜，她多多少少还念着些亲情，对长辈也是礼遇有加。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在原地，久久没有回神，直到老婆子扯着嗓子痛呼，才将众人的思绪拉回。
卷发女人，“……”
真好，自己还没去找他们，这些人倒是先来挑衅，今天不让他们脱下一层皮，就别想着走出这个门。
老婆子被杨漫语脸上的笑弄得心头发颤，头皮一阵发麻，偷偷往后挪着身子，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
尽管已经过了一世，杨漫语对这些曾经的老邻居还是有着很深的印象。
刘慧芳只得压下滔天怒火，恶狠狠地瞪了牛干事一眼，愤愤走出办公室，离开前，不忘给杨漫语一个死亡眼神。
想到家里只有母亲一人，杨漫语脚下步子不由加快几分，很快来到平房门口。
杨漫语低头抿唇看了一眼自己的脚，暗自嘀咕：自己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
“……”两个妇人想起刚刚老婆子被踹的那一脚，顿时后背冷汗直冒，不自觉打了个寒颤，两人面面相觑，闭紧嘴巴，不再敢多言。
她很幸运拿到一份报名表。
胖大妈抬头，见到杨漫语的一瞬间，一对三角眼猛的睁大，一脸幸灾乐祸。
说完，也不等胖大妈回应，阔步错过胖大妈，径直朝家属院里面走去。
另外两个妇女也反应过来，拍着大腿，指着杨漫语母女就骂。
杨漫语毫不畏惧，耸耸肩，低头，继续刚刚没做完的事。
卷发女人一脸倨傲，命令，“报名表拿来。”
她着急进屋，没功夫回答大家的问题，扬笑看向众人：
“胖婶什么时候还落了个结巴的毛病，我劝你赶紧去医院看看。”
还没开始填写，伴随着一道突兀的开门声，“咔哒”一道高傲的女声从门口传来，“牛干事，我和表妹来拿报名表。”
“小语回来了，听说你今天去相亲，小伙子长得怎样？两人看对眼了吗？”
“各位婶婶大娘，我有家事要处理，就不请大家进屋坐了，等把事情处理完，下次再请大家进屋喝茶。”
杨母偏头躲过，身后却突然伸出一只手把她重重往老婆子面前一推，“啊”杨母躲闪不及，下意识抬手护住脸。
牛干事眉头微沉，很是不悦，没好气道，“你们晚了一步，最后一份报名表已经被人拿走。”
“咻”的一声，老婆子的身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呈抛物线飞到墙壁上，“砰”老婆子的身子撞在墙上后又重重跌在地上。
整个县城就这么大，杨漫语不到半个小时就来到肉联厂家属院门口。
] 杨漫语把老婆子扔在地上，居高临下看着对方，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诡谲的笑。
胖大妈闻言脸色突变，呲牙裂目瞪着杨漫语，哆嗦着嘴唇，“你……你……你……”
杨母自知理亏，想开口替女儿说话，却又不知如何辩解，急得直跺脚。
卷发女人，“你哪里来的？知道我是谁吗？我叔可是车间主任，这是最后一份报名表，你没资格拿。”
……
老婆子挣扎着想起身，尝试了几次还是徒劳无功，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
很快，门口走来两个女生。
“小语……”杨母满脸担忧。
仗着自己长辈的身份没少给母亲立规矩，自家就她一个孩子，还是当初母亲怀有六个月身孕时，大冬天被老太婆磋磨着
卷发女人被无视，顿时觉得无比丢脸，怒气上涌，跺脚，呵斥，“我命令你现在立马离开，我们厂不需要你这样无礼的人。”
她抬头和卷发女人目光对视，眼底涌起一股幽深的寒意：这女人好不讲道理。
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卷发女人一脸盛气凌人，把手朝牛干事面前一伸，“牛美凤，报名表。”
“你……”卷发女人死死瞪着杨漫语，一个不知道从哪来的无礼女人，竟然敢这样不给她面子，这个仇结下了。
杨漫语毫不畏惧瞪回去，“凭什么，这是我的报名表。”
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那些人得逞。
“什么？”卷发女人惊呼，立马转头四下张望，很快，目光定格在几步开外的杨漫语身上。
眼看巴掌就要落在杨母脸上，电光火石间，杨漫语脚下生风窜到老婆子面前，二话不说抬脚就踹在老婆子的腹部。
杨老婆子别看她外表看起来知理慈爱，心思却是无比歹毒，为了能掌家闷死自己的婆婆。
杨母脸色惨白，快步走到女儿面前，把女儿藏在自己身后，强壮镇定，一脸防备看着老婆子。
穿过几栋三四层高的筒子楼，杨漫语一眼就看到熟悉的低矮平房，远远的还听到些许杂乱的争吵声，她家门口不时有人假装路过，探头探脑瞧热闹。
“啊……好痛……我要杀了你……”
看到熟悉的场景，她有种近乡情怯的既视感，想到前世后来种种，脚下步子仿若千斤一般挪不动。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问个不停，好似很关心她，其实就是在满足自己的八卦心。
“诶呦，诶呦，痛死我了，天杀的贱货，你敢打我，我饶不了你，啊……啊……”
此刻，狭小的大厅里挤满人，杨漫语抬眸，刚好见到一个尖酸刻薄的老婆子扬起手朝杨母面门打去。
既然是最后一份报名表，那就更不能给她，不去理会疯女人，在旁边找了个位置打算继续把表填完。
……
“你干什么？”两个妇人上前，拍打着紧闭的房门，“快开门，开门……你想干什么？”
“呵呵呵，干什么？当然是要让你付出欺负我爸妈的代价呀。”
在她犹豫间，倏然，一个提着菜篮的胖大妈朝她迎面走来，每走一步，衣服下箍着的肥肉跟着一颤一颤，如今这个年代，能吃得这么胖也是本事。
杨漫语把杨母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好，才转头在三个女人身上扫了一圈，最后，目光定格在地上的老婆子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小语，相亲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就不看场电影再回来？”
一个烫着时下流行的卷发，马尾上扎着一个大大的蝴蝶结，一身碎花连衣裙，洋气十足。
真是鲁莽了，不过她不后悔，更不怕，欺负她妈就要能承受她的怒火。
杨漫语继续输出，“原来厂子不是你家开的呀，那你凭什么命令我把报名表给你？谁给你的权利？国家吗？想要报名表那就早些过来，自己迟到，怨谁？”
杨漫语拍了拍母亲的手背，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妈，放心，一切交给我。”
“小语……”
“小语，小伙子怎么不送你回来？是没看对眼吗？”
牛美凤，“刘慧芳报名表已经没了，你们回去吧。”
刘慧芳还想再闹，站在她身旁一直没说话的少女，扯了扯她的衣袖，给她使了个眼色。
可仁慈换来的结果却让她家千疮百孔，这一世，她不再打算退让。
杨漫语笔尖落在纸上，刚把名字写上，身子突然被人一推，一个不稳趔趄着往后退两步，手里还紧紧拽着报名表。
“闭嘴，等会再找你们算账。”杨漫语给了两个妇女一个阴嗖嗖的眼神，大步走到老婆子身边，一把将躺在地上的老婆子拎起，像拖死狗一样拖进屋里，“砰”一声把门关上。
这事老太婆整整隐瞒了几十年，要不是有天她说漏嘴，一辈子都不会有人知道，她还是个杀人犯。
二十分钟后，杨漫语走出食品厂，一刻也没耽搁，快步往肉联厂家属院奔去。
说完，也不等大家回应，推开木门跨步走进院子，顺手将木门拴上，隔绝吃瓜群众好奇的目光。
看热闹的邻居这时也发现了她，看热闹被抓个正着，有些不好意思，一个个尴尬的朝她点头……
“闭嘴。”杨漫语在屋里吼了一声，“奶奶特地来看我，我们得好好培养感情，再打扰，信不信，我一脚把你们踹飞。”
牛美凤见刘慧芳吃瘪在心里暗自高兴：仗着小叔是车间主任，没少摆谱，今天终于来个不给她面子的，真解气。
“对呀，小语，这次真是你做错了，应该给你奶奶补偿。”
另一个齐肩短发，上身白衬衫，暗红色半身裙，脚踩低跟皮鞋，一看打扮就不是普通人。
胖大妈扭头，三角眼里射出阴毒的暗芒，朝着杨漫语离去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呸，贱货，有什么好狂的，家里连个带把的小辈都没，要不了多久就要绝种……
如果没记错，前世在她相亲这天，老家一堆人上门要把孩子过继到他们家，虽然没成功，可却逼着母亲签下一份协议，父亲到了五十就要把工作无偿送给老家亲戚，美名其曰：自家没男娃，不能把工作送给外姓人。
重来一世，杨漫语不打算憋屈活着，更不会和这些不讲道理的人虚与委蛇，既而轻嗤一声，“命令我离开？厂子是你家开的？”
“你……你想干什么？”
“诶呦，这不是小语嘛，你家来亲戚了，屋里热闹得很，要不是忙着去买菜，我多少都要去你家看个热闹。”
杨漫语皮笑肉不笑睨了胖大妈一眼，“胖婶，我记得去年，你也是去邻居家看热闹，被打断腿在床上躺了几个月，你这是腿好了？”
杨漫语：……呵呵哒。
“小语，你怎么这么不孝，对你奶奶下手，还不赶紧把人扶起来送到医院，看看伤到哪了。”
刚刚情况紧急，她只是想给老婆子一个小小的教训，没想到一脚就把人给踢飞。
前世，尽管老家的人总到她家来占便宜，她多多少少还念着些亲情，对长辈也是礼遇有加。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在原地，久久没有回神，直到老婆子扯着嗓子痛呼，才将众人的思绪拉回。
卷发女人，“……”
真好，自己还没去找他们，这些人倒是先来挑衅，今天不让他们脱下一层皮，就别想着走出这个门。
老婆子被杨漫语脸上的笑弄得心头发颤，头皮一阵发麻，偷偷往后挪着身子，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
尽管已经过了一世，杨漫语对这些曾经的老邻居还是有着很深的印象。
刘慧芳只得压下滔天怒火，恶狠狠地瞪了牛干事一眼，愤愤走出办公室，离开前，不忘给杨漫语一个死亡眼神。
想到家里只有母亲一人，杨漫语脚下步子不由加快几分，很快来到平房门口。
杨漫语低头抿唇看了一眼自己的脚，暗自嘀咕：自己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
“……”两个妇人想起刚刚老婆子被踹的那一脚，顿时后背冷汗直冒，不自觉打了个寒颤，两人面面相觑，闭紧嘴巴，不再敢多言。
她很幸运拿到一份报名表。
胖大妈抬头，见到杨漫语的一瞬间，一对三角眼猛的睁大，一脸幸灾乐祸。
说完，也不等胖大妈回应，阔步错过胖大妈，径直朝家属院里面走去。
另外两个妇女也反应过来，拍着大腿，指着杨漫语母女就骂。
杨漫语毫不畏惧，耸耸肩，低头，继续刚刚没做完的事。
卷发女人一脸倨傲，命令，“报名表拿来。”
她着急进屋，没功夫回答大家的问题，扬笑看向众人：
“胖婶什么时候还落了个结巴的毛病，我劝你赶紧去医院看看。”
还没开始填写，伴随着一道突兀的开门声，“咔哒”一道高傲的女声从门口传来，“牛干事，我和表妹来拿报名表。”
“小语回来了，听说你今天去相亲，小伙子长得怎样？两人看对眼了吗？”
“各位婶婶大娘，我有家事要处理，就不请大家进屋坐了，等把事情处理完，下次再请大家进屋喝茶。”
杨母偏头躲过，身后却突然伸出一只手把她重重往老婆子面前一推，“啊”杨母躲闪不及，下意识抬手护住脸。
牛干事眉头微沉，很是不悦，没好气道，“你们晚了一步，最后一份报名表已经被人拿走。”
“咻”的一声，老婆子的身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呈抛物线飞到墙壁上，“砰”老婆子的身子撞在墙上后又重重跌在地上。
整个县城就这么大，杨漫语不到半个小时就来到肉联厂家属院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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